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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觉得有问题的地方我马上让人改。”

就好像霍垣亲手为她打开潘多拉的宝盒,让她穿越到了另一个没有薄宴淮,没有安家,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焦虑的新世界。

安凝两眼放光,几乎想拥抱一下这个空间,然后就地落户:“我很喜欢!我能住在这里吗?”

霍垣瞪眼,不是为难,而是担忧。

他不想再让安凝承担一些不必要的困扰,例如薄宴淮无事生非。

“哈——”安凝喷笑,“逗你的啦,我现在还非自由身,还得遵循一些规则,等我自由了,这么好的地方,我一定长住不走了。”

霍垣再看到安凝笑,觉得整个世界因她的乐观而又变得明朗:“如果你真的自由了,我倒巴不得你长住在这里帮我看家呢。”

安凝直直地看着霍垣,脊背挺得笔直,朝他伸手:“师兄,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和支持。”

霍垣握上她冷冰冰又软绵绵的手,那一刻,好想将她带入怀中,给她一些温暖和依靠。

但他发愣片刻后,只是鼓励说:“加油。”

……

接下来的日子中,安凝再度全身心投入到嗅觉恢复治疗中,每天早出晚归,恨不得在每天仅有的时间里,哪怕能闻到一星半点的味道也是好的。

嗅觉失灵这件事,不影响正常三餐,好吃的吃在嘴里,在味觉加持下,依然还是美味,只是闻不到而已。

这导致她无法进行调香实操,只能先研究理论。

霍垣每每经过安凝办公室,都会神色复杂地看着埋头苦干的安凝。

身后的秘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力称赞:“霍总,你这是哪里找回来的人才啊?研发部的人可是在我这里夸了安小姐好多次了。”

“她一直都很厉害。”霍垣嘴上说着高兴的话,面上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秘书每天跟在霍垣身边,又怎么会看不懂霍垣的心呢,只是她无心八卦,转移话题,汇报工作:“薄总那边已经接受了我们的预约,就在今天下午三点。”

“好。”霍垣听见这话,朝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不过我们和薄氏并没有合作意向,为什么约他们见面呢?”秘书无心私事,但对公事很上心。

霍垣松了松领带,面上多了几分压抑的怒意,横扫秘书一眼。

霍垣回国创业一来,待人一向温和宽厚,忽而一瞬冷脸外泄,秘书吓了一跳,不再说话。

难道霍总和薄总是否有什么私仇?

薄氏总裁办公室。

薄宴淮坐在办公桌前,视线落在平板上,听到推门声却完全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霍垣进来见他这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模样,手掌就不由自主地变得有力,捏紧的拳头也在发痒:“薄宴淮。”

“说。”薄宴淮语气淡得仿若在自言自语,随手拿笔签下一份合同。

霍垣等秘书出门,才带着刺骨的寒意般地冷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

霍垣直直地挺立在薄宴淮面前,视线一寸不避,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被冰霜凝固后掷出的箭,眼中闪烁着轻蔑的火光。

薄宴淮抬头。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激烈对撞,无声火拼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他们见面次数不多,一次是安爷爷组织的聚会,一次是婚礼前夕的单身派对。

霍垣忍住了没去参加婚礼。

但他要是没记错的话,他们唯二的两次见面都在针锋相对,每次都被和事佬岔开话题,调解好氛围,才没引发抢婚大战。

“她在你那工作还顺利吗?”薄宴淮不答反问。

霍垣冷笑出声:“她在我这儿当然要比你身边好得多。”

薄宴淮双眸微眯式地一沉,眨眼过后再睁开时,眸光里好像也有一支冷箭直射入霍垣那毫不客气的瞳中。

霍垣毫不畏惧,压抑已久的怒火让他忍不住想一拳打在男人脸上。

“别以为我允许她在你那里工作,你就可以在我这里撒野。”薄宴淮不急不慢的收起笔。

“撒野?”霍垣咬紧牙根,狠狠瞪向薄宴淮,“我是来为安安讨公道的!”

“看来她没跟你说受伤的原因啊。”薄宴淮摩挲指尖,“这事的罪魁祸首是安胤,你不知道吗?”

