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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沈周逃婚了
一连数日,我都窝在家里,哪儿也不去,整日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还竟都挑些小学生才看的青春偶像剧,整天在各个总裁身上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起初,秦美丽女士还念在我刚刚离了婚,而沈周又跑去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也就惯着我,还会贴心的给我准备好零食水果,即便是在外面约会,也会打电话回来督促我要吃东西。
可时间久了,她看到我整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就来了气,直接一杯冰水泼了我个透心凉。
“你这是糟蹋自己给谁看呢?给我,还是给那个人影都没了的沈周?不就是被男人甩了么,瞧你这一副世界末日的丧气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娘我嗝屁了,你给我守丧呢。”
她苦口婆心的说:“你打小我就教你,要珍惜粮食、热爱生命,别学你那神经病的小姨,为了个男人成天要死要活的,最后倒是如了她的愿——她活活饿死了自己,变成了骨灰盒里的一把骨灰,可又换来什么结果呢?她那混账老公连她的葬礼都没露个面,除了我们这些亲人,现在谁还记得起她?”
我被骂的不敢吭声,沉默的低着头,也不去擦脸上的水。
秦美丽女士一看我这副死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很想一耳光甩下来打醒我,但手抬到半空中又收了回去。
“男人这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没了就没了,难过几天意思一下就行了,你还打算披麻戴孝不成?”她恨铁不成钢的说,“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啊,这个道理我教了你那么多回,你怎么就不懂呢。”我懂的,可我也需要时间去平复这些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秦美丽女士把我从床上揪起来,扔给我一张附属卡:“宝儿,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去旅行也好,吃喝玩乐也好,哪怕是去票鸭子都行,但等你回来之后,你就给我该干嘛干嘛去。”
我被赶出了大门,带着我的小行李箱和秦美丽女士的附属卡,站在车流如织的街头,我一时竟不知道要去哪里。在吸了半个小时的尾气之后,我决定去老陈的农庄。
我在网上叫了一辆车,等车的时候,我无聊的想,来的人会不会是沈周。但很可惜,不是他。
年轻的司机,一路上都试图和我找话聊天,可我实在是没心情,便戴上耳机,看着窗外发呆。
到了老陈的农庄,陈嫂看见我后有点惊讶:“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沈周呢,没和你一起来?”
沈周,所有的人都在问我你在哪里,可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在农庄住下来,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陈嫂她们忙着收葡萄,我闲着无聊,也换了一身长衣长裤去帮忙。一天下来,累的我沾床就能睡着。
小半个月下来,我被晒黑了一些,我拍了一张自己很村姑的照片发给欢欢,她很久才回复我:你这是去非洲挖石油了?
我:是啊,还遇到了一个阿拉伯王子,天天跟在我的屁股后头说要娶我做王妃呢。
欢欢:那你还犹豫什么?赶快答应,以后我就能和别人吹牛逼,说我有个做王妃的好闺蜜。
我:我嫌他送的钻石戒指太大了,碍着我洗碗了。
欢欢可能忙去了,没在回我了。这时,我看见老陈在接电话,不知道是谁的,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嗯,她在这里。”
我没往多处想,又一头钻进葡萄架下面,咔咔的挥着剪子剪葡萄,剪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傍晚时,老陈的小儿子拎了一桶河鱼回来,张罗起烤鱼来。他的小女儿在吹泡泡,我看的心痒痒,也去村头的便利店买了一个,然后我们一大一小就坐在门槛上,比赛谁吹的泡泡更大。
这时,我听到跑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我朝路口张望过去,一辆红色跑车驶进来,然后停在农庄的大门外。
车门打开,穿着燕尾服的男人下来,余晖落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特别的不真实,就像梦境一样。
我看着他向我走来,我拼命地忍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他走到我的跟前,垂着眼看着我,我也抬头看着他,他看上去疲惫不已,可脸色却带着笑意,一种失而复得笑意。
然后,他将我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我的耳朵:“还好,你在这里。”
我的沈周,他终于回来找我了。
匆匆用过晚饭后,沈周就拉着我回房了。我们合衣躺在床上,我枕在他的臂弯里,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感受着他的体温,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一刻,我的心呀,就像泡在蜜罐里一样,甜的冒泡。
他摸着我受伤的耳朵,心疼的问:“现在还疼吗?”
“很少会疼了,”我说,“但有时候还是听不太清,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沈周愧疚的说:“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这只是个意外,”我说。然后,我想起在病床上醒来后没见到他的无助感,还是觉得有点委屈,便揪着他的衣襟问,“我醒来后没看见你,你去了哪里?”
沈周解释道:“你晕倒后,我叫来医生,他发现你的耳朵流血了,检查后告诉我说是鼓膜穿孔,情况很严重,需要尽快做修复手术,不然可能会影响听力。我当时很着急,到处打电话托人,想找个厉害的医生给你做手术,于曦从旁人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情,打电话给我说她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约我去见那个专家,我信以为真就去了,没想到是个圈套。”
“我被老爷子抓了回去,关在屋里出不来,手机被他收走了,网线和电话线也被他拔了,饭菜也都是让人送到房里来。我想出去找你,老爷子早有预备,连窗户都是从外面焊死了,我根本出不去。”
我既心疼又感动:“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沈周的脸色一僵,沉默了半分钟后,才说:“他一直看的我很紧,直到昨天,我才找到机会逃出来。”
我想起他来时身上穿的燕尾服,便明白过来了。“沈周,”我轻声叫了他的名字,不确定的问,“你逃婚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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