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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手机里的秘密
我拿起张临的手机,尝试用指纹解锁,系统却一直提示指纹错误,原来他早就防着我了。我看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张临,不禁觉得好笑,删掉我的指纹又怎样?只要他这个机主在,还愁打不开这只手机吗?
我抓起他左手的大拇指,在手机上轻轻一按,立马就解锁成功了。我先点开他的微信,页面显示最近的联系记录是昨晚,显然他把刚刚那条微信删了。
不过没关系,那两粒助眠药能让他睡上好几个小时,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查。
张临是码农出身,他熟知怎样抹去自己在网络上留下的痕迹,更何况还是微信这种操作简单的社交工具,他要想删除掉与那个女人的联系痕迹,简直比番茄炒蛋还要简单。
所以,在将他的微信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后,在通讯录的几百号人中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我当然不会蠢到只查微信,我将他手机里所有具有社交功能的软件都翻查了一遍,包括他用来挖竞争对手墙脚的某直聘软件。
然而,我一无所获。
我不免有点急躁,拿着他的手机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走到第十三圈的时候,我决定用张临的微信发一条朋友圈钓鱼。
对于要发什么内容,我着实想了好几分钟。张临的朋友圈可谓是五花八门,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都有,这条朋友圈既不能让人看出来是我发的,又要把那个女人钓出来,还真有点费脑筋呢。
思前想后一阵,我决定用张临的微信在他的朋友圈分享了一条他最近正在看的ted视频。张临在公司分管核心技术部门,这个部门里没有打杂的文职,那个女人可能和张临一样,是个码农。要是我的推断没错的话,那我发的这条视频应该很容易引起那个女人的共鸣。
发完后,我泡了杯果茶,一边喝一边耐心的等着。这期间,有人给那条朋友圈点赞,我点进去看,都不是那个女人,直到提示音第七次响起,我打开一看,多了一个新的点赞。
我点进这人的朋友圈,只显示最近三天的内容,所以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本来觉得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时,我忽然注意到这人的微信头像,是一只企鹅。乍看很普通,但细看就看了一些端倪来。这个企鹅是Tux,是Linux系统的吉祥物,而张临常用Linux系统办公。
一切似乎变得明朗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这个账号发来一条新消息:老大,你最近也在看go语言的视频吗?好巧哦,我也正在看呢,可能是我太笨了,有些地方还不太明白,你能给我讲解一下吗?
到此时,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头像是企鹅Tux、昵称叫“阿罗”的账号,就是那个女人的。
我手快的回:嗯,我晚点过来找你。
阿罗:好的呀,那我在家等你。
隔了半分钟,她又发来一条:我正准备做蛋挞呢,等你来了一起吃,上次你说榴莲味的很好吃,我这次也做这个好不好?
看到这一条时,我特别想叫醒张临,然后问他:“当初,你不是说榴莲的味道闻着像屎吗?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吃屎了?”
但我最终并没有这么做,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最佳时候。
我深呼吸几口气,强迫冷静下来,然后删掉了那条朋友圈和微信聊天记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捧起《教父》继续看。
那两颗助眠药让张临睡到了傍晚,期间,他的电话响了好几次,我每每接起后一出声,那头就立刻挂断了。
我当然知道打电话的是那个女人,可能是榴莲味的蛋挞凉了就不好吃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只要那个女人一打过来,我就立马接起来,也不说话,等着那个女人主动挂电话。
我知道她的伎俩,她无非是在等我主动问她是谁,然后她就能顺势说出她的身份,再顺便向我炫耀炫耀张临爱她爱的有多轰轰烈烈,让我这个不识趣的糟糠赶快放手,好成全他们这一对狗男女。
可我哪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呢?
一整个下午,我们一直重复着“她打、我接、她挂、再打、我再接、她再挂”这种无聊的游戏。直到傍晚,张临的手机终于消停了下来。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拿起来一看,那个女人又给我发来一张床照,尺度比上一次那张还要大。我不知道她是想显摆什么?是想向我显摆她那一对36D大胸,还是张临那一身不忍直视的赘肉?
我照旧把那张照片保存到云盘里,然后删掉。
张临终于睡醒了,迷迷糊糊的从卧室里走出来,我“好心”提醒他:“有个叫罗先生的人一直给你打电话,打了一下午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你?那人真是个好奇怪的人,我接了电话她又不说话,然后就挂了,隔几分钟又再打。”
张临明显被我的话吓了一跳,神色瞬间就紧张起来:“是……是吗?”他明显的结巴了一下,语调也有点不自然,“她是我的同事,可能是项目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这么急找我吧。”大概是怕我起疑,他又欲盖弥彰的说,“算了,不管了,说好了今天要陪你的。”
“你还是回个电话给她吧。”我“好心”说道,“万一真的有急事呢,你们的项目不是正处于研发的关键期吗?”
我话音刚落,张临的手机又响了,这回是一条微信,我眼尖的瞟了一眼,发送人正是阿罗。
张临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
“我去回个电话。”他铁青着脸,拿起手机往书房走,一边走还一边假模假式的埋怨,“也不知道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一到关键时候就会给我掉链子,碰到点芝麻大的问题不知道自己解决,就只会来问我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今年的年终奖大家都别想了。”
大概是怕我起疑,张临这次没有反锁门,还特意留了一条门缝,好让他的声音可以漏出来。
我听到他冲着电话那头吼:“就这么屁大点事,你们也处理不来,还好意思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办?我拿高薪养着你们,是让你们给我解决问题的,不是来问我怎么办……”
老实说,他的演技非常拙劣,我一点都没兴趣欣赏。
我也一点儿都不担心今天下午的事情会败露,如果那个女人够聪明的话,是不会直接问他“你下午怎么没来找我”这种自掘坟墓的问题。
其实,对于大多数渣男来说,无论是嫖妓还是养小三,无非是想给日渐温吞的婚姻生活找寻点刺激,那些女人爱不爱他们并不重要。
所以,做妓要有做妓的觉悟,不给恩客添麻烦是守则,做小三的同样也是如此。
张临出来后脸色难看的不行,看来那个女人今天的行为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晚上,他没有出去,而是给我做了一顿烛光晚餐。
我拿着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然后发给那个女人,我能想象到她抓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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