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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的主动让颜汐一愣,随即笑着答应道:“好啊,正好天冷了,买几件冬衣。”
颜汐虽然答应了温阮,但没有具体说什么时间,周末的时候也去公司加班,直到进入十二月才抽了一天时间出来赴了温阮的约。
倒不是她怕了温阮,或是有意与她避开私下独处,而是她不愿意让温阮觉得,她可以被她支配。
早晨吃过早点以后,两人出门,因为休息天的缘故,颜汐没叫上司机,自己驾车去商场。
温阮坐在副驾座上扣上安全带,颜汐看了她一眼,问道:“温阮,你会开车吗?”
温阮不知她何意,摇头道:“我没有驾照。”
颜汐“哦”了一声,不知是霍祝平怕她出事故,还是怕她跑了,连车子都没让她学。她找着话题,说道:“你一直闷在家里,有没有想过去学个驾照,想去哪儿就自在了。”
温阮笑笑:“我比较胆小,还是算了。”
颜汐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说道:“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工作?我记得你之前有出去工作的想法,不过那时候在霍家,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温阮一直在避开与霍祝平的那段过往,这些日子里,霍瑨深也从不提到霍祝平,甚至霍家。只是颜汐不喜欢这样的小心翼翼,哪怕八年的生活是个谎言,那也是温阮人生经历的一部分。
她的人生总共才二十多年,少了这八年,心智跟年纪完全跟不上,更何况她回避那段过去居心不良。
颜汐可以感觉到,温阮在与她私下相处的时候,就不是那个事事依赖霍瑨深的小女孩模样了。
见着温阮的脸色渐渐低落了下来,颜汐道:“我不是催着你工作赚钱什么的。霍瑨深有钱,不在乎你的那点工资。只是你还这么年轻,难道就因为那点过去,就把自己缩在壳子里面了吗?”
“霍瑨深跟你一样,都是在霍家长大的,一样的寄人篱下。可他现在的成就,有几个人能够超越他?”
说到这里,颜汐的语气再一沉:“温阮,谁都有不想面对的时候,可是走不出那个困境,只会沉溺在自己的悲伤里,能够帮助你的,只有你自己。”
“走出来看看,你的见识长了,心境也会变得开阔,你才能真正的摆脱那些过去。”
颜汐说这些话,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有戳痛温阮的心狠。
她也并非完全是反感温阮的惺惺作态而痛下狠语,如果能把她戳醒倒也是功德一件。另外,颜汐最想防范的,就是温阮过度的代入她现在所营造的角色中,对她与霍瑨深的婚姻造成破坏。
对,她已经不再简单的把温阮看作威胁,而是直接判定了温阮具有破坏力。
颜汐经营公司那么多年,对危机感非常的敏锐,再加上她这些日子的观察,才做下这个判断的。
温阮咬住了唇瓣,手指紧紧的握住了安全带,把那条安全带当成了浮木一样的依赖,好像少了就会溺水似的。
过了会儿,她松开手,道:“颜汐,我不是你,我也不是霍瑨深。我少了八年可以努力的时间,霍祝平圈养我,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宠物。你有看到过,宠物离开家以后,还能依然过得好的吗?”
前面就是红绿灯,颜汐缓缓的将车停下,转头看向了温阮。
这个时候,她不是那个怯生生的少女温阮,是少女温阮与袁笙的合体,带着幽怨,无奈,绝望,自卑又不甘心的温阮。
颜汐的视线淡淡的落在温阮的脸上,而温阮也在看着她。
颜汐轻轻的道:“可你是个人,不是什么宠物。霍祝平把你当成私有品,但霍瑨深用了极大的努力,让你恢复自由。如果你还是把自己当成霍瑨深圈养的宠物,依附于他,你让霍瑨深怎么想?”
“他这么多年,执着的找你,可不是抱着找回一只宠物的信念。”
“温阮,你可以有面对我时这样坦白的勇气,何不再努力一点,不要在霍瑨深面前扮演柔弱的受害者角色。你利用他对你的愧疚牵绊于他,你觉得这样对吗?”
