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互助会正式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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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高台座位上有人出现。

大家惊呼起来，森光左手点出，紫红色火焰化为利箭射向早先准备在餐厅大堂内部的铜锣，铜锣砰地一声，发出洪钟大吕般的声响，声音绕梁。

咚

咚咚

铜锣鼓上的紫红色火焰剑气被声波震散，化为满天花洒落在四周支柱的铜盏，油灯碰触火花卷起火焰。

会堂中的众人目瞪口呆。

几个黑人小子瞠目结舌地低声惊呼，这是功夫啊。

原本是一片黑暗现在有了跳动的橘色亮光，可不知道怎么地，餐厅内的众人反而是有了一股子乌天黑地的感觉。

座位上那人，仿佛是邪恶本身，黑暗实质。

咣当

座位背后有白布降下，上书——沈森光。

唐纳德当即按照准备好的台词，大呼，老大。

下面这帮互助会新生，愣了一下，原来这就是老大。

那个就是老大的名字。

他们旋即跟着经理唐纳德，举手高呼。

森光斜坐在座位上，身子微侧，慵懒霸道，手掌撑住下巴，斜晲向下方众人。“感谢你们的到来。”

在10级心剑和邪帝舍利加持之下，他的声音如同世外邪魔，带着不染烟火的霸道，又充满了压迫感。

下马威下来，大家看着上面的森光都老实了。

他们以为大老板会坐着一堆豪车过来，或者会是一个带领许多小弟的大腹中年男人，又或许可能是一位身照西装彬彬有礼的人。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大老板居然会是如此枭雄的人物。

所谓强者无匹，霸者无双！

今日，大老板只是往上面座椅这么一坐，下面众人全都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造次。即使是最滑头的老油条，在看见这么一位大老板时，他们心中的小心思全部化为乌有，只敢老老实实地做事情。

“首先你们加入互助会是你人生中最好的选择。”

“其次，心术不正、不遵师长的人，我给个机会，现在自己滚吧。”

等了数秒，见餐厅内部无人离开，沈森光继续说下去，语气中带着点那么恰到好处的回忆。“呵呵很好，一百多年前我也遇到过一帮不错的小崽子。”

“我说过，所有加入互助会的人，都不会空手离开。我将会是你们的导师。”

“我是这漫漫长夜中划过的唯一一道闪电，选择我，是正确的选择。我知道你们很多人来互助会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你们受到外界欺压，无法靠自己生存下去。没事，我不在乎。因为我曾在地平线的尽头看见过千万个迷失的灵魂，互助会本身就是团结弱者，保护大家。”

“但是我要告诉你们！”

“当你们遭受到别人的欺辱的同时，就会有更多人在被其它人欺辱，战胜你们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怯懦的唯一办法，就是用火焰和闪电击穿它。”

“就是去帮助别人。因为在帮助别人的同时，曾经懦弱的你们，也会死去。”

森光语气淡然，却轻而易举地引起下方的人心智荡漾。“我是那火焰，我是那闪电。”

“我从山顶之巅呼呼而来，刮起掀起尘世的风暴。而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以你们导师的身份告诉你们一件事情，哥谭已经死了。”

“我不由叹息，唉，它都死了。”

森光站起来，底下抬起头来憧憬地看着他的人们，不由侧目。

“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在哥谭市，正义已经死了。”

“上帝在哥谭市死了！”

“贫穷的人们没有社保，生了病也没有办法去看医生。祖上是华工的你们，即使再怎么辛苦工作，也只是人家的工具，孩子后辈一辈子都只能干苦力活。”

“黑帮在哥谭市的大街小巷中任意行动，即使他们当着议员的面枪杀一个人，他们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杀了人的罪犯，仅仅因为他是某某个帮派成员，就能够在第二天被保释。”

“在哥谭市，评价一个人的，不是他的能力和品德，而是他的肤色和财富。只要你是黄皮肤的，黑皮肤的，甚至是白色皮肤，只要你没有钱，你们就会受到不公的待遇，这个时候律法却在帮助恶人。”

“人们在哥谭市没有未来！你们没有医保、没有教育资格，没有工作的机会，没有人身安全，没有法律保护，没有房子，没有自由。”

“现在你来到了互助会，你们不再朝不保夕，可是哥谭市还是有无数的人水深火热，所以你们至少需要尊敬现在的生活，以及给予你们稳定生活的互助会。”

“我也希望你们能去帮助其它人，正如你们帮助你们的弟兄，我帮助你们一样。”

不知不觉中，下方所有的互助会新成员们全都聚精会神，仔细倾听森光他的所有话语。

对啊，他们因为身份问题，遭受到了多少白眼。

华裔们想起他们因为不懂英文，被黑心老板坑的日子，想起他们的子女被当地学校拒绝入学，

最终所有心声汇聚于一体。

一切如同大老板所言，对于他们这些城市的底层人来说，公义已经死了，哥谭已经死了。

加入互助会，才能保护他们自己。

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确，他们现在蒙了大老板的帮助，以后也要去帮助别人啊。

森光顿了顿，效果有些强过头了，算了，这个马甲的人设便设立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们，我将在这里取代公义。”

“但是我不是来破坏世间的法律，我只是来保护弱者。我给予你们庇护，让火焰和闪电成为你们的朋友，让你们的敌人饱受磨难，但是我有条件。我希望你们在我的指导下，学习去倾听我所听到的声音，听到哥谭市饱受磨难的可怕声音，听到世间所有弱者的痛哭之声，因为你们曾经也与他们一道可怜。”

“我希望你们能够同甘共苦，为兄弟两肋插刀，保护弱者，接济穷人。假如可以，我希望你们能够照顾兄弟们的父母、孩子，待他们的父母、孩子，如同自己的父母、孩子。我希望我所倾力打造的互助会，会是一个互帮互助的组织，而不是有一个欺行霸市的帮派组织。”

众人齐声呼喝，给大老板鼓掌，大老板说得很动人心。

一个美好的大同世界，出现在他们眼前。

“举起你们的左手。”

大家举起左手。

森光挥手，把黑龙刺青注入他们体内，顿时所有人左肩出现一条狰狞可怕的黑龙，那龙眼睁开，如若刚醒过来。

“痛苦吗？呵，刚爬上你们体表是会有些痛。不过没关系，这是你们的补益。”

“体会过痛苦，你们才能去体会别人的痛苦。现在你们强了，那么你们再告诉我一遍，你们还会去帮助那么些比你们弱的人吗？”

餐馆内安静了下。

旋即大家沸腾起来。他们高举拳头，高举左手，告诉森光。“我们会，因为我们是互助会。”

一个黑人梗着脖子，高喊。“我们也要变成火焰，我们也要变成闪电。”

大家都说，愿意认同互助会的理念，愿意追随互助会，打造一个属于所有弱者的和平社区。

唐纳德挥舞一面旗帜走出来，金线绣着义字，随晚风飘扬，猎猎作响。

那时间之刀所刻不穿的声音，大喊，“义。”

“义。”

“义。”

“我们互助会就是义，我等就要代替这个腐朽的哥谭市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