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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应树看到那身形,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一出声,颜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比起沈妆,应树的高度警觉与灵敏给了颜汐一丝欣慰。

她望着渐渐走来的温阮,低沉的声音道:“我婚礼那天,您还记得?”

应树脑中那模糊的身影此时与面前的人重叠起来,难怪觉得像是见过的。他道:“那时候有个女人冲了出来……是她?”

颜汐面色凝重,点了点头:“嗯。”

应树皱眉,想到那阵子颜汐跟霍瑨深闹不和。

前因后果重叠了起来,他看着颜汐,问道:“因为她跟霍瑨深的关系,你才跟霍瑨深分居了?”

颜汐蹙眉:“爸,现在不是说旧事的时候。”

他们的车子有防护贴膜,所以温阮即便从车子旁边走了过去,也不会知道里面坐着什么人。

两人的脖子随着温阮的走动而转了过去,看到她坐上了车。

一会儿,温阮的车便开走了,颜汐这边有人敲了敲车窗。

颜汐降下窗子,露出一张冷漠平淡的脸。

车外站着一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见到颜汐恭敬的叫了一声:“太太。”

“嗒”的一声轻响,后车座的门锁开了,男人打开车门坐下,道:“太太为何而来?”

温阮出行,有其他的保镖相随,这个男人是领头的,看到颜汐的车便留下了。

他们这群保镖,都是受过训练的,比起普通人都要警觉,霍家的车牌,他们也全部认得出来。颜汐的车是自己的,平时不怎么开,可还是被人认出……颜汐颇有兴趣的问道:“怎么认出我来的?”

男人的脸像是木雕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只平静道:“霍先生告诉过我们太太您的车。”

颜汐眼眸微动,这意思是说,若是看到她的车出现,都要保持警惕?

不等颜汐再问,那男人自己先道:“霍先生说,如果看到太太,不要起冲突。”

颜汐轻轻勾唇,有几分讽刺。她的手轻轻的搭在小腹上,脑中想着那个男人。

他把温阮安排住在这里,却又叮嘱保镖,是觉得她会秋后算账,来找温阮的麻烦?

颜汐暂且压下对霍瑨深的恼火,说道:“好。”她从后视镜看着保镖,再道,“我来是想问你,这段时间,温小姐跟什么人接触过?”

保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从空山新雨温阮接待过的那些名媛贵妇,到影后蔡晓玉,再到沈妆。

颜汐闭起了眼睛,温阮不善交际,从霍祝平手里逃脱,更是不敢见人。霍瑨深让她做些接人待物的事,一来想让她不要闷在屋子里,二来是想恢复她与人接触的能力。

不过如今看来,温阮还是不怎么爱与人往来。

她道:“哪位最常来?”

“蔡小姐,还有您的母亲。”

颜汐默了会儿,视线落在后视镜上,透过那片明亮的镜子看后座的人。她道:“我母亲常来见温小姐,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没有告诉霍先生?”

颜汐这么说,已经是保留着说。

这些保镖都有过人的能力,沈妆去见温阮,两人说了什么这些人不可能没听到。只是职业素养,能够让他们保持沉默。但对着雇主,他们有报告的义务。

那保镖也机敏,知晓颜汐的意思,说道:“霍先生说过,我们的任务是保护温小姐的安全,不要让危险人物接近温小姐。别的事情,不需要向他汇报。”

说着,他顿了下,目光看向镜子里的那双眼睛,道:“颜太太不是危险人物,不需要报告。”

颜汐过滤着男人的每一句话。他说的危险人物,指的是霍祝平。而沈妆,即便她与温阮有私事,与他们保镖来说是没有关系的。

这也是这些保镖一直沉默至今的原因。

颜汐的手指轻轻的敲在膝盖上,从尾指挨个儿的到食指,一遍又一遍。

霍瑨深对保镖交代那句话,是因为他也没温阮的心思所惊讶,为打消她的念头故而对她不予理睬,还是忙着没时间关注她的生活,还是……怕她知道了又跟他闹,故而保持距离?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立下了这条规矩,倒是给她省心了些。

颜汐道:“好,我知道了。”她看着男人,又道,“既然霍先生这么说了,你们就继续遵守。另外,我来过的事情,也无需告诉他。”

男人点头:“是的,太太。”

两人一来一去,就此结束对话,男人打开车门下去。

车内,颜汐的眼眸微动,从那些信息里再度提炼有用的。

那些接近温阮,怕她马屁的名媛太太,无非是看中她是霍瑨深妹妹的身份故而接近她。见她跟霍瑨深疏远,也便渐渐的不再往来了。只有那个蔡晓玉,还在继续的献殷勤,用保镖的说法,是“做姐妹”。

颜汐的眼眸凉薄,瞧着十几米以外的那道门。

蔡晓玉其人,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商界政军界影视圈,都是她的人脉范围。影后的桂冠是她身后的那位大佬砸钱捧出来的,不过她也为那位大佬贡献了不少。

这些年,蔡晓玉像是开了龙门客栈似的,各种信息从她那里通过,再传达给有需要知晓的人,是影视圈著名的“小灵通”。

这样的人留在温阮身边,说她只是单纯的想做姐妹,谁信?

