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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顾念儿这样说,江文远连忙把酒碗抱紧,生怕顾念儿和无依和无依来抢这个活。
见他这样,顾念儿和无依只是取笑了一下,倒也并没有和他抢活,仍然由江文远端着酒碗,她两个一起上手,为仍在昏迷中的陈秀舟擦酒。
“相公!你摸得我好……我好舒服的!我就知道相公也喜欢我……”陈秀舟又开始进入她的这一世的境界中,不断呓语,而且通红的身躯连扭动。
顾念儿和无依对视一眼,无依道:“如果不是亲听耳听到,我都不敢相信,外表那么冷酷的女孩竟然也这么不害臊!”
“相公我受不了啦!你快趴上来,快呀!”陈秀舟说这呓语之时,又向下拉顾念儿。
顾念儿笑道:“别拉呀!咱两个零件一样,趴下也不行,咱两个阴阳不合……”
“呼呼呼!”江文远端着酒碗,连连喘粗气,柳老中医那么大年纪的都听不了这话,更何况江文远,感觉全身又开始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完了!可能四肢又不听使唤了!”江文远一阵担心,生怕再出现见初见爱丽丝时的感觉。
倒是陈秀舟救了他,竟然不再了呓语了。
“本以为这样自己也就能慢慢平复了,哪知顾念儿和无依又开始了对话:
“现在看来,她这里也并不是太大呀!还没我的大呢,可是为什么穿上衣服就那么明显呢?”
“应该是她穿了洋肚兜的原因,你看她的不像我们这么平坦分散!好挺好圆好尖。”顾念儿道。
“如果将来我们穿了也像他这样的肚兜,是不是也能变成这样……”
“那这里怎么跟我的颜色不一样!”
“跟我的也出不一样,是粉嫩颜色的,而且还没毛毛!”
“怎么会没毛毛呢?好奇怪呀!她腋窝里也没有。”
“真的吗?”
“真的!”
“好干净好可爱呀!”
……
江文远听着再受不了:“两位姐姐你们别说这些了行不,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话语之中都带出了哭腔。
无依和顾念转头看了一眼,江文远脸上通红,还一头的汗,再加上撅着屁股举着手。
俩女孩竟然又笑出声来。
“受不了你就出去呀,把酒碗放在床上就可以了!”到底是无依没有顾念儿坏,不想扯着看江文远的洋相。
“对呀,我可以放在床上呀!”江文远也醒悟过来,闭紧双眼,一手摸着,一手把酒碗放到床上,终于感觉被解放了,长呼一口气。
“对了,既然你不端酒碗,就回船上一趟吧!”顾念儿道。
江文远不解:“回船上?”
“回船上给她取一套干衣服回来呀!那两个洋大姐带衣服应该不少,管他们要!”顾念儿嘱咐道。
“好:“应一声,江文远闭着眼往外就走。却“砰”地一声迎面被什么东西撞到了。
睁眼去看时,因为自己没敢睁眼,撞到了门帘旁边的药柜上。
顾念儿嗤笑一声:“对!这样撞一下也挺好,就对人说你鼻子有下的血是撞的!”
被这样一说,江文远才想起自己鼻子下还有鼻血没擦,用手去摸,已经凝固了,本来还想向柳老中医找点水洗一下呢?却发现自己的挑梁仍在前沿,便也没敢,只是低头向柳老中医施了一个礼节。
刚要走,忽听得远处“啪啪”连响,江文远也能分辨得出来,是枪声。
“又在抓私盐贩子了!”柳老中医也听到了,说道。
“在抓私盐贩子?”江文远疑惑一声。
站在门口,抬头往枪声响的方向看去,这柳老中医道:“是呀,消失多年的盐捕营这几天竟然又组建起来了,好像为首的一个叫做王标统?”
“王标统?”江文远觉得这个称呼熟悉,又想起之前听刘坤一说过要重建盐捕营:“难道是王得标?”
听到这个名字,柳老中医也突然醒悟:“对对对,我见告示上就是这个名字,就是王得标!抓很多天了,很多贩子都给抓起来了,难道你认为这位王标统?”
“认识!说不定等一下还能遇见他呢?”江文远点了点头。
“竟然认识那么大的人物,那么你也是朝庭里的大官了?”这柳老中医看向江文远的眼光已经和刚才不一样了,都没来得及嘲笑江文远脸上的鼻血。
“哪里哪里,我可不是什么大官!”江文远说一声,走出门去。
无依从里间走出,对着江文远的背影道:“总领帮,你一个人回去行不行哇,现在正打枪呢!”
江文远往回摆了摆手:“没事,是王标统,能有什么事?”说着走远了。
柳老中医又瞪大眼睛看向了无依:“刚才你叫他什么?”
