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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景顺帝已歇息,但胸中郁结气息不稳,又咳了几声,随侍在外的内监闻声跪地:“陛下,奴婢这就去请徐太医?”

景顺帝却摆摆手,由内侍服侍穿了常袍去了东侧殿。

三头鹤香炉里的熏香淡雅清爽,他才翻了道折子便听到殿门口传来个柔和娇软的声音。

“陛下又不听徐御医的话了,”郑贵妃郑妙音拎着食盒站在纱帘外,她也不过三十出头,体态丰盈眉梢有股勾魂。

这位十八年前在江南名盛一时的芙蕖歌姬,一朝遇到外出的皇子,生出浓情蜜意,到如今成了皇帝跟前最得宠的贵妃,一度是江南那些销金窟里的歌姬们敬崇的对象,但开朝也只出了一个郑妙音,以后兴许也不会再有第二个。

明黄色的帘子遮住她姣好的身段,可挡不住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

景顺帝见到她,心情欢愉,便将折子推到一边,伸手在半空,郑贵妃将食盒递给内监,把自己的小手搁在帝王宽厚的掌心里。

“陛下心口还疼吗?”

她走到皇帝跟前,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口,轻轻地揉着。

皇帝很受用,目光胶着在她美艳的五官上:“妙音来了,朕就不疼了。”

“音儿还给陛下亲自做了点心,陛下尝尝,然后再看折子,音儿就在这陪着陛下,”她妙眸一转,内监便将食盒呈上,打开后,是用御花园刚开的鲜花切丝所做。

她是花粉过敏的,所以很少去御花园。

景顺帝挽起她衣袖,就见雪臂上斑斑红点。

“傻音儿,这种事交给御膳房的人做,你何必自己动手,”景顺帝把人搂进怀里,爱恋的亲吻她凝脂面颊。

郑贵妃顺势坐在他腿上,两条纤细的手臂缠上他脖颈,脑袋也枕着他肩头:“妾是心甘情愿的,只要陛下喜欢,妾做什么都愿意。”

这一句,说的景顺帝心头快慰,身为男人的自豪让他快慰不已,当即收起折子,带着她去了后寝宫。

郑妃前脚踏进乾清宫,消息便传到了坤宁宫,皇后担心皇帝,也是彻夜难眠,但是此刻心底隐隐腾起一股妒意。

身为六宫之主,本应有容人之量,但她容了十五年,尤其在太子犯了错,郑妃又借着宠爱企图让四皇子侍疾尽孝道,那份大度现出裂痕,变得脆弱不堪。

她一个女人,得不到夫君的爱,绝不能让儿子德行有损影响到东宫地位。

次日,晨曦露,太子入坤宁宫请安,昭仁皇后言语敲打他,要在政事上为了陛下多分忧。

太子心中转了一圈,已有了计较,在坤宁宫与母后一道用了早膳,出了门便将自己早前便写好的千字文奏疏呈到了养心殿,哪怕是在闭门思过,作为太子,体恤天下百姓艰辛,也不该毫无作为,他请命去安抚百姓。

彼时,昨夜里宿在直庐的刘谓却以太子金尊玉体,当以国本为重。

景顺帝见他这般懂事,欣慰道:“汴州的罪臣已押送到上京,前些日子三司会审,你去督理,严惩这些奸臣逆贼。”

“儿臣遵旨,”太子伏地跪叩。

此举其实明进实退,既在水情基本稳定时请命,又让景顺帝赞许他有这番心意,在满朝文武大臣眼中,太子仍旧是帝王心中那个持重识大体的储君。

从养心殿出来后,太子着人往大理寺去,知会大理寺卿接下来的对簿公堂要多备上一把椅子,他也不坐于首位,旁听就好,但裴宗耀哪里敢真的让他旁听,于三司中间腾出要紧位置。

裴鹤铭听闻这件事,大抵也能猜到当中意图,于是叫人提前调出案件卷宗,算是给这位树立贤名的殿下省去麻烦。

而此时梁江已查清那枚玉佩的下落。

“玉佩出自翠玉坊,是坊里的一个手艺人亲自打磨的,因为费事费力所以他记得格外清楚,坊里除了售卖玉饰,旁人若给手工费还会将璞玉打成客人想要的,据那手艺人回忆,玉石是个年约二十左右的男子送过去的,做成两份一般大小的腰坠,不过来取的却是位姑娘。”

说到这儿,梁江顿了顿,看向把玩着玉佩的裴鹤铭。

梁河站在边上,忍不住接道:“奇怪的是,那姑娘取成玉时,戴着帷帽,老师傅瞧到她长相,脸上竟有道骇人的刀疤。”

他还卖了个关子:“公子你猜这姑娘是谁?”

