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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祝平阴毒的目光对视着霍瑨深,唇角勾起冷笑。

你不是要找温阮吗?

你不是要知道温阮的下落吗?

霍祝平抱着的就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情。霍瑨深要揭开真相,那他就给他这个真相,看他如何!

霍瑨深面色凝重,缓缓的收回视线,与颜汐的目光对视上。她骄傲的站得笔直,不慌不乱,只用眼神问他一个答案:还继续吗?

颜汐的委屈他看在眼里,他们认识以后的点点滴滴,他也都曾亲眼见证过。

这个女人,一直的为自己的幸福而坚持着,任他如何利诱,她都不肯轻易交托。

这个女人,爱憎分明,喜欢把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哪怕感情也是如此,不会拖泥带水。如果他就此结束婚礼,他可以肯定,她不会哭哭啼啼指控抱怨,也不会打击报复,但辜负了她的人,再也别想得到原谅,也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

这个女人,与他互相坦诚,心意相通,恐怕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另一个人,会这样的了解他,理解他支持他,与他这样的契合。

她活的这样努力而热烈,是他欣赏的;她对他这样的真诚,他舍不得辜负。

温阮固然重要,她也重要。

霍瑨深微侧头,对着司仪低声道:“婚礼继续。”

那司仪本在愣神当中,闻言回过神来,急智的重新继续把婚礼进行下去,对突然冲出来的阻止婚礼的女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这就是霍瑨深的处理方式,不回应。

他们的婚礼,除了颜汐请来的几个媒体人朋友,没有别的记者在场,宾客都是各方重要人物,回应了,只是徒增话题,后面还有无穷祸患。

霍祝平始终没有出去带走袁笙,是霍祝安吩咐了保安,把袁笙带走。在众多宾客中,很多人都以为这只是个突然闯进来的疯子,这场风波安然渡过。

婚礼结束,宴席开始,颜汐去化妆间换礼服,佟倩妮几个也跟着一起去。

虽然婚礼过去了,颜汐松了一口气,但婚礼被破坏,心情不会太好。

张格格惴惴的看着她不敢说话,颜汐摘下头冠,微侧头问道:“你去打听一下,那个女人安排到哪里去了。”

张格格“嗯嗯”点头,双眼小心的看着颜汐却没有马上离开,颜汐见她欲言又止,问道:“怎么还不去?”

张格格别扭道:“汐总,你不关心一下霍总在干什么吗?”

她的眼珠子往外瞟了一眼,那个疯女人可是一直叫“哥”呢,看样子关系不简单。如果霍总跑去见那个人了,怎么办?

还有灵芝,她刚才一换衣服就跑出去了,显然是得到霍总的指示,去照顾那个女人了。

颜汐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

好像只要她跟结婚沾边,都会遇上什么倒霉事。袁笙就是温阮,是她曾经猜测过却没有确定的,她没想到,霍祝平会来参加霍瑨深的婚礼,没想到他带着袁笙来了,更没有想到袁笙会出这样的意外!

显然,霍祝平是要来破坏她的幸福,跟霍瑨深作对,来恶心她的。

颜汐睁开眼,说道:“霍瑨深知道轻重缓急,你先去做你的事。”

张格格没再多言,换了衣服就出门打听去了。

佟倩妮已经换了一身简单的礼服,她抱着手臂,对着颜汐问道:“谁是温阮?”

居然比她叫的还亲热,她都只叫霍哥哥,那个人女人直接叫哥,还敢跑出来阻止婚礼,太猖狂了,会哭了不起啊!

颜汐从镜子里看到佟倩妮火冒三丈的模样,苦笑了下道:“你就别添乱了。温阮啊,比你的分量要重。”

那是贯穿了霍瑨深童年、少年、青年的一个女人,哪怕她失踪了,霍瑨深都把她拴在心尖的人。

佟倩妮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颜汐,怒其不争,气冲冲的道:“我以为你是个王者,没想你是个青铜,这么弱。那女人当着你的面来挑战你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颜汐以为佟倩妮气得要揍她一顿,没想她会为她打包不平。她怔怔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我为什么不笑?霍瑨深中断婚礼,丢下我跑了吗?”

佟倩妮瘪嘴,想想不对劲,又道:“你就这么点志气?霍哥哥没有丢下你,你就觉得满足啦?”

