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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看过很多次人死了长明灯点不着的,大多数都是叨咕几句,但凡发生这种事的人家,通常都是死者以前横行霸道,正常的没有这么多事!
但要说真的有没有鬼,林染一向是对各种生灵敬而远之,但他还真没见过鬼啥样,哪怕他的师父,干白事儿四十来年,也没见过一次。
华子轻轻拉了拉林染的衣服:“林哥,宋婶和她三个小姑子要见你。”
“走吧。”
林染来到了西屋,见宋老太太的女儿们坐在一边抹眼泪,其中一人还叨咕着亲妈作了两年终于走了,又解脱了啥的,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喜极而泣。
“婶子,老太太走的时候得有七十多岁了,你们想咋办?”林染问。
“大办!”宋婶都没犹豫。
那三个小姑子披麻戴孝的整理好后,对林染说道:“大染,纸活什么的都要用最好的,我们姐仨早就商量好了,我妈一向是喜欢热闹,说啥也要让她走的舒心。”
“鼓乐也要呗?”
“对对,像什么十跪母重恩,哭七关还有十八包都要,活都整齐喽。”大姑子心里有一口气,说啥也要用这种方式将两年来的憋屈发泄出来!
宋婶附和道:“听三位妹子的,该咋办咋办,务必要办得隆重。”
“我叔也是这个意思?”林染想再确定一下。
“不用他管,这个家我作主!”
林染点点头:“行,老太太属于小三天,明天辞灵,具体的我都给你安排好,酒席一条龙啥的,你们打算用谁?”
“当然是咱们附近的李庆了!”
“成,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明天早上四点半左右过来。”
“行行!”
林染拿出手机,给李庆打去了电话,又联系了鼓乐班子以及哭丧的人,然后问宋婶:“主持人的话,就用江聪吧,你们觉得呢?”
“你来吧,我们就信得过你。”宋婶是从小看着林染长大的,对他自是无比的信任:“你主持的价格我们都清楚,绝对不能差事儿!”
“成,那我来。”林染等的就是这句话,自己的出场费可不便宜!
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哀乐放了能有半个小时便停了,免得影响四周邻居休息。
临走之前,林染教会了宋家的长孙怎么放哀乐,明天天刚见亮就打着。
华子开车带着林染回到门市,他也没回家,直接住到了二楼,明天一早四点钟就得起来。
林染有些犯困,外加喝了不少的酒,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很快,宋老太太出现在他的梦里……
宋老太太:你个小兔崽子,还敢说我的不是,我闹腾咋了?本来我不该死的,我那儿子把我的氧气管拔了,要不然我非得拖到明天早上死了不可,狠狠的让他们放点血!
林染:你要是再磨叽,我后天就把你和你老头的坟地挪一挪,让你们家风水变衰。
宋老太太:算你狠!
林染现实中翻了个身,睁开了双眼,想到梦中宋老太太那张老脸,翻了一个白眼,继续睡觉!
次日凌晨四点
林染醒了,先去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叫醒了睡得正香的华子:“别睡了,咱们去老宋家!”
“嗯……好嘞!”华子揉了揉双眼起来。
镇上的早餐店开门了,林染带着华子喝了一碗豆腐脑,开着那辆饱经沧桑的路虎去了宋家。
哀乐的声音不算太大,附近的邻居已经有去帮忙的了,见到林染进来,一个个抬手打了一声招呼。
林染走了进去,问一夜没睡的宋婶:“豆腐定没?”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这就去!”宋婶脱下了孝服,骑着电瓶车走了。
林染又去看了一眼长明灯,见着得不错,想起了昨天半夜的梦……梦到死去的人是发财的预兆,等丧礼结束后,我就去买张刮刮乐!
“宋叔,后天一早火葬场订头炉吗?”林染问。
“订!”宋叔早就跟家人商量好了,这个绝对不能差。
“成。”林染打电话跟火葬场那边联系。
李庆四点四十左右到了,拿着菜单跟宋叔定酒席的规格。
双方商量好后,李庆开着车带着回来的宋婶去买菜,然后就开始支锅炖肘子和炸鱼什么的。
豆腐也送来了,这边有规矩,白事酒席必须有豆腐才行!
接下来就是订花圈了,价位没订太高,都是八十的,只有儿子的订了一百五的,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一定不能弄得太小。
林染将纸活安排妥当,让工作人员在八点钟之前拉纸活过来。
这时,林染的手机响了,是江聪打来的电话。
他赶紧接了:“江哥这么早打电话有事吗?”
“大染,听说宋家的老太太死了?”
“是啊!”
“那主持人定没?”江聪问。
林染眉头微皱,叼着烟来到了安静一些的小屋:“宋叔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当初宋老爷子死的时候是我主持,他们觉得用同一个人比较好。”
江聪那边沉默了片刻,随后笑了笑:“没事,他们用你也正常,我就寻思问问。”
“放心吧江哥,要是有事儿,我肯定提前给你打电话,你先好好在家陪嫂子吧,听说嫂子现在怀孕七个来月了。”林染知道江聪不乐意了,可这种事儿东家不同意,也不能强行让人家用他吧!
“行行,你忙吧,我先挂了。”
林染刚想说一句好的,结果那头手机挂了……
江聪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对侧身躺着的媳妇说道:“大染说老宋家用他主持了,哼,自打师父走后,整个林家全听他的了!”
“我早就说过,让你单干,你偏不听!”媳妇继续埋怨:“这一行可是暴利,哪一次活结束了,当老板的不得挣个四五千块钱!”
“可师父刚走,我要是单干,别人会说我不仗义。”
“这年头挣钱才是王道,仗义什么的算啥?我怀的可是儿子,也不是天天有人死,你主持一场五百块钱,一个月得死十个人,咱们家才能够花。”
江聪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媳妇说的是实话,就拿这个月来讲,都过去半个月了,才主持了三场葬礼。
江聪叹了口气,从炕上起来。
“你干啥去?”媳妇问。
“我出去抽口烟,单干的事我琢磨琢磨。”
“行,你把早饭做了。”
“知道了。”江聪拿着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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