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清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5章 初露端倪,奈何权臣总撩我,羽衣清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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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
此次他们出门都已经乔装改扮过,上官瑾一身织锦团花圆领澜袍,头戴玉冠,腰缠玉质躞蹀带,脚蹬云纹锦靴,身边跟着魏萦这个清秀小厮,并蔚五、赢七两个护院打手随行,一副标准的富家子弟派头。
却不想,竟被轻易的认了出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
魏萦率先出声,“老人家莫要乱猜,我们公子只是个富家子弟。”
许老头摇了摇头。
“姑娘莫要诓我老头子了。老朽做着迎来送往的生意,相面之术还是略懂一些的。恩公眉清目明,大才之相。指尖有茧,必是读书之人。举手投足间从容镇定,气势迫人,身边又有武艺高强的侍卫,即便不是天潢贵胄,也必是将来能位列三公九卿的贵人。”
魏萦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辩驳了。
“老人家慧眼如炬,只是太过谬赞晚辈了。”上官瑾声音温润,弯腰想将许老头扶起身。
“老丈快快请起,晚辈担不得您如此大礼。”
“当得!当得!”许老头一脸激动的抓住上官瑾的手,不愿起身,“求大人一定要为我失踪的儿子做主!您若不答应,我便不起来了!”
“老丈还请起身,有话慢慢说。”上官瑾心平气和的说道。
一旁的蔚五和赢七一左一右将许老头从地上搀扶起来。
许老头老泪纵横,“一定是老天爷显灵了,让我这个糟老头子今日遇到贵人!我儿有救了!”
“大人啊!我儿子去给花眠楼送酒,失踪近一个月了!”
“花眠楼死不认账,又不许我进楼查看,分明就是心里有鬼!求大人帮帮老朽,让老朽进到花眠楼里找找儿子吧!”
“老丈莫要急着伤心,详细说说那天的事,”
许老头用衣袖沾了沾泪,哭诉道,“一个月前,也是这么个下雨天,我那儿子同往常那样去花眠楼送酒,结果人一去便再也没回来。”
“我原以为是雨太大,他宿在楼里了,谁知道,第二日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他回来。老朽便亲自去找他,花眠楼的人却拦着不让进,硬说是他送完酒便离开了。”
上官瑾若有所思地问,“宿在楼里?莫非令郎在花眠楼,有相好的姑娘?”
许老头说起这个便来气,拍了下大腿,“还不是花眠楼里那个叫芍药的妖精!哄得我家儿子都快把家底掏出来拱手给她了!二十好几了也不愿意娶妻,只要去送酒一准去找她厮混!”
“那日我原以为他是去找那个芍药了,可我去找人时,他们花眠楼的人却说我儿子并未去过那妖精房里,卸下酒一早就走了。”
“我不信!他们说的都是放屁!我儿子拉着架子车从后门进去,分明再也没出来过!”
“老丈何以如此笃定令郎从进去再未离开?”上官瑾淡淡问道。
“花眠楼的前门后门都有闲汉乞丐盘桓,经年累月的打照面,也都成了熟人,我问过他们,都说亲眼看到我儿子拉着酒进了后院的门,便再没出来过。老头子没办法,只能一次次地上门,却都被拦在了门外,花眠楼分明是最贼心虚!”
“只是因为几个人证的话?”上官瑾轻轻摇了摇头,“那日既然下雨,想必那些乞丐也去找地方躲雨了,若令郎真是雨大的时候出了门,没人看到也实属正常。如此说来,人证的话并不能当做呈堂证供,还需要有证据才行。”
“我有证据!有证据!”许老头想了想,一脸激动,“那日我上门时,刚巧碰见他们后院才买别家的酒。可是那拉酒的推车,分明就是我家的!那车辕上有三道划痕,车轱辘上刻着小小的许字,我不会认错!”
上官瑾点了点头,“老丈可有告知别人?”
许老头摇头,“没有,我留了个心眼,怕他们销毁证据,所以没有嚷嚷出来。只等着哪天进了花眠楼,再把这事儿好好掰扯掰扯。进不去楼里面,说什么都是白搭。”
“既然有人证物证,老丈为何不去衙门告官呢?”
许老头苦笑了一声。
“告官?知县大老爷人都没了,告什么官?剩下的那廖县丞,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真要是告官,不把我这点家底儿全都贴进去,那就不算完。可即便是全贴进去,也什么事儿也办不成。”
“实话跟您说吧,近几年,这宣化县,甚至是周边几个县,陆陆续续都有壮年男子失踪。一开始还只是乡下的猎户樵夫,都以为是掉下了山崖或是被野兽吃了。后来,无故失踪的人越来越多,甚至在城里都开始出现了。这些事都这么久了,你见官府管过吗?”许老头唉声叹气。
上官瑾点点头,“此事我已经知晓了。明日,你让人写了状纸,只管击鼓鸣冤,还可以通知左邻右舍一同来县衙旁观,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这、这……这能行吗?”许老头闻言,目中满是迟疑。
“老人家放心,如今县衙里又来了位新知县,才高八斗,一心为民。”魏萦抿嘴笑笑,努了努嘴,“喏,这位便是新任知县。”
许老头瞪着眼睛,惊愕地不知该说什么,半天才想起要跪下行礼,被上官瑾眼疾手快地拦下了。
“老丈无需多礼,明日尽管按照我说的做便是。”上官瑾声音温润,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
天色渐晚,一行人向许老头辞行,打道回府。
魏萦一路上欲言又止,好不容易等回了后院,关上房门只剩下夫妻二人,她才问出声。
“夫君,你不是说,咱们此来岭南,一切要低调行事吗?你却让许老丈大张旗鼓来告官,是不是太过高调了?”
“你就不怕绅王发现你想彻查他,先下手为强?”
上官瑾笑了笑,抬手替她用帕子擦去黑粗的眉,耐心解释。
“是要低调,但低调不意味着什么都不做。”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既然是一县县令,有人击鼓鸣冤,我总要做出个样子来。否则,这县衙整日冷冷清清,无所事事,我又拿什么政绩戴罪立功,好官复原职呢?”
魏萦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所以,你是想借此让绅王以为你急于立功回上京,这样他就会对你放松警惕?”
“不止这些。”上官瑾眯了眯眼。
“我要让全县的百姓都知道,这宣化县,有案可以告,有冤可以伸,让那些以往被刻意压下的事情,全都一一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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