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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脏一紧,也顾不得这是在街上了,更来不及去想,季倾歌其实完全有能力躲过那个花瓶的。
他的脚下一点,就施展了轻功,几步就到了季倾歌的身旁,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封誉带着她往后走了好几步远。
堪堪的就躲过了那个飞来的花瓶。
季倾歌只觉得很是奇怪,自己看到那个花瓶以后,正在思考是向前跑还是向后跑,才能有效的避开那个花瓶,并且不被溅到碎瓷片,腰间就多了一只手。
那只手很有力量,带着她向后走了很远的距离。
手掌温热却不会让人感到厌恶。
她惊魂未定的回过神来,就撞进了一双带着几丝后怕的凤眸里面。
她的脸,此刻和封誉的离的很近,封誉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眸中全是对她的担忧。
两人都很愣,直到一声“砰”的响声,两人同时回过神来。
季倾歌感觉到腰侧贴着一只大手,被他触碰的那片肌肤都滚烫了起来,即便是,隔着衣服,她有些不自然的目光闪了闪,却唯独没有厌恶。
封誉只觉得手中揽着的腰肢极其纤细,很薄的感觉,他目露担忧,“没事吧?”
季倾歌刚要开口说自己没事,却被一阵细微的疼痛,打断了思绪。
她的手抬起,刚要碰上脖颈处的一块细小伤口,手腕就被封誉握住,牢牢的固定住。
封誉凝着眉,眉眼一片肃然,“别摸。”
她的脖颈纤细又白皙,白嫩嫩的犹如一块上好的美玉,只是如今,这块美玉上面,却有了一块瑕疵,鲜红的血,封誉的眼神不由得就一暗。
然后他不知是从哪里,拿出了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黑色绸布,轻轻的覆上了季倾歌的伤口。
他的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丝毫不会让季倾歌感觉到不适,却是让她愣住,怔怔的感受着封誉给她按住伤口。
总觉得两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东西改变了。
让她如此的,猝不及防!
耳边越发的安静,季倾歌转头看去,那几个闹事的人排成一排,跪在那里,压着他们的人正是随封誉一同而来的谨言和……
季倾歌回忆了一番,才想起他似乎是叫少语,季倾歌微微挑眉,倒是瞧不出来封誉的这两个手下,竟然这么的深藏不露。
慎心和思行在此时,同时从后厨的方向走了过来,一看到这片狼藉,顿时愣住,见到封誉,更是有些心虚的眼神闪了闪。
“送他们去……”季倾歌走了两步,封誉手上的绸布脱落,封誉眼疾手快的将之握在手中。
季倾歌话还没等说完,便被封誉拉住,封誉的眼神淡淡瞥过谨言他们的方向,然后对季倾歌道:“别管他们,我带你去上药。”
封誉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放心,这里谨言都会处理的。”说着,他手中的绸布,又重新覆上了季倾歌脖颈处的伤口。
封誉这几句话说下来,季倾歌连个反驳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她的手被封誉牵着,一路向前走,走出了珍馐阁。
封誉四下看了看,眸中思索片刻,他牵着季倾歌径直往一个方向走去。
季倾歌已经从封誉手中接过了绸布,自己按着伤口,事实上,她的伤口只不过指甲大小而已,封誉真的有些过度紧张了。
手腕上面传来的感觉愈发清晰,季倾歌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她试着挣脱了一下封誉禁锢在手腕上的力道。
封誉握在她手腕处的手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他回头警告似的看她一眼,然而声线却柔和的很,“别动。”
“王爷,这于理不合,”季倾歌没有放弃,颇为认真的劝道。
封誉突然顿住脚步,回头深深凝她一眼,然后便松开了紧握着季倾歌的那只手,薄唇微启,凉凉的道:“嗯,是不合适。”
季倾歌脚下一顿,莫名就觉得封誉这语气似乎透露着……不太高兴啊!
不过她也没有去细想,脖颈处时不时的还传来细微的疼痛,她甩了甩头就跟上封誉的步子。
封誉在前方带路,他似乎是刻意的放慢了脚步,让季倾歌跟的不是那么辛苦,她就这么跟在他的身后,一路来到了一家医馆。
挂着的匾额上面写着:回春堂,封誉直奔里面而去,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季倾歌有没有跟上自己的步伐。
走进医馆,一个上了年纪的白髯大夫便迎了上来,封誉瞥他一眼,然后便开了口,说了一堆季倾歌重复不上来的名字,然后让白胡须大夫去准备了拿过来。
白胡须大夫先是一愣,然后在接到封誉递过来的不容置喙的眼神,以及递到面前的一锭银子后,他才接过了银子,去找人准备封誉要的药材去了。
季倾歌坐在那里其实是有些懵的,直到封誉过来接过她手中的绸布,她才缓过神来,又过了一会儿之后,医馆的下人终于将封誉要的药材和纱布送了上来。
封誉熟练的从里面拿出一瓶消毒用的药酒出来,见季倾歌的手和绸布仍旧覆在伤口之上,那只手纤细白皙,五指如葱白。
他不作任何迟疑,就伸手拿开了季倾歌的手,面对着如此奇怪的封誉,季倾歌现在已经隐约有些习惯了,面不改色的坐在那。
封誉的手指冰凉,上药期间不经意间碰到季倾歌的脖颈,却让季倾歌觉得滚烫得很。
场面有些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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