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色的铃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九章 满门抄斩,废材逆天至尊小毒妃,天青色的铃铛,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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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奕眼底满是戾气,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斩杀于此!
“袁大人,夜深了你做些美梦没有错,可错就错在你不该挑拨本王与皇上的关系!你说的话,本王一个字儿都不相信!”
秦渊奕冷冷的回到,那犀利的眼眸紧紧盯着袁恕:“或许之前本王确实怀疑,但王妃在战场上屡屡助本王破敌!就算她真的是细作,也不可能算计到本王,请吧,莫让皇上误以为你我当真有什么勾当。”
“这便是实话!王爷不信等枕边人毒害你时你便会后悔的!”袁恕重重拍桌,眼前猛地一暗。
原来秦渊奕从座位上一瞬到了他面前,俯视着面容扭曲的人。
“本王的地盘上袁大人也敢如此嚣张妄大?”
袁恕浑身一颤,这才想起这人是从尸山血海中闯出来的人,平日里收敛着一身血煞之气倒只是显得不近人情,如今这近距离的爆发出来,骇的袁恕浑身汗毛直立。
“是、是老夫莽撞了……还妄王爷看在老夫女儿的份上,莫要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袁恕忍着不停打颤的腿,拿着袁瑾宁来威胁。
“本王也不期望近日办葬礼,管家,送客!”
袁恕脸瞬间绿了,这话可谓是毒,就差没明晃晃的告诉袁恕要不他闲给袁恕办葬礼烦,他就死定了。
左右是袁恕没威胁到人,还令自己难受的不行。
袁恕灰溜溜的走了。
秦渊奕收回冷凝着大门的目光,坐在原位上沉思了一会儿,来到了袁瑾宁的房门前。
“王爷,娘娘已经睡了。”落京小声的提醒。
秦渊奕冷淡的应了一声:“下去吧。”
随后便推开了房门,屋内轻纱幔帐之下,床上有着微微隆起的一团,随着均匀的呼吸声起伏。
秦渊奕将外衣脱下,这才钻进被窝里将人从后边抱在了怀里。
“唔?秦渊奕?”袁瑾宁眼睛都不带睁一下的,鼻尖秦渊奕熟悉的气息让她很是安心。
“嗯哼,是我。”秦渊奕将头抵在袁瑾宁的发顶上,顿了顿便决心将袁恕来寻他合作的事情说出。
“刚刚袁恕来私访王府,寻本王合作了。”
袁瑾宁一听,脑袋微微清醒了一些,握着这人冰凉的大手:“他说什么?”
秦渊奕便将二人的对话简单的讲给了她听,话落,怀里的人无比的安静。
“所以夫人,你是怎么想的,需不需要本王杀了他?”秦渊奕缓缓眯起了眼,虽然他知晓彼袁瑾宁不是之前的那个,但好歹也是她的父亲,人们对于血肉之情走是割舍不掉的。
不知袁瑾宁会不会也依旧渴望着袁恕的父爱,自己贸然动手,也是怕让袁瑾宁和他生了嫌。
袁瑾宁睁开了眼,富有缓缓闭上了眼睛,遮挡住眼底无边的暗色。
“亲自动手不好,泄露给狗皇帝吧。”
“好。”秦渊奕在袁瑾宁发间印下一吻。
秦渊奕动作很快,直接进宫就是旁敲侧击,被皇帝察觉不动声色的躲过去后,秦渊奕状似无意间泄露了袁恕曾来寻他的事情,匆匆忙忙的告退了。
等人一走凤乾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实在是想不到袁恕无缘无故寻秦渊奕是要做什么。
自己许多事情袁恕都是知晓的,这不过近日他确实是有些异动。
先是跑他这儿来哭诉那叛国的庶女之死,一个小小庶女,死了便是死了,他难不成还有为此专门洗刷了那庶女祸国殃民的名声,还一个死人清白?
他日理万机繁忙的不行,那儿有空管这事儿,所以那日他直接就拒绝了。
可不曾想那日晚上这人就去寻了秦渊奕……凤乾远抿唇,眼底闪过浓烈的戾气。
“来人,给朕查查,前晚安平候是否去了摄政王府!”
黑暗中传来回应声,凤乾远冷冷哼了一声,若是让他查出不对劲,可就别怪自己不念及旧情了!
很快手下就得来了消息,凤乾远听完后狠狠摔了册子,脸上的阴翳完全不同平常的威严。
“果真是想投明弃暗!去将关押的蛮夷皇帝放到侯府去。”
后边的话明显是对暗卫说的。
……
京城内出了一件大事儿,原本要斩首示众的蛮夷皇帝居然离奇消失了!
这件事直接让皇帝大怒,发布悬赏令派人立刻封锁了京城,还大动干戈的派了南宫毅当缉拿敌军的主领,让他一家一家的搜。
这活儿自然是不好做的,又累还容易得罪人,但皇令难为,南宫毅就是不想接也得接。
等搜到安平侯府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南宫毅敏锐的发现了地窖的存在,立刻打开了地窖的机关,里边的人直接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地窖的环境良好,装横比那皇宫龙屋内可不相上下,重要的是昏睡的蛮夷皇帝旁边还放了好几封要寄回蛮夷的信件。
袁恕一懵,一句话都来不及解释,已经被人捂住嘴巴拖下去了。
就这样,安平候通敌叛国,劫出蛮夷皇帝并且将凤灵国布防国情透露给之。
皇帝怒不可遏,直接下令判处死刑!命人抄家将侯府的婢子侍卫全部斩杀!
蛮夷皇帝也被下了死令,三日后两人在菜市场实刑。
袁瑾宁作为摄政王妃侥幸逃过一劫,且秦渊奕直接打下包票维护了袁瑾宁,这才没叫人肆意绯论了去。
更别说百姓们写了万人书为袁瑾宁求饶,自然是因为之前她救治天下的美名。
所以袁瑾宁便成了袁家唯一一个活口。
三日的时间过得很快,冰雪早已经消融,冬去春来,四季更替。
袁瑾宁穿了一身白衣,和往常一般没有露出一丝伤心或是难过的表情。
落京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叹息一声,将那支黑色珍珠的发钗穿入了袁瑾宁妇人的发鬓上。
“娘娘,今日碧青做了些糕点,香的很,不若……”落京不想让袁瑾宁去菜市场。
今日,便是她的父亲行刑之日。
“行了,本妃没有你想的那么难过。”袁瑾宁很是淡然的解释,她说的可是实话,为一个人渣难过作甚?值不值得先不说,她本来就对这么一个便宜爹是没有一丝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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