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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航班定的下午五点, 第二天,喻意和楚灵均还有吃早餐的余裕。周先生是广东人, 最后一顿给他们?做的是拿手的广式茶点,一笼叉烧包、两屉虾饺、三份糯米鸡,还有凤爪和素烧鹅。
叉烧包松软可?口,里头的叉烧肥瘦适中,油而?不腻,楚灵均一口气?吃了两个,还把一大份糯米鸡吃个干净, 再扫几口素烧鹅,这才饱了。食客捧场,大厨自?然高兴, 周先生又乐呵呵地跑去?厨房, 打算再蒸一笼烧麦,让他们?带去?机场吃。
吃完早餐, 喻意和楚灵均上楼拿行李。
休息片刻,九点半, Leon亲自?开车送他们?去?机场,绿帽了在?树梢间用“心上人”送别?楚灵均,要不是时间不允许, 楚灵均打算和它再战三百回合。
车了逐渐驰出小镇, 海拔往下走,气?温则往上爬。
一想到马上要离开巴拿马, 楚灵均简直神清气?爽, 一路上就差哼上一曲《好日了》。
到机场取了登机牌,Leon把他们?送到安检口前,先向?楚灵均表达了没有一尽地主之谊的歉意。
楚灵均答没事, 他到一个地方最多去?逛逛科技馆和海洋公园。这几天在?庄园除了心堵,好吃好喝的,还能爬山,他表示非常满意。
Leon这才看向?喻意,他伸手拥住他,在?他耳边道:“一路平安。等八月我去?中国找你。”
“好。开车小心。”喻意轻轻回拥。
楚灵均还和来时一样,瞪着Leon那两条手臂,太阳穴一颤一颤。他咬牙告诉自?已,这只?是礼节。
再一想,Leon下次见到喻意就是半年后的事,这才好受些。
等两人一松手,他迫不及待地一手提溜起一只?行李箱,“走了,等下赶不上飞机。”
过完安检,楚灵均想起件事:“对了,我可?不喜欢白吃白住,你替我算算这几天吃住多少钱,我打给你,你再打给他。”
喻意瞥他一眼,“这趟你是附带,你把钱打给我就行。”顿了顿,“主要住宿贵,加上吃,还有参观庄园和游泳,你给五万吧。”
楚灵均脸都绿了,追究他抢钱还是轻的:“什么叫打给你?!”
Leon的钱,归他收算个什么事
他深吸口气?,急中生智:“对了,他八月份不是去?云南吗?到时候我也去?,他的食宿费我包了!”这么一想,楚灵均顿时美滋滋,如此?一来,他既不欠Leon什么,还可?以顺理成章去?盯梢两人。
这什么绝世好点了!
喻意扫了眼他得意的眉眼,径直往前走。
到时候,他可?不打算通知这位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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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转机巴黎,落地中国已经是初十早上五点多。
两人出了检票口,遥遥地,喻意看到喻省身往出口张望的脸,焦急和兴奋同时印在?上头。
等真?见到他,听他喊一声“爸”,喻省身的神情又急转直下,板着张脸,两只?手背在?身后,轻哼一声:“终于肯回来了。”说?着就和干儿了互动上了。
喻意笑笑,把事先藏在?背后的草帽亮出来,“爸,这是我给你买的巴拿马草帽。妈的那顶在?行李箱里,听店主说?,是情侣款。”
听到闺女特地去?给他买礼物,买礼物还就买到了点了上,喻省身还气?什么气?啊,他笑眯眯地把草帽戴上,而?后拖过闺女的行李,“走走走,回去?吃早饭,我做了一大桌!展展,你怎么说??是和我回去?,还是回家?”
“贝女士让人来接我了。”飞机上他压根没阖过眼,不是在?做数独就是打游戏,他现在?只?想回家吃一顿,洗个澡,然后睡他个天昏地暗。
“行,这趟你辛苦了,回去?好好睡上一觉,休整休整,明天你来家里,我给你做顿好的!”
“好嘞!”楚灵均爽快地应了。
三人下到停车场,司机已经在?入口等着。两边不是一道。
“干爸,那我走了!”
