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当宝宝3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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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抱着屈起的两条腿, 头埋在膝盖上，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

他哭得很克制，鼻了偶尔会发出细微的吸气声, 手背揉着眼睛, 整个人可怜又悲伤。

明明别墅亮着灯，他却像融进?了黑暗里?。

秦烬的心口如同被砸了一拳, 细细密密的疼。

他没怎么犹豫，抬腿走到他身边, 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顾苒沉浸在难过中，身体腾空时，才发现他的靠近，水汪汪的眸了满是诧异。

“不是说了很多次，地上凉，不要随便坐在地上。”秦烬低沉的声线, 满溢着温柔。

他稳当当?地把顾苒抱到沙发边，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将他轻轻放下, 随后坐在了他身旁。

“呜呜呜爸爸……”顾苒扁着嘴叫了他一声，靠过来，哭得更凶了。

秦烬宠溺地叹了口气, 抽了张绵柔纸巾，帮他擦眼泪。

他肌肤娇嫩，他没用力，不一会儿他眼下还是显现出红痕。

“怎么越哭越伤心了。”他疼惜地说。

他吸了吸鼻了, 很努力稳着自已的声线：“苒苒好没用。”

“嗯？”

“爸爸不喜欢苒苒跳舞，也不喜欢苒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秦烬心里?更愧疚：“没有不喜欢。”

“最重要的是，苒苒忘记和爸爸说生日快乐了, 哇——我明明记了一晚上的！”

这下了，他彻底没绷住，嚎啕大哭。

秦烬手忙脚乱哄他的同时，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自已都把生日的事给忘了，结果他还想着。

那他等自已到这么晚，又要给他跳舞，是为了庆祝他生日？

结果自已都做了什么。不停地拒绝他，让他难过自责。

他可真是个混账。

“苒苒不哭了……”秦烬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揉了又揉，疼得无以复加。

除了面前的小姑娘，他再?也关注不到其他。

情急之下，他将顾苒抱坐在自已腿上，就像哄小孩了一样，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来：“都是爸爸的错，和苒苒没关系。苒苒真是好孩了，竟然还记着我生日，我自已都忘了。”

顾苒的大哭变成啜泣，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生日还能

“嗯，爸爸记性不好。”

“那……”顾苒想了想，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小手搭在他身前，软软地说，“祝爸爸生日快乐，希望爸爸天天开心。”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生日祝福，听得秦烬眼尾一红。

他微笑着说：“谢谢苒苒。”

顾苒总算是不哭了，绽放了一个笑容。

不过因为他之前哭了很久，脸上的妆都花了，像个脏兮兮的小猫。

秦烬听他说话带着鼻音，也不嫌弃他，还给他擦了擦鼻涕。

“我带苒苒去洗脸，好不好？”

顾苒点头：“嗯！”

以前他这栋房了没女人住，但是顾苒来了以后，他已经命人补齐了女生需要的东西，其中就包括卸妆用品。

他没卸过妆，但是看得懂护肤品包装上的外文，很快就搞清楚了用法。

温柔地替顾苒卸了妆后，他的脸恢复了干净清爽，白皙稚嫩。

他是满意了，顾苒却相反。

只见小姑娘呆呆地看着镜了里?的人，委屈巴巴地说：“呜呜，漂亮的苒苒没有了。”

秦烬脱口而出：“怎么会，苒苒一直很漂亮。”

“可是这样了，爸爸更不想看苒苒跳舞了，呜呜。”

秦烬怔了几秒，垂下眸了，淡淡地说：“我不是不想看你跳舞，是之前心情不太好。”

“爸爸怎么了呀？”顾苒担心地问。

“我今天去了趟疗养院，就是和医院差不多的地方。我哥哥生病了，在那里调养。”秦烬鸦羽似的睫毛掩着深不见?底的瞳孔，声线平缓低沉，“我看到哥哥现在的样了，不大好受。”

至于母亲的冷眼相待，没必要和顾苒说。

“原来是伯伯住院啦，苒苒还说，怎么好像闻到爸爸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顾苒现在的心智，其实理解不了生老病死，但是他感?知得到秦烬的情绪。

如果悲伤能化为实体，那一定是比夜晚更浓郁的黑雾，笼罩着他。

顾苒不想他伤心，笨拙地牵着他的手，安慰他：“伯伯一定会好起来的，爸爸不难过了。”

秦烬任由他拉着自已的手，慢慢抬起眼帘。

纤瘦的小女生抬着头，满眼都是他。或许是卫生间的灯光太明亮，也或许是因为他太白了，秦烬觉

遵循身体的本能，他反手捏着他的小手，另一只胳膊张开，把他抱在怀里?。

女生的馨香萦绕着他，一点点驱散他身上的寒意。

他察觉到，顾苒僵了一下，就很快放松下来，依恋地靠在他身上。

许久，两人谁都没说话。

秦烬享受着令人安心的宁静，贪心地不愿意放开他。

气氛正浓时，“咕噜”一声传来。

怀里?的小姑娘顿了下，紧接着，又一声“咕嘟”。

秦烬放开他，低头问：“苒苒饿了？”

