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清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51章 深夜命案,奈何权臣总撩我,羽衣清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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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床上的两人顿时清醒了几分。
床上的少女衣衫尽褪,只余下一件赤红色鸳鸯肚兜歪歪斜斜地遮掩着皑皑雪丘,身下的红纱裙也被揉得凌乱不堪,一双雪嫩的小腿露在外面。
此刻,她娇喘微微,美眸迷离,仰目看向撑在上方的青年,如同一朵开到荼蘼的三月春樱,迎着风微微轻颤。
上官瑾被眼前荼蘼的景象刺激得眼眸发红,血气翻涌躁动。
“砰砰!”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上官瑾额角绷紧青筋毕现,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缓缓抽回赤红色肚兜下的手,似乎极力忍耐压抑着什么。
半晌,他干脆翻身下床,大步走进了净房。
须臾,他从净房出来,发丝挂着水滴,脸上的潮红退下去不少。
“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上官瑾声音带着情潮过后的沙哑,迅速穿戴好。
千工床上红色纱帐静静垂落,纹丝不动,掩盖住一切意乱情迷的痕迹。
纱帐里的人没有应声,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装睡?
上官瑾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长腿一迈掀开纱帐,坐到了床边。
床上的人用锦被蒙着头,将自己硬生生裹成了蚕蛹。
上官瑾宠溺的笑笑,隔着被子亲了亲那害羞的少女,起身离开。
腰间的玉质革带突然被什么勾住,令他脚步一顿。
上官瑾回头,只见魏萦拥着被子,伸出一条光裸的嫩白手臂,牢牢地抓在他腰带上。
“大半夜叫你进宫,准没好事。你……你自己要小心。”
她咬着下唇,水润潋滟的眸中透着担忧。
“我会小心的,安心等我回来。”上官瑾倾身将人抱了抱,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起身离开。
门口,蔚五的手掌举在半空,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握成拳头,却迟迟不敢拍在门上。
“我说你再催一遍啊,这么久不出来,难道大人正在兴头儿上,没听见?你也知道,男人嘛……”赢七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说的轻巧!有本事你敲!”蔚五怒目瞪他。
为什么得罪主子的事都是他干?
赢七抱胸站在一旁干笑,“这份功劳我可不敢跟你抢。谁让你猜拳输给我?愿赌服输。”
蔚五咬了咬牙,垂眸深吸气,手掌再次落下去——
“吱呀——”门恰在这时开了。
上官瑾衣着整齐,面冷如霜地走出来。
“出了何事?”
门外的二人对视一眼,十分慎重地低头恭敬道:“一个时辰前,二皇子七窍流血,当场暴毙。”
“圣上急召,命您速速入宫彻查,如今宣旨的太监正在花厅等着。”
上官瑾眸光一凛。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早就知道二皇子身边那个叫媚奴的妾室,便是裴琅临死前,所说的“大礼”。
那日进宫,他本来是要拆穿此事,可谁让二皇子居然又打起了萦萦的主意,于是,他便改了主意。
何必去救一个早晚必死的垃圾?
哪想到这件事,今日竟反噬到他这里了!好好洞房花烛夜,却不得不半途而废!
“随我入宫!”
他声音冷得如同结了冰,率先迈腿朝前院走去。
——
深蓝色的苍穹夜幕下,白日里金顶朱墙的重重宫阙,全都化作黑黢黢的庞然大物,暗影幢幢。
二皇子的寝宫已经被穿着银色甲胄的禁卫军围了起来,殿内外的宫婢内侍跪了一地,战战兢兢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上官瑾身穿一身喜服,被一脑门汗的内侍官领着,脚步飞快地步入殿中。
光滑可鉴的深色大理石地砖上,二皇子七窍流血仰躺在地,一手紧抓着胸口,一腿蜷缩,一腿蹬地,姿势十分扭曲怪异。
他死状可怖的面容要比这姿势更加夸张诡异。一双眼睛目眦尽裂般的大睁着,眼白上翻暴凸,充血发红,流着血泪。纵然已经死透多时,依然还有暗色的血缓缓从他大张的口鼻中涌出,道道血痕在他脸上纵横交错。
上官瑾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殿内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缩在床角低低哭泣的女人身上。
正是媚奴。
“上官大人,您可看出些门道儿?陛下那里还等着咱家回话儿呢!”内侍官掏出帕子擦了擦汗,小心的不去看地上的死尸。
“面容扭曲,死状痛苦,血色发暗,他杀。”上官瑾嘴里回答,眼睛却盯着床角的媚奴,缓缓说道,“至于下毒还是下蛊,得要仵作验过才知。”
“找到死因,才能抓到凶手。”
媚奴猛地抬头望了一眼上官瑾,又迅速低下头继续抽泣,微微换了下坐姿,细腰丰臀的婀娜曲线愈发凸显。
上官瑾眯了眯眼,眼里却没有半分柔情,吩咐道:“今晚殿内外伺候的人,全部押入大理寺!”
媚奴顿时停下啜泣,一双美眸盈盈含水,带着三分哀戚七分慌乱地朝上官瑾望来,朱唇微启,柔媚出声,“大人……我是殿下的侧妃,大人难道连我都要抓么?”
上官瑾一个眼风都吝啬给,转头朝禁卫军再次吩咐:“今夜殿内外的活人,无论男女身份,全都带走!”
说完,他迈腿出了殿门,身姿挺拔如利剑一般,即将劈开这迷雾笼罩的黑夜。
——
一个时辰后,大理寺阴暗腥臭的地牢里。
媚奴缩在角落,一脸惊骇地拔下头上的发簪挥舞,将四处乱爬的老鼠逼退。
鬼哭狼嚎的哭求嚎叫声不断传来,一遍遍侵袭着她绷紧的神经。
已经一个时辰了,她被关在这污血遍地,鼠虫肆虐的刑室,无人问津。
那木架子上,是谁的手指被切下来钉在了上面,正被一直肥硕的红眼老鼠抱着啃。
蟑螂在地面上铺着的稻草了窸窸窣窣乱爬,偶尔有几只顺着布满干涸污血的墙面爬出窄小的天窗。
媚奴忍不住再次干呕起来。
“哗啦——”
木栅门的锁链响动,几个仵作打扮的人拎着木箱子步入进来。一个年长须老者,指挥着两个年轻的仵作将她架起,绑在了那爬着老鼠的十字木架上。
“大胆!我是二皇子侧妃!是有牒纸诰命的!你们大胆!放开!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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