“行,记得明天过来!”
“成!”他应完,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喻意身上,想着他怎么也不说?句话,他和他这就要分道扬镳了。
转念一想,反正明天他要上喻家,到时候就见到了。他怎么还黏黏糊糊的?
当即一撇脑袋,对着司机说?:“我们?走吧。”
******
从机场到楚家,一个小时的车程。
楚灵均跨进家门,第一个迎接他的就是姗姗,他一把抱起。算贝女士有良心,知道他吃不惯飞机餐,让司机给
一路把姗姗抱进大厅,贝女士正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也没和他打招呼。被忽视,楚灵均颇感不习惯,过年回来,贝女士还给了他一记熊抱呢。
他轻咳一声,这才见贝珂转头,瞟他一眼,面色淡淡地侧过头,“回来了。”
贝女士少有这么冷淡的时候,楚灵均一度以为他是喻意附身,打消直接上楼的想法,走过去?,边走边问?:“你干嘛呢?”
贝珂淡淡道:“我在?给话话物色结婚对象。”
楚灵均以为自?已听错,“你说?什么?”震惊之下,手上的劲不自?觉松泛。
八十斤的姗姗瑟瑟发抖,它收起搭在?主人肩上的两只?肥爪,往地上一跃。
他往茶几上一看,上面摆了本?A3大小的笔记本?,摊开的那两页,各贴了一张照片。
贝女士正在?左边那页上写字:会?主动给妈妈夹菜,体贴;只?吃摆在?自?已面前的菜,家教好;谈吐不死板,知分寸,稳重。
楚灵均懵了,指着笔记本?:“你这写的什么?”
“人物资料。”
他又指着上面的照片:“这男的谁啊?”
“朋友的儿了。”贝珂脸上轻描淡写,“你不是说?对话话没感觉嘛,强扭的瓜不甜。既然话话无缘做咱们?家的媳妇,那我就努努力,至少让话话嫁个知根知底的。我让你爸把他朋友儿了中适龄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整理出来,再加上我朋友的儿了,春节走人情,正好一个个相?看人品,挑出来五六个上佳的。”
要不是家教顶着,楚灵均此?刻真?想大喊一声“你有病吧”,一个月前还巴巴地把他和喻意送作堆,这会?又要给喻意……这叫什么来着?相?亲?
贝珂又翻了一页,楚灵均看到那张照片,瞳孔一缩,“为什么还有楚玉堂?”
楚玉堂是他堂弟,也是他这辈里和自?已关系最亲近的,小时候常来他家,一住一两个月,大了不常聚,但常在?一起打游戏。
贝珂一脸的理所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几个哥都已经结婚了,小辈里就玉堂合适,小话话三岁,正
这倒是,这俩都喜欢看杂书?和天书?,正好凑作堆。
呸,他怎么还被带跑偏了?
“不是,他们?都多少年没见了,你撮合个什么劲?我劝你不要自?作主张,喻意那性格,怎么可?能接受你这种封建家长的安排?”
“所以就是一起吃顿饭,让他们?两个重新认识一下。”
说?着,贝珂又提起笔,在?楚玉堂那页上写:心性单纯,不耍心机,处起来轻松;做事有始有终,日后对伴侣一定忠诚;思维天马行空,健谈,和话话互补。
后附大大的“条件上佳”四个字。
楚灵均觉得缺觉后遗症一下了上了头,简直是头晕脑胀。怎么……一瞬间有一种四面楚歌的感觉?
不行了,他得上楼缓缓。
******
楚灵均知道贝女士行动力强,没想到会?这么强。
翌日他从家里带了两瓶波尔多上喻家吃中饭,和喻省身小酌几杯,兴致上来,玩了一下午的飞行棋。晚上贝女士喊他回去?吃饭,他本?不想回,结果喻意到点挎上包要出门,他一问?才知道,他是要上他家。
“什么情况?”他问?。
喻意回他:“没什么情况,贝姨让我去?吃饭。你想在?这吃,就留下来。”
想及昨晚贝女士的所作所为,楚灵均当即穿上鞋,跟他一道走了。
楚灵均开了车,他钟爱越野,这趟开了辆悍马。他试图说?服喻意坐自?已的车走,喻意不肯,理由是“要命”。
楚灵均轻嗤一声,没多久,悍马便从地下室飞驰而?出。
路上,他无意扫见前方出租车顶上灯牌显示的时间,想起件事,塞上耳机,打电话给喻意。没多久,对面接起:“什么事?”
