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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二十八!大啊!”

谢宜生的嗓门喊得人人都听到,他笑得开怀,一双眼睛像是饕餮见着肉一样,盯着王角一动不动。

而王角也是笑了笑,冲“性感荷官”道“居然真是大,看来大就是好啊!我就喜欢大的!”

发牌的“性感荷官”流露出了求助的眼神,看向了不远处的达达尼奥。

达达尼奥也是很紧张,他不知道王角会不会继续玩下去。

“多谢啊美女。”

拿起两根筹码,甩向了“性感荷官”,然后王角站起身来,冲左右护卫道,“辛苦一下。”

“好的姑爷。”

王角起身之后,谢宜生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凑了上去,笑呵呵道,“大家都是读书人,在这里玩,看得人太多,不如雅间?”

“有没有什么项目啊?”

“嘿嘿,有个河中省来的小娘子,一头红发,号称‘吐火罗’种,我却瞧着不像。不过呢,天生一张‘烈焰红唇’,只要筹码到位,什么姿势都会啦……”

说着,谢宜生手背拍了拍王角,眼神更是让人瞬间领悟,更重要的是眉头一挑,堪称神来之笔。

让王角陡然间,就有了穿越前跟舍友翻围墙去网吧包夜,然后安装“xx点点通”的美好经历……

那是一个网管都要三令五申,下载之后记得备份的年代。

男生之间一个眼神……懂得都懂。

“谢先生,其实我就是想长长见识而已,不是真的很想……”

“还有个大马士革妞,扭腰摆臀一级棒,那身材,手感绝赞!”

“只会扭?”

“怎么可能?!老弟,你是来得晚了点,要知道,去年‘甫里先生’在这里,可是点评过的。光有皮肉,算个屁的上流,对不对?”

“……”

嫖老先生千古!

啊不,嫖老先生还没死呢。

那……

嫖嫖乐老先生威武!

不但威武,还霸气!

“老弟,‘甫里先生’说‘威尼斯人’也就一般,那就是一般,不一般也是一般。那既然一般,该怎么做呢?改!”

谢宜生斩钉截铁,“现在的‘威尼斯人’,已经跟一年前大不一样。光会扭来扭曲是没有前途的,技术娴熟,腰马合一。比如说这个大马士革妞,擅长骑马,祖上乃是沙漠骑士,马刀耍将起来,堪称有模有样。尤其是一双大腿,线条绝佳不说,更是力道无穷,轻轻一夹,西瓜也给你夹烂!”

“卧槽?!”

“怎么样?爽不爽?”

“听着就爽啊!”

“爽就对了啊老弟,我们一边玩,一边爽,岂不快哉?”

“有道理啊!”

“走,我们开个房,详细妙处,为兄再给你好好讲解一番,要知道,为了等候‘甫里先生’的返程,‘威尼斯人’了是付出了极大的心血!”

“……”

这就恭候大驾了吗?

厉害!

佩服!

不过王角也得承认,他要是嫖资几十万往外扔,那杀龙港喊他爸爸的比比皆是。

当然了,如果他要是开个馆子,哪怕是酒楼,也是盼着嫖老先生大驾光临!

老先生那还是人吗?

那是财神!

那是爷!

财神爷!

三言两语,谢宜生就把王角勾走了。

两个护卫抱着筹码,一时间有点儿不适应。

照理说,应该劝说新姑爷回去休息的。

但是,这个叫谢宜生的小相公,描绘出来的东西,身为一个男人,能拒绝吗?

他们也想开开眼啊!

长长见识。

这是知识,说不定哪天就用得上。

至于说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那里……

嗐,都是出来长长见识,有什么好多说的。

几人朝前走着,谢宜生路过达达尼奥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手指隐蔽地比划了一下,然后小声地对达达尼奥说道“赢了请你爽一把啊老刘。”

达达尼奥只是谦卑地堆着笑,一个劲地点头哈腰,等到谢宜生和王角进了包间,这才眼皮略微耷拉着,然后吩咐道“可以安排了。”

“是。”

此时,感觉自己逮住了一只超级无敌大肥羊的谢宜生,整个人都是亢奋的,但亢奋归亢奋,言语之间,还是各种热情、客气,仿佛真的把王角当了兄弟。

王角嘴上应付之余,心中也是奇怪难道谦儿哥家的老三,就这么打算直接坑了老子?

