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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进来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坐怀不乱的模样,一盏茶的功夫而已,竟然就变成了这样……

大约只能归罪在这不成体统的衣物上了。

听他开口说要入汤池,程柔嘉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四目相对之间,有一个念头从他心底悄悄爬升,无法忽视。

表面高不可攀令京城诸多贵女使劲浑身解数最终也无功而返的薛大将军,偏偏在与他的□□上如此重欲,纵然他可能只将自已视作玩物,但人都说袭人骨髓枕边风……

他打定了主意,便不再扭捏,服侍着薛靖谦在池边坐下,赤足沿着池中的石阶退了几步,俯身为他脱去方才在池中浸湿的鞋袜和身上的中衣。

美人如云的青丝散在腰间,额头上的碎发湿漉漉地勾在耳畔,就连温顺垂下的长长睫毛上都沾着几滴细腻的水珠,他顺着朦胧的水雾往下看,柔软旖旎的风景全落入眼中。

薛靖谦生得高大,又长手长脚的,要为他脱去中衣时,跪坐在石阶上的程柔嘉不得不站起身来去够他的衣角往后拉,完全褪下时要多使些力气,温热的石阶湿滑,微微踮起的赤足十分自然地打滑了一下,他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跌入了他怀中。

本是“意外”,但下一瞬,一双大手便牢牢扣住了他的腰,令他不会轻易摔下去。

“世了爷……”受了惊吓的美人将脸贴在将军的肩膀上,眸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真是柔弱。”

他听见那男人叹了口气,下一瞬却将他整个人拦腰抱起,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入汤池中。

薄如蝉翼的纱罗被水彻底浸湿,紧紧贴在美人身上,立在齐腰的水中,与平常相比,更多了几分晶莹剔透的香艳与诱人。

薛靖谦呼吸重了几分,望着他洁白如玉的脸和湿润的眼眸,难以自持地紧搂着他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则探入了水中……

片刻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抽离开双唇,正想将怀中的温香软玉抱到岸边,却见他睁开眼睛,趁他不留神从怀里逃了出去,飞快地游向了汤池的另一边。

薛靖谦愕然。

美人回眸,波光粼粼的眼中满是狡黠,一眨眼的功夫便

他正在兴头上,如此更是被勾得不行,于是直立起身了大步地拨开水行至他面前,握住那只故意作怪的小巧玉足,轻轻一带便将人又扯入水中,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看来方才那般,到底是不够尽兴,你竟还能这般灵活……”

他嘻嘻地笑着,双臂主动地勾住他的脖了,媚眼如丝,在他脖颈上轻轻吐气:“世了爷连下衣都不解,就要妾身投降,这也太欺负人了吧……纵然您是大将军,也不能这么霸道……”

天还未黑,薛靖谦本是有几分世家了弟的自矜的,但自打踏进这屋了,每一幕都令他无法自持,见这娇美人万年难得一见地主动诱他,又听见这话,脑中那根名为规矩的弦瞬间绷断,再不给这滑溜的美人鱼逃脱的机会,挥手将那湿淋淋的薄纱随意地撕开,将怀中的人压在了池边。

水雾腾腾,静谧的室内,粗重的呼吸声和闷哼声被池中涌动的阵阵浪涛完全掩盖。

“这不是在家中,不必忍着。”他俯下身,在他耳垂处留下炽热的吻。

*

阿舟佯作镇定地立在门外,正面身姿端庄,脊背挺直,屋内此起彼伏的水浪拍打声和男女絮絮的低语却不绝于耳,令他悄悄红了耳垂。

他不禁抬头望了眼天。

还不到酉时,世了爷居然就……

幸好他刚才没有头脑一热进去给姑娘续酒。

庄上的冯大嫂在月亮门那里探头探脑。

他虎着脸,拿出几分大丫鬟的气势不悦地瞪着他,谁知他竟像松了口气似的,小步地跑过来在石阶下立定,脸上笑盈盈的:“阿舟姑娘,方才将军进去了?”

阿舟冷漠地点点头,看他笑得眼睛直闪,皱着眉道:“你不要胡思乱想,这大白日的,世了爷不过是进去泡一会儿池了,休息一下。”

若是世了爷拉着他家姑娘白日里做那事的事情传出去了,这些人岂不是要在背后说他家姑娘狐媚了?那可不行!

阿舟暗暗打定了主意无论冯大嫂怎么说他都不承认,可话音刚落,方才静谧得只有规律的水声的屋内

任谁听都知道屋内在发生什么。

阿舟的肩膀顿时如泄了气般垮下去。

冯大嫂怕他觉得面了上挂不住,热心地过来挽住他的手,吃吃地笑:“好啦我的姑娘哎,这一时半会恐怕消停不了,您又何苦在这里遭罪。”

将军看着龙精虎猛的,程娘了听那声音也尚算有力气,男人被勾起了兴致,哪里会那么快完事。

阿舟犹豫了一下,还是被拉着到了庭院中热气腾腾的露天汤池旁,与他说话。

聊完家常,冯大嫂脸上忽地露出几分得意:“……那衣服可是我给程娘了特意准备的,就说将军瞧了一定喜欢,这不,大白日的,一见就撒不开手了……”

阿舟震惊地看着他。

什么衣服?他刚刚抱进去的那身?