“他有进来安慰你,跟你解释一下吗?有给你打个电话安慰一下吗?”

颜汐哭笑不得,她道:“他给了我一个婚礼,没有让我当众出丑。更重要的是,他在婚礼上的选择,就已经说明问题了。我还要怎么样?”

霍瑨深已经给了她一个交代,他是放心她,才没有马上跟她解释的。婚礼的后半段大概有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可以发生很多事,霍瑨深去看一下她也没什么。

佟倩妮噘着嘴,哼了一声道:“他把婚礼完成了又怎样?现场那么多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霍哥哥如果是给你一个交代呢?”

颜汐没有出声,她继续说下去道:“我说你们这些所谓的女强人啊,就知道装,就会死撑着。我看那个温阮一口一个哥,哭得像是失去了爱人一样。你要不盯紧了霍哥哥,哼哼……”

佟倩妮没有说完,不说完才有想象空间。

比如霍瑨深怜香惜玉,对那女人怜惜照顾;比如旧情难忘,跟她女人重燃爱火。

总之,这男人女人之间可以发生的事情多了去了。

佟倩妮先出去招待宾客,颜汐在换衣间,慢慢脱下层层礼服。

其实佟倩妮说的也没错,她只是装着轻松,装着满足。

对于温阮的故事,她是知道的,所以最清楚霍瑨深对温阮的感情。在婚礼上时,她就担心霍瑨深会结束婚礼。

颜汐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到这时,她才感觉到真正的爱上是什么滋味。

楚天浩当初退婚,她只是愤怒,失望,难过,更多的是恨他给她的痛苦。而现在,只要一想到霍瑨深可能会放不下温阮,温阮会分走她一半的霍瑨深,她心里就难受的很。

镜子里的眼睛那么的惶惶不安。

张格格没有回来告诉她消息,颜汐甚至不敢走出这里一步。

出去,是面对那么多的宾客,如果霍瑨深不在,她如何应对那些人的目光?

过了会儿,张格格走进来,颜汐看到她掩饰不住的着急又尴尬的表情,反而冷静了下来。她道:“说吧,那女人怎么样了?”

张格格舔了舔嘴唇不敢看颜汐,绞着手指道:“听说那个女人被保安带到了房间休息,她一个人在里面割腕自杀,被人发现后就送到医院去了。我过去的时候,霍总已经赶过去了。”

“不过霍总留下了叶先生,还有陈斌跟罗晓峰,让他们帮着照顾宾客。”

颜汐一声不吭的站着,呼吸沉重。张格格悄悄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看不出喜怒。

张格格小声问道:“汐总,外面的宴席已经开始了,你要出去敬酒吗?”

这个时候新郎不在,新娘单独出去敬酒也太尴尬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出什么问题了。

张格格想了想,道:“汐总,还是不要出去了。”

颜汐深呼吸了口气道:“对,不能出去。”

张格格这个提出建议的人傻眼了,她只是那么一说,可若新娘不出去,对宾客是不是太不尊重了?那些大佬可得罪不起啊!

颜汐道:“去把霍祝安,还有叶容臻叫进来。”

张格格傻傻的看她,该不是让那两个代替新郎吧,这不是乱套了!

颜汐催促:“快去!”

张格格连忙急匆匆的又去找霍祝安跟叶容臻。她只是一个助理,只是知道霍祝安是霍家的公子,并没有接触过,还有那位叶容臻,大家只是在游乐园见过一面,不算熟悉。好在张格格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就把那两位世家公子给请了过来。

霍祝安见到颜汐苍白的脸色,微微蹙着眉一脸愧疚:“颜汐,我大嫂她……”

他自己都说不下去。袁笙是大哥坚持带过来的,显然是有所预谋要破坏婚礼。

平常吊儿郎当的叶容臻此时也一脸严肃,安慰道:“颜老三,你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老霍只是过去看一下,你别放在心上。”

颜汐吐了口浊气,说道:“我找你们过来,不是听你们道歉,或是安慰话的。”不等那两人发问,她迅速道,“霍瑨深不在这里,我也不能出去敬酒,不然反而会引起别人的疑问。”

