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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们的爱巢
夜风湿凉。
我站在阳台上,看夜色渐去,天光一点点露出来。
因为昨晚的那一口芒果慕斯,我的脸肿的像个猪头。
张临起床后,敷衍的关心了两句,就说要去公司加班。
我一言不发的盯着他。他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又解释道:“宝儿,新项目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我必须争分夺秒,才能抢在对手前面占得先机……”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非常明事理的让他去加班,而我自己一个人再苦哈哈的去医院。可我一想到那个女人,我就直接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冷声问:“那你是要我一个人去医院吗?”
张临哑口无言。
去医院的途中,张临的手机响了,他没有接,反而是看了我一眼。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打电话的是那个女人。
“要我帮你接吗?”我问。
张临的脸色明显变得紧张起来,“不用,应该是公司的人打来的。”
然后,他直接挂断了。
后半程,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心不在焉,车速比往常开的快,好几次差点闯了红灯。
到医院后,医生一看就知道是过敏了,直接问我吃了什么。
“这两天吃的都和平常一样,”我说,“哦,我昨晚吃了一小口芒果蛋糕。”
“那你有芒果过敏史吗?”医生问。
“有的。”我答。
张临的表情看上去像是第一次听说一样,竟然有点惊讶,“你吃芒果会过敏?”
我看着他,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曾经,他说娶到我是三生有幸,如今,他连我吃什么会过敏都记不得了。
一切都是有端倪的,他不是突然的出轨,只是我自大的没有察觉到而已。
在输液时,张临的手机又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然后下意识地又看着我,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微博上看的一个关于男朋友出轨的段子:电话响了你接啊,你他妈看我干什么?
看他略微紧张的表情,我就知道十有八九又是那个女人,为了不妨碍我的下一步计划,我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是你同事催你回公司了吗?要是紧急的话就赶快去吧,我这里应该没什么了,等这瓶水输完我就回去了。”
“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张临问。
“去吧,”这时,我又表现得非常明事理,“公事要紧,再说我这个毛病也没多严重,你看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好吧。”张临说,“到家后你给我说一声,晚饭就别弄了,我到时候回来接你出去吃。”
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我冷静地拔掉输液管,叫了一辆车,恰好车就停在医院门口,我一走出去便看到了,看车牌号有点眼熟,再往驾驶室一看,竟还是昨晚那个司机。
嘿,这莫名其妙的缘分。
我坐上去,报了张临的车牌号,让司机跟上去。
我们一路跟在张临的后面,一点也不意外,他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去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地方——梧桐苑。
梧桐苑是个老旧的小区,是这附近一所大学的家属院,当年,我和张临毕业后就一直租住在这里。后来手里头有点积蓄了,我们就东拼西凑将租的那套房买了下来。
当时买房的时候我想的可好了,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就把孩子的户口弄在这套房子名下,这样孩子就不愁读不上名校了。
再后来,我们有了钱,又换了套大房子,这套房子便空置了。
这几年,房价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噌噌往上涨,这套房子的市值也比当初购买时翻了两三倍,想买这套房的人挺多的,但我从来没想过要把这套房卖了。
我总觉得这套又破又小的一居室不是一个单纯的房子,它是我和张临曾经的家,这里头装着那几年的美好回忆。我看着张临走进楼道门里,一个悲凉的预想立刻浮上心头。
我不能跟上去,以免暴露,只能求助司机:“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帮我去602看看有没有女人住在里面?”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抖的很厉害,就像卷带了的旧磁带,磕磕巴巴的差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你、你就装作是找错人,或者是要买房的……总之,请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女人住在里面。”
我哆嗦着把钱包里的钱全都掏了出来,然后全部塞进他的手里,恳求道:“拜托了,这个事情对我非常重要。”
司机显然不想趟这种浑水,本想拒绝的,大概是看到我脸上的泪水觉得我很可怜吧,虽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下去了。
等待的这段时间是最煎熬的,我就像个死刑犯等待着最后的审判,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约莫七八分钟后,司机重新回到车上,还没开口说话,我就从他的表情中知道了这场审判的结果。
——我曾经的家,现在变成了张临和那个女人的爱巢。
我气的浑身发颤,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他……他怎么敢!这是我们曾经的家,他怎么敢让那个女人住进去!
我死死地盯着602室的窗口,真是恨不得冲上去将这对狗男女揪出来,让他们肮脏的爱情曝光在天光烈日下。我想扯掉那个女人的头发,抓破她的脸皮,质问她为什么要不知廉耻的抢我的老公?
我还要再狠狠扇张临几耳光,好将他打清醒,明明九周年纪念日的时候他才说过我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怎么一转眼他就爬上其他女人的床了?
可我要忍住这种冲动,尽管这种感觉非常的憋屈,我也必须要咬紧牙关忍下来。我深知,要是想让这对狗男女付出惨重的代价,越是在这种时刻我就越要冷静,盲目的冲动只会打草惊蛇。
这时,司机递了一包纸巾给我擦眼泪,我默默地接过来,擦去这些除了示弱一点鸟用都没有的眼泪。
半晌后,我平静下来了,司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非常默契的递过来一支烟,我接过来点上,慢慢的抽完,然后哑着嗓子说:“去环球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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