颜汐向来是个有问题就解决的人。她很忙,公司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她还有那么多的对手对她虎视眈眈,不想在自己的小家庭中还要面对勾心斗角。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刚跨入婚姻一脚,还没走出一步,就迎来了这样的挑战。
颜汐不想等着温阮一点点的侵蚀她的婚姻,等到最后自己泪水哭干,心力交瘁的时候才忍无可忍的奋起打压,在她的人生中,她弱得被人欺负的时候,只有在她十八岁之前。
不是明刀明枪的欺负就是欺负,温阮这种软刀子一点都窃食她婚姻的行为,也是在欺负她,欺负她顾念夫妻情分对她一再的忍耐,利用她对弱者的同情心理一再越界。
颜汐抱着把温阮激怒的心也要把话挑明了,温阮的气息不再平静,她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了起来,紧紧的握住了手指。倏地,她一笑说道:“颜汐,你在怕我什么?”
“我是他的妹妹,你觉得我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她自嘲的一笑,“我这破败的身体,无论哪个男人都不稀罕的。”
交通灯切换过来,前面的车子涌动,颜汐踩了油门过马路,她扯了下嘴唇道:“温阮,我说话比较直白,就先把话说在这里吧。”
“你无父无母,没有谁对你灌输那种封建思想。你被欺骗,被强占,这是你的不幸,但不是你的原罪。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这不是你依赖你哥哥的理由,除非你另有目的。”
“那些同样经历过不幸的女人,敢于直面面对的人大部分都走出了阴霾,成为各行各业的佼佼者,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只有自怨自艾的人,才会躲在阴暗的角落,把自己成为阴暗的一部分。”
温阮转头看她:“你鼓励我追求自己的幸福?”
颜汐道:“对,追求自己的幸福。”
车子在商场前的停车场停下,前面是时尚大气的商场大楼,空气里都弥漫着享受跟钱的味道。
颜汐往前抬了下下巴:“商场到了,改造你的时候到了。”
进了商场,两人好像好姐妹一样彼此提出建议,温阮买了不少东西,颜汐自己也挑了几件衣服,签了单子让人送到空山新雨去。
经过一家男装店时,颜汐给霍瑨深挑了几套大衣,挑选皮鞋的时候,她指着一双棕色系带的鞋子,对着营业员道:“给我一双四十二码的鞋。”
营业员立即去仓库找,一旁的温阮终于忍不住的叫住她:“等一下。”
营业员停下步子,转身看她,温阮道:“要四十三码的鞋。”
察觉到颜汐的目光,她耳朵微红,挤出一抹笑道:“我哥穿四十三码的鞋。”
颜汐假意不知道,惊讶道:“他的脚这么大的吗?”
“温阮,你跟你哥分开那么多年,还记得他穿什么尺码的鞋啊?”
“不过那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鞋码还是以前的吗,你是不是记错了?”
温阮的笑就快挂不住,颜汐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说下去。
一旁的营业员不明所以,问道:“请问,拿四十二的,还是四十三的?”
颜汐道:“四十二的。”
实际上,她知道霍瑨深的鞋码是四十三。婚礼前,应树作为老丈人一定要给他买鞋,霍瑨深便说了他的尺寸,还是颜汐自己去买了送他的。
颜汐就是故意的,她浪费几个钱,就是要给霍瑨深穿小鞋,给他也膈应一下。
刚才,颜汐暗指温阮居心不良的时候,温阮示弱否认,可她这么一试探,温阮的那点心思就遮掩不住了。
温阮来到空山新雨的时候,除了表现的与霍瑨深兄妹情深以外,没有别的举动,所以霍瑨深才以为温阮还是那个内向又纯良的小妹妹。
可在无人的时候,温阮悄悄的翻看霍瑨深的衣服尺码,看他鞋底的尺寸。
颜汐把那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越看越觉得恼火。
在温阮提出让颜汐一起去商场买衣服时,颜汐就有种预感,温阮想要借着给霍瑨深买衣服买鞋,来表现她与霍瑨深的亲密,排挤她。
可颜汐是什么人,她抢先一步戳穿了温阮,让她的小心思无法实施,让她慌乱下只能否认对霍瑨深的感情,又在适当的时候,再戳穿她。
颜汐就是要让温阮知道,她的那点小把戏别在她面前耍出来,她有的是办法治她。
听着颜汐坚持要四十二码的鞋子,温阮捏了捏拳,最后还是压下了情绪。
颜汐拎着鞋盒,在单子上一划,对着营业员笑眯眯的道:“所有的东西,都帮我送去空山新雨,谢谢。”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又去珠宝店逛了逛,颜汐只看不买,倒是送给温阮一套钻石首饰。她道:“钻石是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了。温阮,女人喜欢钻石,除了钻石漂亮、值钱以外,这东西还能提升女人的自信。”
她让戴了整套钻石首饰的温阮面对着镜子:“你看,你整个人都闪闪发光了。这样的你,谁不喜欢?”