有这个可能性吗?

有。

说不定刘岩就是简单粗暴,就是想让王角在这里欠下一屁股债,然后写个字条,然后送去杀龙港给钱老汉过目呢?

不过,让谢宜生这个后生仔来做局,是不是太矬了一点儿?

王角看得出来,谢宜生是个赌场常客,而且应该懂一点技术。

但这货表现得实在是太直接,除非真是凯子,否则怎么会中招?

再一个,王角很纳闷,谢宜生的亢奋,有点过了头。

因为杀猪盘在亮刀子之前,都不可能把猪给吓走。

这货太热情了,理性都压制不住。

哪怕谢宜生已经深呼吸了好几次,但压制不住就是压制不住。

“老弟,我们玩什么?”

“客随主便嘛,谢先生想玩什么?”

“张子喜欢玩五张的,那么我们就玩五张。”

“行啊。”

这一次,发牌的“性感荷官”没有了,但是有个金发碧眼的家伙。

王角打量了一下,觉得这个金发碧眼的荷官,五官居然还挺柔和的,没有穿越前那种泥塑老外的模样。

验牌之后,就是很随意地发牌,谢宜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前多了一堆筹码,同样都是水晶筹码,数量还不少。

什么情况啊这是?

难道这个谢宜生,是钱老大的学生?

不至于吧?!

那总得有个由头啊。

总不能像自己一样的青年才俊一来,“威尼斯人”就送个几万块随便玩吧。

这就算是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如此糟践、挥霍啊。

谢宜生眼睛看着身前的筹码,相当的激动,但是看着王角,他精神更是抖擞。

王角没有拿牌的意思,双手交叠在桌子上,笑着道“谢先生,我就是出来随便玩玩的,这些输完,我就要回宾馆,等我从京城回来的时候,一定陪谢先生玩个尽兴。”

“好啊!”

面带微笑的谢宜生,随手扔了两枚水晶筹码出去,两千块一扔,这种感觉,真是爽到不行。

王角点了点头,依然没有看牌,笑着道“多谢理解。”

此时谢宜生明牌一张“黑桃”,而王角不过是一张“梅花3”,自然是谢宜生说话。

不过,王角并没有跟,而是撸了十枚水晶筹码出去,笑着道“先一万压压惊。”

“……”

脸皮一抖,谢宜生总觉得对面这个凯子,还真是有点憨,突然就有点儿过意不去。

不过一看王角桌上那一堆水晶筹码,他又眼热起来。

此刻,两个护卫站在王角后头,眼皮耷拉着,略微提醒了一下王角“姑爷,玩牌冒得宽袖喃。”

“我心中有数。”

护卫没有再多嘴,提醒也就是点到为止。

穿着宽袖,还不露出手腕,出千不出千,那也就在两可之间。

但王角无所谓,反正筹码不是自己的,输完就输完。

谢宜生笑了笑“老弟不愧是南海豪客,就是霸气!跟了。”

加了八枚水晶筹码,谢宜生心中暗道这个南海土包子,就算运气好又如何?老刘跟我合伙的啊!

右手手指摸了摸左手的袖口,那里藏着机关,自然是出千的道具。

对谢宜生来说,他就是立于不败之地,根本不可能输。

王角也是无所谓,来一张牌就加一万,也懒得多看。

“老弟,不看牌的吗?”

“出来玩嘛,就是开心。输给谢先生也挺好,就当交个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好!”

此时谢宜生淡定的很,王角那边一把“数字化”小牌,而他明牌已经一对,又来一张,这把稳了。

只是,王角突然道“哇,顺子,我说话啊。”

“顺子?”

谢宜生直接愣了,这时候看去,才发现王角的明牌,居然是小牌顺子,三四五七卡一张六。

“我叼!”

这种事情都有?!

难道对面是扮猪吃老虎?!

各种情况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这种……

如果对面是扮猪吃老虎,那就头大了啊。

不过不要紧,就算这一把真是顺子又如何?下一把再赢回来就是!

“梭了。”

“……”

就见王角依然不看牌,直接将筹码往前一推,“稍后一定要好好介绍一下节目啊谢先生。”

“……”

谢宜生瞄了一眼发牌的金发碧眼荷官,见荷官双手交叠在身前,食指微微一动,顿时心中一喜,双手一摊笑道“包你满意啊老弟!”