“总领帮哇!”
“就是清帮的总领帮?”柳老中医伸着头,极希望得到确定。
“嗯!”虽然只是无依一个不经意的点头,却把这柳老中医口吃起来:“你是……你是说这个看到女人就激动得流鼻血的小道士是清帮总领帮?”
“是呀!他太没出息了!”无依笑道。
并没有接无依的话,这柳老中医嘀咕道:“果然是大人物,比大官还大的人物……”
嘀咕了几句,又连忙向无依道:“对不起,小老儿无礼,竟然没有认出真人,这样吧,今天你们的药费我分文不取……”
江文远也没身后柳老中医的说话,长出一口气,顺着大街往江边而去,一边走,一边在心中默默地道:“下去!下去!别这么不争气……”
一边嘴上说着,一边往下裳处去看,见那挑起处仍没下去,又心下焦急:“这可怎么办呀,如果回到船上被人看到该怎么办呀!”
心下想着,不自觉地用手摸了一下,发现还湿了,感觉更加不敢见船上的人了。
“啪啪……啪啪啪啪……”突然,南面又有一连串的枪声响起。
江文远不解到:“到底有多少盐枭呀,竟然一直打枪!”
因为王得标是官军,江文远也没有过于担心。
此时夜色更深,又没逢月亮,两三尺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一不小心踩到一堆碎石头上,险些跌一个跟头。
“哎哟”一声,江文远又道:“这么黑的夜,如果挑个灯笼就好了!”
刚一说这话,便见前面不远处挑着四个红灯笼,心中暗道:“是谁家挑在门外的灯笼吗?如果没人,我就去拿一个去,再在灯笼处放些银钱!”
心下想着,便往那红灯笼处走去,还没走到那灯笼下,便见挑灯笼的门内涌出一群人,拐了个弯,往这边奔来,还有乱哄哄的声音:“大人!大人你怎么样!”
江文远愣住了,他听了那人群中竟然有管大和夏竹林的声音。
怎么回事?江文远刚在心中疑惑,又听对面有又有一个声音道:“制台大人,我背你吧!”正是王得标的声音。
“制台大人不是很多人对刘坤一的称呼吗?”更让江文远不解了,王得标不是在抓私盐贩子吗?怎么会和管大和夏竹林等人在一起。
他心下疑惑着,对面那群人已经来到他近前不远处,先喊一声:“谁?”接着就听到管大和夏竹林疑惑道:“总领帮!怎么只你一个?”
此时,离那挂起的灯笼处已然不远,灯笼光芒完全能照得清人脸,人群中,除了管大和夏竹林之外,其他二十几随船的清帮弟子也在其中,而且爱丽丝和杨叶儿也在内,在旁边还有几个带着清兵笠帽打扮的人,王得标就在最前面,伸手扶着一人,正是刘坤一。
“管领帮,总督大人,你们怎么在一起,这是怎么了?”江文远不解问道。
刘坤一脸色焦急,连连向他挥手道:“走走走!眼下没里间解释,先逃得性命再说?”
“逃性命?”江文远又有不解:“什么人在追你们?”
说这话时,就听到南面的江边有隐隐喊喝声,又有羽箭破空的“啾啾”声,江文远更加不解了。
“盐枭,盐枭造反了?他们要杀官,要杀我,他们手里全是弓箭!”刘坤一说话时,仍然脸色焦急:“走啊江先生,我们要一起逃命!”
“盐枭造反,还全是弓箭?”江文远一惊,又问道:“有多少人?”
“有四五千呢?王标统等人子弹打光了,再奈何不得他们!”
“有四五千!”听见这话,江文远竟然停下脚步
“江先生你愣着干嘛,那些盐枭也恨你入骨,一定也会杀你!”刘坤一说着,伸手抓住江文远的手臂就要一起往北逃。
“刘大人!”江文远仍然脚下未动:“如果是四五千追我们,逃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而且北面就是村镇,如果把匪兵引入,遭殃的必是百姓!”
“可是……”刘坤一焦急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眼下我们加在一起的人数不足两百,又能怎么办?并不是我刘坤一惜命,如果我死,朝庭必将倾大兵前来,到时候两江会再加赋税,百姓本就承受不起了,到时候必会两江大乱……”
也没细听刘坤一话,江文远转头向四周去看,见周围地势平坦,唯有挑起灯笼处地势稍高一些,又指过去道:“刚才我见你们从那红灯笼坊门处出来,那是个什么所在?”
王得标道:“是一所庵庙,本来我们还想进去躲一下,但是院墙破败多处坍塌,根本挡不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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