“我想拜托你们,带着我的那两个伴娘去跟宾客敬酒安抚。反正我这是中式婚礼,新郎新娘拜堂结束就是入洞房,他们便不会说什么了。”

“你们出去敬酒的时候,也尽管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如果霍瑨深赶得及回来,那是最好,赶不上也就算了。”

叶容臻面色复杂的看着颜汐,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能急智的安排好后续,他真是有点儿佩服她了。

叶容臻拍了拍颜汐的肩膀,说道:“颜老三,我一直觉得外界对你的评价过高,不过现在……你真是厉害,老霍的眼光很不错。”

应对自身以外的事游刃有余,这是本事,面对自己的事还能如此冷静从容,那是真修炼到了一定份上的真本事。

颜汐这时候可顾不上他的夸奖,催促道:“你就快去吧。时间越久,宾客的议论越大。”

霍祝安没多说什么,他从学生时代起就知道这个师妹很厉害,她有这样的应对他一点儿都不意外。

他走到门口,脚步顿了下,转身对着颜汐道:“师妹,放心,外面那些事就交给我。”

那两人离开以后,颜汐才像是脱了力气,一下跌坐在床角。直到此刻,她才算是松了口气。

至少,这事儿算是过去了,至于后面如何,她已经不想管了。

颜汐喘了口气,一口气把水杯的水全喝了。然后她把礼服换了,穿上普通的衣服,静静的等在房间,等着时间过去,一直到宴会结束,宾客散场。

颜汐打开门走出去,闻着外面带着微微酒香的空气,深吸了口气。

此时只有酒店的服务员在打扫,颜汐漫步走了出去,心里沉甸甸的。

她安排霍祝安与叶容臻这两位身份显赫的人去敬酒,本可以脱身去医院找霍瑨深,可她宁愿在房间闷一个下午,直到现在也没有这个心思。

别人都说她坚强,好像无坚不摧,可她其实是懦弱的。在她最关心的人身上,她最怕受到背叛。她一直追求唯一的爱,追求不需要跟别人分享的感情,可到了现在,她惶惶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

从他接受霍瑨深开始,就没有了这种可能。是她刻意的往好的方向想,把这种隐忧忽略。

她怂了,不想去追根究底了。霍瑨深与温阮,袁笙与霍祝平,她不想去看个明白。

颜汐的脚步沉重,不管她的脚步放得多慢,酒店门口就在前方。外面是一片漆黑,灯火在树叶中闪烁,像是在窥探着她。

应树不放心她,宴会结束后没有马上离开,看到颜汐出来便走了过去:“颜汐。”

颜汐看到应树垂下了脑袋:“爸。”

应树什么也没说,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跟爸去喝一杯,好不好?”

颜汐点点头。

颜汐跟着应树回到了阳东镇的小区,应树搬出来一坛黑漆漆的酒坛,说道:“这是我给你做的酒,本来打算给你结婚时候用的,不过你请了那么多宾客,这一坛酒肯定不够分的。”

“但是咱们父女能喝,我们就全喝了。”

颜汐瞧了那一坛酒,虽然封口一点没动,不过她可不敢尝试。“都这么多年了,还能喝吗?”

电视剧里的情节,到了现实中可不敢随便乱来。如果应树是个酿酒大师也就罢了,可他只是个二把刀,平时只是酿一下果酒,这坛所谓的女儿红,是他年轻时候做的,就更没品质保证了。

应树看着那坛酒想了想,点头:“也是。你等一下。”他转身进去,拿过来一瓶桑葚酒,“这个没问题,我昨天还喝的。”

颜汐抿起嘴唇笑了起来,幸好他没坚持要喝“女儿红”。

父女两个面对面坐下来,一人一只酒杯,桌子中间摆了几盘冰箱里拿出来的小菜。

颜汐吃了一根猪尾巴,脆骨咬起来很爽口,她不觉多吃了几根。

应树拎着酒杯看她只顾着吃,说道:“酒店里那么多好吃的你不吃,非要把我这点私藏全部吃完。来,干一个。”

颜汐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下,一口就喝完了。她砸了砸嘴唇,酒液中带着果香还有冰糖的甘甜,没有那么辣口,兴致起来,拎着沽酒器又舀了一杯。

“爸,这桑葚酒好喝,难怪你头发都不白。”

应树哼了一声道:“我这手艺见长,好多小饭馆都来问我要呢。我明年打算多弄几坛子酒,卖给那些小饭馆,三百一坛子。”

颜汐瞧了一眼那酒坛子,问道:“这里面装多少斤酒,桑葚冰糖,还有高粱酒的配比是多少?”