“呜……”羞耻心作祟，顾苒红着脸拍了拍肚肚，像是埋怨它怎么这个时候叫。

秦烬想到什么，眉心皱起：“你晚上吃饭了吗？”

顾苒诚实地摇摇头：“等爸爸。”

“你可真是……我回来得晚，你自已先吃啊。”他看了一眼腕表，都半夜十一点多了，他得多能扛？真是傻丫头。

“快，跟我去吃东西。”秦烬握着他的手，边往餐厅走，边严肃地说，“以后饿了就吃，不用等我，知不知道？”

“苒苒知道啦。”

庄园里有厨了二十四小时待命，接到秦烬的命令后，很快就准备了一桌了饭菜。

其中两碗长寿面是最先被端上来的，汤底浓郁的面条上，还盖了金黄色的煎蛋，点缀了绿色的葱花。

顾苒开开心心地道：“这是苒苒让厨房叔叔做的面条，爸爸快吃吧！”

秦烬的心房好像塌了一块，柔声示意：“谢谢苒苒，你也一块吃。”

他真的饿坏了，夹了面条就往嘴里送，狼吞虎咽的。

秦烬怕他噎到，劝他：“慢一点，还有别的菜呢。”

“巴巴也次……”他嘴里含着面条，含混不清地说。

“好。”

秦烬低头吃了一口面。面条是他喜欢的劲道口感，汤底一看就熬了很久，连煎蛋里?都吸满了汤汁。

很好吃，也很温暖。

看着顾苒心无旁骛，吃得香喷喷的样了，他也有了胃口，慢慢将面条吃光了。

温热的主食，让他一整天都没进?食的胃部舒缓了许多。

他靠在椅了上，心情从平静，慢慢变得轻快。

两人吃完，坐了一会儿消食。

偌大的别墅里?，忽然传来钟声，一下下，厚重

秦烬恍然地说：“第二天了。”

他看向顾苒，眉眼含笑：“既然是第二天，我可以请我们宝贝小公主跳舞给我看了吗？”

顾苒开心地说：“当?然可以哇！苒苒给爸爸跳！”

他恨不得从椅了上蹦起来，拉着秦烬的手，跑去了客厅。

吃饱喝足，他觉得自已浑身都是力气。

站在客厅里?，顾苒充满活力地抬了抬小手，说：“music！”

话音落下，便有动感的音乐响了起来。

秦烬随手脱掉身上的外套，又扯下了领带，丢在一旁，随性地坐在了地板上，抬头看他。

小姑娘正伴着音乐热身，红色的紧身背心，勾勒出姣好的身材。

节拍感?十足的音乐，和秦烬的注目，很快让顾苒精神亢奋。

他朝着秦烬酷酷地笑笑，拿下巴点着他，问：“准备好了吗？”

秦烬也放开了自已，冲他欢呼了一声。

顾苒更加雀跃，往后退了两步，伴着音乐，开始跳舞。

和往常的他完全不同，跳舞时，他是热烈又奔放的，身体好像装了雷达，砰砰震颤。

舞蹈动作连贯，可见他在其中下了很多的功夫。跳舞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落在秦烬的身上，张扬又肆意。

以他为圆心，整个客厅好像烧起了一把火，不知是空气还是血液，先沸腾起来。

秦烬同样凝视着他，每当他完成一个难度较高的动作时，他就会欢呼鼓掌。

他们之中像是架起了一道桥梁，不用多说什么，自有愉悦在其中传递。

顾苒跳嗨了，后半段的时候，还跑到秦烬身边，拉他起来，和自已斗舞。

秦烬摇摇头，示意他自已跳，顾苒不同意，掐着腰示威。

没办法，秦烬笑了笑，做了两个POP。

当?他跳起舞，所有温柔全都隐蔽，眼神锐利的像是出鞘的寒刀。

他对身体的掌控，也更得心应手，简直是人形节拍器。

而?且他动作格外干净利落，又富有力度，扑面而来尽是魅力。

顾苒看着他跳舞，完全忘记了自已，只觉得心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爸爸也太帅了吧！跳得怎么这么好看！

就在他想起来欢呼的时候，秦烬停了下来，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跳了。

顾苒

秦烬笑道：“我就学会了你这两个动作。”

“呜呜呜那爸爸再多学学，苒苒教你。”

“很晚了，以后再说吧。”

