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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倾歌心里越发的暖了几分,“这边,”语罢,便带起路。
封誉走在她的身侧,“昨夜……当真没事?”
封誉他又问了一遍。
季倾歌笑开,当真是娇颜如花,她侧头俏皮的看了封誉一眼,“当真没事,封誉,爹说他怀疑这人是和上次刺伤你的人是一伙的,我和季沉一人刺了他一刀,这算不算是……给你报仇了呢?”
封誉眉头蹙了几分,带着审视的看着季倾歌,“什么?你也和那刺客正面接触了?”
季倾歌不禁就有一阵心虚的感觉,她没有再说话,微微的垂下了头。
这心里面莫名其妙的心虚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在心虚什么?
她在帮他报仇,他却似乎很不满的模样。
“封誉,你在生气?”
季倾歌调整情绪,抬头,状似不经意的问他。
封誉看出她似乎对自己有些许不满,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如何会生你的气?只是那么危险,你缘何不好好在屋子里待着?”
季倾歌忽然又笑,“这不是想要为你报那日的一剑之仇吗?”
封誉亦是无奈的勾着唇角,眼角染上三分笑意,“报仇的方式有多种,日后不可再鲁莽了。”
季倾歌倒是见好就收,慢慢悠悠的回道:“谨遵王爷教诲。”
两人一人一句的,便来到了厨房。
厨房的下人见到季倾歌与封誉,虽然不认识这封誉,但瞧着生的那般的绝美不凡,通身的贵气,便知晓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况且还是和自家的二小姐一同来的,想必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便是相府的亲戚了,恭恭敬敬的上前来,“二小姐,有何事交给奴婢来就可以了。”
季倾歌不语,只是看了一眼身旁的封誉。
封誉淡声道:“不必,此药我亲自煎,你们都出去。”
相府的下人们都是人精,一听这话,便连忙的告了退。
留下的季倾歌,打量了一番封誉那副如谪仙的气质,没忍住的问了一句,“要不,还是我来吧!”
封誉他生的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当真是与这厨房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不必,你不懂火候。”
既然封誉这么说了,季倾歌倒也没再说什么,便站在他的身旁,瞧着他有条不紊的将煎药的锅架起,满上水……
两刻钟之后,药依旧没有煎好,季倾歌瞧着那装药的锅,冒着汩汩的热气,几乎大半的热气都打在了封誉的脸上。
封誉白皙的额际渗出丝丝细汗,然而他的双眸依旧盯着药锅,没有察觉。
季倾歌心里一软,将身上的绿丝帕拿出,就上前一步,为封誉轻轻的擦拭着额际的汗。
封誉抬眸望她一眼,眼中涌动着温和的笑意与不知名的情绪,“谢谢,”然后伸手,握住了季倾歌给自己擦汗的那只手,女子的手细细软软的,握在手中的手感十分的好。
季倾歌的双颊顿时升温……
但此时,药锅却发出了一声声响,封誉只好是松开季倾歌的手,放开的那一刹那,他从季倾歌的手里面,抽出了她拿着的丝帕。
那丝帕的右下角,用金线勾勒着一朵小小的兰花,栩栩如生,十分的可爱。
季倾歌瞧出他的意思,不满的抗议,“封誉,那是我好不容易绣的,”她的绣工比不上母亲与姐姐,这帕子还是她废了好几块帕子,才堪堪的绣成一朵勉强能看的兰花出来。
封誉眸光流转,不怀好意,“好不容易绣的,那正好,便当成是定情信物吧!”
定情信物?
季倾歌不可置信的望着封誉,他是不是疯了,不过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帕子而已,还定情信物!
他的要求是有多么的低啊。
封誉没理会季倾歌十分复杂的表情,将那帕子放进怀中,打算回王府一定要好好珍藏着,然后去将那药锅从火上拿了起来。
将锅中的药倒在碗中,他打量一眼还一脸不满的季倾歌,“这样吧,作为补偿,我带你去西郊骑马,楚焕在那刚买了一处马场,邀了我过去。”
季倾歌想说不去的,但面对着封誉有些希冀的眼神,却鬼差神使的点了点头,男子的面色果然变化,眼角眉梢都是愉悦的笑意。
季倾歌当真觉得奇怪,不是要补偿自己吗?
怎的他看起来倒是比自己这个“被补偿”的人还要开心,季倾歌刚想说什么,便听见封誉又道:
“走吧!去瞧瞧你娘如何了。”
此言一出,季倾歌果然就神情紧张了起来,也忘了方才的插曲,跟着封誉大步流星的朝着前院的花厅走去,没再提和封誉要帕子的事情。
来到花厅的时候,季翎扶着苏鸢在门口,苏鸢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而在她的另一边,是一脸焦急之色的封凌雪。
季倾歌仔细的瞧了一眼苏鸢,见她面色稍有缓和,较之最初哮喘病发之时,明白定是封誉让爹爹将娘亲扶到门口呼吸了新鲜的空气,起了作用。
封誉径直端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碗走到了季翎的面前,将手里面的药碗往他面前一递,“季相,将这碗药喂给季夫人用吧!”
季翎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眼,想也知道逍遥王离去的这段时辰是做什么去了,必定是给鸢鸢熬药去了。
堂堂王爷,能做到如斯地步,如此的关心着百姓的疾苦,当真是难得的很。
季翎顿时就陷入了对封誉满满的感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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