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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怀孕了
翌日,我带着欢欢去找徐清。
徐清得知我们的来意后,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似乎有话想说。他让助理带欢欢去会客室详聊,然后单独留下我在他办公室。
“你以前是不屑与那样的人为伍的。”他说的是欢欢。
徐清说的没错,我以前的确是瞧不上这种整日围着几尺长的灶头、几十平米的房子打转的女人,仿佛她们的生活重心只有老公孩子,只要孩子听话成绩好、老公按时交工资不出轨,就算天塌下来也和她们没有半点关系。
可徐清忘了,在过去的三年里,我亲手将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女人,整日在家里熬中药喝中药,定时去所谓的名医那里摸脉调整药方,算好每个月的排卵日,早上起来量体温、晚上拉着张临造人,就是这样了无生趣我曾经不屑一顾的生活,我过了整整三年。
是三年,不是三天。
在知道张临出轨后,我不是没想过向我的朋友们诉说我的难过和痛苦,可每每当我拿起手机将通讯录翻了一个遍后,这种念头就会被打消掉。因为,在我围着灶头忙着生孩子的期间,我的朋友们都在奋力向前,一个个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一个小时用,没有谁会专门停下来花五分钟听一个怨妇诉说她的老公出轨了。
欢欢与他们不同,她和我是同类,至少在丈夫出轨这件事上,我和她有共同语言,并且我们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倾听对方的难过,可以给对方擦眼泪,也可以和对方一边吃着羊肉串一边大骂负心汉都是他娘的王八蛋。
所以,我非常反感徐清的这个说法。我有点生气的说:“我现在和她没什么区别,我们是一类人。”
“为了张临,我亲手让自己也变成了那样的人。在你为了当事人在庭上与人唇枪舌剑时,我在喝中药吃各种乱七八糟的补品;在你获得‘年度最佳律师’时,我只是陆秀华眼中一只不下蛋的母鸡。”
“在你为了成为高级合伙努力工作的这几年,你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吗?”我激动地说,“我在看医生、喝中药,看医生、喝中药,我亲手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只为生孩子而运转的机器。比起欢欢,我甚至更不如她,她至少还有一个女儿和一份稳定的工作,而我呢,除了收获到一个出轨的老公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我过去三年的生活。”我看着徐清,眼泪慢慢滑下来,“徐清,你说我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家?”
徐清大概没想到他的话会引来我这么大反应,连忙抱歉:“对不起,宝儿,是我说话太唐突了,请你原谅。”
“不,你不应该说对不起。”我抹掉眼泪,笑着说,“你应该说‘恭喜你’,恭喜我终于从这种浑浑噩噩的生活中醒悟过来,不再执着去做一个张临口中的贤妻良母。”
“恭喜我找回了我自己。”我对我自己说。
徐清从善如流的笑道:“那好,我衷心的恭喜你。”
临走前,我看着这个我曾经征战过的地方,对徐清说:“这地方,我迟早是要杀回来的。”
“我拭目以待。”徐清说。
从律所出来后,欢欢忽然一把抱住我,头埋在我消瘦的肩上,哽咽着说:“亲爱的,预祝我们抢走渣男所有的钱,连条内裤都不给他们剩。”
“当然,”我说。同欢欢分别后,我打车去了一家私立医院,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需要去确定一下。
到医院后,可爱的小护士领着我挂号交费,然后带我去抽血室。等待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有点烦躁,很想抽烟,但墙上的禁烟标志非常醒目,我只能作罢。
我烦躁的在大堂里走来走去,听到小护士叫我进医生办公室看结果时,我竟然有种死刑犯等待着被处死的悲壮感。
我走进医生的办公室,她递给我一张检验报告,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早孕。
轰!有一颗雷在我的大脑里炸开了,我盯着那两个字反复问医生:“会不会搞错了?怎么可能呢?”
医生说:“一般来讲,HCG的检查结果是不会出错的,如果你担心搞错的话,可以换家医院再验一次。”直到走出医院,我大脑里还是乱哄哄的,真他妈的糟心。这三年里,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早孕试纸变成两道杠,怎么临到要离婚的时候了,竟然怀孕了?
这狗日的老天爷,在这个时候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是嫌我抓奸太顺利了,所以要给我增加点离婚的难度吗?
我坐在医院门口的花台上,心里骂着老天爷的娘。忽然,有人朝我按喇叭。我抬头看过去,是沈周。
我坐上他的车,无力的靠在倚背上,沈周见我脸色难看,便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沉默不语。他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生病了,很严重?”
“我倒宁愿是得了绝症。”我有气无力的说,“沈周,我怀孕了。”
这一下,轮到他沉默了。“你说,老天爷是不是玩我呢?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呢?”我说,“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要在我准备离婚的时候让我怀孕呢?”
“那……”沈周犹豫了一下,问,“你还要离婚吗?”
我看着沈周:“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沈周也从后视镜里看我:“我以为你怀孕了会改变想法。”
我沉默。
沈周又说:“若你愿意,你还有机会挽回的。你老公现在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他出轨了,只要你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的生活就会恢复成从前的样子。”
“我不愿意。”我看着沈周说,“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我不可能当作粉笔字擦掉,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可你现在有了他的孩子,”沈周道。“所以呢?”我问,“难道我要为了肚子里这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就放弃我自己的人生吗?孩子需要一个父亲,难道我就不需要一个没有背叛我的丈夫吗?”
“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我很激动,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少许,“我不会为了孩子忍气吞声委屈求全。人生在世,谁不是只有短短几十年可活,我可以过得很贫苦,可以疾病缠生,可以霉运连连,哪怕是去做个乞丐,我也不愿意和一个背叛我的男人过一辈子。”
“沈周,这个孩子可以没有父亲,”我的话听上去冷酷且残忍,“甚至,这个孩子可以不用出生,但我一定要离婚,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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