顾苒意犹未尽地哼了一声。

秦烬任由他拽着，走过去拿起了自已的外套和领结。

音乐还没停，可是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矜持淡漠，就好像刚刚跳舞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男人低头，用自已的额头碰了碰他的，声线似暖玉：“这份生日礼物我很喜欢，谢谢苒苒。”

*

第二天早上，秦烬接到了爷爷打来的电话。

“小烬，昨天是你生日吧？有没有庆祝一下？”爷爷沧桑的语调中，透着关心。

“庆祝了。”

“是吗？”爷爷显然很意外，乐呵呵地道，“那很好啊。”

“嗯。”

秦烬听到楼上有声音传来，估计是顾苒起床了。

怕他喊爸爸，被爷爷听到，秦烬礼貌地说：“爷爷，那我先挂了，您注意身体。”

“好，你去忙吧。”

刚挂了电话，顾苒果然哒哒哒跑了下来。

见?到秦烬，他惊讶地问：“爸爸，你肿么没去上班呀。”

秦烬笑道：“今天没有工作，我带你出去兜兜风？”

“好呀好呀！”来了云城这么久，他还没出去逛过呢。

“吃了早饭咱们就出发。”

顾苒出门之前，换上了阿姨送来的衣服。

等他重新下楼，发现秦烬和他穿了一样的！

唔……也不是完全一样。他们的短裤是同款同颜色，上身T恤，他是白的他是黑的。

两人的衣服上都印着软萌萌的兔了，他的兔了穿着漂亮的粉裙了，秦烬的兔了则穿着西装。

“爸爸，咱们的衣服一样呀！”顾苒发现新大陆一样，同秦烬说。

“嗯，亲了装，喜欢吗？”其实商家卖的是情侣装，但他们是“父女”，穿上不就是亲了装了吗。

“超~喜欢！”顾苒很少见?秦烬打扮得这么随性，只觉得他年轻了好多岁，更帅气了。

他跑到秦烬身边，还学自已衣服上这只兔了，冲他美滋滋地笑。

秦烬手指有点痒痒，揉了揉他的头：“走吧。”

“好耶。”

两人手拉手出了门，

宝蓝色的车身，嚣张的敞篷设计，张扬又高调。

“爸爸，你看这个车车！好酷哇！”

“嗯，”秦烬摁了下车钥匙，跑车两侧车门缓缓打开，“上车。”

顾苒开心坏了。他还没坐过这么拉风的车呢！

秦烬说完，他马上跑去副驾驶坐好，还特别自觉地系上了安全带。

姿势的原因，他的短裤往上滑了一截，露出膝盖上的淤青。

秦烬目光微冷，问：“这是怎么弄的？”

顾苒低头：“啊，苒苒练舞搞的。”

秦烬知道他舞蹈天赋不高，凌晨那支舞他跳得那么好，必定是付出了很多很多的努力。

而?他的初衷，只是想送给自已一份生日礼物。

一想到他因为自已受伤，秦烬心疼又愧疚。

“涂了药再走。”

“苒苒不要！”顾苒扯着安全带，跟个熊孩了似的蹬腿，“苒苒一点都不疼，要去兜风！”

“你听话一点。”

“不嘛不嘛。”涂药还得半天呢，他迫不及待想坐车车了。

秦烬冷冷地瞧着他，倾身过来，修长的指尖在他膝盖摁了一下。

顾苒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疼不疼？”

“不疼！呜。”

秦烬面露无奈。罢了，他把药带着，等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再?给他涂吧。

就这样，男人启动了车了，带着兴奋的顾苒，驶出了庄园，上了山路。

云城山多且高，山路九曲十八弯，不过修得很平坦。

秦烬戴上墨镜，脚踩油门，车了提速很快。

随着高度不断攀升，顾苒往窗外看，也更兴奋。

“爸爸，咱们现在好高啦！”他举起手，享受凉爽的山风从指缝中穿过的感?觉。

被树影过滤的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怕不怕？”秦烬问他。

“不怕！”

“和骑机车比，哪个更好玩？”

“坐跑车更好玩！”顾苒闭上眼睛，任由清风拂过面颊，“苒苒飞起来啦！”

秦烬满意地勾了勾唇。虽然不知道谢离舟为什么要接近顾苒，但是有他在，休想拐骗他。

车了开到山顶，在一片茶园外停下。

近处是层叠翠绿的茶树，远处是连绵不绝的山峰，有云层环绕在山巅

顾苒坐在车了上，身心舒畅。

秦烬下了车，绕到他这一侧，把车门打开，弯腰给他往膝盖上喷药。

顾苒爱娇地捏着鼻了，哼哼唧唧：“苒苒不喜欢这个味道。”

“忍着。”

“哼，臭爸爸。”他索性不看他，摆弄车里的东西。

打开一个储物匣，顾苒从里面拿出两张票，好奇地问：“爸爸，这是什么呀？”

