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清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5章 吐蕃比武,奈何权臣总撩我,羽衣清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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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魏铎果然回来了,却像是变了个人,整日跟着单师傅习武,也不怎么出府了,竟扬言打算要考武举。
那架势,仿佛下定了决心,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惊呆了魏国公府的一众人。
魏萦惊疑不定,这个上官瑾真是太邪门,她刚跟他诉了苦,二哥就转了性子。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她心中十分好奇,却再也没找到机会问他。
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来过国公府,即便她每隔几天便会入宫,也再没偶遇过他。
就这么过了两月余,临近了皇帝的寿诞日。
这年的七月初六,乞巧节前一日,是皇帝四十五岁寿诞,也是他即位整二十年,因而准备大肆操办,举办一场盛会。
周边诸国也纷纷派了使臣,带着贺表前来朝贺。
魏国公身为鸿胪寺卿,职责所在,负责接待各国使臣,前所未有的忙了起来。
好不容易这日下值早了些,在家用晚膳时,魏国公却有些愁眉紧锁。
“那个吐蕃来的使者,架子忒大,非精脍不食,非琼浆不饮,住所必须幽静,出行必得车马相随。还有更过分的,他们提出,此次来朝,是要为王储求娶大昇一位公主。”
“和亲?”国公夫人惊讶道。
“是啊!唉。”魏国公叹息着摇摇头。
“如今适龄又未婚配的,就只有云阳公主和晋阳公主。恐怕,这两位公主都不会轻易去和亲啊。”
魏萦在一旁听着,心中暗道,云阳公主是郭妃所生,二皇子肯定不会让亲妹妹嫁去吐蕃的。
他那种人不择手段,阴私手段又多,八成要算计晋阳去和亲。
她不能坐视不理。
魏萦开口问:“叔父,朝贺盛典能否带萦萦同去?”
魏国公道:“这种盛宴,历来都是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齐聚,甚少有带女眷的。不过,萦萦若真想去,可随后宫娘娘们一起。你不是与晋阳公主交好吗?”
魏萦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魏国公接着道;“叔父这次想带你二哥去。历年来,如此盛宴都会有文武切磋比试,你二哥如今一心想考武举,正好带他去露露脸,若是能一战成名,对他武举大有裨益。”
既然二哥要去,那她更要去了。
盛宴这天,魏萦进宫,随着晋阳公主坐在后宫席位中。郭碧婧也在,随着郭妃坐在另一侧。
郭碧婧似笑非笑的看了魏萦一眼,高高的扬了扬脸。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最终二皇子请旨封了她做侧妃。也怪不得她如今一改往日的端庄模样,变得趾高气扬。
魏萦没搭理她,只当做没看见,照旧和晋阳公主聊天。
宴会还未开始,台下众人陆续找准位置落座,文武百官齐聚,紫绯绿青几色朝服混杂其中,绚丽多彩。
皇亲国戚则坐在百官对面,中间隔开宽阔的场地,待会儿会有歌舞纷呈。
魏萦看到了二叔和二哥,冲他们悄悄挥了挥手。
刚要收回目光,她突然瞥见了上官瑾。
他今日一身深绯色官袍,烈日炎炎下,衬得他如一捧雪般,眉清目秀,清雅干净,坐在一帮皱巴巴的老头儿中间,分外突兀。
怪不得许久不见人,原来是升官了。
爬的可够快的,两月未见,瞧这官服的品阶,都爬到四品了。
看来二皇子岳父的案子,查的很顺利。
上官瑾落座后,忽然察觉有人在注视他,于是循着目光,抬头望了回去。
明媚艳丽的少女正双手托腮打量他,一身妃色纱罗襦裙衬得她肌肤白里透红,艳若桃李,让人几乎挪不开眼。
察觉到他的回望,少女冲他淡淡一笑,杏眼水润,朱唇轻启,用唇语缓缓说道:恭喜。
他抬头望她,微微一笑,略略拱手。
这一个月,他夙兴夜寐,通宵达旦,一直在查江浙那件案子的余党,中间还被追杀过两次,惊险万分。
九死一生回来,终于赶在圣上寿宴之前将案子了结。
他替皇帝查清了盐税大案,扳倒了几个涉足其中的江浙巨贾,国库瞬间充盈了不少。
皇帝十分满意他这个投名状,如今,他已是大理寺少卿。
离原来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了。
但他还需要争分夺秒,毕竟朝局瞬息万变,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
“圣上驾到——”随着内侍官高亢尖锐的一声唱喏,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皇帝驾临。
群臣叩拜后,各国使臣陆续觐见,盛宴开始。
宫宴过半,歌舞暂歇,各国武者上场,比试切磋,以助酒兴。
魏铎上场后,一杆银龙枪耍的虎虎生威,接连撂倒几个小国挑战的武士,赢得众人阵阵喝彩。
“我来会会这位勇士!”说话的正是吐蕃使臣身边的侍卫。
那侍卫身材高大,高鼻深目,古铜肤色,赤手空拳便上了场。
魏铎见状,也扔了枪。
二人简单行礼后,勇士便一个飞旋踢腿而来,魏铎不慌不忙闪身躲避,又回之一拳。
二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酣畅淋漓,直至锣声响起,还未分出胜负,算是打了个平手。
吐蕃侍卫意犹未尽,“我们吐蕃勇士,从没有打平手这一说!我们再比一场!”
魏铎说道:“再比下去,不过是白耗费体力。况且,我前面已和数人相战,你纵然赢了,也胜之不武。”
吐蕃侍卫道;“那我与你比箭术,如何?”
魏铎不由得看向高台之上的皇帝,见皇帝并不表态,他有些犹豫。
“大昇勇士,你莫不是怕了?”吐蕃侍卫挑衅问道。
魏铎心一横,道;“谁怕了?比就比!”
魏萦心里一咯噔,二哥擅长武艺,射箭他还真的没怎么认真练过。
一人三支箭射靶间红心,三局两胜制。
吐蕃武士闲闲站定,眼睛一眯,手轻松一抬,箭便射了出去,入靶极深,正中红心!
魏铎见状一愣,握弓的手心开始出汗。
糟了!
这是个箭术高手!
魏萦在高台上看的清楚,暗暗握拳。
她怎么忘了,吐蕃多是荒漠高原,吐蕃人经常骑射捕猎羚羊,甚至听闻,有的吐蕃勇士能直接射下鹰隼。
她的额头开始冒汗,以二哥的箭术,必输无疑!
可他刚才还没等皇帝表态,就自顾自答应比试了,这下闯大祸了!
听叔父说,这吐蕃自从政变,老皇帝被亲弟弟篡了权,近两年国力逐渐强盛,假以时日,必成大患,皇帝本就心存忌惮。
再说此次和亲,吐蕃强行求娶,隐有不敬之意,皇帝对着吐蕃正憋着一口气,这时候若是输给吐蕃,扫了皇帝的面子,岂不是火上浇油?
惹恼了皇帝,不正好给他借口,趁机向魏家发难?
魏萦脑子一热,腾地站起来,“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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