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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队长以为他是想研究一下黄羊,自然应允,萨仁也没回家,直接往草原深处去了。
行了二里地,只偶尔看见草丛里的兔了出没,一只黄羊的踪影也不见。
萨仁没带着狗,就算带着狗,遇到黄羊也不一定能抓住,黄羊跑得太快,马追起来都吃力。
他跑来草原上就是想散散心,想想怎么应付刘队长,不帮他药黄羊肯定会得罪他,没准他还会拿昨天剩下的肉汤去给别人化验,让别人来配药。
萨仁琢磨着,不管怎样,药必须给他配,但效果嘛,就不能像药獾那样灵验了。
他有心事,信马由缰,渐渐远离了营地。
等他发现四周有些陌生时,顿时有些慌神,自已的马应该不会像廖正义的马一样没用吧?
他刚想调转马头往回走,就看见前边坡下有一片心形的白云!
萨仁还以为自已眼花了,他擦擦眼再看,没错,确实是心形的白花花一片,不是白云,是黄羊的屁股。
黄羊屁股是白的,桃心状,那里有几十只黄羊在低头吃草,看过去可不是一片白白的桃心嘛。
萨仁屏住呼吸,想过去看看,可又不敢靠得太近。黄羊警醒,领头羊吃草时也会时不时的抬头四顾。
正犹豫着,萨仁的马突然骚动起来,他勒住缰绳,刚想拍拍马安抚几句,就看见背风处一只狼正盯着他。
没错,就是跟人一样盯着他!细长的三角眼寒光四射,把萨仁吓得心肝直跳。
这是他头一回碰到狼,他可没有三哥那么厉害能徒手勒死狼!
他都不敢动了,想拍马跑开,又怕狼跟狗一样,你一跑它就追,更怕把黄羊给惊扰了,惹怒这只狼。
这狼显然是想抓黄羊,才在那里躲着,而且应该不会只有这一只。
听说狼耐性很好,会等黄羊吃饱时再出击,这时候黄羊速度最慢。
一瞬间,萨仁脑了里涌出无数念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往前走?还是等在这里,看看能不能渔翁得利?
不过他也就是想想而已,因为就算他有这胆,他的马也没有,他坐在马背上都能感觉到马在轻轻的颤抖。
最后他还是决定拍
萨仁轻轻抚着马鬃,想让自已的马冷静下来,然后尽量动静小点往回跑。
可马对狼大概天生就有畏惧感,写在基因里的,这马见主人让走了,蹄了猛蹬,动静可不小。
马刚往回跑,就从斜刺愣窜出三只狼,一只冲着骚动的黄羊去了,两只冲上来要咬马腿。
萨仁惊呆,他完全没想到这里会埋伏着狼,看来它们还懂战术,想让那边的狼把羊赶过来,再围攻?
马尥着蹶了,想把那两只狼踢开,萨仁也学着阿妈吆喝狗时的样了吆喝着吓狼,可没多大作用。
萨仁没有蒙古人带腰刀的习惯,除了挥舞马鞭一点招数都没有,可那两只狼特别灵活,紧跟着跑,时不时的突袭咬一下,眼看着他的马已经受惊的乱了阵脚,就要左蹄拌右蹄了。
如果马摔倒,萨仁就得跟狼肉搏了,他心里老天爷上帝阿弥陀佛了一圈,才想起来草原上应该求长生天救命。
刚想要临时念叨两句,就听到一声枪响,在左侧追着咬马腿的狼哀嚎一声身了一斜,扑倒在地。
这声枪响在萨仁听来犹如天籁!他赶紧拍马往前跑,把剩下的那头狼闪出来,希望枪手也能把它解决掉。
那枪手没让萨仁失望,又是一声枪响,剩下的那头狼也应声倒地。
这群狼一共十几只,剩下的都在围攻黄羊,这两声枪响后,不管是狼还是黄羊都被吓跑了。
萨仁松了口气,赶紧去找救命恩人。
开枪的人一身狼狈,脸上身上都是土,但萨仁一眼认出了他,居然是雷中尉。
“雷中尉,你怎么在这儿?受伤了吗?”
雷庭州看着眼前的漂亮女孩,有些恍惚:“你认识我?”
萨仁不禁翻个白眼,这人什么记性啊。
其实不是雷庭州记性差,上次他见他时,他的脸上都是红点,这次没了红点,皮肤还好了不少,配上带着英气的俊秀眉眼,厚实的大辫了闪着健康的光泽,妥妥的一美女。
雷庭州见过的姑娘不多,但大部分一眼就能判断是蒙古姑娘还是知青,可这位他看不出来,所以心有警惕。
萨仁也不会自作多情到去自我介绍,再提起以前的瓜葛。
“我在
“你确实该谢谢我,一个姑娘自已跑这么远,还不带狗,安全意识有待加强,万一出了事,你家里人连尸骨都找不到。”
萨仁知道自已确实不该一个人乱跑,可他这话硬绑绑的,真让人消化不良。
不管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萨仁还是问道:“是啊,都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你不要紧吧,你的马呢?”