应树一直沉默着不发声,他看颜汐脸色阴晴不定,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就没出声打扰她。

车子开出雅园,在一家商场停下的时候,颜汐回过神看到面前的招牌,转头疑惑的看向应树:“怎么来这儿了?”

应树解开安全带,道:“不是说要买婴儿用品,不带着回去,你怎么交代?”

颜汐恍然想起,敲了敲脑袋:“我都忘了。”

一孕傻三年,她这才刚开始呢,真有些担心以后。

应树走在前面,颜汐跟在后面看他的背影,唇瓣微抿。

到现在,父亲都还没告诉她,他对温阮是什么感觉……

到了婴儿用品所在的区域,颜汐看到那么多可爱的小玩意,暂时把沉重心思压下,仔细挑选起东西来。

她不是第一次买婴儿东西,以前客户有怀孕的、生孩子的,她都要表示一下友好。别人维持关系,只是礼仪性质的送一下礼物,让助理来挑,顶个自己的名义就送了。

而颜汐一直是自己挑选,如此表达诚意。因为笼络了太太团,她后来才慢慢打开了局面,而这个习惯一直保持着。

如今,颜汐来为自己的宝宝挑选东西,更加用心仔细。每一件都要拿起,先脑补一下宝宝用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但很快的,她就放弃了。

孩子才两个月,手指头那么大,能想象出什么脸蛋来?胖的瘦的,白的黑的,一点想象都没有。

倒是应树,陪着颜汐来买东西,自己却挑了一大堆,都放在了推车内。

颜汐低头一看:“爸,你买这么多东西啊。”她随手拿起一只小小的奶瓶,标签上写着一周岁以内使用。

应树站在一排婴儿鞋架前,挑选顺眼的鞋子,随口道:“看中了就买,给我外孙买的,不省钱。”

颜汐撇撇嘴,她看了眼父亲,靠过去:“爸,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什么样子吗?”

应树的手顿了下,转头看了一眼颜汐,很快的又转了过去。他闷声道:“你们出生的时候,我在外面……”

颜汐咬住了嘴唇,暗道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们出生那会儿,父亲被派去做了卧底,一直没回过家。后来案子破了,他恢复身份回家,那时,她已经三岁多了。再后来,那桩大案的重要人物逃了出来,开始了疯狂的报复,应喃,就是在那时候失踪了的。

也因此,沈妆跟应树离婚,带走了颜汐……

应树没有参与过她的童年,长大的过程也只是偶尔出现。这对一个父亲来说,是特别残酷而痛苦的。所以,应树看到那些婴儿用品,才不会在乎价钱,不在乎男女,统统都买下来。

颜汐的手轻轻的搭在应树的手背上,轻轻的笑了下,道:“爸,太多了。孩子还没出生,家里腾出来的房间就被你填满了。”

应树扭头看了眼推车,脸上有些不自在。他把手里那双粉红色的鞋丢进去:“你家房子那么大,这里全买了都不够填的。”

颜汐还是笑,她道:“家里房子是大,可你也得给别人留些嘛。”她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购物的大肚子妈妈。

商场的营业员当然巴不得有人能够把这里都清空,她们的营业提成可以多一大截。应树也知道颜汐只是找了个由头阻止他继续购物,又从货架上拿了一双粉蓝色的婴儿鞋丢到推车:“最后一双。”

他推着购物车去结账。

买完东西,两人在一楼的面包店内休息。应树给她买了芝士蛋糕,从隔壁的奶茶店买来了手工酸奶。

颜汐的手搭在长形木桌上,双眼盯着那块造型漂亮的蛋糕。

应树在喝咖啡,瞥了她一眼:“怎么不吃,又要说长胖?”

颜汐的喉管滑动了下,伸手拿了酸奶先喝了一口润喉。她低着头,道:“爸,不用顾虑我是怎么想的。你说吧,对她是什么感觉?”

