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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千手?扉间

姬君离去?的事情造成了?相当规模的动荡。

虽然当时?在场的几人及时?统一了?口径,并且利用当时?的种种异象造成了?‘姬君因为反对势力的袭击而被‘天’接走’的假象。

可忍者本就多疑,只?有他们在场的说辞自?然不足够让所有人信服。想要打探的,想要浑水摸鱼的不计其数。

甚至还有想要趁着姬君不在的时?候入侵的——当然这种全都被宇智波斑和大哥狠狠教训了?一顿。想必十年内都不敢有什?么想法。

尽管有无数麻烦,产生了?许许多多的新问题。但实际上却比他预想的好得多。

他本以为最坏的结局,会是整个?国家?分崩离析的。

毕竟什?么底子都没有的辉夜国,之所以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姬君。因为有姬君,人们才能在此安居乐业。因为有姬君,忍者们才试着选择相信。因为有姬君,其他国家?才愿意坐下来以不打仗的方式解决问题,学着互利互惠。

不管是感念与姬君的恩惠,还是畏惧于姬君的威能。

总归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姬君。

她就像是看不到摸不着的线,将原本看起来毫不相关的事物牢牢地缠在了?一起。并且奇妙的带给每一个?事物——无论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一个?好的走向。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每个?人都开始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投下期许。

将那些?自?己认为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交给她来背负。

——就连自?己也是如此。

所以他想要创造‘天之姬’,他想要创造一个?‘天之姬’注视着的世界。一个?与人类不同?,高于人类的,符合人们对‘神明’的想象,却又没有‘神明’那么遥远的‘天之姬’。

只?要想到还有天之姬,人们就不敢轻举妄动。就不敢再发动战争,不敢再破坏新的规则。

千手?扉间并不信任活在这个?世界中的人能够改变什?么。

无论是忍者还是普通人。

因为悲剧总是不断的重复,为了?保护什?么,就注定?要

牺牲些?什?么,就注定?会在一些?事情上选择漠视或者接受。

是人都会有这样的私心,而只?要有这样的私心,就难保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而有些?错误,是无法挽回的。

普通人做错了?事都可能酿成大祸,更何?况拥有能力的人呢?一旦有能力的人做了?错误的决定?,那么造成的结果,往往难以预测。

一次又一次的战争。

一次又一次的杀戮与伤亡。

就是最好的证据。

所以他不赞成大哥说要和宇智波结盟的事情。他不认为大哥,又或者是血脉中就扎根了?绝望和仇恨的宇智波可以走向正确的方向。

所以就算差点被宇智波斑杀掉,就算一次又一次要面?对大哥失望的眼神,他认为这才是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

一直到姬君离开的那天,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同?时?,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的。做好了?姬君就这样消失,之前的心血很可能就此分崩离析的准备。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虽然有很多别有用心的人闹事,也有很多计划和合作陷入僵局。但‘辉夜国’仍然如同?过去?的每一日那样运转着。

姬君被‘天’接回月亮这件事却是让人惊恐不已,但每个?人——至少大多数的人都在努力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像一个?个?细小的齿轮,继续推动着‘辉夜国’这个?机器正常运作。除了?因为他们都有工作,并且已经习惯于自?己现在的岗位之外,更因为他们担心如果姬君哪天从月亮上看到这里不好了?,不愿意再回来怎么办。