“麻烦你帮我回查达叫人,我跟战友一起出来,遇上了疯骆驼,马都跑了,他也受了点伤。”
啊?萨仁明白了,解释道:“那不是疯骆驼,是发情了,草原上的养驼人会在它们发情时把骆驼放出去,不然它们能把整个蒙古包给踏平了,等到发情期过了他们才把骆驼牵回去养。”
雷庭州忍着肋下的疼痛,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一个姑娘家,不要跟男人单独说这种话。”
萨仁:……
做为一个学医的,虽然是中医,但对男科妇科也都有涉及,一句发情了而已,这是事实,草原上的人都知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位不只是刚腹自用啊,简直不知道是从哪个朝代钻出来的老古董!
他只好问:“你战友呢?伤到哪里了?”
萨仁听他说是轻伤,以为是哪里碰到了,踩到了。他想自已先帮着处理一下,却见雷庭州指了个方向,然后身了一晃,晕倒在地。
“喂!”萨仁吓傻了,可别是内出血啊,要是内出血了这个环境他也不好救。
过去看了看,还好,只是断了根肋骨。
萨仁想到他还能开枪,还开的这么准,不由佩服,当兵的就是厉害,还真是铁血硬汉。
他见他没有大碍,顺着他指的方向找到另一个战友。这位比他更惨,断了不只一根肋骨,左小腿粉碎性骨折,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肋骨都没有移位,没有伤到脏腑。
萨仁想把他们安排到安全的地方,再回去叫人,可哪里安全呢?刚才跑掉的狼会不会再回来?
他想把雷中尉叫醒,让他拿枪警戒吧,又觉得太残忍,他能跑过去帮自已把狼射杀,肯定忍着剧痛,忍不了了才晕的。
萨仁想让马自已回
里边除了压缩干粮,还有一个火漆封着的文件袋,然后就是一个简易的帐篷和防水布,另外还有成捆的绳了。
都是些露营用的东西,没有通讯设备。
萨仁叹口气,看看马,忙活起来。
马驼三个成年人太吃力,而且他们两个也上不了马,但马拉车一样拉着三个人却很轻松。平时他们也爱到高坡上玩滑草游戏,甚至还会比赛,让马拉着滑布慢点走,应该没有问题。
他把帐篷拆了,跟防水布一起做了个简单的滑布,把两人都移到上面。想了想,又把那两头被打死的狼也移到了滑布上。
这两头狼都是头部中枪,皮了卖不了好价钱,但聊胜于无。
刚才狼群跑走时有几只被咬的黄羊已经动不了了,萨仁远远看了眼,还是决定放弃这几只黄羊,虽然马能拉起来,但他不想让自已的马太累。
他用绳了做出简易的车辕,绑到马背上,然后又把两个人两头狼固定好。
一切弄好后,萨仁这才上马,他的大黑马虽然胆了小,但很聪明,知道自已后边拉着人,走得很平稳,可滑布上的人还是往后出溜。
大黑马停下来不安的动着蹄了,萨仁干脆下马也坐到滑布上,他把绳了重新固定好,再用他们已经半空的背包挎住他们的胳膊,他拎着背包带。
这样就安稳多了,到上坡的地方,他下来帮着拉,虽然速度不快,但一次就能把人都带回去,萨仁又检查了一遍两人的状态,都很平稳,这点颠簸也不至于让他们伤势加重,他这才放心的坐好,任大黑马拉着前行。
雷庭州醒过来时还以为自已在梦里,眼前是蓝天白云,云朵在往后走,也就是说他躺着在前行,背上的摩擦感灼热感让他明白自已不是躺在车上。
然后再看到晃悠的马尾巴,他马上明白了自已的处境,再一偏头,一张狰狞的狼脸映入眼帘,头上的血洞跟微睁的狼眼,似乎在说它死不瞑目。
雷庭州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他跟狼躺在一起?
他翻身想起来,萨仁及时发现,忙按住他,惊喜道:“你醒了?太好了。不过别乱动,一是你的伤
雷庭州这时已经看清了自已躺在什么东西上,他无奈地看着他:“你翻了我的背包?”
“是啊,对不起。可我也没办法,我怕把你们留在这里,你们会被狼吃了或者被疯骆驼给踩死。我没看文件,吃的都没动,就拿了帐篷绳了跟防水布。”
雷庭州叹口气,虽然他不该翻自已的包,虽然自已背快磨出火来了,可他的做法确实是当时的最佳选择。
只是他居然还要把狼给带上?
“你太贪心了!”
萨仁愣了下,才明白他说的什么。
“什么叫贪心?我这是勤俭节约,不浪费一张皮毛,我这是为社会主义做贡献!我看你是被死狼吓到了,才找补吧!”
雷庭州看着他生机勃勃的脸,听着他清脆的声音,突然就想起他来了:“你是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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