她,指的即是温阮,沈妆认定的应喃。

颜汐知道,应树不提及温阮,是不想惹她生气的意思。她怀着身孕,前不久刚出院,他一直在克制着。

可她需要知道他的想法,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应树深呼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大口咖啡,皱着眉头把被子放远了,低沉道:“咖啡不及茶叶。”

颜汐:“……”

应树偏头看了她一眼,开始道:“颜汐,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颜汐抬眼看他。这样的对视着,她看到的是应树坦然中带着些探究的神情。就听他问道:“如果那天她没有冲出来破坏了你的婚礼。如果她没有让你跟霍瑨深之间生出矛盾,你对她的意见,还会那么大吗?”

“你还会在看过那份鉴定报告后,坚持她不是喃喃吗?”

颜汐的嘴唇微动了下,喉管再次滑动。她道:“爸,你想说,我对她有偏见,所以坚持不肯承认她?”

应树沉默着,没有说话,但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颜汐张了张唇,侧过头去。她轻叹一声,道:“我承认,当我知道温阮的时候,我心里很不开心,我不想跟那样的人做姐妹。”

“可我找了这么多年,总要有一个结果。而我这么多年的坚持,不想找一个冒牌货,让真正的亲人流落在外。”

她停顿了下,再道:“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应树手头没有心仪的茶水,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他认真的看着颜汐,道:“颜汐,我不能从这一眼上来辨别她是否是我失散的女儿。我不是超能力者,更没有火眼金睛。”

颜汐望着应树,手指微微的蜷缩了起来:“可你是父亲,创造了我们的人。血脉感应,可以吗?”

应树看着她急切的眼,深吸了一口气,道:“颜汐,我知道你想有一个跟你站在同一阵营的人。”

“可是,沈妆怀了你们十个月,要说起感应,她不是更强烈?所以感应这种东西,是说不通的。”

颜汐固执的别过了头,心里是失望的。

沈妆根本就不是个有主见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需要她做她的靠山。所以,沈妆的坚定在她这里根本就行不通。

她勉强的扯了下唇角,很快又安慰自己,这种事情,哪里说得清楚,更何况温阮连鉴定报告都出了。

应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感觉这种东西玄之又玄,更何况我只是远距离的见了一面。我需要站在客观中立的角度,私下跟她接触。”

“是,或者不是,都各占着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而她有鉴定报告,还有你母亲的认定,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你坚持说她不是,就要拿出那百分之一的证据。”

“颜汐,你经历过了很多事情,应该知道,越是重要的事情,越需要耐心,寻找这百分之一的不是。”

应树的劝解让颜汐心里好受了许多,她点点头:“嗯。”

本来也只是带着应树来见见温阮,是她过于焦躁,情绪才会如此大起大落。

短暂的休息过后,两人再回空山新雨。梅姐看到满满当当的东西,睁大了眼睛开始啰嗦:“这么多东西,还是男女双份的。哎哟,大老爷,您可真是疼人的。孩子才拇指这么大,您就买这么多。要是三天两头的买回来,这家里都能开商场了。”

应树跟颜汐都在外头整理过情绪才进来,两人都笑眯眯的,满脸逛商场的喜悦。颜汐道:“先放去婴儿房吧,不要拆开包装,免得落灰。”

空山新雨在还是图纸的时候,霍瑨深没考虑结婚的问题,只是一门心思的要找到温阮的下落。而等他认识了颜汐,再把她看成生命里唯一的女人,婴儿房的概念就在脑子里生成了。

只是房子早就落成,霍瑨深腾出了一间最大的客房,打算改造一番,却不想颜汐先怀孕了。婴儿房还未来得及动工,得等霍瑨深回来亲自设计一番。

梅姐来回了两趟,把买的衣服玩具都送入婴儿房。应树看了眼颜汐,把她带到一侧,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金花生坠子。

颜汐一怔,看向应树:“爸,您什么时候买的?”

