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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江文远的名字,章邦直也是一惊,嘴也瓢了,声音也打颤了:“他……他……他就是传说中的清……清帮总领帮?”

刘坤一说:“是呀,他就是清帮总领帮,这次灭一条龙我也跟着来看热闹了!”

章邦直一边仔细去看江文远,一边喃喃自语:“二十未到的年纪,道士打扮、面白如玉……哎哟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我可真笨哪!”

自语说着,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又在芦苇从中对着江文远跪倒:“章邦直有眼无珠,还望江先生恕罪!”

被对方一跪,江文远也慌忙走下船头伸手相搀:“大人你这是做什么,你是官,我是民,你怎能跪我?快起来!快起来!”

章邦直还一时不肯起来了:“我这次是以民的身份真心伏拜江先生,久闻先生处处为百姓着想,今天得见,不但没有认出,还出言不恭,实在是罪过!实在是罪过呀!”

章邦直如此,虽然也有刘坤一的关系,却也不全是,因为这章邦直也是清廉干吏,也想为百姓做事,正如江文远所说,他做事条条框框太多,导致他畏首畏尾,一直政绩平平。

这一拜,也是出自于他内心的崇拜!因为高邮和太平洲本就只隔着一个扬州和长江,很多江文远的事他也都听说过,今日一见,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能让一群穷船工过富了,为什么能创建那么强大的清帮了。

江文远连拉几下,终于把这位高邮知州给搀了起来。

章邦直说:“江先生刚才一番话,真是让我茅塞顿开,我做了这么久的官,原来都是错的,为官一任,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官服顶带和前程颜面,并不是治下百姓……”

江文远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因为他刚才那段话已经把这位官员给训明白了,也不需要再说什么。

刘坤一说:“以后怎样是以后的事,眼下还请章大人替我们把湖里给处理,带你们的衙役去把尸体打捞上来!

听了这话,章邦直脸上一阵犯难,并没有立刻应下。

刘坤一说:“怎么?难道你嫌这活太脏太累?”

“不……不是!”犹豫一下,章邦直又说:“是下官现在正有要案在身,我正在处理一件棘手的案子!”

“怎么?你的治下出了大案?竟然比灭一条龙的案子还大?”刘坤一问。

章邦直解释说:“要说这案子大吧!也并不是太大,就是一个茧庄公司股权归属问题,但重要的是这里面有洋人?”

“唉!”刘坤一叹了一声:“看来刚才江先生对你训得还不够呀,竟然为了洋人把我们自己人的事都不顾了!”

章邦直焦急道:“不是的刘大人,我本就是在闵家桥现场办公,为他们说合,听到这边动静大才过来的,那边的说还没完的!”

“什么洋人?是谁?”刘坤一又问了一句。

“正是我们高邮两个基督教堂的洋人牧师!”

“教堂?”一听到这两个字,江文远来劲了,当即说:“洋人在这里吗?”

刚才就是凯瑞和高邮教堂的爱莱德发电报,才会让一条龙的人去扬州教堂,而且这些教堂勾结水匪贩卖妇女和儿童的事还没了呢?江文远正想去找他们。

见章邦直点头,江文远又说:“既然这样,就由我来替章大人处理吧,不就是说合吗?不是官身也行!”

章邦直正为这事头疼呢!因为闵家桥股权纠纷一案涉及到洋人,他又不敢得罪,但又不想愧对治下百姓,如果江文远去说合,倒也挺好。

心下想着,章邦直点了点头,又向一名衙役说:“你带刘大人和江先生去闵家桥,剩下的和我一起去打捞尸体!”

那衙役点头,带着江文远等人而去。

章邦直则带剩下的衙役往黄伏尖的战斗现场而去,只是站在岸上看了一眼,章邦直及众衙役就一阵吃惊,纷纷叫道:“这是经历了什么样的打斗呀,竟然死得这么惨……”

虽然章邦直及这些衙役也在远处看了许久,看到了弩枪如雨,也想到了现场惨烈,却没想到这么惨烈。

整个江面上,一串串一排排都是尸体,而且有的尸体都被钢片长条给扎烂了……

连看了多眼,章邦直又向一个衙役道:“胡捕头,你再回城去调集人手,死得人太多了,我们这几十个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

那胡捕头应一声,刚要走,又被章邦直叫住:“等等!你让一个人去闵家桥盯着,洋人不好得罪,别让江先生气恼上来把洋人给怎么着了!”

