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清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1章 心仪之人,奈何权臣总撩我,羽衣清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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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萦惊愕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
“你、你记得前世?”
“你说……这么多画,画的全是我?”她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地上那一堆的画,心中怎么都不敢相信。
“你是不是想息事宁人,所以故意拿话儿诓骗我呢?”魏萦满腹狐疑地斜眼乜他。
上官瑾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将那串佛珠顺势戴在她的腕上,“纵然你不信我,也该信这串前世陪你多时的佛珠。”
“跟佛珠有什么关系?前世,这串佛珠明明是如净大师赠与我的……”
魏萦出声反驳,说着说着,忽然戛然而止,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上官瑾,却只看到他清隽的眉眼中透出的如水柔意。
“那时你在裴家过得郁郁寡欢,我便托如净大师将这佛珠转赠给了你。这迦南香,贴身佩戴,可安神静气,舒缓心痛。”
“直到那个雪夜,我眼睁睁看你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这才把佛珠取下收入怀中。那以后,每当想起你的时候,我都会掏出来看一看。”
“萦萦,前世,今生,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也只有你。”
他双手环上她的肩,似乎将所有的温柔全都凝结在他望来的目光中。那目中光波流动若星,仿佛盛的不是清水,而是让人迷醉的酒。
魏萦像喝醉一般脸热心跳起来。
“怎、怎么可能呢?前世……前世我并没有见过你啊!”魏萦心尖儿一颤,磕磕巴巴地问。
“你那时眼里只有你的夫君裴琅,又何曾将别人放入眼里过呢。”上官瑾说完,自嘲一笑,那笑容甚是苦涩无奈。
“济恩寺,后山上,禅院外,姻缘树下,你我都曾擦身而过。”
“你嫁与裴琅,我也曾数次被他邀请,登门去过裴府,也与你有过几面之缘。”
“于你,我大概就是个路人,是他众多同僚中的一个,见过就忘了。”
“可是于我……你是我始终无法释怀的人。”
上官瑾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那墨染一般的眉眼,眸光瞬间变得十分复杂。
魏萦仲怔了半晌。
这些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已经超出了她对前世的认知。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相信,前世居然有个人偷偷暗恋她,而她却对此一无所知。
这一世,这个人挖空了心思把她娶到了手,竟然是为了弥补前世的缺憾?
可他又是如何对她一往情深的?难不成是一见倾心?可如果只是一见钟情,这么深的执念,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难不成她是漏掉了什么,或者是忘掉了什么前世之事?
太多太多的疑惑,让她不知该从何问起,她真的需要好好捋清头绪。
“你、你身上还湿着,我让人给你备水,先泡泡热水澡,别着凉了。”魏萦脸色不自然地说完,逃似地快步出了房门,吩咐值守的丫鬟去备水煮姜汤。
上官瑾站在原地,心知她纵然不信,但也已经消了气,不然才顾不上管他死活,更别说还让人给他备水沐浴了。
很快,净房的浴桶里盛满了热水,姜汤也端了上来。这些,原本就是飞霜她们早就备下的。
飞霜她们几个其实一直都在厢房中观望,见姑爷冒雨找来。又站在廊下淋雨,心里也替二人着急得不行。
好在县主生气归生气,终究是把人放进了屋,她们这才放了心,料定县主终究会消气,想起心疼姑爷,于是立刻吩咐厨房烧水煮姜汤备着。
幸好姑爷这是找来赔罪了,这两日县主回了府,茶饭不思,闷闷不乐,可是把自己折腾坏了,瞧着小脸儿都瘦了一圈。
说到底,县主还是在乎姑爷的。
房门紧闭的卧房内,上官瑾去了净房沐浴,魏萦一个人坐在床上,抱着锦被冥思苦想。
想来想去,她关于前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上官瑾的存在,她真的对他毫无印象。
之前她做梦,知道她前世救出的溺水少年就是上官瑾,在那之后,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再然后,就是她临死的那个雪夜,上官瑾身为大理寺卿,发现倒在大理寺门口雪地里的她,也算是合情合理。
其实,她原本可以早点想到的。
魏萦想到这里,拍了拍自己脑门,一脸懊恼。
大理寺卿……他是大理寺卿啊!
前世的大理寺卿,自然也和今世的大理寺卿是同一人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既然他记得前世的一切,为何不早点告诉她呢?
如果他前世对她一往情深,为何没有让她知道呢?反而眼睁睁看着她嫁给裴琅,这又是何道理呢?
他说画里的人是她,莫不是在骗她?
魏萦情不自禁转头看向地上的那些画,翻身下床,再次将画一幅幅展开看。
红衣女子的背影,或站在桥上,或走在回廊,或是侧身站在花木之中,身形寂寥,皆是背影。
她一幅幅看过去,直到展开最后一幅。
画面里,门扉半掩,隐约可看到院中一个身穿红裙的少女坐在秋千上,笑靥如花。
仔细看看,和她的眉眼十分相似。
况且,这一幕,正是她梦中前世,在济恩寺禅院荡秋千的景象。
在她的梦里,那时,上官瑾应该就在门外清扫。
他没有骗她,这画中人,确实是她。
之前她因为读了那些诗句,又惊又气,根本没仔细看,如今再看这些画里的场景,分明就是她前世曾经到过的地方。
这一切从头到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真相刚刚掀开一个角,却暴露出剩下的隐藏在黑暗中秘密。
她好想知道一切,挖出那些关于前世,隐藏在他心里,所有的秘密。
想到这里,她突然发觉,上官瑾进去净房很久了还没出来,净房里连点水声动静也没有。
该不会是因为太累,在浴桶里睡着了?
“上官瑾,你洗好了没有?”
魏萦站在净房的隔帘前,出声问道。
里面悄无声息。
她踟蹰半天,终于还是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净房里灯光昏黄,水汽氤氲,雾气缭绕,一扇纱质屏风立在入口处,屏风后便是浴桶和衣架。
魏萦站在屏风前,看着屏风上投射的人影一动不动,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上官瑾?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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