应树的手指粗大,小小的金吊坠在他手指下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躺着三颗白玉,做成了白胖的花生模样。

花生,在江城又叫长生果,寓意长生平安,很多小孩子都戴着辟邪保平安。

应树道:“给你去买饮料的时候顺道买的。”

一楼有金器珠宝店,应树知道当着颜汐的面,她是不会让他买的。

颜汐收下金坠子,低低的道:“爸,我小时候的银手镯还在的。”

当年出生的时候,应树没能回来,但知道自己妻子生了对双胞胎,托人送来了一对银镯子。那时候的工资普遍不高,能有一对银手镯已经不错了。颜汐跟姐姐一人带了一只,直到她六岁时才摘下。

“对啊,手镯……”颜汐想到了什么,捏着花生坠子喃喃说了一句,眼前仿佛闪过一道亮光。

当年姐姐被带走的时候,她们的银手镯还没摘下。

可随即,她眼中的光又暗了下来。

当年应喃被人贩子带走,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不知道有没有给摘下扔了。而且过去了那么久,温阮又是失忆过的人,她说什么都当不得真了。

颜汐咬着唇瓣,却想到多了一条线索,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如果温阮不是应喃,那么真正的应喃还流落在外的。假如那镯子还在,就可以通过镯子来相认。

颜汐心中多了个主意,跑去楼上找她的百宝盒。

应树看她神神叨叨的,跟着上去问道:“你找什么呢?”

颜汐从保险箱内拿出她的百宝盒,第一层是她跟霍瑨深的结婚证,霍瑨深送给她的那颗硕大的钻石,第二层是她自己私藏的宝石藏品,第三层是她的房产证等不动产凭证。

颜汐虽然位高权重,但她自己留下的东西并不多,大都花在了找人上面,别人都当她是女富豪,其实她的财产只是够她衣食无忧。

应树看到颜汐拿出第三层东西的时候,速度慢了下来。

盖在上面的东西被取出来,下面压着一个红色小布包。颜汐取出那布包,掀开来,里面是一只小小的变形了的银镯,极为简单的圆环形状,接口是两粒圆圆的搭扣。

颜汐一直没能想起这只镯子,是因为在她六岁的时候,沈妆嫁入颜家前夕,她把她的这只镯子摘了下来,然后被沈妆保管了起来,一直到她出嫁,沈妆把这只镯子放在了她的嫁妆里,一起被送了回来。

那时候颜汐忙着结婚事宜,还要忙工作,也就没有多留意,记起是自己小时候戴过的东西也就收了起来。

沈妆很早就给颜汐备好了嫁妆,而等颜汐跟霍瑨深结婚时,她们母女的感情已经冷了下来。沈妆没有跟颜汐说什么话,自然一句也没提镯子以及颜汐的童年。

那一段模糊到几乎不存在的记忆,也就被颜汐随着这变形了的镯子塞到了百宝盒的底层。

应树看到那镯子,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送给女儿们的。他拿在手里端详着,眼眶微红。

“我托人送给你们的……还在呢……”

颜汐顺口道:“是啊,在呢,我差点忘了。”

颜汐六岁那年,沈妆穿着红色的嫁衣,把她的手臂拉过来,错开搭扣,把镯子解开。

小孩子顽皮,带了几年的银镯有些褪色了,也变形了。可对于小小的颜汐来说,这是她唯一的饰品,也是从小就陪伴着她的。

小孩子见到镯子要被收走,急的哭了起来。

颜汐闭着眼睛深挖回忆,还能模糊的翻出一段来。那时候,沈妆说:“妈妈就要嫁给颜叔叔了,明天开始他就是你的爸爸,你不能再戴着这个,戴上叔叔送给你的吧。”

沈妆嫁给颜东临,颜汐也随之进入颜家,改了姓。颜家是大户人家,沈妆在里面低眉小心谨慎,颜汐更是不敢说错话,做错事。而银镯子是代表着她过去身份的,自然不能再戴着。

颜汐捏着镯子,拿出手机拍了张几张照片,然后邮件发给她聘请的私家侦探,给了他更多的线索。

她从来没有因为温阮成为了应喃而跟那位侦探结束了聘用关系。

颜汐发完了邮件,转头看向应树,道:“其实,我要认证温阮到底是不是应喃,还有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再给她做一次鉴定,而且不被任何人知道。”

“只是我现在没有理由去跟她见面,也就拿不到她的样本。”

应树望着颜汐:“你是说,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她的样本?”

颜汐点头:“我本来可以找她的保镖做这件事,可那些人到底是霍瑨深的人,而且我也不清楚这些时间里,那些保镖跟温阮相处的如何。”

人跟人之间相处久了,若温阮懂得收买人心的话,那些保镖就难说了。若他们向着她,颜汐是不能下手的。

而温阮如今跟蔡晓玉走得近,蔡晓玉又擅长笼络人心,温阮潜移默化的受到了影响也说不定。端看沈妆一心一意的认定了她就是应喃,颜汐就不敢贸然行事。

如今颜汐已然落在下风,不能轻举妄动。而以应树的身手,若他在跟温阮接触时,不知不觉的拿到温阮的样本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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