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清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8章 玩儿脱了,奈何权臣总撩我,羽衣清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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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以为这一番狠话,足以震慑这个新任知县,毕竟,当官的哪个不怕自己会丢了乌纱帽呢?
孰料,上官瑾恍若未闻,头也没回地抬脚走了,连顿都没顿一下。
老鸨见威胁无用,顿时恨得跺脚。
这还得了?万一查出什么来,她可算是没法交代了!
她心里飞速盘算着,索性破罐子破摔,往地上一坐撒起泼来,拍着大腿嚷道:“好个黑心肝的贪官,收了我花眠楼的银子,还要搅和我花眠楼的生意!你这哪是来查案,分明是逼迫我花眠楼拿银子孝敬你!”
“父老乡亲们哪!都来评评理啊!知县大人索要一万两孝敬银子,我花眠楼勉强凑了一千两,刚送到他手里他就翻脸不认人啊!苍天呐!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索要赃银的官啊!那一千两银票,就藏在他身上啊!”
“你嘴里喷什么粪呢!”赢七皱眉大喝,呲着牙就要上前去把人揪起来。
上官瑾抬了抬手,示意赢七退下,走回老鸨面前,居高临下道,“方才在堂上,你偷偷塞给我银票,本官还以为是你良心发现,补缴税银以求减轻罪过。如今看来,倒是本官想岔了。”
“我只问你一遍,想好了再答。”
“你给我的是到底是赃银,还是补交的税款?”
说完,他从袖中掏出两个三角纸包,将两张银票徐徐展开示众。
看热闹的百姓顿时发出一片唏嘘声。
老鸨被他这一系列操作直接干蒙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知县大人居然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这叫她如何回答?
说赃银,好像自己是主动行贿的,按照律例,是要打板子的!
说税款,这银子便上缴充公了,花得实在是冤枉!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官瑾声音凉淡,继续加柴添火。
“本官也曾私下探访过花眠楼,留心过花眠楼每日的流水进账,粗略算算至少可达千两。就连你自己也亲口承认,花眠楼日进斗金。可你们每年上缴的那点税款,连该交税银的零头都不够。那么,剩下的税银,去哪了呢?”说完,他冷冷一笑。
“以往的事情我本不想追究,但本官平白被人攀诬,为自证清白,少不得要将花眠楼的账簿公之于众了,老鸨,你说呢?”
声音轻飘和煦,却像铁秤砣似的压得人心头猛地一沉。
老鸨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这个白皙清隽的年轻知县,后悔不迭。
什么叫偷鸡蚀把米?她现下就是!
本想着官大一级压死人,可她却忘了什么叫县官不如现管,这个知县再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总也是这宣化县的父母官,花眠楼无论想做什么都绕不开他,她怎么就把他给得罪了呢?
万一主子知道……
老鸨打了个寒战,立刻由坐变跪,膝行两步抓住知县大人官袍的下摆,仰头求饶道,“大人!是税银!是补缴的税银!方才是民妇失心疯瞎咧咧!做不得数!”
上官瑾抽走衣摆,轻轻掸了掸,神色如一汪静湖,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深不见底。
老鸨心下了然,必须舍下本才行。
于是她转身朝着楼外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开始“啪啪啪”地抽自己耳光!
“叫你嘴欠!叫你猪油蒙了心!叫你满嘴喷粪!吃屎的玩意儿!该打!”
看热闹的百姓发出一阵奚落的笑声,议论声嗡嗡一直没停。
“够了。”不知过了多久,上官瑾终于出声制止。
“你补缴税款,也是知错就改,本官便饶了你这遭。”
老鸨捂着红肿的脸,忙不迭地点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前面带路。”上官瑾淡淡吩咐。
——
上官瑾迈腿进了楼,方才悄悄去各处查探的蔚五和赢七陆续回到他身边,各自低声禀报。
蔚五道,“大人,后院里确实看到了许老丈说的那辆推车。后院只有一门,没有狗洞,也没有发现有其他出入口。”
赢七道,“属下方才去将客人们都疏散了,如今这楼里只剩下妓子们,且都在各自房里呆着,属下已经放过话了,没有命令随意出来走动者杀无赦。”
上官瑾点头,转头看向一旁偷听的老鸨。
“许家的推车仍在你的院子里,老鸨,你如何解释?”
“推车都一个样,大人如何认定,那推车就是许家的?”老鸨眼神飘忽,企图靠抵赖蒙混过关。
“我既然敢断定,必是有证据的。老鸨,这事如今闹得这般大,也都是你自己一手促成。外面的百姓都等着看结果,本官纵然想给你放水,也是不能了。该如何做,你自己看着办吧。本官可没有多少耐心。”
上官瑾负手而立,面容清冷地斜睨了她一眼。
他虽年纪轻轻,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威压感。
老鸨被他这般看着,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一种强烈的直觉油然而生:这次,怕是要玩儿脱了!
她真后悔!自己当初就不该心软,应该让人早早结果了那个许老头!
若非如此,哪会埋下祸根,惹来如今这么大的麻烦!
真是骑虎难下啊!
唉,为今之计,只能弃车保帅了。
“是……是芍药,失手打死了许大宝。”老鸨吭哧吭哧,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
“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失手打死一个成年男子?”上官瑾冷冷反问,“莫非芍药会武功?”
“不,不是的,那只是个意外!大人,我没有骗您!”老鸨赶紧解释,“那日下雨,许大宝来送酒,去了芍药的屋中,呆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芍药便慌慌张张跑出来找我,说是许大宝要凌虐她,她拼命挣扎,推了许大宝一把,结果他磕到桌角不省人事了。”
“我带人赶去,就见许大宝一头是血地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我这花眠楼做的是买欢的生意,平白打死了人,传出去影响不好,所以……”老鸨支支吾吾。
“所以人还没死,你就急着悄悄把他处理了?”上官瑾蹙眉问,“你把人送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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