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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儿连忙挣扎,不肯到后头去。
迎儿哭道:“闻姑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当众叫你的闺名,不该没上没下,你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袁夫人道:“清浅,这不是什么大事,让她给你磕头赔礼,也就是了。”
荔儿也道:“表嫂,夫人的面子在此呢。”
清浅道:“夫人放心,我从不是混淆黑白的人,带了迎儿下去问话罢了,又不是动用私刑,如迎儿无罪,我亲自给她赔礼,送她出来。”
迎儿心虚,抱着袁夫人的脚道:“夫人帮帮奴婢,奴婢不想再被卖掉了。”
袁夫人在清浅跟前并无什么面子,再求情也是无趣。
袁夫人说了一句场面话道:“你好好去回话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迎儿自知一走便凶多吉少,哪里肯走,抱着袁夫人的腿不撒手。
清浅让两个婆子架了她,强行带走。
迎儿不停挣扎。
突然,只听荔儿一声尖叫:“姨母昏厥了。”
清浅回身,只见袁夫人直挺挺躺在地上。
清浅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瑞珠等赶紧扶起袁夫人,掐着人中。
清浅吩咐道:“这里多有不便,赶紧让人送回袁府,同时请御医上门,再着人通知文质一声。”
丫鬟们领命而去。
荔儿哭道:“必定是表嫂在灵堂前不恭,冲撞了老夫人的魂,让姨母受累。”
“若是我不恭敬,鬼怪只会来找我!怎会找袁夫人。”清浅冷笑一声道,“荔姑娘不要怪力乱神,小心神佛不答应。”
荔儿每次都没讨好,悻悻闭嘴。
袁夫人昏厥,清浅哪里能袖手旁观,吩咐道:“将迎儿关押到柴房,稍后等我回来审问。”
青鲤领命而去。
直到进了袁府,御医用银针扎后,袁夫人才动了动眼皮。
袁彬急切问道:“御医,我母亲到底怎么了?”
御医回道:“夫人是大悲大喜,突然痰迷了心窍导致昏厥。”
袁彬问道:“母亲因何大悲大喜?”
荔儿含泪道:“今日姨母去给郑老夫人上香,认识了一个丫鬟。聊得颇投缘,谁料表嫂要带这丫鬟下去问罪,姨母说情也不管用,当场昏厥了。”
清浅淡淡道:“夫人不比荔姑娘弱柳扶风,一丁点小事不至于大悲大喜。再说,迎儿是有犯罪嫌疑在身的,夫人再如何与她投缘,也不至于为一个嫌犯昏厥。”
荔儿低头垂泪,不再做声。
袁夫人醒来了。
袁彬忙上前问道:“母亲,如今感觉可好些了?”
袁夫人先是木木的,然后突然爆发出大哭:“彬儿,我找到你妹妹了,我找到她了。”
袁彬见母亲情绪再次失控,忙亲自扶住她道:“母亲,有话慢慢说。”
“迎儿,那个迎儿便是你妹妹。”袁夫人急切道,“快带她来。”
清浅心中一惊道:“迎儿?”
袁夫人拉着袁彬的袖口:“我一见这丫头,便觉得眼熟,方才闻清浅要带她下去问话,我瞧得清清楚楚,迎儿的耳后有一颗痣,她就是你妹妹。”
袁夫人喘了一口气道:“快,快带她过来。”
荔儿小心翼翼道:“表嫂将迎儿关进了柴房。”
清浅忙道:“夫人莫急,耳后有痣的人很多,仅仅凭借这一条,并无法确认迎儿的身份。”
袁夫人啐了一口道:“你巴不得我女儿找不回来,对不对?将我的女儿关进柴房,你好恶毒的心思。”
袁彬忙道:“母亲!”
转而对清浅道:“母亲气头上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找了十几年,好容易有些头绪,母亲难免激动些。”
清浅微微一笑道:“不打紧。”
袁夫人怒喝道:“彬儿,还不赶紧去郑府要人。”
袁彬和清浅商量道:“清浅,先将迎儿放出来,其他稍后再说,如何?”
清浅点头同意。
“我记得迎儿是有家的。只不过和家里关系淡漠。”清浅同时吩咐,“将迎儿的父母找过来,问问迎儿的身世。”
瑞珠连忙去办。
有锦衣卫上门带人,迎儿很快被带了入府。
迎儿并不知道进府的目的,只当是她害人的事发,锦衣卫要杀她的头。
迎儿吓得浑身直哆嗦。
一进门便跪在清浅跟前道:“姑娘,奴婢冤枉呀!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荔儿轻声道:“迎儿姐姐被表嫂吓坏了。”
袁夫人缓过气来道:“好孩子,你起来说话,有我在,没人敢为难你。”
清浅道:“你起来吧,今日叫你来是为了别的事。”
迎儿依旧不敢站起来。
袁夫人亲自起身,含泪扶起迎儿道:“好孩子,快让我好好瞧瞧。”
迎儿抬起头,不知所措看向袁夫人。
袁夫人拨开她的头发,耳后一颗豆大的痣出现在眼前。
袁夫人含泪道:“是的,就在这里。”
迎儿问道:“夫人说什么?”
袁夫人又端详着迎儿道:“像,连模样都有些像你父亲,尤其是眉眼。”
迎儿越发摸不着头脑。
此时,瑞珠将迎儿的父母带了过来。
迎儿的父母见一群衙役过来,又见带进一群花枝招展的夫人姑娘们中间。
迎儿的母亲以为她犯了过错,上前便打道:“好娼妇,又在外头犯下什么大错,连累你爹和我被抓了来,一年到头银子不见一分,只见你闯祸。”
迎儿缩着头不敢说话。
迎儿的母亲卑微地朝着袁夫人笑道:“这丫头性子野,若是犯了错,夫人只管打。”
袁夫人蹙眉问道:“我问你,这丫头可是你们亲生的?”
迎儿的父亲老实些,回道:“并不是,这孩子四五岁便跟着一堆乞丐讨饭,正好我堂客生了一个儿子,见这孩子还算机灵,便养了过来。”
迎儿颇有怨言道:“这些年,先是让我带弟弟,然后将我卖来卖去给人当丫鬟,你们这买卖也太划算了。”
袁夫人颤抖道:“果然不是亲生的。她身上可有什么记号?”
迎儿的父亲回忆道:“当时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个蓝底白花的布包,其他并没有了。”
袁夫人大哭道:“那布包是我亲手缝的。可怜的孩子,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找了你十几年,可算找到了。”
迎儿如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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