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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瑛忘了阿渊第一次说“永远不和阿姊分离”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后来他再这么说的时候,她的心是欢喜而沉醉的。
为了不按期出嫁,她总是故意生病,搅黄了两次婚事,只希望离开他的日子,晚一点,再晚一点。
十八岁那年的七夕夜,不知是月色太美还是美酒太烈。
他们在伫云阁的画室里拥吻,然后被母妃撞见了。
母妃急火攻心,直接昏倒了。
这事没有瞒过父王,他将刘渊关了起来,火速定下了婚事,要将她嫁去千里之外的褚国,并下令终身不许她归宁,不论母妃如何哭求,父王都不为所动。
出嫁前,病床上的母妃恍惚地摸着她的脸,泪流满面: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我的瑛儿,他又毁了你。”
“不,”她用力握了握母妃的手,“我不后悔,他会来找我的。”
有泪水从母妃眼角滚落,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凄凉而哀婉:“男人都不可信,瑛儿,你不能指望他们。”
那时她不信,阿渊是她一手带大的,他不一样。
她嫁到了褚国,很快死了夫君,开始了漫长而无望的等待。
三年的丧期里,她听到了关于阿渊的风言风语,他的风流,他的荒唐,他的堕落,他对她的不闻不问,一颗心,一点点死去。
终究,还是要靠自己,靠献祭第二段婚姻,她终于回到了阔别近四年的王府。
然后她惊喜地发现,那个人,那个被称作世子的家伙,根本就是个赝品。
死去的心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她要救回阿渊,她的阿渊。
可遣散后宅的时候,看着那些拥有着她一部分的女子,她第一次慌了神,难道传闻里那么不堪的人,真是她的阿渊?
她的阿渊,短短三年,就烂掉了?
他果然烂掉了,变成了一个沉溺温柔乡的懦夫,一个德不配位的废物。
不过终究还是不甘心啊,她的造物,就算是毁掉,也要自己动手。
和慧翁主刘瑛,果然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我回过头,看着在屋中沉睡的刘渊,心中涌起微妙的快意。
他曾巧取豪夺了那么多姑娘,将她们囚困在后院充做玩物和替身,终归是有报应了。
一行三人回到王府时,祁王已经在门口严阵以待。
看到赶车的祁昊,他的脸色难看极了,看到掀帘而出的翁主,他眼里几乎燃起狂怒的火光。
“两个孽障,还不……”直到我也探出头去,他猛地闭嘴,脸色几番变化,定格成一张慈蔼笑脸,“严姑娘也在?”
我跳下马车,乖巧地行礼:“见过王爷。”
祁王的眼神在我们几个身上一个打转,笑意加深:“快快免礼,一道进府坐坐?”
我摇摇头,红着脸:“与翁主秉烛夜游了一晚,叔父怕是要怪罪,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祁王点头,招呼卫队一路护送我回澄碧山庄。
我坐上马车,从车窗中探出脑袋,挥手与他们作别。
一月时间倏忽过去,八月初十的婚期已至。
祁国首府缁城因为世子的婚礼而沸腾了,沿街张灯结彩,满树红绸飘带,堪比年节。
亲迎的队伍逶迤绵延,绕城一周,队首连着队尾,远远看去,如同一尾游动的艳丽衔尾蛇。
笙歌鼎沸,鼓吹喧阗,观者如云。
到了婚礼吉时,灯火次第亮起,孔明灯纷纷升空,照彻夜空,花轿也终于抬到了王府门前。
礼炮和欢呼声中,祁昊一箭射中花球,掀开轿帘,将我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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