在他们的认知中,那被留下的,珍贵的天之羽衣,就是姬君还会再回来的证据。

所以人们兢兢业业的继续做着手?中的工作,学习的学习,教书的教书,做工的做工……做生意的也继续做生意。

每天都有人到天守阁前或者喷泉前祈祷,然后继续去?做自?己的工作。各司其职,各管其事。

然后千手?扉间开始了?思考。

并且不管再怎么忙碌,他都一定?会抽出?时?间来思

考。

思考一些?过去?不曾在意的事情。

思考一些?过去?深入思考的事情。

比如姬君为什?么一定?要让所有人学习。

哪怕错过了?年龄,也要去?学一门可以求生的手?艺。

比如为什?么一定?要让大量的忍者去?做与杀戮,与战争没有关系的工作。

再比如,为什?么大多数的工作岗位上,都同?时?雇佣了?忍者和普通人——其中很多还是明知道雇佣忍者会更方便省事的岗位。

当然不是说他以前不曾考虑过,只?是那时?候的角度,跟现在不同?罢了?。

让人学习,是可以培养出?更多只?属于自?己的劳工,自?己人手?里掌握着技术,总比再跑去?外面?招人要方便。

让忍者不再做杀戮的工作,是为了?能够有新的收入途径,从而避免了?原本只?能靠战争挣钱的单一收入模式。

而工作岗位——大概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挣到钱吧。

有工作的人越多,就越是能创造更多的产品,人就不会饿死,也不会游手?好闲到出?生事。

当时?的他思考到这里,就认为已经是全部了?。

但是现在,他才发现这些?都只?是表面?而已。

让人学习——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除了?能够有一门手?艺养活自?己和家?人之外,也是为了?让他们能够思考,让他们变得更有底气,可以挺直胸膛好好地活着,不会在遇到事情之后只?能惶恐不安。

让忍者离开杀戮与战争,除了?开辟了?新的收入渠道之外,更是为了?让他们不再被‘忍者就必须与人厮杀’这样传递了?千百年的宿命限制。

想到这里的时?候,千手?扉间自?己都吓了?一跳。

真的,会是这样么?

这可是这个?世界中的常识。

千手?扉间看向窗外。

他此时?正在学校里,正准备听老师们的年终总结。

下面?的操场里正有很多孩子们在跑来跑去?。他们中有忍者的孩子,也有普通人的孩子——甚至还有些?孩子已经上过战场了?。

但此时?

的他们看起来却都是‘一个?样子’,尽管忍者的孩子和普通孩子的体能和技巧有很大的区别,但除了?能做到的事情不同?之外,他们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一个?忍者的孩子正给七八个?孩子展示苦无技巧,小巧的苦无刷刷命中了?面?前的四五个?靶子。周围的孩子都鼓起掌来。

他们看起来很兴奋,却并非是看出?了?这样的技巧能杀多少人,而是单纯的觉得‘精彩’、‘厉害’。

原本为了?杀|人而使用的技术,此时?却不再令人畏惧。

忍者的孩子比赛爬树玩儿过头了?,也有普通人出?身的‘小组长’出?来,插着腰让他们注意安全。

他们学习的内容不再是只?为了?杀戮。他们今后想要从事的工作,也不再局限于杀|人。现在忍者们从事的工作,使得这些?孩子们拥有了?更多,更开阔的选择。

或许日后他们还会接到厮杀或者杀|人的任务。但那已经只?是‘一种选择’而已了?。

若是不接受,不想做,大可以在此之前选择另外的方向。

去?做水利工程,去?开山架桥,去?开店,又或者是进入研究部门,开发更多能够方便人们生活,让人们生活变得更好的技术或者产品。

而现在从事过这些?工作的成年忍者们,也将逐渐淡忘那些?曾经像是刻在灵魂上的‘忍者宿命’。回家?之后,也将慢慢不再提起这些?令人痛苦的严苛条款。

而这样成长起来的孩子们,自?然将不会有‘忍者就是战争工具’这样的认知,从而拥有了?更多更宽广的选择权。

等这些?孩子们长大成人,再生下他们的孩子的时?候,很多东西,就将真正成为‘过去?’了?。

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作为忍者的千手?扉间为此感到恐惧。

因为这对现在的忍者们来说,是毁灭性的。

他们的常识,他们的荣耀,他们长久以来坚持的一切,都将被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摧毁。

但作为一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作为一个?弟弟,作为一个?哥哥。他是迫切的期待的。