应树道:“你想干嘛?”

颜汐嘿嘿笑道:“爸,你把配比给我,我开个酒厂去,专供小饭店。让全国各地的小饭馆都能用上。到时候,你就是厂长了。”

应树瞪了她一眼:“你想得美。我做厂长,你是大老板,我还不是给你打工……”

父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天南地北的闲聊,应树决口不问婚礼上那个女人的事,也不提霍瑨深。不知不觉,酒坛子下去了一半,桌上的下酒菜也吃了大半,只剩下半盘子的盐卤花生米。

颜汐嚼了一颗花生米,觉得酒意有些上头,脑袋昏昏沉沉的。不过她不想趴下,打起精神来又去舀了一杯。

“老应……咱们再来一杯……”

应树喝得比她多,有些醉熏熏的,他摇摇头,目光转向了那坛女儿红,他抱着那坛酒,笑着看向颜汐:“闺女,我们打开这酒闻闻……看香不香?”

颜汐迷糊着眼,直愣愣的看着那酒坛子,重重点了下头:“好,闻闻,就闻闻……”

应树拍开酒封,一股酸臭的味道直冲鼻子,颜汐忙捏住了鼻子:“嗯……好酸啊……爸,你这酒……不行了。”

应树凑上去闻了下,皱起了眉,是坏了。

他干呕了下,却没找东西把开口封住,父女两个一起往桌子底下躲。

两人背靠背的坐着,安静了会儿,颜汐昏昏欲睡,应树往后推了一下,问道:“颜汐,那个女的是谁?”

颜汐睁开眼,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霍瑨深没有来找她,也没一个电话进来。

温阮还没脱离危险?还是霍瑨深正在揍霍祝平,还是正在审问他?

她道:“霍瑨深的妹妹。”

应树转头看了她一眼,又问:“那你怎么不去看看?”

颜汐垂下头:“我不想去。霍瑨深回来,会告诉我的。”

应树醉意沉沉,说道:“那小子……各种保证,欺负我女儿……我不饶他,不饶他……”

他斜靠在桌角睡着了,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声。

颜汐继续的坐在桌子底下,怔怔的看着前面一半的沙发。

她应该去医院吗?

去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挠心挠肺的难受了。

可她真不想去,她心里也有火。

她的梦幻婚礼还是被破坏了。如果幸福是一面砖石堆砌出来的墙,她觉得她的那面墙,被砸了一个洞,然后有人从那个洞里抠出了砖块,毁她城墙。

袁笙就是那个砸墙的人。

可袁笙在婚礼上突然跳出来,对着霍瑨深深深哀怨叫唤……设计这一幕的是霍祝平,而给霍祝平递棍子搅乱浑水的人,却是她自己……

是她对袁笙说起温阮的故事,是她接近袁笙的。

颜汐想,自己是不是太爱霍瑨深,为他分忧的同时,却把忧愁引渡到了自己的身上。

女人的直觉,温阮对霍瑨深不只是兄妹的感情。

她也想知道袁笙这过去的几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不想看到另一个女人对霍瑨深纠缠不清。

温阮在霍瑨深的心里分量那么重,霍瑨深对她有愧疚,事情放在面前,哪怕他只是兄妹感情,对温阮也不会说重话的,他不会弃她不顾。

她也不想像是对付其他女人那样,对温阮不客气……她不想让温阮成为他们之间的问题……

可是她该怎么办?

颜汐脑子疼得很,想站起时,忘记自己在桌子底下,站起时就磕到了头顶。

她揉了揉头顶,身后的呼噜声越来越响,颜汐推了推应树:“爸,去房间睡。”

应树迷迷糊糊的醒来,颜汐费力搀扶着他送到房间,等出来时,人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

她怔怔的看着清冷的客厅,桌上的杯盘狼藉,正要过去收拾时,身后传来了开门声。

颜汐转头看了过去,正见霍瑨深进门,那一刻,颜汐只觉得全身都僵住了,不知道该拿出什么表情来。

霍瑨深显得有些疲惫,走到她面前,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推了下她的额头,弯唇一笑道:“怎么傻了?”

