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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抗争无果,只得接受现实,她静静地抽了签,站在一边等分组结果。

“三号,七号,四十四号同组。”

温酒不情不愿举起手,这号太不吉利了。抬头一看,三号是路雨霏,七号竟然是金兴腾!

这号真的是太太太不吉利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在金兴腾吃人的目光下,温酒和路雨霏打了声招呼:“好巧啊。”

路雨霏本来还是有些紧张的,但是眼下能和她比较熟悉的人分成一组,虽然有个讨厌鬼,但是她还是很安心的。

“喂,痨病鬼!我警告你,不许拖我后腿!”金兴腾虽不满分组结果,但是他只能无条件服从,没看赵长老一脸严肃地在这站着,似乎在表达,谁有异议就把嘴闭上的意思。

“啊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温酒打了个哈欠,从腰间摸出一颗奇形怪状的药丸,正要吃下去,被路雨霏拦住了。

“你不要想不开啊,一个测验而已。”路雨霏从没见过这样的丹药,黑乎乎的又乱七八糟的,看起来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你不要乱嗑药啊……会毁了自己的前途的……”

温酒:……自己闲着没事干搞出来的补血丹药,看起来就这么吓人吗?

“天哪,今年居然有亲传弟子来带队!”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一道轻盈的身影缓步而来,白衣如雪,长发随风飘扬。

他背负着一柄看似普通却散发着淡淡光芒的长剑,那是白晏雎,与陆惊寒齐名的天才剑修。

“哇,那不是白大师兄吗?他怎么来了!”一个弟子小声地惊呼道。

“听说他已经突破到了元婴境后期了!真正的天才!”另一个弟子羡慕地说。

白晏雎仿佛未闻周围的议论声,只是淡定地走向前方。然而那份从容不迫、高洁如冰山之巅的气质让所有人都自觉让开了路,并且目送着这位传奇般存在的青年剑修走过。

走过。

走过。

然后停在了温酒面前。

嘎?

温酒和他面面相觑。

这就是那个莫名其妙消失在修真界的天才白晏雎?

白晏雎看了看温酒,轻微的皱起了眉头,然后转过身站在三人前面,一言不发。

“哇!那个极品五灵根也太走运了吧!竟然是白师兄当领队!”

“羡慕,我要是极品五灵根就好了!白师兄真的好帅啊!”

“姐妹,这话可不兴讲啊!”

路雨霏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她扯了扯温酒的胳膊,“你认识白师兄吗?”

温酒摇头,当然不。两辈子都才见第一面好吗。

一向嚣张跋扈的金兴腾此刻也安静如鸡,好吓人啊白师兄!

在大家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中,温酒小队接到了今天的第一个任务。

玄天宗山脚下的灵山村有一位官员求助,他说他家孩子经常说见到过母亲,但是他的母亲在三年前已经因病去世了,他怀疑宅子中有邪祟,请求玄天宗捉鬼。

温酒质疑地看向白晏雎,“咱们还干捉鬼的活呢?”

白晏雎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先去看看情况吧。”

“哦。”你是大佬,你说了算。

灵山村村长,徐卓,见玄天宗接了他的委托,笑呵呵地将四人迎进自己的宅邸,大概说明了情况。

徐小海,也就是徐卓的儿子,说他最近每日都能看到母亲的鬼魂,天天都和他聊天。

他一开始担心是孩子太过于想念母亲而产生的幻觉,但是后面却越发严重,他有一次甚至自己偷偷跑去了妻子的墓前,说是娘亲在叫他。他便带了孩子去求医,但是医生都说孩子精神没问题,这才不得已求助玄天宗的。

路雨霏思索了一下,问道:“徐公子,请问小公子现在何处?”

徐卓起身,带了几人去往后院,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孩子正在花园里玩耍,见父亲带了几个看起来好看的人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在父亲身后,探出头打量几人。

温酒在队伍最后打了个哈欠,泪眼汪汪地看着路雨霏走向徐小海。

“小朋友,你跟姐姐讲,你是见到过你的娘亲吗?”路雨霏本就长相甜美,加上温柔的声音很容易得到孩子的好感。

徐小海红着脸点了点头,“娘亲每天晚上都会来陪我说话,她还会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小海能确认那就是娘亲吗?”

徐小海点头,“那就是娘亲!我娘亲很好看的!比姐姐还好看!”

路雨霏摸了摸他的头起身,看向徐卓,又询问了几个问题。

金兴腾跟在路雨霏身后,看着温酒什么都不干,不由怒道:“痨……温酒,你不要杵在那里!都说了让你不要拖我们后腿!”

温酒掏了掏耳朵,蔫巴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别管我了。”

白晏雎一直在注意温酒,她并不是什么都没干,从一进来温酒就放出了她的神识观察了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鬼气,随后她就目不转睛地在暗中观察那徐卓的一举一动。

一个刚入门的外门弟子,甚至还没有引气入体,却已经学会了神识外放。

白晏雎扶额,她简直学的乱七八糟的。真糟心。

徐卓,看起来风度翩翩,彬彬有礼。是个体面人。提到妻子也是一脸的悲痛和怀恋。温酒暂时没发现什么问题。

看来只能等到晚上见见这个所谓的鬼魂再说了。

徐卓见温酒面色不佳,便主动提出先安排客房给几位仙人休息,到晚上再说。

温酒第一个同意,昨天熬夜背书,确实很困,先让她补一觉再说。

路雨霏见她提到休息就精神了,又气又无奈。

“真不知道你一个五灵根废物怎么还会留在山上!”金兴腾气愤的从她边上走过,甚至故意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温酒早都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提前侧了身子,金兴腾撞了个寂寞,但是碍于白晏雎在场,他只能怒气冲冲地离开。

当夜。温酒补了一觉,醒来感觉精神大好,还能再战十个回合。

夜幕降临,院中的古树影子扭曲如鬼怪,一阵比一阵强的冷风吹过,带起了呼啸声,刮得窗户哗啦哗啦作响,又有一种刺耳的挠门的声音在门前响起。

温酒站在门前,脸上挂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兴奋之色,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匕首。

“要来了要来了!”她自言自语,“红旗下长大的我,居然要见鬼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她默念一遍保命咒语,兴致冲冲地拉开了门。

一阵阴气扑面而来,打得她哆嗦了一下。

金兴腾和路雨霏走来,两人都神色紧张,气氛压抑的不行。

“白师兄呢?”路雨霏紧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知道,白师兄只是一个记录仪,不用管他。”

“记录仪?是什么东西?”

“哦,报一丝,就是留影石。”

“等那鬼一出现,直接动手!”金兴腾不知道两位女生在低声说什么,自顾自豪气干云地说。

温酒却看也没看他,只懒洋洋地回应路雨霏:“咱先看清楚再说吧。”

金兴腾不满地瞪了温酒一眼,“你这是什么态度?”

“别急嘛。”温酒突然笑得很灿烂,“有些事情,不是冲动就能解决的。”

金兴腾被温酒笑的晃了晃眼,她牙真白。

温酒接着道:“况且,若那真是鬼,就凭咱们三个菜鸡,上去那就是排队送菜。人家还不够塞牙缝吧。”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菜鸡!”金兴腾怒了,他被一个菜鸡说是菜鸡,这谁能忍。

他刚要拔剑,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路雨霏示意他暂时忍耐。

此刻院中静谧而诡异,有种在等待着某个未知恐怖降临之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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