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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将帕子取来,对着烛火细细查看了一番,微微蹙眉道:“还好这方帕子上只绣了诗句,只有一种绣法。”
苏平河一听便放心下来:“只学一种绣法应该会简单很多吧?”
“可是这是最考验功底的斜缠针绣法,没有个三五年,是绣不到大姑娘这样的。”南星叹了口气道,“要不少爷,您还是放弃吧。”
苏平河闻言心里抖了一抖,到底还是开口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呢……再说,我只要绣到个七八成相像便可以,不需要一模一样的。”
南星无奈,只好开始绷好绣绷:“少爷好容易做了个男人,原本不需要受这女子受的罪,都怪大姑娘。”
“女子要受的罪多着呢,绣个花算什么?”苏平河倒不是很在意,她对着烛火将线穿好,便跟着南星耐心学了起来。
因为看了很多影视作品里,很多女主角首次拿针线都把自己的手扎得满手包,苏平河下手格外小心。
她这双手可是要写字做文章的,不能随随便便被绣花针给扎得不像样。
正如南星所言,斜缠针绣法是最常见的绣法,技巧并不多,但想要把每一针的疏密和松紧程度掌握均匀,确实需要日积月累的练习。
苏平河自然不是什么刺绣天才,因此学了一个时辰也就勉勉强强掌握了基本针法而已,反倒把自己累得肩颈僵硬,呵欠连天。
“这可比读书做文章难多了。”苏平河叹息道。
“少爷何苦为段公子受这样的罪?段公子既是自己认了这方帕子,就应由他自己去承担这个后果。”南星听到外头打更的声音传来,更是心疼无比,“无论是落下个始乱终弃的恶名,还是干脆娶了大姑娘,都跟少爷您没什么关系吧?”
苏平河扭了扭早已酸痛无比的脖子道:“你不懂,他不能娶长姐的……至于让他背负恶名,我也于心不忍,我如今到底跟他也算得上是朋友了。”
“他为何不能娶大姑娘?”南星不解地问道。
“因为他将来要娶的另有其人。”苏平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吩咐南星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去打水给我洗漱,我累了。”
南星见苏平河双眼通红,一脸疲态,满腹的疑问也无从问起,只好依言退了下去。
苏平河看着自己绣了一个时辰还是歪七扭八的图案,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丑。”
洗漱完熄了灯,苏平河原本困倦无比的大脑竟又忽然清醒起来。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沈氏那句:“段公子当真是看上你了?”
苏平河一面觉得匪夷所思,一面心里又感觉奇奇怪怪,随着她跟段长暮越来越熟,竟发现自己不太敢长久与他对视了。
就像沈氏说的那样,总觉得他的眼神并不清白。
只是想到自己在段长暮眼中分明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离谱的事发生?
一定是沈氏的错觉。
苏平河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终于进入了梦乡。
因为睡太晚,次日苏平河果真差点没起得来。
匆匆赶到书院时发现已经开始上堂了。
还好今日授课的终于不再是严厉的曹父子,而是周书越。
周书越见苏平河一脸倦容,关切地问:“怎生迟到了?可是身子抱恙?”
想到自己月信还没走,身体确实疲乏,苏平河便点了点:“肚子有点疼。”
“能坚持听讲吗?”周书越眼底滑过一丝担忧,“要不要去我那里休息片刻?”
“没事,已经好很多了。”苏平河赶忙摆手道,“夫子不罚我迟到便好。”
周书越笑了笑:“你身体不适还坚持来书院,我还有什么可苛责的呢,快去自己坐席吧。”
苏平河走到坐席上将将坐定,楚怀夕的纸条就传了过来:你没事吧?
苏平河提笔回了他一句:没事,好好听课。
楚怀夕这才安心听课。
许久未见周书越,苏平河觉得自己先前对他的那一丝小心思也渐渐淡了,更加心无旁骛地认真听起课来。
放堂后,楚怀夕立刻凑了过来:“你不舒服还来做什么?告个假不就行了?你看段长暮,这阵子几乎都没来书院。”
“我跟他能比吗?”苏平河无奈道,“没本事就要多努力的道理你不懂吗?”
楚怀夕本想说,你一个女人何必这么辛苦,但还是生生忍住了,开口的话变成:“你不那么努力也可以的,等我将来考上进士做了官,我罩着你就是。”
苏平河朝他笑了笑,心想,到时候谁罩着谁还不一定呢。
“对了,你长姐可有婚配了?”苏平河忽然想起沈氏交代的事,便顺嘴问道。
“我母亲给她看了几家公子,都不是很满意。”楚怀夕道,“怎么?你家也有意?”
“约莫是你长姐太出色了,昨日刘府婚宴上,叫我母亲给看中了。”苏平河老实答道,“你母亲可考虑过我大哥?”
“说实话,没考虑过。”楚怀夕抱歉地笑了笑,“我母亲对长姐寄予厚望,从小养得比我还金贵,你大哥虽然入了翰林院,但到底还没个正经官职,故而不在我家的考虑范围之内。”
楚怀夕虽然说得委婉,但苏平河多少也能猜到,楚家嫁女应是极看中未来郎婿前途的。
苏平江虽然是相府长房嫡子,但到底没了父亲,祖父苏淮胥在朝中即便位高权重,毕竟年岁已大,还能护孙子几年?
二房苏宴海在朝中虽得势,但人家也有自己的正经嫡子,便是朝中有什么好差事,力捧的也只会是自己儿子,苏平江想要出头,谈何容易?
“那我就回去如实传达了。”苏平河了然地点了点头。
“平河,”楚怀夕又嘱咐道,“别怪我多嘴,这些个做媒的事不讨好,你能不插手就尽量别插手。”
“我懂的。”苏平河知道楚怀夕说得在理,乖乖应下了,又想到楚家择婿要求如此严苛,只怕也不一定能看得上身为庶子的姜翌辰。
这么想着,苏平河便又好奇地问出了口:“你们家看中嫡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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