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清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7章 赢七求婚,奈何权臣总撩我,羽衣清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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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上官瑾清冷的面容出现在门后。
“什么时候的事?”他皱眉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今早咱们的人去送饭发现的。”
二人正说话间,只见赢七牵着千旋的手,迈院门,穿雨幕,脚步轻快而来。
“大人。”赢七一见面,便半跪着给上官瑾行礼,“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他转头看向一同跪下来的千旋,情真意切,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娶她。”
千旋低头跪着,紧紧咬着下唇,攥着衣摆的指节都微微泛白。
上官瑾目光一扫,心中了然,二人必是有了肌肤之亲。
“你们是认真的?”他淡淡问,“岭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婚事,回到上京再办不迟。”
“大人。”赢七仰头,自他做暗卫以来第一次忤逆主子的心思。
“我们昨晚……我怕等下去,她肚子会大起来。”
上官瑾眼眸清冷的俯眼看着二人,一时间没有出声。
蔚五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赢七,一副想骂他又生生忍住的模样。
这都什么节骨眼上了,他居然只想着娶媳妇儿?
没看到大人早就归心似箭,只想着赶紧完成密诏上的任务,赶紧带着县主离开这危险的荒蛮之地么?
丫的这混小子,真以为大人是被贬到这里当县令的不成?
要不是为了查绅王谋反的证据,他们何至于来岭南蹚这趟浑水?
绅王弄死了皇帝最心爱的儿子,皇帝恨不得立刻摘了绅王的脑袋,可明面上,绅王是他唯一的幼弟,贸然安个罪名杀掉,怕是堵不住悠悠众口,也不能让史官闭嘴。
因而才派他们大人来这里,名为贬谪,实为查清绅王谋逆的铁证。
可绅王那个狠人又怎么可能会完全不防备呢?这明里暗里来探访的人,他们都打发掉多少了。
这个拎不清的混账玩意儿,要不是主子在这,他真想大耳刮子抽过去。
蔚五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压下一肚子怨气,无奈又认命地替他打圆场。
“大人原谅他这一回,他母亲临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他娶个媳妇儿好延续香火……”
上官瑾点点头,“我并非反对,只是觉得,如今岭南的一切还没摸透,此时若是办婚事,可能会横生枝节,给敌人可乘之机。”
赢七一听,顿时明白主子的顾虑。
“是属下唐突了。既然如此,那就等回了上京,再请大人为我二人主婚。”
“主婚?什么主婚?”
卧房的门倏然被人拉开,娇俏的声音从房门后面传出来。
“赢七,是你和千旋要成婚吗?”魏萦一脸兴奋。
“是……”赢七艰难发声。
“太好了!”魏萦根本不听他说完,转身拽上上官瑾的衣袖,“我可是当家主母,这事儿肯定要我操办的,反正我出不了门,在院子里呆着也没事做。”
上官瑾眼中的清冷顿时消融,声音也软了几分,“等回了上京,才好给他们二人风光操办。”
魏萦转头看向地上跪着的二人,眼尖地看到千旋脖颈上的暧昧红痕,像是开在雪地上的花瓣一般。
怪不得赢七这般等不及了,原来是二人已经真正做了夫妻。
魏萦抿嘴笑笑,将上官瑾往一旁拉了拉,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劝道,“人家都已经那个什么了……你总不好这么不近人情吧?”
“其实婚事不过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名分,真正两情相悦的人,是不会在乎婚礼是简单还是铺张的。”她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感同身受那种喜悦一般,“办婚礼,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你就答应了吧!赢七那孩子也挺可怜的。”
“你说你当主子的只管洞房花烛,却拦着手下不让成婚,是不是太过分了?”她说到最后,娇嗔地斜了他一眼。
上官瑾被她说的无奈淡笑,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罢了,罢了,他真是怕他这个牙尖嘴利又刁钻的小妻子了,无非是多操些心费些事而已,只要能哄得她高兴,又有何不可?
“夫人说得都对,是为夫狭隘了。”上官瑾摸了下鼻尖,违心说道。
“既如此,那就在他们院子里举办仪式吧,所需相关物件,我会着人采办齐全。”
蔚五瞠目结舌地看着上官瑾出尔反尔,心里不由哀叹:大人,您再也不是原来那个说一不二的上官大人了。
县主的一句话,居然能顶他们几人说上一箩筐。
大人耳根子居然这么软,宠妻如斯,夫纲何存?
“多谢夫人!多谢大人成全!”赢七抱拳叩首。
上官瑾嗯了一声,转头扫了千旋一眼,“岭南匪患未除,你们身为女子,出去多有危险。婚礼的事会有人操办,你们切莫随意外出。”
千旋心知上官大人这话并不是在针对她,但却从中听出一丝警告的意味,没来由地心中一紧。
“知道啦知道啦!”魏萦往外推他,“日理万机的上官大人,快去忙吧。我和千旋还有悄悄话说呢。”
她一脸等着听八卦的兴奋,将千旋扶起,拉着她兴冲冲进了屋。
上官瑾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转头吩咐道,“去看看刘主簿。”
——
身材瘦小的刘主簿双目紧闭地躺在榻上,身上衣物整齐穿着,只有手脚被捆着。
上官瑾负手而立,俯眼看着榻上的人,神色冷淡。
本就念在他年老体衰的份儿上,给了他最优厚的待遇,非但没有像张县尉那样扒光衣服绑在椅子上,反而给他床榻被褥,还送去热汤饭食好好招待着,只是将他的手脚绑着不允许他自由活动而已。
若是这样就能让一个人不省人事,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本就有重大隐疾,要么,就是他装病。
“去叫人请个巫医回来,给刘主簿好好看看。”上官瑾声音凉淡。
“大人,请巫医?”蔚五满脸疑惑,“不是请郎中吗?”
“刘主簿无故晕厥,想必是得了邪症。听说岭南人大多不信郎中,若是中邪,需巫医来治,只需弄些蛊虫,扎上几针便能醒来。”上官瑾唇角讥讽,“去吧。”
蔚五顿时明白过来,高声应道,“是,属下这就去找个厉害的巫医回来。”
话音落,他人还没走到门边,只听后面传来一阵咳嗽,老迈的声音骤然响起。
“咳咳……上官大人……”
“刘主簿醒得好生及时,身体可还有不适?”上官瑾一撩袍摆,好整以暇地坐下,“需不需要找个巫医再看看?”
刘主簿缓缓坐起身,喘了两下,苦笑出声,“大人既然知道老朽是装的,又何苦再问?老朽一把老骨头,担不起大人这般故意捉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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