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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的互动,继国香织注意到了缘一的存在。

起先,她以为他是山林中的精怪,喜食幼儿却嫌“缘一”太瘦,这才偷偷潜入三叠屋给孩子送吃食,好在养胖后下嘴。

她一度为之感到惶恐,直到她发现和室外的长廊下总有人送来草药。

“阿系,每日出去采摘草药,辛苦你了。”

“夫人,这不是我做的,难道不是药郎放的吗?”阿系疑惑道,“不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在你的寝居廊下放东西?”

香织沉思片刻,便让阿系去照顾岩胜。

她独自一人站在廊上,注视着草药被带走后留下的水渍,轻叹:“请问阁下在庭院中吗?方便的话,能出来见我吗?”

无声无息,只有微风拂过。

香织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改口,直截了当道:“如果阁下对我的孩子没有恶意,明天请把草药放在寝居的窗边。”

说罢,香织不再追究此事。她绕过长廊想去见岩胜,结果被家主的侍从“请”了回来。

继国家是吃人的兽,从她不愿交出自己的那一队武士起,继国家主就不会让她插手岩胜的任何事。

他与她的父兄合作,她是牺牲品,而岩胜是纽带,缘一则是祭品。战国乱世,他们母子三人只是大浪中的浮萍。

她唯一的愿望,只希望两个孩子能平安,仅此而已。至于她的未来如何,真是一眼就能望到头。

她会死在继国家,腐烂在家主夫人的坟冢里,与最厌恶之人合葬,不得解脱。

香织回到寝居,望向神龛中的天照,默默垂泪:“神啊,请庇佑我的孩子吧!让他们能顺利长大,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祈愿的次日,香织在寝居的窗边看到了草药。

那一刻,她怔愣了很久,死寂太久的心忽而升起一簇火苗,在咆哮的阴风里奋力燃烧。

有一种消失很久的名为“希望”的藤蔓,慢慢爬上她的心脏。

从这天起,她不再把缘一当作精怪,而是看成天照神降下的奇迹。但她仍是小心翼翼,抱着戒备和敬意,开始无伤大雅的试探。

“照顾缘一的人是阁下吗?是的话,可以在我的窗边放一朵花吗?”

傍晚,她收到了花。

香织掩面落泪,之后配合着缘一照料两个孩子。她像是找回了少女时的一丝快乐,固定一个时间晨起,来到廊上或院中许愿,而神明会实现她的愿望。

“阁下,我、我想见岩胜,很想很想……”忽地,她又改了口,“抱歉,这件事会很为难,我……”

“好。”

她听见了神明的声音,稳重温柔,却带着一丝唯有少年人才有的清亮。虽只回复了一声,却让她感到万分安心。

不过,神明或许真是个少年人,他的行事并没有那么靠谱。

他秒速干翻了继国彦多及他身边的所有人,似乎早想这么做了,嗯?而后,香织看着满院落横七竖八的“躺尸”,一时间心情复杂。

她带着阿系和飞鸟,跨过“尸山尸海”,来到了惊呆的岩胜身边。

结果她发现,才两岁的岩胜被迫握着一柄竹刀在练习,两只小手早起了大片水泡。出血、上药、裹起白布,再继续练习,日日不断。

“岩胜!”

她再顾不得避开院落里的“尸体”,甚至泄愤似的一脚踩了过去。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一个才两岁的孩子握刀,还在日头下暴晒!

这是人做的事吗?

岩胜看呆了,他瞧见从不重视他的母亲飞奔而来,用力地、紧紧地把他揽入怀里,她失声痛哭,她握着他的手,声声道着“对不起,母亲没有照顾好你”……

本能地,岩胜贪恋这温暖,他踮起脚尖,迎合了这个怀抱:“母亲?”