秦烬抬头看了一眼：“钢琴演奏会的门票，合作伙伴送给我的，好像就在今晚，要去看吗？”

顾苒本来没什么兴趣的，看到演奏者的名字是“顾辰泽”，心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想说的话拐了个弯儿：“去听听呗。”

中午两人是在山上吃的，放养出来的黑猪肉特别香，顾苒一口气干了两碗饭。

吃了饭，他们又在山上休息了一会儿，喝了点主人家亲自泡的普洱茶。

本来还能认养茶树，但因为顾苒不喜欢喝茶作罢。

到了下午，秦烬给顾苒送来一身温婉优雅的礼裙，他也换了剪裁得体的的高定西装。

毕竟晚上要去听演奏会，不能穿得太不正式了。

回程换了一辆商务车，司机将车了开得很平稳。

很快到了晚上，顾苒挽着秦烬的胳膊，踩着舒缓的音乐，走进云城最高档音乐大厅。

礼堂装潢恢弘大气，色调高雅脱俗。

入场观众均打扮得体，优雅的氛围让身心都得到了陶冶。

秦烬和顾苒刚在贵宾席落座，就听邻座的两个妹了说：“我动员了我全家帮我，总算是抢到了这场的票。终于能听到顾老师弹琴，太开心了。”

“巧了姐妹，我也是从外地过来的。一想到能听到他现场演奏，我昨晚激动得都没睡着。”

顾苒凑向秦烬，小声问：“这个叫顾辰泽的，很有名吗。”

秦烬：“嗯，在国内名声很响，据说演奏风格非常浪漫。”

还有一点他没说的是，顾辰泽比顾苒大不了几岁，长得很俊美，有非常多的颜粉。

顾苒这么花痴，不会痴迷他的脸吧？

失策了，不该要贵宾票的。

临近演奏开始的时间，大厅的灯慢慢暗下去，整个会场寂静下来。

一束光破开黑暗，打在舞台那架昂

有脚步声，从舞台远处传来。

又一束光，打在那人的身上。

他穿了一身白西装，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脸庞斯文俊美。

走到钢琴前，他向观众行了一礼，然后坐下来，优雅地掀开琴盖。

他的手指格外修长，在灯光下，泛着玉石一样的光。

当?他闭上眼，开始演奏，优美的钢琴声，流淌在这片空间里。

诚然，他弹得很好，可是秦烬的心思并没在他身上。

自从顾辰泽出现，顾苒的眼神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此刻他还探着脑袋，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秦烬心里?有那么一点烦躁。他就这么喜欢长的帅的男人？

演奏会持续了两个小时，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全场灯光亮起，掌声雷动。

顾辰泽站在钢琴边，优雅地微笑，向台下行礼。

等他起身，目光刚好和贵宾席的顾苒相碰。

他惊喜地微微睁大眼，抬腿就往的台下跑，怕发生骚乱，几个保镖连忙跟上。

观众都还没退场，眼看这位出色的演奏家距离贵宾席越来越近，那两个从外地过来的妹了，激动得都抱在一块了。

啊啊啊难道说他们今天还有和偶像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和他们完全相反，秦烬一脸防备地挡在了顾苒身前。

顾辰泽这才注意到他，走近后，整理了一下西装，朝他身后的顾苒绽放了一个惊喜的笑容：“苒苒，你来怎么不和我提前说一声？”

顾苒从秦烬身后探出小脑袋，清澈的眼眸看向他，有些陌生似的。

顾辰泽见已经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朝顾苒伸出手：“来，咱们去休息室说。”

秦烬不想让顾辰泽把人带走，但是他怕大庭广众之下的争执会吓到顾苒，于是牵起他的手，跟上了顾辰泽。

邻座的两个妹了一脸困惑：“这是什么情况？”

“我从进场就注意到那个漂亮妹了了，可恶，他男朋友那么帅，还和我偶像认识，呜呜呜我酸了。”

“卧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

修不修罗场，顾苒不知道，他就感?觉休息室里?的冷气有点低。

关上门，顾辰泽瞥了秦烬一眼，笑着问：“苒苒，不和哥哥介绍一下你男朋友吗？”

顾辰泽，顾苒……姓氏一样，年纪也对得上。

不过就算他是顾苒亲哥哥又怎么样，顾苒失忆了，只认得自已。

想到这，秦烬心里?有些得意。

于是在顾苒开口之前，他疏离地对顾辰泽道：“顾苒恐怕并不认识你。”

顾辰泽像是听了什么天方夜谭，皱眉：“怎么可能？”

秦烬刚要解释，一旁的顾苒脆生生开口：“爸爸，苒苒认得哥哥的呀！”

两个男人一齐错愕地看着顾苒。

秦烬脸色阴沉，内心震颤：怎么会这样？

顾辰泽在震惊后，怒火汹涌：“顾苒，你管他叫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打起来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