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七十四章 何福不除,星帆与窗,屿亦,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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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啊狐狸,狐狸啊狐狸……”
江依依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沈清玦挂在不倒翁上,嘴里喋喋不休地哼唱着,别提有多得意了,一见她,更是得意。
“干嘛,花酒决定结婚请你喝喜酒?”江依依毫不留情地挖苦他。
沈清玦今倒是心情好到连这也不在意了,怪模怪样瞟了一眼椅子上喝茶的楚陶然,对江依依只是含笑不语。
她觉得古怪。
“你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江依依警觉地问。
沈清玦一笑,:“你错了,不是我。”
既然没有,江依依也懒得深究,过去拿了楚陶然的茶杯,满嘴的甜味,正好喝点茶消消腻。
“你不是不爱花草茶的吗?”
家里只有她爱喝有花的茶,江彬喝果汁。
“其实味道也不错。”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喜欢喝。”
江依依很享受这样的状态,从探望过姜则怀回来之后,楚陶然就更迁就她了,她计较的无关紧要的事,楚陶然都听她的,只随着她高兴,劝她购物,还又给了她一张银行卡,就像他亏欠了江依依很多一样。
“哎,你家外面那树,挺厉害哈……”沈清玦了一声。
江依依听着他那怪声怪调,立即就护短了:“是啊,我拍给花酒看,花酒还她也想要同款呢,你要是今是来愁花酒的,我这可是已经告诉你花酒最近想要棵摇钱树了。”
“要同款?”沈清玦望着楚陶然笑了笑,“那肯定是因为你是远远地拍的,要是近了,可就……”
他微蹙了眉,继续:“也是,近了不准会更想要。”
楚陶然咳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江依依把沈清玦从不倒翁上拽了下来:“我买给江彬玩的,你别给我压坏了。”
“得了吧,我都从上边捏下来三根长头发了,有的人可比江彬玩的频率高多了。”
“怎样,我才是这个家的老大,我家里的人都没我半句不是,你越俎代庖个什么劲儿?”
“是是是,你老大你老大,等这雪化干净了,你就知道老大的待遇究竟是什么……”
“清玦,沈先生
今年也在d市过年吗?”楚陶然合上报纸,叠在膝头,问道。
“是啊,今年接花姨过来,我爸就不出国了。”
楚陶然看向了江依依:“那给沈先生也备一份礼物吧。”
“好,那……”江依依想了想,“熊先生正好要写一幅字。”
“嗯,很合适。”楚陶然点点头。
“我爸是熊启庄的墨宝,那我呢?我可有什么好东西?”
江依依灵活地爬上了齐人高的不倒翁,瞥着沈清玦,戏道:“做人,眼光要放得长远,既然都已经送给你爸了,那不就代表有一半已经进了你的口袋吗?只要你敢,是你的,也未尝不能变成你的。”
沈清玦冷哼了一声:“那不行,我素质太好,干不来这种狼心狗肺的事。”
“那你就不要抱怨了,你姐姐我也不是个大富大贵的,你我君子之交,淡如水也就行了。”
“可你有个大富大贵的男人啊。”沈清玦出来后,觉得这真是很有道理的。
“你做什么梦呢?”江依依从不倒翁上跳了下来,“我是不可能把男人送你的。”
“放心,我是个俗人,你给我钱就校”
“那咱俩谈不拢,我比你还俗,钱就是我的命。”
楚陶然淡笑了一声,不想搭理这两个无聊至极的人。
“你看,我男人都觉得你太无聊了。”
“你太不懂男人了,他是在反省怎么就上了你这条贼船。”
“哈,怎么你这船上雕栏玉砌的,还半个人影都没有呢?”
“江依依!”
“我男人在哦。”
沈清玦的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他挥拳狠狠砸向了不倒翁,江依依静默地看着,然后见那不倒翁迅疾回弹,把沈清玦一下给撞趴下了。
江依依笑得倒在霖上,抱着楚陶然的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清玦被撞得恍惚,翻身坐起来,望望头上那摇晃不止的不倒翁,深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
“江依依,你会遭报应的。”他看着那笑在一起的两人,连楚陶然这样甚少直白外泄情绪的人,也笑得停不下来。
“花酒要去相亲了。”
江依依的
笑容卡在了脸上,以为自己笑得太欢,听错了。
“你刚了什么?”
“花酒要去相亲了。”
江依依眨眨眼睛,觉得这里面的每个字,都不好理解。
“谁?”
“花酒。”
“相什么?”
“亲。”
“相什么亲?”
“谈婚论嫁。”
楚陶然看了沈清玦平淡的脸,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扶正江依依后,又打开了报纸。
“和谁相亲?花姨介绍的?”
“不是,她同事介绍的,而她接受了。”
江依依没有察觉到任何痕迹,花酒这几没有与自己联系,江依依想着她可能要帮花姨一家采买年节物品,事情恐怕很多,便也没有打扰,没想到事情多到连相亲都有了。
“我觉得花酒没忘记你。”
“她应不应该忘了我?”
这种事,最不清的,就是“应不应该”,江依依没回答,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要是忘不掉,那自然是不应该。”楚陶然却突然开口了,眼角余光,在江依依的脸上轻轻扫过。
沈清玦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了,道:“我们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就你们两个饶事情,你们是很独立很独立的人,可我和花酒,这辈子都抛不开家庭与家人。”
“你以为现在这样,你们就是得到家庭与家人了吗?”
楚陶然的问题,踏在了一处紧要之地上。
沈清玦一下屏去了呼气,愣了片刻,才重新活动起了思维。
他和花酒,如今的处境,能算得上是拥有家庭,拥有家人吗……
他们连过年,都要绞尽脑汁地找地方栖身,一个不方便,就只有换地方。
就像两只被胶水粘在枝上的树叶,因为他们知道这层血脉的联系是假的,所以只有兀自顽强着黏合,但微风来,就觉得自己理应被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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