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章 我们离婚了,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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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英文?
迟镜无奈地提了提嗓音,自己翻译成中文告诉她。
“多谢迟总。”她奋笔疾书记下。
接下来迟镜再没指望她,每次都自己翻译出来,再让她记下。
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面的内容显然越来越没营养,她记录的时间跨度越来越大,人也自动跟着越来越困。
直接导致,会议还没结束,她已歪头睡着了。
身旁的人没了动静,闭目养神的迟镜缓缓睁开眼。
她双腿叠坐在沙发上,本子和笔已滑出她手心,繁密的黑发自然搭在胸前,衬得她漂亮的脸蛋更加小巧白皙。
近距离观察,他才发现,她洁白光滑的侧颈上有一个殷红的小点,被明黄的光线照得莫名有些性感。
迟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直到察觉她的头在慢慢下倾,他坐直身体,让她脑袋顺势落在自己肩上,动作像前两次一样利落自然。
电脑里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他那没什么温度的心脏却渐渐升温起来。
他脑海里闪现白天宋君辞的话,你们虽是合同婚姻,但你肯定喜欢上她了。
喜欢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和她待一起的感觉,好像还不赖。
会议结束,迟镜轻轻把电脑、本子和笔放到一边,按下灯光遥控器,客厅明亮的灯突然全部暗下。
就这么让她靠着,他放下手机,合上眼帘,静静感受着她在耳畔的呼吸。
昏暗的房间,城市璀璨的灯火打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照映出一双紧挨着的朦胧影子。
像是一对已执手走到白首的夫妻,互相依偎在礁石之上,默默接受着天边斜阳的洗礼,平淡却又美好。
隔天下午,堂溪漫哼着小调,开着修好的宝马车悠哉游哉驶向碧月湾。
在就要进入小区停车场时,宽阔又空荡的马路上突然杀出一人影,撑开双臂挡住了她的去路。
始料未及,但她反应敏捷,狠狠大力一踩刹车。
刹住了,车子停在离那人不到五厘米远的地方。
碰瓷的人,是祁言川。
堂溪漫大松一口气,平静地看他走到驾驶室旁,轻敲车窗。
“阿漫,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好不好?”
他穿着简单的短袖西裤,胡子拉碴,神色忧思,语气中带着几分祈求。
堂溪漫把人上下扫了一圈,发现他手里空荡荡,身上也没什么特别能装的大兜。
没带两百万,不聊。
她的离婚财产还有两百万没到账。
趁他不在车前,她启动油门往前开,怕碾压到他,到时候又纠缠不清,她开得很慢。
谁知祁言川跟不要命似的,抓着后视镜一下子跳到引擎盖上。
她猛踩刹车,祁言川惯性向前,瞬间滚落在车前。
停车场门口保安急忙上前把人扶起来,顺便好心提醒她。
堂溪漫无奈,把车停在路边,下车。
脚刚着地,她人迅速被甩开保安、冲过来的祁言川拽到路旁角落,一把揽入怀里。
想念已久的熟悉清香入怀,祁言川顿时湿了眼眶,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哽咽着呢喃:
“阿漫,你还要不要我?”
脑袋搭在她肩上,他贪婪又忘我地吮吸她专属的气息,身体止不住轻颤。
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吃了九转还魂丹,他感觉半死的心终于活了过来。
堂溪漫快速反应过来,猛地把他推开。
啪……
一道响亮的掴掌声响起,四下安静下来。
“祁先生,我们离婚了,请你自重。”她脸色下沉。
“阿漫,我……”
他上前两步,她后退三步,刚恢复活力的心脏突然挨了一刀,他身形微不可察地一晃。
“是孙仲行告诉你的我在这里?”她面无表情地问。
“他来找你了是不是?他不肯告诉我,是我自己查宝马车行车记录的。”
好家伙,她居然忘了还有这茬。
他双唇战栗着,目光紧紧落在她身上,想说的话太多,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知何时,马路边宝马车的后面多了一辆黑色宾利飞驰,车里射出一道灼灼目光,直指角落里的两人。
堂溪漫语气覆上一层冰:“你找我什么事?”
“阿漫,”他再度哽咽,“这次你生气太久了,我有点害怕,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需要你的道歉,回去吧。”
堂溪漫转身就要走,祁言川倏地上前,牢牢抓住她胳膊,双眸渐渐泛红。
“阿漫,别说气话,别再赌气了,我们回家。”
“祁言川你放开,有话好好说。”
她恼怒不已,想要挣脱,却挣脱不掉,反而又被他带入怀里。
八月的天,周遭空气却骤然降温,宾利车里的老钱憋着呼吸,完全不敢回头看后座上的人。
“走吧,别打扰人家恩爱。”后座上的人冷冷地说。
老钱:“……”
他手刚放到挂挡杆上,准备听命行事,却陡然听见后座的门刷地一下打开,那一身黑的高大男人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老钱:“……”
不是要走吗?怎么走歪了?
祁言川闭着眼,死死把人抱在怀里。
“我不要放手,我知道你在生气。可你要听我解释,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把她当成了你,所以才犯下错误,真的。”
“这些与我无关,我根本不想知道。”堂溪漫使劲挣扎,但他手臂像上了铁架一样,根本挣不开。
“我知道你眼里容不得沙,但就这一次。我祁言川,发誓这辈子只有这一次错误,只要你原谅我,往后余生,你说东,我再也不会往西。”
“祁言川,我结婚了。”
挣脱不掉,她狠狠朝他肩膀咬了一口,祁言川只闷哼了一声,手臂仍旧牢牢箍着她。
堂溪漫深感无力,她突然有些羡慕男人,羡慕他们在力量上的绝对优势。
祁言川:“不用拿这个来刺激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气我,故意演给我看的。我们约定好要永远在一起,我懂你,你不可能和别人结婚。”
“老婆,只要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你让我撵谁走就撵谁走,我不会再装清高,会好好宠你疼你珍惜你。”
“我们不可能了,祁言川。”
从未听过她如此冰冷的语气,他心脏仿佛掉入冰窖,冷得他身体不住打颤。
“老婆,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声音里是满满的祈求,但怀里的人却无动于衷。
“阿漫,我求你……”
他从不知道,那个总是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端着个可爱笑脸的人,还有这么冰冷、这么绝情的一面。
是他,是他让她伤透了心。
身体微微抖着,两滴滚烫的泪从他眼眶滑落,抱着她的人身体慢慢往下滑,他一点一点,屈膝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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