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七章 共乘一匹,影帝隔壁住着真公主,春庭雪,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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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喜鹊是从林中冲出来的,像是也受了惊一样,飞出来一群,有一只朝着她的马儿俯冲而来。
小白马猝不及防被啄了眼睛,嘶鸣一声,前蹄高抬猛地狂奔起来。
“宁姐!”一边的陈陈骇然起身,可两条腿的她是毫无办法。
眼看马儿载着宁凤衾冲进了树林,陈陈转身跑去找剧组大部队求救去了。
宁凤衾只是刚开始慌乱了一瞬,便稳住心神努力操控起来,冲进树林里难免就危险很多。
她拉紧缰绳,不仅要控住马,还要躲繁杂的树枝。
可看起来这马一点都没有冷静下来的迹象,被树枝划到甚至还更快了。
正在宁凤衾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跳马的时候,忽然看见树林里有个身影……
难道是刚才就没了踪影的季宴?她忙道:“前面的让一让!”
但那道斑斓树影中的人听到声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刚转了个身,马首砰的一头撞了上去。
“啊!”随着一声惨叫,人影应声飞了出去。
宁凤衾也趁着这个冲撞的缓冲,皮鞭一勾树干,有惊无险的跳了下来。
小白马继续狂奔而去,宁凤衾已经无暇顾及了。
“你没……”宁凤衾的话头被卡住,眼神渐渐疑惑。
“你们,在拍戏?”宁凤衾看着眼前的季宴神色自若的被一把匕首抵着脖子,身后还站着两个高壮大汉。
而她撞飞出去的是个陌生男人,现在已经四仰八叉的人事不省了。
“老三!”拿着匕首的男子痛心疾首的看了眼被撞晕的同伴,恶狠狠的盯着宁凤衾,“你找死!”
四周没有摄像机,这个人自己也没见过,而且…他眼中的杀意是真的。
所以说季宴是真的被袭击了?
宁凤衾握紧了手里的马鞭,看来惊了鸟群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了。
“你要找的是我,别让无关的人来碍事。”季宴语气冰冷。
“少废话!我看你们是一伙的吧!给我把她抓起来!”
黑衣男子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宁凤衾一眼:“哥,这小妞能不能交给我处置?”
匕首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行了,赶紧把人捉了都给我带走好交差!老三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黑衣男子踱着步靠近宁凤衾,完全没把她当回事:“妹妹,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你放心跟我走,我不会亏待你的。”
宁凤衾转眸看了眼似乎被钳制住的季宴,他左脚不动声色的向前挪了小半步,上半身朝着匕首男微侧了侧,典型的进攻姿势。
她眼神渐凉,在男人的手离自己还有三寸的时候,蓦的抬手挥出鞭子。
“啪!”
“啊!”黑衣男子表情一变,低头看着胳膊上的血印,眼神瞬间变得狰狞:“你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与此同时,季宴也动了。
他右脚一抬,狠狠的踢在匕首男的小腿骨,趁他吃疼弯腰的瞬间,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左手趁势扭住他的手腕夺过了匕首。
动作飒利到几乎到看不清,完全不像是随手练练的程度。
“混账!给我动手!”匕首男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
季宴那边要面对两个,宁凤衾倒好一些,只需要应付眼前的黑衣男。
她锻炼的时间太短,力气肯定不敌,只能见招拆招,好在手上有鞭子,杀伤力也不小。
只听鞭打声不绝于耳,男子疼的龇牙咧嘴,偏偏宁凤衾滑溜的跟泥鳅一样,他竟只有挨打的份儿。
在男子又被抽中的瞬间,宁凤衾抓准时机,矮身蹭的钻到了他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脑袋,用鞭子狠狠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抬膝往他的脊柱用力一撞,男子疼的扑通朝前扑了下去。
“咳咳。”黑衣男子被死死压住,动又动不得,气又喘不上,一张脸憋得通红,渐渐没了力气。
宁凤衾转头去看季宴,明明比他高壮的两人已经如死猪般瘫倒在地,他正双手抱胸闲适的看戏呢。
宁凤衾朝着黑衣男后颈一敲,他头一歪昏了过去。
“身手不错。”季宴的眼神带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探究。
“季老师才是深藏不漏。”宁凤衾扔下鞭子揉了揉手心,这身体细皮嫩肉,动几下子就有了痕迹。
季宴看了她白嫩的双手一眼:“这次是我牵连了你,改日再赔罪。”
宁凤衾奇怪道:“这些是什么人?谋财还是害命?”
“有些梁子罢了,不必管。”他将自己的马拉过来,“找找你的马吧,不然还得赔剧组钱。”
宁凤衾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不报警?”
“不用,闹大反而更烦。”
季宴先上了马,看着她犹豫了一秒,然后伸出了手:“马应该跑远了,徒步追不上。”
宁凤衾比他还犹豫,与男人同乘一匹?
季宴瞧她一脸好像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哼笑了声:“我只是出于补偿,如果介意,你可以跑着去找。”
一匹马就是自己十分之一的片酬了,宁凤衾吸了口气,搭上他的手借力上马,坐好马上就放开了。
季宴拉住缰绳,手心还残留着她温热的柔软触感,他的马背上也是头一次坐第二个人。
他看了看马踏的痕迹:“东南方,抓好了。”
话音刚落,他的长腿一夹马肚子,速度陡然快了起来。
宁凤衾上身微微前倾,红唇抿着一脸严肃,他的双臂绕过自己抓着缰绳,像是整个将自己圈住一样。
后背时不时就能碰到身后结实的胸膛,他呼出的气息仿佛就在耳边。
从小到大,连父皇都没抱过自己,学骑马的时候都是女教官。
与异性如此亲密的姿态,她别过头,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
大概疾驰了两公里,终于看见了那匹小白马,此时已经悠哉的在吃草了。
宁凤衾胳膊一撞他:“松开,我要下去。”
季宴松开缰绳,看了眼她通红的耳垂:“先看看它稳不稳定。”
“刚才是被惊了,本来没事的。”宁凤衾靠近它也没躲闪。
“那回去吧,不然剧组的人要找来了。”
宁凤衾骑马在前面小跑,季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远远看去,一白一红纵马在草原上,和谐美好的仿佛一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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