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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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时欢看来,眼前的闵寂修似乎已经得到他该有的报应。
他害怕一个人,渴望得到爱。
可现在真正在乎他,跟着他的那些人,已经全都不在了。
“九魍,你真的想死在这里吗?”
“嗯,想死,我很累很累……”闵寂修费力地抬起手,指了指时欢口袋里的小型手枪,“你走吧,走之前,我允许你给自己报仇。”
时欢低头看了看小型手枪,露出苦涩的笑容:“就算不开枪,你看上去也活不成了。”
“是啊,活不成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所有的枪伤,还在向外冒着血,“我能坚持到现在,也只是想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恢复你的自由。”
“九魍,或者……”时欢犹豫地开口。
“我无法再看着我在乎的人,先我一步死去……所以时欢,我就送你到这了……”他还想挣扎着起来,最终只能无力地呆在原地,“给我个痛快吧。”
慢慢攥紧拳头,时欢撑着站起身,把身上的枪拿出来,放在一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到闵寂修感觉呼吸逐渐困难。
他真的是有些痛苦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快一点解脱。
“所以时欢,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吗?因为喜欢我,所以下不了手?”
都这个时候了……
时欢只摇摇头:“我去给你拿点水。”
“时欢……”闵寂修喊住她,又抓起手机不知道操作了什么,“既然你下不了手,那我就自己解决了。”
“你要做什么?”
“十分钟后,这里会爆炸,你赶紧走吧,不然会和我一起炸死在这?”
时欢一愣:“什么?”
“快点走,一楼的厕所里有一个暗门……”
时欢分明看见他的眼睛已经红了,有泪光在眼眶中闪烁:“走吧,时欢,快点走,快……”
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的这一句话,闵寂修的眼泪终于留下,继续催促着时欢:“快走,快!”
“我……”
“快走!”
时欢后退了两步,在满是闵寂修痛苦的催促中,她终于迈开了步子。
“时欢,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一定会做个好人,那个时候我会找到你,也许你就会喜欢我了。”
“时欢,不要忘记我,不,忘记我吧……”
时欢走进一楼卫生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枪响。
她闭了闭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如雨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把自己撕扯成两半。
没有回去再看一眼闵寂修,就让他保留死后的尊严,时欢擦干眼泪,矮身钻入通道之中。
这条通道是真的很长啊,长是长了点,可沿路上在她走过的每一处都会亮起一盏声控小灯,照亮她前方的路,却在她离开时灭掉唯一的灯。
时欢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可她始终都没听到爆炸的声音。
这是闵寂修对她说的最后的谎言,以谎言为开始的相识,以谎言为结束的永别。
不知过了多久,她躺在通道里休息时睡着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继续前进。
直至她终于走到了尽头,在头顶有一个铁门。
她终于又回到了那片土地上。
一天后,她在一个卫生所醒来,满眼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在她完全清醒之后,一个身穿制服的人来到她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时欢。”
“你从哪过来,身上为什么会有枪伤。”
时欢低头看了看,她的身上早已换上了病号服,之前的黑色作战衣,正放在警察的手边。
“我希望你能老实交代,你身上的枪伤,你的衣服是从哪来,还有你身上的银行卡又是什么情况?”
头脑又一刻死机,时欢仿佛还活在梦里,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现实。
“对了,从你的衣服里,我们发现一封手写信。”
手写信……
“警察同志,能不能把手写信拿给我看看。”
警察摇摇头:“手写信很有可能会成为证据,如果你老实交代,我们查证无误后,才会把手写信交给你。”
“好。”
“那你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时欢到底是什么人呢。
她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我叫时欢,华国人,是一名记者,去年八月前往缅北暗访九魍集团犯罪园区。”
警察皱了皱眉,打断她的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记者,去缅北是暗访调查园区吗?”
“你们可以给我的工作的地方打电话求证,警察同志,我刚醒来,能不能给我点时间休息一下,你们也先去调查我的身份。”
警察点点头,立刻站起身,交给时欢纸和笔:“你把你工作的地方,以及能联系到人电话给我写下来,我们立刻去求证。”
等待求证的时间有些漫长,时欢在卫生所住了很多天,没钱付医药费,她也只能摆脱护士给她唯一的朋友联系。
一天之后,时欢见到匆匆赶来的齐乐风,同一时间警方那边也来了消息,已经证实时欢的身份。
“时小姐,你的案子已经超出我们的办案范围,我已经联系到你所在户籍的分局,他们会在明天过来把你接到你户籍所在地继续调查。”
时欢沉默地点点头,她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容易结束。
“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吗?”在警察离开之前,时欢只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可以,这本就是你的东西。”警察把银行卡和手写信交给时欢,“那件衣服我们没有拿走,你随意处置。”
办案的警察离开,可看守她的人依然守在病房门外。
病房里只剩下时欢和来不及道出重逢喜悦的齐乐风,看时欢面无表情的样子,齐乐风也冷静下来。
“时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九魍他……”
“死了。”
或许这也是齐乐风猜想中的结果,若不是九魍已死,他应该不会放时欢离开。
“我其实看到新闻了,九魍集团大败,政府军胜利,只是关于九魍的报道并没有说得很清楚,只写了主犯已经全部身亡。”
主犯全部身亡这几个字,似是触发了时欢某些不好的记忆。
她闭上眼掐了掐太阳穴,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时欢,其实我还是有些难过……”齐乐风低下头,语气中透着一股哀伤,“他毕竟是我的亲大哥。”
是啊,那毕竟是他的大哥。
“可是时欢,我能拎得清,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忘记这段记忆,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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