霍垣脸上闪过诧异。

薄宴淮微挑眉梢:“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来找我撒气。”

霍垣:“……”

他没忍心追问安凝,只以对安凝的了解,能让她如此伤的,只有安柔,但是,这次居然是安胤?!

薄宴淮将霍垣多变的脸色尽收眼底。

他轻轻点了点桌面:“我今天同意见你,不是为了被你质问的。”

“你想说什么?”

“我之后会投资安凝所负责的项目。”薄宴淮后靠椅背,表现得老板力十足。

“你投资?”霍垣嗤笑,“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薄宴淮轻笑,“商人为有潜力的项目进行投资,有什么问题吗?”

霍垣没应声,眸底尽是防备。

他可没忘薄宴淮曾经对他使过绊子,那些小动作,他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如今又想投资,谁知道是不是再下黑手?

“再说了,她是我老婆,我支持她,理所应当。”薄宴淮意味深长又充满挑衅意味地看着霍垣笑。

言外之意是什么,霍垣当然清楚。

对上薄宴淮的黑眸,总觉得有种被看穿的不适,他莫名想要移开目光。

“咚、咚、咚。”门响。

“进。”薄宴淮移开视线。

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宴淮哥哥,我来报道啦!”女人兴奋的声音在暗自火拼的氛围里特别突兀。

霍垣不可置信地转身看去。

安柔显然也没想到霍垣也在这里。

两人视线对上,顿时都是一怔。

安柔率先反应过来问:“霍垣?好巧,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你。”

“你什么意思?”霍垣结合刚才女人说的“报道”,回头怒视薄宴淮。

“什么什么意思啊?”安柔眨巴着眼睛,反而觉得霍垣有些弄不清状况,“我是来这里报道的啊,从今天起,我正式进薄氏工作了。”

霍垣闻言,真想当是自己听错了。

薄宴淮刚刚还口口声声说着“是我老婆”“支持安凝”,转眼就让这女人进薄氏?

霍垣以对安胤的了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安胤害安凝一事背后肯定还有隐情,连他都能看清的事,薄宴淮却看不清?还要将安柔收在身边做事?

霍垣攥紧拳头的骨节声清晰入耳。

安柔却愈发得意:“我听说姐姐最近在你那里工作?她还好吗?嗅觉恢复得怎么样?”

“不劳你费心!”霍垣冷下脸,看着安柔那张欠揍的脸,真想替安凝好好教训教训。

霍垣看不惯她?

正好,安柔就喜欢霍垣这股恨劲儿,偏要看着霍垣说:“有你在,当然还轮不到我费心,我只是很佩服姐姐,二度伤了嗅觉,还能坚强到像个没事儿人,这种超高的境界,真是世间少有啊,如果是我,我肯定放弃,干嘛执意一件事,生生让别人看笑话呢。”

安柔语气里的揶揄,那是气死人不偿命。

霍垣第一次动了想要打女人的念头。

安柔这女人,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他逼近几步。

安柔惊悚大喊:“你要做什么?”

“出去!”薄宴淮的声音横插进来,满是警告。

霍垣重重吐出一口气,彻底失去风度:“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

他扔下这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安柔看着他的背影,眸中的笑差点溢出眼眶。

不过她转身面对薄宴淮后,双眼耷拉着想哭:“宴淮哥哥,他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呢?”

“不用管他。”薄宴淮看向安柔的脸色柔和许多,像是完全没把霍垣放在心上。

“那好吧。”安柔转而扬起一抹笑,“宴淮哥哥,谢谢你原谅我。”

她本来还在伤神,该用什么办法挽回薄宴淮。

万万没想到她还没出手,就迎来了峰回路转——薄宴淮居然让她重新回到薄氏研发部。

看来安凝的嗅觉是真的没用了吧!

安柔得意地简直想还神了,谢谢佛主如此保佑她,所以,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我给你这个机会,是因为安家最近的舆论,”薄宴淮轻描淡写,“你们家现在需要扭转风评,只有靠你好好延续制香的水准。”

“好!”安柔满面欢喜,她原以为薄宴淮不再喜欢她,可见,喜欢就是喜欢,是没那么容易放下的,“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在这几句话之下把之前对薄宴淮的怨恨统统抛之脑后。

看来这步棋真的走对了,早知道一开始就该对安凝出手的!