带着疑惑和试探的童音响起,香织再忍不住:“得离开这里!我们得离开这里,再也别管赤松家和继国家了,你和缘一都不能留在武家!不能,我们得走,我去求求神明,我……”

“可是,我们走了,父亲怎么办?”岩胜问道。

父亲……

这个称呼一出,香织心头发冷。她懂,岩胜对继国家主仍抱有期待,一个孩子对父亲的期待。

她不再说话,只是抓紧时间与岩胜独处,待院落中的武士开始有了动静,她才道:“母亲要离开了,别让继……你的父亲知道我来过。”

岩胜想问很多很多,最终乖巧地点头,半句不说。

香织离开了院落,不多时,武士们相继醒来。很快,喊打喊杀声响起,他们都说家里进了对家的武士,盗走了家主房中的地图。

至于对家的武士本领这么强,为何只是打晕他们而不是宰了他们,谁知道呢?

说出去也丢人,最终外传的版本是“精怪作乱继国家”。

……

半年之期,缘一终是取得了香织的信任。在母亲提出要见他时,这一次他没有隐而不出。在逢魔时刻,他现身于廊上,隔世重逢,竟是以半妖之躯面见生母。

缘一张了张嘴,咽下了“母亲”,只唤道:“香织夫人。”

是香织夫人而不是继国氏,他把她当作了一个独立的人,而非继国的附属品。

香织行了大礼:“阁下的恩情,我……”突兀地,一阵力道隔空而来,扶起了她跪下叩首的身体。

明障子打开,廊上的神明已在室内,香织回神时,就见阿系从拐角处走来,询问她在与谁说话,需不需要她做事?

香织:“阿系,点灯,神明来了。”

阿系不明所以,直至她进入室内,才被缘一惊得差点尖叫。

就见光影错落处,一名白发金眸、头顶犬耳的俊美少年规矩地坐着,他着蓝衣白羽织,裹着一条长长的绒尾,背负三柄宝刀,周身华光内敛,犹如璞玉。

他朝人看来,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

阿系深呼吸,迅速点灯安置,又去廊上守着。她怕极了,怕的却不是缘一,而是怕被人瞧见夫人与少年的“私会”。

在武家,女子没有地位,嫁过来就是男人的所属物,与人私会是重罪。要是被发现了,家主甚至能当场斩下夫人的首级给赤松家送回去,或许连两个少爷也无法幸免。

她很紧张!

而室内,香织与缘一却在商量她更承受不起的大事——离开继国家。

一盏灯,一对母子,一份地图,两杯茶。

“请问如何称呼您?”

“……犬夜叉。”缘一道,“香织夫人无需对我用敬语,因为,夫人很像我已逝的母亲。如果可以,请直呼我名。”

香织微顿,不自觉地看向缘一的犬耳。

缘一笑道:“我不是神明,只是普通的半妖罢了。我的父亲是大妖,母亲是人类。”

“半妖……”香织喃喃,“我从未见过,原来传说是真的吗?”忽又觉得这么说失礼,忙道,“抱歉,我从未见过半妖,只知晓一些坊间流传的故事,比如‘三十铜板’。”

下意识地,缘一觉得有点耳熟:“三十铜板?”好像在哪听过?

“是贵族间私下流传的话本。”香织道,“讲的是一个半妖小姑娘养不活自己,把自己卖进花、花街的事,还只卖了三十个铜板。”

缘一:……

停!

他想起来了,那天被兄长打得头都大了!

缘一来不及阻止,香织已简明扼要地说了下去:“小姑娘长得漂亮,引来了贵族的青睐。结果,她失散多年的兄长找上门,那是一只妖怪,他不仅斩杀了贵族,还带走了她,连赎身钱也不给。”

缘一:……

“人类贵族流传这个话本的意义是什么?”缘一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香织垂眸:“意义……贵族女子嫁给夫君后必须讲的故事,警告夫君别去花街,指不定哪天就被大妖杀了。”

缘一无语凝噎。

见缘一瘫着张脸,像是麻木了一般,香织轻笑,对眼前的半妖彻底放下心来。言归正传,他们得在武士巡视前敲定离开的计划。

“岩胜走不得。”

香织叹道:“他对生父怀有期待,无论我是出于何种理由让孩子离开自己的父亲,他不会理解,或许在看到别人有父亲而他没有时,怨我。”