他不想哥哥再继续愁眉不展,不想自?己的弟弟们还没来得及理解自?己的所见所闻就早早地离开。更不希望其他的人重复自?己的悲伤。

就算对方是宇智波。

他可以憎恨宇智波的每一个?人,可以毫不留情的斥责他们的邪恶,却不能否认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爱和牵挂。

他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转而看着这个?办公?桌上那个?简陋的笔筒。

竹子做的笔筒,仅仅只?是砍了?一截大小合适的竹节而已,竹筒的表面?上歪歪斜斜的刻着‘老师生日快乐’几个?字。

普通至极,却又极为特殊。

——就像是姬君。

乍看之下,除了?那身过于耀眼的天之羽衣外,并没有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特点。外貌,声音,文采,都很普通。

但却创造了?他们这些?人不敢想象的奇迹。

——那果然是‘天之姬’吧。

为了?改变这个?世界,从遥远的‘天’而来。

“扉间大人。”

有人从外面?敲了?敲门。

是来汇报总结的老师到了?。

“请进。”

千手?扉间收回了?思绪,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正战战兢兢走进来的青年身上。红色的眼睛看不出?喜怒,让人不由更加紧张几分。

“可以开始了?。”他开口,同?时?,不再去?思考那些?还没想到的事情。

理所当然——奈良胜一

奈良胜一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两边是堆的高高的格式文件。

距离姬君‘归月’已经有段时?间了?,造成的影响和掀起的波澜在众人的努力下总算是没有进一步扩散,控制在了?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为此,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就算是忍者出?身,又正值壮年,也不由恍惚起来。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立刻停下去?休息,反而是努力集中精神,想要先完成手?上的工作。

但在看到文件上的一个?词语时?,还是走了?神。

……理所当然啊。

不惜一切完成任务,忍者就是与死亡为伴——这对每一个

?出?身于忍者家?族的人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像白天太阳会升起,夏天会变热,冬天会变冷一样。

因为是常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不会有人去?问为什?么。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去?考虑‘愿不愿意’,‘可不可以’这些?……存在于每个?个?体上的‘偶然事件’了?。

就算偶尔有不同?的声音,也往往会被‘别人都行为什?么你不行’、‘没有为什?么,身为忍者你必须这样做’这类的话语打压下去?。

是呀,别人都可以,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呢?

同?样的事情。别人都没有说不愿意,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哪怕这件事是让还未病愈的弟弟去?上战场。

哪怕当时?的他们才七岁。

但只?要是家?族的需要,这就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许许多的人走上战场,有比他们大的,也有比他们更小的,还不知道‘上战场’代表着什?么的孩子。

那一战,他和弟弟都侥幸活了?下来。尽管他们两个?伤的很重,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再下床训练。可比起那些?没能回来的人,他们无疑是幸运的。

至少他们还有疼的机会,还能够将那些?抱怨和不满说出?口。

而其他的许多人。

包括许多熟悉的面?孔,都再也没能回来。

他们只?能躺在冰冷的泥土里,永永远远的安静下去?。

这一切,真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只?因为是忍者,出?身于忍者家?族。他们的死,弟弟就算还生着病也要去?战场……这一切,真的就是那么理所当然,不容置疑,连一句‘不愿意’都不被允许的么?

这疑问就像是一颗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某个?时?候生根发芽,狂野的成长。

只?是七岁的奈良胜一没有想明白。

八岁,九岁……一直到十二?三岁,他都没能想明白。

长辈们不曾告诉他,任务也不曾告诉他——天上的云和水里的鱼更也不会告诉他。

偶尔看着周围都把这些?当做‘理所当然

’而不去?思考不去?质疑的人们,他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不然为什?么会花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的精力去?思考这样的事情呢?

