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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凌克是去看薛老姨娘了,不过从竹林回来,有些绕远啊。
凌飞飞迎了上去,曲了曲膝,道:“见过四叔。”
凌克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道:“草民不敢当春晖县主的礼。”
凌飞飞淡笑道:“没想到四叔的消息也这般灵通。一个虚名而已,您是长辈,该有的礼数还是要的。”
凌克道:“圣旨都到了昌平侯府了,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凌飞飞轻笑一声道:“呵,皇上这效率还挺高的。”
长风拱手道:“多谢县主那天出手相救。”
凌飞飞道:“不客气,那天你也替我教训了秦俊鑫那个纨绔,咱们扯平了。”
长风不解的道:“哪天?这几天在下一直在养伤,并未出门,也未曾见到秦俊鑫,想来是另有其人。”
凌飞飞若有所思的垂眸,那个黑衣人竟然不是长风。
那会是谁在暗中帮自己呢?
凌克道:“听长风说你的医术不低,不知你能否医治薛姨娘?”
凌飞飞道:“可以一试,但我对精神类疾病不擅长,不敢说能完全治好。
不过,薛老姨娘是受了重大的刺激才变成这样,您觉得若是彻底清醒了,对她来说真的是好事吗?”
凌克深邃幽暗的眸子里似有黑色的旋涡,“我再考虑一下。”
凌飞飞点头,“我可以配些药,能让她安静一些。精神病人还需要心理慰藉,你要多陪陪她。”
凌克微微颔首,对长风淡淡道:“走吧。”
长风对着凌飞飞抱拳行礼,然后推着凌克走了。
风过竹林,沙沙作响,几片竹叶飘然落下,给主仆二人的背影平添几分萧瑟。
凌飞飞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竹林小路上,才转身回了青草堂。
倩竹禀报道:“主子,老夫人身边的金玲来请您好几次了,说请您去松鹤堂用饭。”
凌飞飞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偷偷出府,去找左小天一趟,让他组织乞丐,散播我因母亲留下来的算法被封县主。母亲聪慧非凡,断不会做与家丁私通的糊涂事,当年定是被害的。”
倩竹神情一肃,道:“是!”
凌飞飞拿出一张银票给她,“让他们做的不着痕迹些,该买行头买行头,该花银子花银子。”
倩竹接过银子,郑重的道:“主子放心,奴婢明白该怎么做。”
凌飞飞摆摆手,让她去办事,放下背包,才去松鹤堂。
进了垂花门,看门的婆子就给她行礼:“给春晖县主请安。”
“嗯,”凌飞飞淡淡地应了一声,抬步进了院子。
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婆子,都恭敬的避在路边屈膝行礼。
凌飞飞走过雕梁画栋的抄手游廊,在廊子里转了个弯儿,就看到了正面五间上房。
到了正房门口,两个小丫鬟眉开眼笑的行礼,“拜见春晖县主!”
然后,帮她打起了厚厚的门帘,推开了门。
都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这般恭敬,凌飞飞还真有些不适应。
走进屋,就见除了凌克和凌梦涵,昌平侯府的主子都到了。
侯夫人坐在软榻上,搂着怀里的凌桂升哭天抹泪。
凌桂升像看杀父仇人一般看着凌飞飞,呜呜呀呀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一想也是在咒骂。
秦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冷声道:“飞飞,你得皇上赏识,被封了县主。你二婶操持了酒席庆祝。你呢,不光回来这么晚,还毒哑了你三弟。也太让人寒心了!”
凌玉双冷嘲热讽的道:“只是一个县主而已,就这般无法无天的猖狂。祖母可是郡主,父亲可是侯爷!”
凌飞飞看了凌雪儿一眼,道:“怎么?二妹妹没有告诉你们,我为什么把他毒哑吗?”
凌雪儿红了眼眶,委屈的差点儿掉下来泪来,“我只听到三弟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凌飞飞嘲冷一笑,道:“他像个乡野村妇一样辱骂于我,还出言质疑皇上的旨意。
如果我告到京兆尹,或者告到皇上面前,恐怕不死也有牢狱之灾。二叔和二婶还要落个教子无方的污名。”
侯夫人怒喝道:“他还是个孩子,你也是孩子啊?你对一个孩子下这般毒手,也不怕天打雷劈!”
凌飞飞一副‘我为你们这些人渣操碎了心’的表情,“他小小年纪就这般嚣张跋扈,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满嘴喷粪,出去丢的可是昌平侯府的脸。
让姐妹们如何嫁人,兄弟们如何娶妻?让祖母、二婶、三婶如何出去见人?
我毒哑了他都是为了昌平侯府着想啊,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
“噗!”三夫人笑了出来,柔媚的道:“春晖县主说的对,三少爷那行径,还真是拿不上台面,也不知跟谁学的。”
三爷凌云杰扯了她的袖子一下,她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侯夫人气的差点吐血,刚要发火,就被凌云浩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
凌云浩沉声道:“飞飞,二叔知道是升儿的错,让你受委屈了。你教训他也有情可原,但毕竟他是你弟弟,不能这般哑着啊。”
凌飞飞看了看凌桂升那愤恨的眼神,道:“什么时候他真心给我道歉,我就给他解药。”
侯夫人怒道:“不行,你现在就把解药拿出来,不然……”
“不然如何?”凌飞飞眸色骤冷,“不然请秦郡王来给你出气吗?”
侯夫人脸色刷地就白了,眼神慌乱的低下头,抱住凌桂升大哭,用来掩饰她的失态。
凌雪儿扯住凌飞飞的袖子,泣不成声的哀求道:“三妹妹,升儿他知错了,你就给他解药吧。”
凌桂升的小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响头,“都是小的的错,都是小的撺掇三少爷的,县主您大慈大悲,就饶了三少爷吧!”
他是真磕,没几下,额头就破了,流了满脸的血。
“噗通,噗通!”屋里的下人都跪下来,对着凌飞飞咚咚咚地磕响头,“县主,您就饶了三少爷吧,您就给三少爷解药吧。”
“凌飞飞!做人留一线,不要逼人太甚!”这话说的阴恻恻的,带着阴狠和威胁。
凌飞飞抬头看去,就见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白胖白胖的。
凌飞飞眸中精光一闪,问道:“你是谁?怎么长的像闹着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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