岩胜早慧记事,对生父有了印象和依赖,还希望得到他的认可,这是最难以解决的事。

缘一颔首:“继国彦多不算个人,他……”其实打过岩胜不止一次,但缘一闭了嘴,没刺激心病本就严重的香织,只说道,“我想过对他出手,但无论我以什么理由出手,岩胜会怨我。”

只要岩胜还对继国彦多抱有“这是我父亲”的念头,缘一就不会动他。

最重要的是,继国家与赤松家绑在一起,而赤松家在未来几十年都活跃于幕府、细川武家、山名武家的大势争斗之间,他动了继国家主,没准就乱了人类的势力。

到底是上辈子经历过的历史,缘一不知动了会有何后果。至少,继国家是被兄长舍弃之后才被兄长前世的妻族合并,改姓为“时透”。

而距离继国变成时透,还有十几年的时间。

“我要留下来照看岩胜,如果可以,你能带走缘一吗?”香织对两个孩子都不放心,“缘一不能再留下来,我怕哪一天我没看住,他就死在继国彦多手里。”

缘一却摇头:“犬……缘一不想走。”

香织略惊:“缘一不想走?缘一不是……”

“缘一并非痴儿,只是不想说话。”缘一道,“夫人的两个孩子都很早慧,缘一记事更早,他知晓自己有个双生哥哥,也知道你一直在照顾他。”

香织顿时捂住了嘴,红了眼眶。

“他放不下你们,我要是带他走,他……咬人可疼了。”缘一失笑。

犬夜叉早放话了,他要结结实实揍一顿继国彦多再走,不然此心难平。

话说到这份上,香织和缘一都明白了,就现阶段而言他们走不了。除非等岩胜再大些对继国家主冷了心,可这之中他要经历的痛苦,让香织和缘一都有些不忍。

缘一:“夫人只要点头,我就带走岩胜。”他可以当恶人,无所谓。

香织沉默了很久。

“不……”香织攥紧了手,做下决定,“既然缘一无大碍,我就能多照顾岩胜一些,之前太忽略他了。”

直到见到岩胜,她才知晓他的手伤成了那样。

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我想陪在两个孩子身边,陪他们看清继国武家,才能不再留恋。”香织道,“我知道这么做很残忍,但他们……尤其是岩胜,不经历一次失望,他会对继国有心念。”

才两岁的孩子,居然能忍着满手的伤晒着太阳练刀,不哭不闹,岩胜的好胜心超乎她的想象。

冒然让他离开武家的环境,他会不甘——他本该是继国氏的继承者,怎么说都是贵族,若是操作得当,岩胜还能继承继国与赤松的所有。

剥夺他应得的,会让他在往后的比较中心生怨毒。

她不能让孩子变得可怕。

她要教会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要告诉他,即使不姓继国,失却贵族的身份,他岩胜依然是岩胜。

“夫人想好了?”

“我想好了。”

香织果敢又聪慧,若不是因为身体的拖累,她会更大胆一些:“我要留下来,借继国的势养好我的病。之后,我会多与岩胜相处,而缘一就拜托给阁下了。”

缘一颔首:“好。”

“只是,我不会常在继国家。”缘一道,“偶尔,我会离开一段时间。”

“阁下能帮忙照看缘一,我已经很感激了!”

“不要再用敬语,你可以喊我名字。”被母亲用敬语称呼,太奇怪了。

香织顿了顿:“倒不是我不愿喊,只是……觉得不太好。”

“嗯?”

“在三十铜板的故事里,那个半妖女孩的名字叫‘夜叉子’。”

“……”

缘一深呼吸:“香织夫人,请不要再提这个故事了。”

“是。”香织回道,看了眼缘一的表情,不知为何福至心灵,“难道阁下是认识夜叉子吗?”

缘一:……请不要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论全天下都知道有个半妖把自己卖了三十个铜板,半妖成年了才明白这算黑历史是什么感受?

缘一:谢邀,时光机!时光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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