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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群山,就像一个个威武不屈的武士,他们高昂着高贵的头颅,俯视着脚底下的这一片战场。
大灾过后,世界又恢复了热烈的生机。虫鸣悠长,蛙声一片。偶尔,夜空中掠过一只鸟,留下一声长鸣,悠然飞远。
四周漆黑如墨,天上无月,亦无星辰。遥远的山脚下,一家农舍里,似乎有淡淡灯光。
即便已经入夏,黑夜一来,依旧有寒意袭身。
苏阳围着物资转了一圈,心急如焚。
刚才给乡政府党政办打电话,一直没有接通。打了魏大龙书记电话,也是忙音。再打戴宗民的电话,响了一下,便再没动静。
他知道,昨夜的一场暴雨,已经将神龙乡的通讯设施全部摧毁了。联系不上乡政府,才是他最为焦急的事。
看着两堆物资,他生出来一筹莫展的无奈。
就在他决定守着物资度过漫漫长夜之后再想办法时,突然,他看见远处两道车灯正往他这边缓缓过来。
车在他身边停下,车门一开,刘亦珊便跳了下来,惊喜地喊道:“苏阳,我就知道你进不去山里。”
一群人围了过来,借着灯光,苏阳发现这是一群完全陌生的人。他们有七八个人,有男有女,脸上都荡漾着一层关心的微笑。
“我来介绍一下。”刘亦珊拍着手喊道:“大家都站好队,我说几句。”
苏阳根本不明白刘亦珊的意思,直到刘亦珊介绍道:“他们是地理探险联盟的成员,我也是。”
苏阳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个组织,便狐疑地问道:“什么探险联盟?”
“地理探险联盟啊。”刘亦珊歪着头笑道:“我们是一个民间组织,在民政部门有登记备案的。主要成员是由热爱地理知识,热衷探险的人员组成的。”
苏阳蓦地想起刘亦珊是山口镇中学的地理老师,便好奇地问道:“刘老师,你带他们去哪?”
“找你啊。”刘亦珊得意地笑道:“我早就猜到你进不了神龙乡。所以,我邀请大家来帮你了。”
“帮我?”苏阳吃惊地问道:“怎么帮?”
“我们准备进山啊。”刘亦珊道:“大家都是经验丰富的户外探险人员,能应付各种复杂的局面。神龙乡爆发山洪,地形地貌肯定都被严重损坏了。只有我们,才能胜任探路重任。”
“不行。”苏阳断然否决道:“你说得对,目前情况不明,又是晚上。这样进去,危险太大。我谢谢各位的好意。”
刘亦珊嘴巴一撇道:“你看不起我们啊?”
苏阳苦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实在是我们没必要冒这样的风险。万一出了事,谁来负责啊?”
“放心吧。”刘亦珊信心满满道:“比这复杂的情况我们都遇到过。”
她向苏阳展示了他们的装备,骄傲地说道:“我们的这些探险装备,能足够应付各种复杂局面。”
旁边有人附和着说道:“是啊,苏乡长。你就相信我们的队长吧。刘队长可是我们联盟的专家。我们跟着她,这几年把衡岳地区的所有险都探过了,从来就没出过事。”
苏阳心里一乐,问道:“她是你们队长?”
“是啊。我们联盟在各个县都有分支机构。刘队长是我们的总队长,我们都信服她。”
“神龙山河神龙谷我们都探险过,熟悉。请苏乡长放心吧。”
“山里的乡亲都在盼望着山外的消息。我们一刻都不能耽搁了,出发吧。”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大家都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苏阳将心一横道:“我随你们一起进去。”
刘亦珊道:“你就留在这里守着物资吧。进山的路情况不明,我怕有危险,你应付不来。”
苏阳瞪了她一眼道:“你一个女人都有这样的胆量,我苏阳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我能怕吗?废话不说了,走。”
尽管苏阳一点面子没给她,口气几近训斥。然而刘亦珊非但没生气,反而嘴角泛起一丝崇拜由衷的微笑。
一路上,苏阳才了解到,刘亦珊他们这支地理探险联盟队伍,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自发组织起来的。
他们起初只是一支户外驴友队,组织松散。直到刘亦珊的出现,才形成一个组织架构严密的队伍。
他们每星期都会出外探险,按照刘亦珊的说法,这几年,他们的足迹已经踏遍了衡岳地区的所有山脉、河流和溶洞。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苏阳一边走,一边问紧随在身边的刘亦珊。
“我听你姐夫说的呀。”刘亦珊哼了一声道:“你招呼都不打就出去了,丢下我一个人,良心大大的坏。”
苏阳苦笑道:“我有事啊。再说,你跟我去,也帮不上忙。”
刘亦珊压低声神秘地问道:“听说,你撕了封条抢了仓库?”
“胡说。”苏阳正色道:“我那算是抢吗?钟书记说了,我自己想办法。”
“你的办法就是把政府封存的物资劫走?”刘亦珊笑嘻嘻道:“胆子好大哦。”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苏阳叹口气道:“神龙乡那么多人嗷嗷待哺,我不能饿到他们当中任何的一个。”
刘亦珊轻轻说道:“苏阳,你会有麻烦的。”
“麻烦就麻烦吧。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探险队伍排成一行,一个接一个,紧跟着往前走。
越往山里走,路越来越难走。走了差不多四五里的路,前面的路突然就断了。
路是被大水冲毁的。原来的桥已经荡然无存,巨大的山洪将山上的石头卷了下来,触眼都是一堆堆面目狰狞的石头和残枝败叶。
虽然水已经退去了,但大水在将原来简易的小桥冲毁后,留下了一条宽约七八米的深沟。
大家便停下来,商议先过去一个人,将绳子固定在对面后,其他队员再沿着绳子过去。
苏阳自告奋勇要涉水过去,却被刘亦珊一把抓住道:“你去干嘛?你一点经验都没有,反而会给我们添麻烦。”
苏阳甩脱她的手道:“这要什么经验?我就不信我会死在这里。”
他不顾刘亦珊的反对,从一名队员身上接过来一捆长绳,沿着路基便往对面探索过去。
苏阳身手矫健,三五几下,居然就让他顺利过去了深沟,并将绳子牢牢地固定在了对面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
其他队员攀着绳子,一个个过去了深沟。
刘亦珊是最后一个过去。当苏阳伸手拉着她从坎下上来的时候,她似乎站立不稳,整个身子都跌在了苏阳的怀里。
再往前走,已经看不到路了。
看着眼前的惨状,苏阳心里就像灌满了铅一样的沉重。一路上,房倒屋塌,不见人影,更不闻鸡鸣狗吠。一股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的心头。
突然,前面传来惊呼声,“有人。”
苏阳赶紧跑过去,一眼便看到一个仰面朝天的人。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人的脸上时,心便像针扎了一下痛了起来。
“是我们乡的人大主席。”苏阳不顾一切地猛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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