温阮的手指抚摸在冷硬的钻石颗粒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中透出一点欢喜与沉醉。
颜汐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希望她能够真正的清醒过来。
她不想温阮一直沉浸在阴暗里。温阮是霍瑨深要守护的妹妹,她不希望霍瑨深看到他那么执着努力找回来的妹妹,已经变了……
回到空山新雨的时候,商场里买的那些东西也到了。梅姐一件件的签收,暗想太太是不是把整个商场都搬过来了。
颜汐回到家,看到那些购物袋,把属于自己还有霍瑨深的找出来,自己拎上楼。
等到霍瑨深回来,颜汐便让他去试穿衣服。
衣帽间内,颜汐给霍瑨深搭配了一番,整理他的衣角。
霍瑨深享受着颜汐的服务,问道:“跟温阮逛街高兴?”
颜汐的唇角始终都是四十五度角的扬着,她道:“我发现我跟她的品味还挺相似的。我喜欢的,她也喜欢。”
霍瑨深之前觉得颜汐对温阮有点冷淡,此时听两人相处的不错,道:“那你以后逛街就有伴了。”
某人也陪着颜汐逛过商场,领略了女人在逛街这方面的天赋,那耐力让人佩服。
颜汐给他打领带,将结扣一直顶到他的喉咙,霍瑨深憋着气难受,皱眉要她松一下,颜汐欺身上前,眯起眼睛道:“难道你不知道,品位相似,容易发生‘抢’这种事儿吗?”
霍瑨深一怔,觉得女人心难猜,聪明的选择了闭嘴。颜汐却不打算放过他,她的手指将领带答卷,垂着脑袋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斜眼偷瞧他。
她道:“霍瑨深,如果我跟温阮看中了同一件衣服,你希望我得到那件衣服,还是温阮?”
霍瑨深顿时头疼,这女人的坑很深。
他选择避开这道送命题,视线落在手表的那一排架子上,走了过去道:“这块手表搭配这身行头不错。”
颜汐把身体横在了他跟架子之间,仰头盯着他,非要他回答这个问题:“说嘛,你是怎么想的?”
霍瑨深避无可避,道:“衣服又不是只有一件,那么多品牌,再不济,让设计师量身定制一件,不是更好?”
颜汐心中气得咬牙,直男思维真叫人着急。
她道:“没有别的品牌,没有别的衣服做选择,也不可以量身定制,你说,让谁拿这件衣服?”
霍瑨深:“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颜汐的表情严肃:“对,很重要。就跟你老婆跟你妈掉进水里,先救谁一样重要!”
霍瑨深郁闷的沉着脸,恋爱时的蜜糖,是不是只要进入婚姻阶段,蜜糖就变作了蜜蜂,蜇得人疼。
他叹了口气,双手搭在颜汐的肩膀上,道:“颜汐,你今天有点反常。”
他所知道的颜汐,格局不会小到一件衣服上面,不会因为一件衣服而斤斤计较。只要不碰到她的底线,她是无所谓的。
颜汐垂下眼眸,手指抠架子的板面。
她不知道,如果她直接的告诉霍瑨深,他就是那件衣服,他会不会相信。
会不会相信,温阮对他不是兄妹的感情,而是她爱着他,还想把她从这个家里排挤出去。
如果她不是抢先一步,自己安排了保姆进家里,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震慑,温阮会仗着自己主人妹妹的身份,让她成为一个外人吧。
霍瑨深对温阮的感情特殊,她的这几个月的感情,能胜过他们从小一起相伴的感情吗?
颜汐又一次的在患得患失中,怀疑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从前,她以为结婚了,两人就此像是扎根的树,互相缠绕互相扶持,不会再有什么变动。可到了现在,她没有了那样的坚定。
霍瑨深并不知道,她偷偷的吃着避孕药,没有稳定的将来,她不敢创造小生命。
可她也不会就此放弃,她不喜欢失败,霍瑨深是她选择的人,她绝不会不战而退。
颜汐拨开他的手,把那双四十二码的鞋子拿了过来,她道:“穿这双鞋,搭配你的这件大衣的。”
霍瑨深见她突然又换了话题,微蹙了下眉毛,不过没说什么,依言穿上了那双鞋。
皮鞋套在脚上,立即就感觉到了挤脚。他脱下鞋子一看,皱眉道:“你是不是忘记我的尺寸了?”
颜汐看了那双鞋一眼,道:“没有,就是让你感受一下。”
霍瑨深奇怪的看了看她:“你买一双不合适的鞋子给我,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什么鞋子的理论?”
