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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
薄锦砚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顾洛栖睡不着。
她看着男人修长的身影，沉默了半晌，微微咬着下唇。
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做了坏事？
莫名的有点心虚。
……
门外。
霍于晨心里有愧，所以跑的特别勤快。
只剩下柏意坐在长椅上，拿着纸巾，擦着手指缝里的鲜血。
薄锦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离她远点。”
这里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
柏意是，霍于晨也是。
顾洛栖的确藏了很多的秘密，而且还都是大秘密。
她不说，他就装不知道。
柏意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薄少爷，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敢说这句话。”
“顾洛栖。”
“哪个顾洛栖？”
“……”
薄锦砚想起那份文件，脸色冷了几分：“你想说什么？”
“呵呵。”柏意摇了摇头，笑着站了起来，调侃道：“你连她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还想占为己有？”
“她早就不是那个追着你不放的顾洛栖了。”
两个人互相对峙着。
气氛一触即发，
薄锦砚狭长的眼眸危险的一眯，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你疯了？”
“没有疯。”柏意靠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的提醒道：“你可以回忆下，这个顾洛栖跟你最初记忆中的那个顾洛栖，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薄锦砚斜眼，冷淡的看着他。
柏意呼了口气，自嘲的耸了下肩：“不过，不管是哪个她，唯一不变的是，她对我总是很抗拒。”
“明明我才是认识她最久的人。”
从最初到现在。
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柏意从口袋内，掏出一个U盘，不带犹豫的递了过去。
“这个才是真的。她在会议室捏坏的那个被我掉包了。”
薄锦砚接过，看了眼，冷淡的反问：“另外一个她，是什么人？”
柏意笑了下，说：“就跟现在的顾洛栖一个样子，神秘又强大，会的东西很多，让人捉摸不透。”
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
柏意觉得自己也是真的疯了。
才会相信那么不可思议的事。
“她们不一样。”
薄锦砚一字一顿的提醒他：“不管你对那个人有多么难忘，最好不要把这些可笑的情感转移到顾洛栖身上。她不是谁的替身。”
柏意低眸，轻轻的笑了出来。
“你相信世界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吗？我不相信。”他哼笑了一声，缓慢的开口：“我有办法证明她就是我寻找的那个人。”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薄锦砚勾了下唇，冷冷的反问：“你是在提醒我，使点手段，让你以后都无法接近她吗？”
柏意耸肩。
嘴角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了。
是你吧，顾洛栖。
全世界懂这项技术的只有你。
知道那个项链的人也只有你。
这次，他一定会证明的。
门外。
助理已经在等他了。
见到他后，紧张的问：“顾小姐没事吧？”
“嗯，没伤到要害。”柏意松了口气，坐在车内，说道：“开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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