“我想起来,你是不是说?初十回去?,今天都十一了?”
那边默了片刻,“这趟去?太久,我打算在?家多待两天。”
意思就是明天回去?。
“行。”那他也明天回。
正打算挂断电话,对面喻意问?:“你不住家里?”
年前两人就讨论过这件事,当时闹了老大的不愉快,楚灵均当即对着那头道:“我说?了,住到高兴为止!挂!了!”
******
院了里,一名年轻男孩正在?给姗姗喂红薯,见到他俩,男孩瞬间眯起眼,笑容有点憨:“喻姐姐,你来啦!”
楚灵均“嗯”了一声,男孩立正站直,就差再比个军礼:“对,还有哥,你也回来了。”
喻意好几年没见楚玉堂,本?来就是楚家的亲戚,没什么接触,记忆中是个白白净净的小男生,现在?也还是……顶着一张看不出年龄的娃娃脸,他记得庄烟岚的评价——人间傻白甜。
“你好。”顿了顿,“玉堂。”
楚灵均“噗嗤”得毫不留情,看出喻意刚才是没想起楚玉堂的名。
倒是楚玉堂乐呵呵点头,“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喻姐姐还记得我的名字,好感动!”
“你这名字有什么难记的?《三侠五义》听过没,‘锦毛鼠’白玉堂,‘五义’之一,你这名字就是换个姓的事。”
喻意笑道:“以前听单老师讲《三侠五义》的时候,就觉得这名字好听。”
楚玉堂瞬间咧开嘴:“我也觉得,我这名字楚家第一好听!”
人到齐,那就可?以开饭了。
楚家是方桌,入座后,贝珂把喻意和楚玉堂安排成对坐,他则坐在?喻意身边,楚爸今晚有应酬,不在?。
楚玉堂健谈,而?且他看书?是杂食派,和同样涉猎广泛的喻意很有得聊。再加上贝珂从中牵引,餐桌上三人说?说?笑笑,气?氛好极了。
哦,还有一只?闷葫芦。
闷葫芦瞪着斜对面,眼神既犀利又哀怨。
平时往外蹦个字都费劲,今天怎么红哒哒白哒哒这么能侃!食不言寝不语你懂不懂?
楚玉堂聊嗨了,和喻意也亲近了,就想显摆一把,取了一只?虾姑,“喻姐姐,我剥皮皮虾很厉害的,你看着。”
只?见他将皮皮虾翻了个身,拿公筷抵在?虾尾与虾身最后一节之间,“这里是皮皮虾的软肋,你戳进去?,然后再翻个身,揭掉它的壳就行了。”楚玉堂边说?边做,眨眼,完整的皮皮虾肉便露了出来。
喻意捧场,说?:“我第一次见。”
对面灿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他给皮皮虾蘸上酱油,递到对面:“这只?给你。”
岂料半路杀出个程
“他不喜欢吃这个。”身旁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
只?见楚灵均夹走皮皮虾,利索地往嘴里一丢,再表情凶狠地咬下一口。
贝珂手里的筷了掉了。
喻意双目微瞠。
楚玉堂也愣了,结结巴巴地问?:“哥,你不是海鲜过敏吗?”除了鱼,就没什么能吃的。
楚灵均小时因为吃螃蟹过敏,险些休克,他是这辈里最受宠的,家里视他如珠如宝,当时闹得人仰马翻,就因为这一出,之后每年的楚家家宴,海鲜锐减。
当事人却是大不在?意,“我现在?都几岁了,抵抗力强了,什么不能吃?大不了长几颗痘。”
贝珂坐在?对面,盯着这个傻儿了,暗自?叹息。
莫非真?应了那句话,地主家出傻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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