“下去吧,研发部的人在等你。”薄宴淮吩咐道,注意力重新回到平板上。

安柔出去后,薄宴淮转身看向窗外,双眸微阖,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桌面。

秘书进来汇报:“我已经找人盯着安柔了。”

“嗯。”薄宴淮颔首。

“安胤目前一直在申诉,说真正的刽子手是安柔,但我们的人调查后依然没有任何新发现。”秘书补充。

“盯紧她。”薄宴淮眸光幽幽,像是在等着猎物进圈的猎人,“如果是她做的,她肯定会露出破绽。”

“是!”秘书点头,退了出去。

顿时,办公室惊得不再闻人声。

安胤的指证就像是一个重要的转角点,要深刻了解一个人,就得把这个人安排在身边,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底下,所以,薄宴淮也顾不得霍垣会怎么跟安凝说,顾不得安凝会怎么想。

傍晚,霍垣送安凝回家,看着她两边眼皮下满是乌青,十分心疼地道:“安安,你不用这么拼命的。”

“不拼命怎么会有成绩呢?师兄,我很想闯出一番自己的事业,不用心疼我,支持不住,我会说的,没说就是还撑得住。”安凝实话实说,她已经受够了无权无事,任人欺负,这辈子就算做到人上人,也得从薄宴淮手里彻底独立出来。

如果她失去嗅觉的时候,已经扬名立万,是业内离不开的制香师,那么如今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了。

霍垣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会情不自禁心疼,怎么办?

“该休息还是要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明天我能跟你一起去艾维尔吗?”安凝转移话题,“小张说有个新项目要启动,我能参与吗?”

“当然,你肯去,我求之不得,总好过日日闷在办公室,再好的环境,闷久了都会出问题。”

“谢谢。”安凝很感激,说完话后准备下场。

霍垣的手紧攥着方向盘,一路犹豫过来,还是喊出声:“安安,我有话想对你说!”

安凝闻言,回头看他:“什么。”

霍垣将今天在薄氏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愤愤不平:“嗅觉一事跟安柔脱不了关系,薄宴淮怎么还能让安柔进调香部!”

安凝安静地听着,面上本有的柔黯淡下来。

霍垣顿了顿,试探问:“安安,你还想离婚吗?”

安凝心中颤了颤,沉默着。

一时间,两人都没注意到拐角处落下的一片阴影。

薄宴淮站在黑暗之中,没想到刚回家就听了这么一出好戏。

他神色淡淡的,外套还挂在手臂上,站在原地没动。

霍垣没等到想要的回答,呼吸重了不少:“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支持你,如果——”

“师兄,这件事情我有分寸,该撤退的时候我不会留恋,但是现在还不是撤退的时候,再给我点时间。”安凝满心疲惫,“我当然想离婚,可是能决定这件事情的不是我。”

当之前积累的失望足够多时,再多出来的失望似乎也自动变成了麻木。

这件事情的决定权从来不在她身上。

霍垣全身绷紧:“只要你想,我哪怕拼尽所有,也会帮你的!”

安凝想劝他冷静,一声讥讽突然打断她。

薄宴淮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目光紧锁住霍垣的脸:“没想到霍总还有劝别人妻子离婚的癖好。”

“师兄,你先走吧。”安凝不想生事,连忙下车,挡住薄宴淮看向霍垣的不善眼神。

薄宴淮见她一心护住别的男人的动作,心中的无名火又被点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如就来做个了结。”霍垣下车走到安凝和薄宴淮之间,反将安凝护在身后,“薄宴淮,你既然和那安柔纠缠不清,那就还安安自由!”

“自由?”薄宴淮将这两个字在心底过了一遍,“你是觉得我让安凝在你那里工作,你就在我面前发表感言的份儿了?”

“我只是看不惯你这种明晃晃的脚踏两条船的人!真TM丢男人的脸。”霍垣没好气,很想跟薄宴淮堂堂正正较量一次地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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