裴鹤铭目光扫过来,他立即讪讪接道:“是梁恒发妻的女儿。”

当初梁恒的妻子死后,妾室张氏明面上是个姨娘实际掌管中馈大权,将已故夫人的独女梁臻配给了上京一名连死了两任妻子的商贾。

商贾色胆包天,还未拜堂便想欺负梁臻。

梁家女性子刚烈,摸了把刀划烂了自己的脸,就此落下一道深可及骨的丑陋疤痕,也失了与商贾结亲的机会。

这件事闹到最后成了上京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梁恒也因此被景顺帝斥责。

“她被送回祖籍镇江府,押送过来的话少说也要七八日,算着时间也该到了,”梁江道。

裴鹤铭直觉梁臻与竹林里的面具人有着不浅的关系,兴许从她口中能得知新的证词,他兀自沉思一会,起身想去牢狱旁敲梁恒。

侧堂的那株大树下,两名衙吏偷着闲工夫窃窃低语。

“方才有个叫花给了我些银子,叫我给裴大人传信,你说我怎么敢。”

“你收了银子?”

“谁还能跟钱财过不去,我自然得拿着,然后那叫花走了我便把信扔了,他那身上臭的像粪水捞出来的,真是晦气,回头得去洗个澡烧点香去去臭气。”

裴鹤铭立在廊下,心思一转,下了台阶走到俩人身后,陡然的一股冷意让他们打了个战栗,一回头便对上双冰冷的眼。

“大……大人,”其中一名衙吏齿关上下打抖,说话也不利索:“大人饶命,卑职什么都没做。”

裴鹤铭目光定定看着他,自有过目不忘本事的裴鹤铭记得此人唤作胡长贵,景和三十一年初入大理寺,为人油滑,擅巴结逢迎,此前倒还未出过大错。

“那封信呢?”他冷声问。

衙署的官员,上至大理寺卿每月俸禄也才五两白银,底下的吏从便更少。

这几年国库并不充盈,拖欠月俸也是常事,是以底下的吏从生法的找赚钱门道,之前遇到拖欠情况,裴鹤铭便以自己的月俸发给吏从,并严厉杜绝这种歪风邪气。

地位低下的吏从知道他赏罚分明,更是不敢在他面前欺瞒,当即小跑着去将丢弃的信找了回来。

那信是被胡长贵扔在臭水沟,泛着一股酸腐气息。

梁江接过洇湿的信,拆开递给裴鹤铭。

“大人,这莫不是谁家要陈情的……”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关押进大牢的罪犯家人会拿钱求好,想要进牢里探望。

但是裴鹤铭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有人想要寻求庇护,亲自找上门来了。”

裴鹤铭转身,直接回了内堂,换了身素紫纻丝直裰,那柄软剑依旧缠在玉带上, 玉带温润于日光中熠熠夺目。

……

得知宋清回了上京,保国公府让家厮送了拜帖。

“还是我去国公府吧,外头人多,阿姊出门也不方便,正好我也要去学堂跟先生说一声明日起就能正常上学了,”女孩的想法周到,加上这两日夜里睡得踏实,学堂那边旷的课程也该补上了。

刘夫人点点头:“我备好了今年的束脩,再带些赔礼,我与你一道去。”

宋清已经准备好出门,闻声笑着道:“束脩本来就该我去送,为了赈灾才旷课,汪院长应该不会责怪,兴许还会以我为荣,到时满学院的赞赏,娘再去也不迟。”

刘夫人犹不放心,可小女儿外出一趟,回来愈显得稳重,她便也只能放手。

将束脩搬上马车,宋清将萧陌赠的药箱也一并带上,这里头都是好东西,送给谢婉,她定会开怀。

正是午后,马车沿着长街驶向谢家,坐在车内的宋清听着闹市此起彼伏的喧闹,忍不住挑开帘子。

千里之外的汴州笼罩在洪灾的伤痛中,许多人失去父母兄弟,失去爱人孩子,余生都在思念中度过,但是这里却还是繁华满京,切肤之痛难以感同身受。

她不由得叹口气。

红蓼见她如此,问:“小姐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觉得世人的悲喜并不共通,感慨世事无常罢了。”她说完,准备取出账册练习珠算。

两日的功夫,她让张礼打听到了梁孙入狱的消息,包括他们府上的女眷男丁尽数被捕。

三司会审最是严格,里外禁止四品以下的官员参与,所以再多的细节,宋清也就不清楚了。

她记得裴鹤铭告诫过她,不要好奇,更不要试着去探听,当时他的表情冷冽深沉,站在雨雾中,身姿挺拔如青松,俊美的表象倒让人忽略他身上那股冷意。

算盘摊在膝头,宋清曲指拨动,便听到车内响起劈啪的清脆响声。

然而车身一个猛地停下,算盘飞出去,珠子瞬间分崩离析,撒的到处都是。

红蓼磕到肩膀,疼的小脸煞白却还是赶紧扶着小姐。

也不等红蓼“质问”张礼,道上传来几声怒骂。

“走路不长眼”“如此丑陋还要出来吓人”“无颜女”之类的谩骂入耳,听得人颦起眉头。

这些话不啻于尖刀,寻常女子只怕难以承受。

但没想到,宋清从被风吹起的车帘外看到,人来人往的大街,围满了看热闹的路人,路中央是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女子。

她垂着头,双足不见鞋履,十根脚指磨的都是血泡,右手捂着脸,正剧烈的喘息,像困兽被人指指点点。

宋清震撼于所看到的,正想下车,见那女子颤巍巍的爬起来,右边脸上从眉骨至颊面是道可怖如蜈蚣的瘢痕。

围观百姓倒抽口气。

那是怎样一张残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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