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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我用得着怕吗?”张忆反问。
“你……”
红衣女子气结。
“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收命无常——红牡丹?”张忆好奇的问。
“你说呢?”
“我猜是!不过武艺未精,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竟然也学人闯江湖?由此及他,想必你的两位师姐也高明不到哪里去。真不知,名满江湖的你们“嗜血三娇”的名头是哪里来的。”张忆对着红衣女子冷嘲一句。
“你是说铁拳门之事吧?哼!若不是我长久赶路,加上两日前与一位朋友发生一次意外,让我至今内力都不曾恢复,哪里能被这种蝇头鼠辈所趁?”红衣女子怒气冲冲的道。
“朋友?对你很重要吗?又发生了什么意外?”张忆紧追不舍的问。
“干你何事?”红衣女子眸光冷淡地反问。
不过她沉默少许之后,眸中波光一阵流转,语气幽幽,似是自言自语的道:
“我不知他对我是否重要,更不知她对我的感觉如何,我只知,那一日……不……是半日时光,对我很重要。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半日。或许此生,再也难以让我遇到。”
张忆听着红衣女子的话,见她眼神变得温顺,如春风细柳,袋眉舒展,一对目光深邃的大眼弯成了月牙状,眸光灿烂,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正当他犹豫着是否摘下面巾示以真面目时,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又响了。
“咚咚咚……客官,药给您煎好了,按照您的吩咐,就放在门口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张忆应了一声之后,等听见店小二离去的脚步声后,才开门将药端了进来。
“你是自己喝呢还是要我帮你?”张忆手中端着瓷碗,眼神轻佻的看着红衣女子,缓缓向前,似乎只要红衣女子说出半个不字,他就要强灌的样子。
“敢这么对我的人,你是第一个。希望你不要落在我的手里。”眼见形势比人强,红衣女子一把夺过张忆手里的瓷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侧身掀起红色面纱的一角,“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之后,又将面纱挂起。一把将瓷碗扔到了桌上。
张忆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起身走到红衣女子身后,淡淡的道:
“忍耐一下,我要开始了。”
见红衣女子不语,张忆推出手掌,落在了红衣女子后背。不一会,他额头便已经大汗淋漓,呼吸急促了起来。
红衣女子蹙眉闭目,并不运功抵抗,只是静静的调息恢复。
一炷香之后,张忆猛然收掌,又对的后背的红衣女子乘风穴与风门穴用劲推出。
“噗”
张忆忽然一头栽倒在地,面巾又一次被鲜血打湿。他挣扎一下想要爬起,却感觉浑身瘫软难以起身。口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红衣女子身上雾气朦胧,细汗将红裙又一次浸湿,紧贴着曼妙身躯。她缓缓地将双目睁开,眼中神光一闪而逝。
“你没事吧?”她眼露忧色,问。
她这才想起,铁拳门的老者说过,他为了救她,硬生的挨了对方一拳,竟一直坚持到此刻。那老者接近大成的金刚拳一拳之威如何,她自是心知肚明。恐怕就算是自己的二位师姐,也不敢正面硬受一拳。这个男子竟然……
一念深思,她感觉心底深处有一种莫名被触动。
“没事!你扶我坐起,稍微休息片刻就好。”张忆有气无力的回答。
红衣女子应张忆要求,扶他就地盘坐,之后竟有些手无足措地站在一旁。她*感觉,自己竟有些无助。
“你的气息……我已帮你理顺,受伤阻塞的经脉……也都助你打通,配合我开出的药,这三日时间应该能够……伤势尽复。功力何时能够……恢复,就要看你自己了。我此刻……怕是无能为力。”张忆苦笑着传出虚弱的声音。
说完之后,再也没有出声,静心调息理气。
明月朗朗,星辰暗淡,夜风吹尽浮华,只是晚秋凋零。已近丑末,空中血腥依未散尽,所有人家都难以入睡。
红衣女子走到窗前将窗门关上,转头看了一眼床边,有看看盘坐在地的张忆,沉默片刻,也盘坐在了张忆面前不远处,调息打坐起来。
……
三日时间转瞬即过,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缝洒落进了屋内,张忆和红衣女子同时睁开紧闭的双眼。
“你功力恢复了吗?”
二人同时张口,又同时一愣,又同时沉默。
“我要走了!”红衣女子率先打破沉寂,语气冷淡的道。
“我也是。”
“你真的能够帮他们解掉我种下的掌力?”
“只有七成把握。”张忆答。
“能告诉我,你最后关头使出的那一套剑术,叫什么名字吗?”
张忆怔住。想起当日自创剑术的那一幕,想起剑法初成,就遇到了此生中第一个知己,那个令他怦然心动,宛若世间精灵一样的白衣少女。又是在*为了救她,在众人面前施展。
“就叫“秋水伊人剑”吧!”
他沉思过后,语气认真地开口。
“秋水伊人剑么?”红衣女子挂在嘴边轻轻念叨一句。
二人又是一阵沉默。他们同时,默契地选择了不对对方刨根问底。张忆也并未揭露自己的真面目。对方此刻以另一种身份与他相见,秉性前后相差甚远,判若两人。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缘,时机一到,自会知晓。
红衣女子走到窗前,转身侧目,轻轻道:
“应你所求,铁拳门的人我会放过。也会尽量说服我的两位师姐。但你要记住,你是自愿救我的,你因他们欠我一条命。好好保重,说不定哪天我一个不高兴就来收取。”
张忆苦笑。初入中原,识人不多,却不想遇到这么个无赖,而且还是个女子。
“姑娘留步……可否留下芳名再走?”张忆叫住了想要脱窗而走的红衣女子,认真的道。
“不必了。我不问你,你也不问我。本就萍水相逢,何必执着当下?”
红衣女子留下这句话,人已消失不见。独留张忆空房矗立,久久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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