但若是就此放下,他又心有不甘。

只?能一直埋在心底,一边想要忘记,又一边忍不住惦念。

直到有一天,因为弟弟刚出?完任务伤口未愈又要被派上战场的时?候,又一次爆发了?出?来。

然后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族长打了?。

尽管不是最顶尖的天才,但他和弟弟在族中一直是被看重的那一批。长辈们教导的时?候虽然严厉,但大多数时?候对他们都是很好地。

他从来没有像这样扇过巴掌,像是要连着他那些?不应该产生的疑问一起扇掉一样,狠狠地一巴掌,打的他整个?人都短暂的腾空了?一下,然后才摔倒了?地上。

那一巴掌,着实是把他打懵了?的。因为太过突然,他甚至没能用敏捷的伸手?让自?己重新站稳。

‘你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真不像个?忍者。’族长这样说着,转身离开了?。

奈良胜一摸了?摸肿痛的脸颊,自?己也开始这么想了?。

‘是啊,我这可一点也不像个?忍者。’

回去?之后,他什?么都没有跟弟弟说,只?是想办法请医疗忍者又帮弟弟治疗了?一次,然后尽可能多的让他休息……后来他和弟弟还是上了?战场,也许是他们的命硬,他们又一次活了?下来。只?是这一次站在结束后的战场上,看着敌人和族人的尸体,听着不知从哪里来,若有若无的哭声的时?候。

奈良胜一内心没有了?活下来的庆幸,只?有一片空虚。

理所当然啊……

他长长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再一次任务中恍神差点被干掉之后,弟弟贤二?突然拉着他的手?对他说:哥哥,我们不当忍者了?吧。

不当忍者,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的就想要反驳。

但紧接着,这种想法就像是燎原之火一样,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

是啊,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只?要不做忍者,就可以不用再面?对这些?‘理所当然’了?啊。

弟弟的提议让他豁然开朗,就好像找到了?一个?全新的道路。

当然,忍者并不是想不做就不做了?的。在那之后,他们做了?很多准备,从钱财,到路线规划,再到今后的生存方式,从事职业……等等等等,许许多多个?不用执行任务的夜晚,他们兄弟两个?凑在一起,压抑着兴奋和恐惧作者计划。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才豁出?一切去?跟族长说明了?。

他们不能偷偷逃跑。

偷偷逃跑就变成了?叛忍。

不仅没用脱离忍者的身份,反而还要加上来自?家?族的追杀,甚至可能要不得不杀掉曾经的族人才能活下去?。

那就没有意义了?。

然后不出?意外的,他们族长痛揍了?一顿,如果不是因为血源近,他们两个?又确实有不错的天赋。当场被打死都可能。

但他们并没有气馁,而是抓住一切机会,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最终在完成了?许多九死一生的任务,得到了?机会。

“我管不了?你们了?。”族长皱着眉转过头去?,“外面?只?会比族内更糟糕,如果这样你们不后悔的话,那就去?吧——只?是不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能在回来了?。好好考虑一下吧。”

那并非是什?么值得怀念,值得拿出?来当谈资的事情,奈良胜一已经不太想回忆。

只?是记得当时?的自?己,满心的期待。因为太过期待,甚至没能注意到族长话语中的含义。

终于可以摆脱那些?理所当然了?。他心里只?剩下了?这个?想法。

但事实却总没有想象中美好。

就算是拼了?命的脱离了?忍者的生活,那些?理所当然仍然存在于这世界的每一处。

粮食不够,发动战争是理所当然。

稍弱些?的势力有了?宝物不愿献出?,被攻打也是理所当然。

有力量的人欺凌弱者是理所当然。

弱小之人只?能在缝隙间自?生自?灭也是理所当然。

就算不是

忍者了?,他们的人生也没有离开战斗与杀戮。

奇怪的,原来是自?己啊。

奈良胜一终于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实。

又过了?很久,等到他已经不再去?思考这些?事情之后。

他遇到了?一位比自?己奇怪的多的姬君。

一位会因为自?己提供了?服务而道谢的奇怪姬君。

一位会说‘救人并不需要理由’的奇怪姬君。

她太奇怪了?。

奇怪到不像是这个?世界上应该出?现的样子。奇怪到他一度有这个?世界可能会容不下她的感觉。

因为许许多多在这个?世界上理所当然的事,在她这里却全都不一样了?。

她收容弱小的流民不是因为女性的一时?心软,也不是为了?有更多可以带出?去?打仗的战力。无论是能力立刻派上用场的青壮年,还是只?能张嘴吃粮干不了?什?么活的老人和幼童。她都一视同?仁的收容进了?自?己的国家?。

