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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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在周鹤和Asa那儿大概真学了点东西。
林酒酒刚回房间,就被沈唤困在墙角,眸光平静温和:“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或者一起洗?”
林酒酒:“......你?”
瞧着挺禁欲一个人,怎得跟禁欲两字毫不沾边啊。
“好。”
他略微颔首,很好说话地应了声转身进卫生间,举手投足完全让人想象不出他要干什么。
林酒酒扶额,困倦地懒着身子钻进沙发里看电视。
光线昏暗,电视放着广告声音断断续续。
沈唤洗完澡开门的声音将她的睡意折断在摇篮里,她惊醒过来时心跳漏了一拍,恍惚间自己跪在祖母坟前上香,睁眼才想起自己已经穿越很久了。
“很困?”
沈唤将她从沙发里捞起来抱着,“去洗个澡先。”
湿润的水汽从他发梢滴落。
落在林酒酒的脸上。
“好。”她迷迷糊糊地想支起身子,却没什么力气,只得一手撑在沈唤身上,忽觉触感格外奇怪,懵懂间低头想看自己撑在什么地方。
便听耳边一声闷哼。
沈唤眸色晦暗,目光灼灼盯着她,似是有些难忍:“宝贝,这可不兴碰啊。”
林酒酒:“......”
这下她算是彻底清醒了,逃也似地抱着睡衣冲进浴室里,整张脸几乎在转瞬间涨红。
虽说昨夜有幸见过,但这么实打实地用手触碰还是头一回。
未免可怕。
她不觉得自己受的住。
洗过澡后,她慢吞吞换上衣服,慢吞吞洗了把脸刷了个牙,慢吞吞擦着头发出去。
沈唤的视线几乎在她出现那一秒,就炙热地黏在她身上。
带着点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诚然昨晚那场失败,给他完美的履历添上抹污点。
半晌,他站起身,拿了个吹风机出来,将试图钻进沙发里的林酒酒给抱回床上,温哑着嗓音说:“吹干了才不会感冒。”
林酒酒被迫坐在他腿上,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一切。
包括硌人的触感。
整张小脸连带着脖颈又红了个透,垂着脑袋压根不敢说话。
叛逆归叛逆,冲动归冲动,作者也没说过大反派这么那啥啊。
沈唤不比她好受,拨弄着她发梢的手臂青筋明显,额头微微冒汗,显然也忍到了极致。
半秒后,“啪”得灯黑。
他欺身将人压进柔软床榻里,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厮磨:“宝贝,你别勾我,真受不了。”
林酒酒红着眼圈满脸震惊。
她什么时候勾他了!
碰瓷?
显然学习过一番的沈唤比昨夜要娴熟不少,水到渠成顺其自然。
但还是没料到。
林酒酒太娇气了。
她怕疼怕得要命,片刻红着眼睛哭出来。
他一遍又一遍地哄人,一遍又一遍地捋顺她的毛。
五分钟后,沈唤搂着哭得岔气的林酒酒眼神呆滞怀疑人生。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娇气包竟这么能哭这么怕疼。
终于,她哭够了,红着眼眶勾住他脖子,小声啜泣道:“来,来吧。”
沈唤:“......”
他登时那么点坏心思突然就散了,破坏欲烟消云散,吻了吻她眼角滚烫泪珠:“算了,今天就先休息吧。”
勉强人的事他不爱干。
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哪知林酒酒脾气却上来了,哭哒哒地咬了口他撑在自己身旁的手臂,黑暗中含着泪的眸子明亮又倔强:“不休息。”
她伸手搂住沈唤的脖子,撑起来生疏地亲他。
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丧气感,又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沈唤本已动了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被她这么一惹,眼底克制砰然碎裂,扣着她的后脑勺又凶又野地吻下去,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问:“确定?”
软成一滩水的嗓音笃定回答他:“确定。”
“怎么哭都不停了?”
“……唔。”
这次没等她回答,沈唤就将她的话压回了喉间。
没必要。
不想听。
夏夜漫长而燥热,空气暧昧纠缠,偶有几声甜腻的嘤咛从窗缝里透出,很快挥散在蝉鸣里。
…
第二天起床时,林酒酒几乎是迷茫而怀疑人生的。
满身斑驳,几乎没一处好地方,整个房间都蒸腾着滚烫热烈的气息。
偏偏身旁的罪魁祸首愉悦地展臂将她搂进怀中,侧过头去亲她的额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语调亲昵,与昨夜的禽兽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林酒酒虚弱地伸出拳头在他肩上砸了一下,开口时嗓音却哑得可怕:“你……”
她干脆利落地闭嘴,哭着脸缩进被子里。
如果能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爬上这张床。
“乖。”
沈唤将她捞起来喂了点水,捋了下她昨夜被汗浸湿的耳发,“我抱你去洗个澡?”
“不……”
一个字还没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扯出来,沈唤就套上浴袍将她抱起:“听话,泡个热水澡会好受一些。”
他承认自己是放纵了些。
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觉得活着似乎还不错。
做这件事的效果,几乎超过了他曾经每天服用的药剂。
林酒酒就是他的良药。
林酒酒自知反抗不了,默默祈祷了两句沈唤做个人吧,便被抱进了卫生间。
好在他没真的禽兽不如,帮忙放满热水后就绅士地离开,十分钟后顺道还送来了药膏。
为了保护自己的人生安全,林酒酒在吃完早饭后,马不停蹄地联系了管家给自己再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却被告知沈唤约了今晚的私人飞机回南州市。
而他本人现在还在去分公司开会的路上。
林酒酒疑惑了下,这么急?
大概是看出她的问题,管家垂着头弯着腰解释道:“就刚刚的事情,说是老夫人跌了一跤,住院了。”
“严重吗?”
林酒酒心一惊,急急问了句。
老人家看着再健康身子骨再硬朗,毕竟上了岁数,摔一跤可不是小事。
“还在检查,应该没什么大事,”管家见她忧心,忙道,“只说是腰有点疼,额角被砸到一块,肿了。”
林酒酒当然还是不能放心,有些坐立难安起来,谁知恰在此时,接到个电话。
陈染在那头哭着:“林小姐,我能不能请您喝杯咖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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