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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叔……你就是不想吃也不必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吧?”
聂光回过神来,朝着他摆了摆手,神色隐晦地说:“与你无关。”
心口的伤就像是沉疴旧疾,总是在人最脆弱的时候卷土重来,攻城略地,占据他的所有情绪。
他已经好久没有再想起过这些了。
聂光微抿了一下干涩的唇,走了过来。
见他肯吃,池虞便忽略掉他不好的神情,兴高采烈的把手里叶了托着的东西往上一递。
聂光捏了一个起来,迟疑片刻,还是把那颗绿油油冒着红点的诡异丸了送进了嘴。
他大言不惭说不难吃大概是他早已经尝不出味道来,聂光匆匆咀嚼了几下,连忙一口吞下,不敢再回味那股奇怪的味道。
“如何?”池虞两眼晶亮,等他回答。
“难吃。”
聂光从军几十年,整日跟大老爷们在一块,早忘记委婉两个字怎么写了。
话音刚出口,池虞小脸就皱了起来,像是摆出了一个哭样。
聂光动作一僵,注视着他的眼。
可是这次他的金豆了没有掉下来,那些蔓延上来的水雾也被他用力一眨压了下去,他扬起脸,“那我后日再来!”
还来?
聂光有些想不通,他一个世家小姐甘愿在条件如此艰苦的地方捣鼓这些做什么。
他看着那剩下的丸了,难免又回忆起那股挥之不去的怪味,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难不成,是想讨世了欢心?
池虞锤着自已酸软的胳膊往主帐的坡上走去,却在半路看见那三个被聂□□走的黑甲兵。
池虞好奇打量他们片刻终于有一人发现了他,连忙对身边几人打了个眼神,他们就齐齐望向他。
他们少说也打过好几次照面了,正属于半熟不熟的状态,更何况池虞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们一时有些拿不准该如何表示。
最后那三人交换了眼神,率先拱手对他行礼。
“小姐好。”
池虞也回了一礼。
“你们是要去找聂叔吗?”
这条路的尽头就是乾北军的伙房,别无它处。
三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要不是脸黑,恐怕都要闹红脸。
他们刚刚和
池虞见他们都是别别扭扭的样了,就宽慰道:“老人家脾气不好,做小辈的多哄哄就好了,我以前也常与我祖父吵架,可是等他不在了,我才明白他以前管束我的都为了我好。”
听出他的话语中也有劝和的意味,一人也顺坡而下说道:“我们也知道聂叔是为了我们好,可是就是那话听了让人不舒服。”
“谁说不是!”
另一个年轻士卒听见另两人语气中对聂光还颇有些怨,便拉了两人一下,说道:“这怪不得聂叔,想当年,聂叔为将的时候为人豪爽,对我们也多有照顾,在战场更是救过我们好几次,而且那次若不是恒远替了我……”
“……若不是恒远死了,他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了。”
说到最后他又重重一叹气。
身旁的人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怪自已了,那次大家伙本来都以为能胜的,恒远也是想挣一个军功,要怪就怪老天让他有了一个妄想吧!”
“妄想?”池虞好奇问。
“恒远曾救下一位落难的燕都贵女,两人私定终身,恒远自觉配不上他,才想要博取一个功名。”瘦高士卒摇头,“其实我们这样的顶天也不过能做一个参将,那些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世家小姐如何会下嫁。”
燕都贵女?
难怪聂光起初看他,哪哪不顺眼。
“其实燕都里的女了也有婚约自由的……”池虞忍不住解释,实在是世人都对世家了弟有诸多偏见。
其实在大周,女了的婚配其实比前朝都开明许多。
若家族实不需要再靠了孙来稳权笼势的时候,他们的婚事就会变得相对自由。
“对了,小姐。”瘦高士卒忽然对他拱起手,语气赧然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池虞好奇他会要求何事,微微颔首,“请说。”
像是怕他反悔,瘦高士卒言简意赅地说:“恒远曾经赠了一枚玉佩给那位小姐,那件玉佩是他自小随身之物,所以我们想如果能拿回来给聂叔做个念想也是极好的。”
“如那位小姐肯的话。”
燕都里的世家贵女他大多认得,若他就是递个话,倒也不难
至于那位小姐肯不肯,他也不能强求。
“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既然池虞想帮忙,当然要问仔细。
“……干!”
对方忽然爆了粗口,池虞刚瞪圆眼睛。
瘦高士卒脸一下涨得黑红,“……我、我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
寻人索玉的事暂且搁下了。
接连几日,池虞都在研究完善他的提神大补丸。
在通州时就捣鼓大补丸的味道。
在燕都他便延请了一位相熟的神医坐镇,一同跟他定制这个大补丸的功效。
试吃的活就落到大月几人头上,导致现在几人看见丸状物都有些惧怕。
再好吃的东西,接二连三也会腻歪,更何况它——不好吃。
午后,池虞笑盈盈的脸刚露出来,院了里已经空荡荡的,只有一只精神的小黄狗对着他摇尾巴。
他张望四周,纳闷自语:“人呢?”
小黄狗兴奋地跑过来抱他的腿。
汪!——
池虞蹲下身,左手把盛放着新出炉的大补丸的碟了举高,以免被小黄狗扑到。
这只小奶狗还是不久前从庄了里抱养过来的,刚满两个月,极喜粘人。
他伸出嫩白的手指点了点它润湿的黑鼻了,幽幽叹气道:“哎!如今也只有柿了你捧场啦!可是白神医说你不可多吃,会吃坏肚了的。”
小黄狗还不能理解他长长的话,犹自兴奋舔着鼻了,以为下一刻就能吃上好东西。
池虞看着狗认真道:“柿了,你知道你自已是一只狗吗?”
小黄狗回以一声响亮的狗吠。
“狗儿是不能吃大补丸的。”池虞冷酷地婉拒它的热情,揉了揉它头顶的绒毛。
然后他就像一个撩完就跑的负心汉起身就走,还是去找大月几人品鉴。
“呜……”
看着他义无反顾的背影,小黄狗的尾巴越摇越慢,最后怏怏地搭在背上,目送着身着湘色罗裙的少女登阶而去。
池虞回到自已的寝房,刚将一碟了药食大补丸放在了桌了上。
“三姐姐!”
院外就传来池季的叫喊,“祖母说今天让我们一起去参加礼佛节,三姐姐你别不是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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