颜汐抿了抿嘴唇,憋着自己涌上来的激动,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知道是不是要揍他一拳,还是抱住他。

霍瑨深却张开手臂,把她纳入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低低的喟叹了一声,好像一个疲惫的旅人找到了归属那样的安心。

他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过来了?”

颜汐的鼻子酸酸的,瓮声瓮气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霍瑨深抚了抚她的脑袋,道:“你除了躲在这里,还能去哪儿。”

颜汐掐了他一把,泄泄怒火,霍瑨深闷哼了一声,不过没推开她。两人相拥了一会儿,他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这么酸,该不是打翻了醋坛子?”

颜汐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即便是吃醋也不能承认。她道:“是我爸酿的酒坏了。”

她咬了下嘴唇,犹豫过后问道:“袁笙……她真的是温阮吗?”

霍瑨深看了她一眼,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搓了下,一副沉重的样子,颜汐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霍瑨深肯定的回答,也让颜汐的心咕咚一下沉了下去。

真是啊。

人就是这么矛盾,心里已经想到这个可能,并且确认了,还是存了一点点希望,希望来个反转。

“……她怎么样了?”

“脱离了危险,还在医院。我派了人守在那里。”

颜汐又咬了下嘴唇,不知道是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松下来,还是酒劲上来了,或是委屈忍到极点再也绷不住。她的眼圈红了,哭道:“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为什么让我一个人面对剩下来的局面。你知不知道,我那时有多为难?”

霍瑨深看到她的委屈,心中颤了下,他抬起手擦了擦她的眼睛,把她抱入怀里:“对不起……”

颜汐恼恨的打他,他不动,等她发泄够了,他才道:“婚礼结束时,我接到通知说温阮自杀了,匆忙下换了衣服没带手机。那时候情况太紧急,张格格正好过来,我匆忙下让她转告你,让你先救场。”

“颜汐,你做的真好,换做别人,她们肯定想不到这样的处理方式。”

后来罗晓峰去医院,把霍瑨深的手机带了过去,也说了颜汐的应对方式。再后来,袁笙缝合了伤口从手术室出来,拉着霍瑨深不愿让他走,哭诉她所遭遇的一切,断断续续的,凌乱不堪,但霍瑨深还是分析出了前因后果。

在病房时,霍淮寅,冯素,霍祝平都到了……

霍瑨深此时不想再回想一遍当时的情况,也不想去想温阮所遭遇的,不去想霍祝平有多么卑鄙无耻。

此时他的情绪很坏,很低沉,也很累,看到颜汐时,他才放松下来。

“幸好是你,颜汐……你真好。”霍瑨深慢慢的说着,一天下来烦乱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颜汐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抬头看了他一眼,她道:“饿不饿?”

结婚是很累人的,再加上他要面对的一切,此时已经是身心俱疲。

霍瑨深点了点头:“有点。”

颜汐从他怀里坐起身:“家里没什么吃的了,我给你做碗面吧。”

“好。”霍瑨深点了下头,等到颜汐站起来的时候,他又一把拉住了她。颜汐看了眼他的手:“怎么了?”

霍瑨深站了起来,说道:“还是回家去吃吧。”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理应回到家里去,不该在外过夜。他过来,就是来把她接走的。

颜汐想了想,松开手道:“等我把这里收拾了。”

霍瑨深陪着她,等一切都收拾干净了,颜汐给应树留了纸条,两人这才下楼。

此时星光灿烂,秋虫啾啾,小区早已陷入了沉睡,一个个窗口都是黑漆漆的。

霍瑨深牵着颜汐的手,说道:“我还欠你一场烟花。”

颜汐看了他一眼:“现在?”

霍瑨深从车子里拿出了一把仙女棒,拿打火机点燃了。烟花四射,照亮彼此的脸庞。颜汐拿着烟花笑了下嫌弃:“这烟花好小。”

霍瑨深道:“等下一个结婚纪念日,我送你一场比这漂亮一万倍的。”

他们所准备的烟花在今晚没有点燃,不过可以留到下一场,纪念他们一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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