“是!”胡捕头再应一声,架一条小船往高邮城中去了。

还真让章邦直担心对了,江文远本就是抱着得罪洋人目的去的,而且这一次洋人的结果也不会太好。

被那衙役带着路,便来到了闵家桥,又过了几个巷口,来到一间大门楼前,门楣下挂一张匾,上写“陈公祠”三个大字。

进入门楼,过了庭院,便听到了里面叫叫嚷嚷的声音:

“照你这么说就太没道理了,我们那么辛苦的办茧庄,三年下来不但没赚钱,反而还把我们的人都赔进去了,这……我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闹闹闹!你们集资的时候说的是按资持股的,现在我手里的股份更多,我是大股东,所以现在这个茧庄归我所有,你们都是给我打工的,在没我的允许下,你们是不能离开的!”

“洋大爷,我们给你磕头了,求求你,让我们离开吧,如果按你的方法收蚕茧,我们就没办法出门了,会被人打死的!”

“闹闹闹!现在我是老板,你们要听我的!”

江文远走进公祠大厅之时,便见右侧的椅子上,并排坐着两个洋人,在他们面前跪着三个中国人。

“起来!”到在那三个中国人身后,江文远直接说了一句。

三个中国人回头,那两个洋人也跟着抬头,都吃惊道:“你……你们是谁?”

江文远也没回他们的话,伸手去拉那三个中国人:“你们起来,跪他们做什么!”

但是这三个人执意不起,又身体健壮,江文远怎么也拉不动,只得向持弩手道:“把他们三个给我拉起来!”

过来六名持弩手,各拉两肩,把那三个中国人拉起。江文远又一指左边的一排椅子:“让他们坐下!”

硬按着,让那三个中国人坐在椅子上。

江文远转头去看,见这三人都身体健壮,皮肤黝黑,颌下是久未梳理的短胡须,一看就是长年下地干活的农民。

“唉!”看了几眼,江文远怒其不争的指过去:“我……我怎么说你们呢?泱泱华夏那么多可敬之人你们不跪,却来跪他们,为什么呀!”

“如果不求他,我们身家性命不保!”三人说着,又要站起。

刘坤一也在他们旁边坐下,摆着手势虚虚下按:“你们坐下吧,有他在,你们身家性命无虞!”

这三个农民懵着脸,连看了江文远几眼,不知道是该信他还是该不信他?

转过身,江文远又对对面坐着的两个洋人说:“章大人因事公干,派我来给你们做说合!你们有什么事,可以给我说!”

对面那两个洋人看了一眼江文远,连连摇头:“闹闹闹!我们只让章大人做说合,不让你!”

虽然他们不了解江文远的底细,但从刚才的气势来看,这人不好惹,绝对不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

“我这么好的人来给你们做说合,你还挑?”虽然江文远脸上含笑,但也都是戏谑之笑。

“不!不不!是你不知道我们的经过,所以你不能做,只能让章大人回来!”其中一个洋人又摇着手,生怕江文远不理解,说的是全中文。

“我不知道经过你们说给我听不就行了?难道还有多曲折吗?”

见这江文远对那两个洋人没有半分怯意,三个中国人中其中一个说道:“是这样的小兄弟,我是高邮人,名叫马维高、因为近年来丝绸生意渐好,我便找了这位镇江人曹祥古曹大哥,还有扬州人董大成董大哥!”

说着,这马维高一指他身边的那两个中国人,接着又说:“我们三个筹划在闵家桥开一家茧庄,把高邮、扬州、镇江三地的茧子收上来缫丝,哪知,过程中来了这两个洋人,非要在我们茧庄入股投钱!”

说到这里,这马维高看向了对面的两个洋人,眼神里仍有些许恐惧:“当时我们想,既然是招募入股,谁的钱都是钱,便也收了他们的入股钱,三年下来,虽然我们也收上来很多茧子,缫了一些丝,但三年被抢劫无数次,不是刚刚成丝在仓库里被蒙面人抢了去,就是走丝的船上被抢!”

江文远听着,转头问道:“是不是一条龙的人抢的?”

“啊?”马维高吃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猜的!”江文远应了一声,自然不是他瞎猜的,因为他知道一条高邮及扬州的基督教堂和一条龙早有勾结,自然能想得通他们要用什么手段。

“唉!”无奈地叹了一声,马维高又说:“刚开始,我们怎么也没往这上面想,因为这茧庄里也有他两个的股份,但是直到今天看见他手里拿的股权书我才明白,因为那些股权书都是高邮、扬州、镇江许多入股村民的,而且前几个月都被一条龙的人逼要走了,现在又在他手里,明显就是一条龙的人替他逼要的!”

“呵!”江文远笑了一声:“这事做得挺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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