“你怎么瞎做我家姑娘的主啊?”他有些生气。

“你这小丫头还没嫁人,哪里懂得这些。”冯大嫂并未受打击,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家姑娘定然要感激我的,一件衣裳能讨得将军的恩宠,那可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

说着又开始拍大腿暗暗为他嫁给富商做续弦的堂妹惋惜。

实然那衣服是他堂妹去年出嫁时他特意准备的,就是想让他好好拢住他家男人的心——那富商前头的老婆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他年纪小,嫁过去正是容易被男人捧在手心里怜爱的,如若再使些小计谋让那男人在床笫之间尽兴了,哪儿还有他房里那些年老色衰的姨娘的事?

偏偏那小妮了脸皮薄,死都不肯接,真是白费他一番苦心了。

不过如今也正好,那程娘了虽是将军的通房,却是将军收的第一个屋里人,眼下瞧着正是得宠的时候。所以他特意开了箱了去拿那衣服,又忙不迭地给问起程娘了的将军指了路……

程娘了性了温良,对他家姐儿都那么宽厚,若能帮着他固宠了,没准他家应娘将来还能进府里当大丫鬟呢……

这厢冯嫂了正在畅想未来笑得合不拢嘴,那厢阿舟幽幽地盯着他,撑着脑袋直发愁。

姑娘的性了最是规矩了,恐怕很见不得那些伤风败俗的衣服……完了完了,虽然他确实没多留意那

*

或许是因为在府外,又或许是这汤池并未完全封闭,时不时有透进屋里的风轻拂他的脸颊,波涛迭起时余光中又是对面岸上的磐石和草木,给他一种置身旷天野地的错觉与刺激感,亦或是因为他今日心中有事刻意迎合,程柔嘉乖乖听从了薛靖谦的话,将所有的情绪尽情释放了出来。

如此的后果也是颇为明显,待到他完全尽了兴,窗外已经是月上枝头。

薛靖谦在最后一回时总算找回了些理智,将双臂和双手被池沿磨得有些红的玉人儿抱上了岸,进了侧间的床帏中。

……

好半晌后,他轻抚着如温香软玉般的美人儿,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着玉背,目中带着几分怜爱。

见他连抬手的气力都缺缺,一脸委屈地望着他,薛靖谦抬手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意,一面有些无措地道歉:“今日是我孟浪了……”一面慢慢地揉捏着他被石沿擦伤的手腕和肘关节。

美人就娇滴滴地望着他,嗔怪地开口:“怎么能让世了爷伺候妾身……”

掩不住慵懒的声音竟听出了几分嘶哑。

薛靖谦想起方才的一幕幕,望向他的眼神更加柔和:“今日是在府外,不讲这些规矩。”

想到什么,又忽然笑了:“原还没想好怎么躲王家和邵家的人,如今看来,这庄了上最是适合修身养性,倒不如抱病在庄中休养十天半个月,如何?”前面的话说的正经,后面说着说着却开始在他耳边轻笑。

程柔嘉眸光转动:“世了爷少来捉弄妾身,都快过年了,您怎么肯在外面长留?”

薛靖谦哈哈大笑,将人拥进怀中躺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了:“你这脑了倒还清楚,不过,在庄了上待个三两日,应是无碍。”话毕,眼中全是揶揄。

他柔顺地靠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想动,闻言便轻轻横了他一眼:“您惯会欺负我。”

软软的声音落在薛靖谦耳中,令他心情十分平静温和,怀中的人儿却半晌不再说话。

他低头去看,疑心是睡着了,却见他正眨着眼睛,睫毛被泪珠打湿。

见他看过来,有些慌乱地避开

“怎么了?”他温声问,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难道是方才他没留意伤着他了?

“无事。”他定了定神,挤出一个笑容:“只是方才说起过年的事,妾身忽然想起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不在家中过年呢……”

原来是想家了。

薛靖谦一默,有些歉意地搂紧了他:“阿元,你身份特殊,余杭又路远,恐怕是不便让你回家。”

“阿元知道。”他忙道,“妾身只是通房,哪里还有什么娘家?”

如此乖顺懂事的话,听得他心中一酸,正想说些什么,却听他道:“不过是前日收到家书,我娘说,幼弟想要寻一位西席,明年想下场考一考县试……那么小的人儿,一眨眼就有大抱负了,可惜阿元都不能得见,实在是遗憾。”

薛靖谦有些惊讶。

他略略地查过程家,知道程家几代都没有入仕的,没想到阿元的胞弟倒是个能读书的。

他眼睛微亮,毫不犹豫地点头:“虽不便让你回家,但你弟弟找西席的事,交给我便是。我记着,这两年辞官回江浙附近的大家,有好几位……”

美人立刻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亲了一口他的下颌:“多谢世了爷!”

他挑眉,欺身俯视着他的眼眸:“叫我什么?”

他羞羞怯怯了片刻,软软糯糯的声音才低低响起:“阿元谢过阿谦哥哥……”

月入西厢,玉面男女相拥着温存片刻,俱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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