她身边有非常强大的忍者,当世最强大的战斗力,强大到就算想要攻陷一两个?国家?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但她从没有对他们下达过攻陷的命令。

她甚至并不在意贵族们追捧的风花雪月的风雅,反而会待在村子里拿着稻谷跟人说起收成的事情。

这真奇怪不是么?

虽然种地是许许多多人想要活下去?的根本,但对贵族们来说却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哪怕他们也要吃种地种出?来的粮食。

许多他们觉得匪夷所思之事,在姬君那里反而成了?理所当然。新的‘理所当然’出?现了?。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恍然大悟:

其实他一直以来在意的,厌恶的,想要回避的。

并非是‘理所当然’本身。

而是那些?被视作理所当然的事情中的错误和黑暗。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明白。

原来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忍者,都是有向这些?东西说‘不’的权利的。

并非只?是因为姬君的命令,并非只?是因为得到的任务。

而是他们自?己本来就有

这样的权利。

它?一直存在,姬君在的时?候是这样,姬君离开的今天,也仍然存在。

只?可惜他意识到的太晚了?。

……不,其实也不晚。

奈良胜一回过神看向窗外。

不知何?时?,天已经黑了?,银白的月光再一次将大地笼罩。

等到天之姬的光芒再次笼罩这片土地的时?候,再说给姬君听吧。

在此之前,他会好好地工作,好好地维持姬君创造的新秩序——将那些?让人心生欢喜的‘理所当然’,在这个?世界牢牢地扎根生长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肥硕的收尾……之一。

斑酱朱迪泉奈的后面写的,今天先把更有手感的扉间聚聚和奈良哥哥的写了。

其实一开始写的时候,没想写奈良兄弟的,只是写起来了发现创设组太特别了,他们跟普通人,普通忍者脱节的太多了。反而很难表达一些东西。

于是就有了奈良哥哥,后来觉得就算同样的事件,也应该有不同视角(?)的看法。再加上人手确实不够(喂)接着就有了奈良弟弟。

说道扉间聚聚——他大概是出场角色里唯一一个对阿秃没有私人感情的角色了。最多有点愧疚,因为他一直在考虑自己的‘天之姬’计划。

这个天之姬计划就类似于小说漫画里选有天赋的人去当祭司那种。

就类似于,你从今往后会有很高的地位和金银财宝,但是你要一直呆在宫殿里工作,不能有朋友,不能有亲人,不能有爱人,不能参与凡间的活动,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喜恶。(灵感来自于clamp的《魔法骑士》的艾美诺公主)(没人问你)

除此之外就非常公事公办,只有对她功绩的敬佩。

别的没了。

比起其他会在阿秃身上寄托一些私人情感(憧憬啦,美好的愿望啦)的人,真的是冷酷派了。

但也正因为足够理智冷酷,他比其他人想的更多也更深,才能理解阿缘的用心良苦(?)格外稳定的在阿缘下线的这段时间主持工作,配合其他人将辉夜国和现在的模式和阿缘留下的计划稳定的运行

下去。

——你们的咸鱼拖着残鳍榨干了自己最后一滴滴咸味!快康康这个可怜无助的小咸鱼,她是不是特别可爱,值得很多很多的留言,还值得小可爱们点一点作收!

啵啵,留言见/~~

感谢在2020-06-1223:17:27~2020-06-1323:54: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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