颜汐嗤笑了一声:“你还知道鞋子的理论?”
霍瑨深皱眉:“以前听灵芝说过。”
那会儿还是在凉城,灵芝失恋,就把她的前男友比作了不合适的鞋,果断分手了。
颜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霍瑨深,这双鞋子呢,是我故意买错的,你这几天将就一下,先穿一段日子,可能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心里默默的想,温阮会不会按照她的计算,回头去把那双尺寸合适的鞋买回来。
霍瑨深看着颜汐的背影,对她的举动很是怪异。她想暗示他什么?
……
过了几天,温阮不再天天在家呆着,作息就跟霍瑨深夫妻一样,早出晚归。
霍瑨深忙着年底的工作,不过对于温阮的走动还是问了一句,温阮回答说在家闷着想出去工作,霍瑨深赞成她的想法,颜汐也跟着说了几句,表示支持。
这些天,温阮没有再黏着霍瑨深,表现的独立自主,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尝试走出之前的阴霾。
临近元旦,温阮拎着一只鞋盒送到霍瑨深面前。
“哥,这是我这个月打工赚的。”温阮紧张又腼腆,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送出礼物,对她而言很难做到自然。她努力挤出笑容,“我没有满一个月,不过公司看我工作表现好,答应预支给我薪水。”
霍瑨深打开了鞋盒,看到那双棕色的系带皮鞋,面色复杂了起来。
他的第一举动就是拿起鞋,看了一下上面的尺码,四十三。
温阮看他的神色,更加紧张,她道:“哥,我看你平时穿的那双鞋子太紧了,正好就要过年了,就当送你的新年礼物。”
霍瑨深“嗯”了一声,抬头看向温阮,想说些什么,可看到她期待的眼神,想到温阮现在愿意走出阴霾,话到舌尖一转,他道:“你有心了,哥很高兴。不过你刚开始工作,工资存着自己用,别在我身上浪费钱。”
温阮听到他说高兴时,自己的心就像开了花,她没多想说道:“给哥哥买礼物,怎么是浪费钱。”
霍瑨深微蹙了下眉毛,道:“我的衣食住行,颜汐都安排着。”
温阮脸上的笑渐渐沉了下去,她的目光一闪,马上笑起来道:“我当然知道你的衣服鞋子都是颜汐准备的。只是我住在这里,吃你们的穿你们的,这一点点只是我的心意。”
“你以为我只准备了你的礼物吗?”温阮又拿出了一条丝巾,“这是我给颜汐的新年礼物。哥,你觉得她会喜欢吗?”
温阮的掩饰很好,说辞完美的遮掩了她的慌乱,霍瑨深看了一眼那条丝巾,巴宝莉的,搭配颜汐的中性风格打扮很适合。
他淡笑了下,像是以前那样想揉一下她的头发时,手掌落在她的头顶时却停了下来,他转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她会喜欢的。”
霍瑨深转身时,温阮偏头看了一眼被他拍过的肩膀,抬手轻轻的摸了下自己的头发,心中一片冰冷。
她曾经无数次看过他与颜汐的亲密,看他揉乱颜汐的头发。小时候,他也曾这样对她,怎么到了现在,就成了颜汐的专属?
眼中浮起点点泪光,温阮握紧了手指,强自压下心底的失落,但嫉妒的心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她故意买与颜汐一样的鞋,可结果与她想的大相径庭。
为什么?
他们才应该是亲密无间的人,为什么他宁愿穿那双明明不合尺寸的鞋,也不要她的?
他也不要她了吗?
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该怎么办?她不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她也想有自己的幸福,有人陪伴。
哥,为什么你不等我回来,为什么你先爱上了别的女人……
为什么霍祝平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要遭遇这一切,我做错了什么?
温阮的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那些过往,她孤零零的站在孤儿院的门口,她被霍祝平骗出去,她跳下悬崖……到了最后全是她与霍祝平恩爱的画面。
那些都是假象,往日有多甜蜜,她现在就有多痛苦,每一帧画面都如一片片薄薄的利刃切割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她恨不得撕下被霍祝平碰过的这身皮囊……
温阮蹲在地上,光洁的大理石映照出她的脸。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不是她温阮的,那是袁笙,不是她!
难怪哥哥对我不一样了,我的脸变成了这个模样,他看到我是不是也觉得恶心了?
梅姐看到温阮趴在地上,诧异的问了一声:“温小姐,你蹲在地上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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