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二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两百七十章 起死回生,北派天师,令狐二中,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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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柔不由自主一颤,脸色瞬间就变了。
倒是章刚,赶紧朝我道:“小先生,我爸……我爸他还活着,快,您快看啊!”
章柔张了张嘴,我看出来了,她想阻拦,可此刻似乎没有阻止的理由,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章小姐,我可以试试吗?”我逼视着她问道。
奴柘在一旁见状,催促道:“费什么话啊,赶紧的吧,别人都肯能阻拦,章姐姐也不会阻拦啊。”
章柔没吭声,但却错开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我。
此刻的章柔,面若冷霜,双眼失望且带着怨恨地空洞望着前方,心思根本没在床上的老人身上。
我走上前,轻轻摸了摸章老爷子的额头。
温凉不干,略带潮气,摸上去的时候,明显有一种吸附感,这就说明,人的胎光之魂尚在。
“小大夫,你瞧瞧脉,看看……看看我爸他是不是还活着!”章刚在一旁焦急道。
“不用瞧脉,其实我也不是大夫,我是个天师。”我淡淡道:“你去院里帮我折一根桃木枝来,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但太匆忙,没来得及取。”
“好嘞,我这就去!”章刚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
此时见我将老头的掌心翻开,从小拇指开始,一根根柔儿老头的指头,然后攒血至掌心。
章柔在一旁淡漠道:“先生生肖属龙吧。”
我漫不经心道:“没错,戊辰龙,大林木命,不过从小不知道八柱中的另外六柱是什么。怎么了,章小姐莫非还懂命理之术?”
“呵呵,不懂,我只是听人说,龙狗相冲,不对付,没想到,被我猜中了。”
“这么说来,章小姐属狗了?按照命理学的无稽之谈说,属狗的人,天生有大智慧,有大胆量,能办大事,而且,福泽深厚。不过,缺点也挺明显的,就是急躁,有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点嫉妒心。”
一旁的老太太见我和章柔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就拧眉问道:“小同志,你……您认真点,我先生他……”
“他死不了!”我脱口道。
章柔正色道:“你很自信。可我听说,属龙的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主见,这可和你不太一样。”
我一笑道:“可能呢。算卦的讲究“跳门”,说从小就被过继或者抛弃的孩子,这叫做跳门,也就是没在本该在的总谱下长大,这样的人会改了命运。所以,我这人可能最不缺的就是自信。章小姐,祝福我吧,我会让他活过来的。”
“当然,那可是我亲爸。”章柔幽幽道。
此时章刚也急匆匆回来了,将一根桃树条递给了我。
我也完成了第一遍的攥手。
人的胎光之魂,代表着一个人的生机,它一般情况下,在人的左肩之上。但当人命悬一线的时候,胎光就会顺着左臂,游弋到左手心中,最后通过五根手指,逸散到空气中,这个时候,人才算是真的死亡。
我刚才就是在努力,将五根手指上的阳气,逼回到掌心的劳宫穴中。
接过桃木枝,我开始顺着老爷子的手心,一点点朝上拍打,每拍一下,就让老太太召唤一声,当桃木枝打到了肩膀上的时候,老头子的身体明显怔了两下。虽然还没活过来的迹象,但明显脸上的惨白色已经消失了,那不再是一张死人脸。
“姐,你看,爸有好转了!”章刚拉了章柔一把,兴奋道。
章柔却冷淡地甩掉了他的手,漠然地看着我。
那神情分明是在说“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表演,我看你还有多大的本事”。
此时我站起身,朝章柔和老太太道:“两位,我想问一问,老爷子最近这一个月来,有没有受过伤,亦或者,有没有说过,他身体哪里不舒服,出过血,包扎过之类的。”
老太太想了想,看了看章柔,摇了摇头。
章柔则直接答道:“没有。”
倒是章刚,马上道:“我爸他年纪大了,老年病比较多,有咽炎,腰间盘也不好,而且,肺部去年还有点阴影,不过已经恢复了……”
“刚子,他肺部有阴阳我怎么都不知道啊。”老太太诧异道。
章刚还没开口,章柔便冷淡道:“大概着是我爸爸和你我不亲近吧,跟喜欢儿子吧。”
“咳咳!”我轻咳一声道:“我说的是外伤。”
三个人都摇摇头,不说话了。
“奴柘。”我将奴柘叫道跟前,附耳交代了一声。
奴柘便走上前,围绕着床上的老头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使劲抽着鼻子,走完一圈,便回来朝我道:“香,真的香!”
“哪里香?”我问道。
奴柘指了指老头的左脚道:“他左脚香。”
“脚香?”章刚挠挠头道:“小大夫,您这是……”
我正色道:“把老爷子的袜子脱了吧。”
章刚还算听话,也不多问,上前把袜子一脱,本该有汗臭味的脚丫子,确实你能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
此时的章柔,双眼放着凶光,像是偷鸡不成的猞猁,朝人怒放凶光。
我权当没看见,上前将整个脚检查了一边,最后落在了老头的大脚趾上。很明显,指甲的边缘,有微微的红肿。
“哦,对了,我爸他有嵌甲,有时候挺严重的,走路的时候都喊疼,我说带他去修理修理,他还不肯,说每次都是我姐给他处理,也能修理的很好!”章刚道。
我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来。
“小同志,您这是……”老太太急了。
我一笑道:“放心,我就是拨一拨脚指甲。”
说罢,用刀片压住大拇指主甲,果然,就看见缝隙里,有一点白,像是一根鱼刺扎在了拇指里。
我从柜子上拿过来一把镊子,轻松一下就把那东西拔了出来。
与此同时,就看见从老头的脚踝一直蔓延上小腿,大腿,有一条黑色的血线明朗起来。
拔出来的是一根两厘米的骨刺,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和当初第一次见章柔时,奴柘闻到的那股子香气一模一样。
等这骨刺一拔出,滴滴答答的黑血就从老头的指甲缝里淌了出来,一会的功夫,就流了一大滩。
“呦,出血了……”老太太赶紧叫道:“赶紧叫护士,包扎一下吧……”
“别,就让它流,什么时候流干净了,老人也就醒了!”我站起身,将镊子上骨刺放在了章柔面前道:“章小姐,谁能想到,此物是十年阴骨啊。你说是不是?”
章柔没吭声,却闭上了眼,沉重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老太太和章刚一直盯着流血的脚,看着啊黑漆漆的血面面相觑。
而章柔则坐在那,一把一把使劲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足足等了二分钟,床上的老头突然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一股黏糊糊带着血丝和香气的粘液从口中喷了出来,老头随即便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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