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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到了军中也是万人骑,老子我就好心,提前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那张猥琐得已被欲望充斥的淫笑嘴脸,猛然扑上来。
宿裳用尽仅剩的力气偏开了头。
身着衙役服的男人却用他黝黑肮脏的手一把擒住她双颊,让她不能闪躲。
“想躲?老子今天就尝尝这千金小姐的身体有什么不同。反正总要伺候男人,老子就当你第一个丈夫吧,哈哈哈……”
刺耳厌恶的笑声突得戛然而止。
宿裳微微抬眼,那张淫笑的脸已在瞬间只剩惊恐诧异,然后颈项噗嗤断裂,直直朝她迎面倒来……
“你不配。”
当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她恍然似乎听到了这样的话。
……
恍惚醒来是因为一阵阵的颠簸牵扯出伤口难忍的剧痛,宿裳疲倦地张开眼睛,发觉周遭满是蓝色布幔,还没来得及认出自己身在何方,一阵晕眩袭来,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就这么睡睡醒醒好几回,忽然一个剧烈的震动,一切恼人的晃动全部停止。
她想睁开眼,却是无比地疲倦,于是干脆放弃了。
她得救了吗?得救了吧!
等意识完全转醒,已是半个月后了......
宿裳从铺着白色绒毛的大床上起身,开始细细的打量着已住了半个月却还没心力观赏的屋子。
她确定,这里已经不是中原。
这半个月躺在床上,只有身着奇怪服饰的高挑女人进出服侍她的饮食,还有一个像似大夫模样的人在起初几天每天会来查看她的伤势。
她的记忆似乎出现了问题,模模糊糊的,昏迷前断断续续的片段,如今想来都令她感觉一阵恶寒。
她隐约记得,家里似乎出了事,女的全部被流放关外,前往军营充官妓……
如果那时没有被救……
她忍不住战栗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不敢再往下想会发生的事,那种比死更痛苦的事……
她慢慢踱到了窗前,懒懒的将头靠在窗栏上。
下雪了……
“呀,小姐,您终于醒了?”从外面端着食物进来个一身这几天已经有些熟悉面孔的丫鬟。
这丫鬟长得很是高挑,脸颊很白,鼻梁又高,看着很漂亮,却不似中原人的长相。
丫鬟看见她立在窗前发呆,兴奋的喊叫起来。
被突然闯入的声音一惊,宿裳转头,随即礼貌的扬了抹笑看向她:“嗯。”
高挑丫鬟将木盘放在桌上,便很尽职的取了绒毛披风过来替她披上:“天太冷了,您身子骨又弱,别冻着了啊。”
“谢谢。”
“啊,您肚子一定饿了吧,厨房刚出来的热乎乎的点心和牛奶,快来吃点。”
“谢谢。”她真诚的道谢,接过高挑丫鬟手中递过来的汤勺,“那个……请问这里是哪里?”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高挑丫头看了她一眼,眼里突然多了丝哀伤与同情:“回小姐的话,这是耶律府邸。我们少爷吩咐了,让您安心住下,不会再有坏人来欺负你了。”
“少爷?”哦,是了,那时快晕过去的时候,听到一个暗沉的男子的声音,“是他救了我。”不是问句,她几乎肯定。
“嗯,是少爷派人去将您救来的。”
“那个……你家少爷为什么会去救我?”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私下有听总管他们提起,宿老爷曾帮助过少爷和老夫人,所以想报恩情吧。唉,宿老爷一家真是可怜……”突然惊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她倏然住了嘴,然后战战兢兢的偷偷看了下宿裳的表情,“对不起宿小姐,奴婢多嘴了。”
宿裳木然摇了摇头:“没事。”她忘了好多事,也忘了心里的悲哀。
“你叫什么名字呢?”宿裳问道。
“奴婢叫小安。”
“小安,很亲切的名字啊,跟人一样,很亲切善良呢。”
小安突然不自在起来,小脸也娇红得快要烧起来:“宿小姐夸奖了。”
“我说真的。”沉默了会,宿裳忍不住又问道,“对了,小安,我好像好多东西都想不起来了,你能不能详细的跟我说一下。”
“不需要。”
回答她的是一个生硬冰冷甚至带点命令式的男音,从门外半步远的距离传来。
宿裳忍不住疑惑好奇,抬头寻声望去……
一袭黑衣的硕长身影,风尘仆仆而来,莫名散发的气势似能将一身风雪阻隔。背着光,却更添一份意气,一份孤傲。
“少爷。”小安急急低了头,恭敬礼唤道。
“嗯。”他应了声,“你退下吧。”
“是。”就见小安忙转身离开,一刻都不该多待,深怕她那主子会不高兴。
“有些事不记得了,就不要去多想,这样对你更好。”他在一旁的位子坐下,随手倒了杯茶,说道。
宿裳只是谨慎的注视着他,很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说话的语气,满腔满调的公式化命令。
“这里是卞夏国的都城卞京。”他说,将我的问句解答,然后吝啬说出更多的话。
宿裳撇撇嘴,这个男人真是会抓重点,不过能回答她这些已经很好了。
“还有什么疑问?可以一次问出来,不过以后最好不要再提起。”他喝了口茶,看了宿裳一会,终于淡漠道。
宿裳微沉了眼,她想知道又害怕知道。一时竟也不知道要从何问起。
“没有什么想问了?”
宿裳抬眼看他,微扯了抹苦笑:“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他淡淡的瞥了宿裳一眼:“那么就由我来说好了。从流放的队伍中救下你,只是暂时的安全,迟早会被你们中原的官府发现……”
“所以?”宿裳拧眉。
“我答应过宿老爷会照顾好他唯一的小女儿。”他看着她,沉默良久才继续道,“所以,我们成亲。”
宿裳一愣,直直看着他,眼前的男人的确长得非常养眼,轮廓分明的脸上那精致的五官像似雕刻出来般,但,成亲?!
“成亲就能解决事情?”宿裳防备道。
他挑眉,被宿裳眼中的不信任激起了怒火,语气却依旧平淡无波:“我也希望那不是唯一的办法。”言下之意,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才不屑娶。
宿裳咬紧唇,假装听不懂,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宿家究竟是犯了什么罪?”
他拿起茶杯就着唇转动了一圈喝下去,斟酌着道:“谋反罪,镞连九族,男赐死,女从营妓。”然后望着宿裳,小心的观察着她的神情。
“你救了我,是抗旨。”许久,宿裳抬眼,掩下刚刚听闻后的震惊和悲哀,肯定道。
卞夏国一向是大新王朝的附属国,耶律家族虽是卞夏国的大姓,但像他所做的事,明知道宿家犯得是诛九族的大罪,他还敢劫狱,简直胆大包天。
他轻皱眉:“你该担心你自己。”
宿裳苦笑,有些自嘲:“你不是还打算娶我?”
他一愣,冷硬的唇角微微有了丝柔意:“你不是不相信我,不打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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