说罢,手肘将水晶筹码同样往前一推“开牌后玩个爽啊!”

全程王角手碰牌的时刻,也就是翻牌,他就是想看看,自己这种搞法,刘岩怎么安排?

示好还是示威,走流程嘛。

瞄了一眼金发碧眼的荷官,这是今天唯一一个小哥哥,跟之前的“性感荷官”完全不同。

王角相信,刘岩没道理会这么安排,因为正常来看,来“威尼斯人”就是玩的,他王角又不是威尼斯公爵,也不是景教的老神父,怎么可能好这一口?

所以,如果真有什么安排,这个荷官肯定有问题。

以王角的眼力,看不出来这货到底有什么能耐,但无非就是“三仙归洞”一般的迅捷手法。

王角不赌博,也不赌自己的运气,所以,如果刘岩是真的示好,是真的要跟他认识,那么,这把牌,不会输。

什么形式不知道,但肯定不会输。

“老弟,三条王,今天我牌运好啊。”

“恭喜谢先生了。”

王角抱拳起身,并没有翻牌,准备走人。

而此刻,荷官开口道“客人还没有开牌呢。”

“对面三条,明大的嘛。”

“哈哈哈哈哈哈……”

谢宜生大笑起来,“老弟真是爽快!等会请你泡澡啊!”

“好啊。”

王角面带微笑,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金发碧眼的荷官见状,愣了一下,然后微微急切地说道“客人还是看一看吧。”

“不必了吧。”

“……”

你怎么不按套路呢?

哪有牌桌投降的?

看一看会死吗?

在不远处候着的达达尼奥见状,连忙点头哈腰地过来询问“哎呀,不知道两位玩得可还尽兴?不知有没有奴婢可以效劳的地方?”

“刘经理,我想再转转,不知道还有哪里有意思的?”

王角话音刚落,就听金发碧眼的荷官提醒道“达达尼奥先生,这位贵客还没有开牌……”

“啊?!”

达达尼奥惊了,连忙道“王公子,出来玩,尽兴最重要。正所谓,有始有终,王公子还是开了牌的好。要是自己不愿意开,不如让奴婢找个聪明伶俐、可爱听话的姑娘过来伺候?”

“还有这个服务的?”

王角哈哈一笑,对达达尼奥道,“刘经理,那不如……就找一个?”

“姑爷!”

两个护卫当时就急了,新姑爷出来玩两把,可以;开开眼,可以。

怎么可以上手呢?!

这不行。

尤其是长沙路忠武军出来的老哥,当时就吓尿了,这要是让彭姑娘知道了,他这条老命,还能回到长沙?

别说长沙了,就是湖南,那也见不到啊。

铁定死!

他还不想死呢,他才是三十八,还能再拼个十几二十年的,好日子刚开始呢,哪能直接腰斩。

不行!

绝对不行!

“嗳,我就看看,不找,怎么可能找?”

王角笑了笑,道,“刘经理,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王角拿起了最后一张暗牌,翻过来随手一扔,“好了,皆大欢喜,走。”

“等等!”

达达尼奥忽然提高了声音,“王公子!恭喜您啊!这是一张六!顺子!”

“嗯?”

“六?!”

对面的谢宜生整张脸都变了,猛地站起来,“六啊!”

真是六啊!

六啊!

王角眼神带喜,哈哈一笑,“居然是六?嗐,那就再玩一会儿。”

说着,坐回去的王角道“谢先生,真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六?六?!六!”

谢宜生嘴里念叨着,猛然看着达达尼奥,“老刘!”

他这一声喊,声音简直就是从牙齿缝儿里蹦跶出来的,那叫一个恨,恨不得将达达尼奥咬死、碾死、拍死!

六六六……

“姑爷,行市不错哦。嘞个憨批牌儿,还捡着一个顺子嘿……”

“叔叔说得对,就是捡着呢,我看都没有看,这种牌,居然也能有顺子,还想着再到处逛逛呢。”

对面谢宜生脸色非常的难看,但是很快,他想到了什么,看着王角道,“老弟,还继续玩?”

“那就玩喽,输完我就走。”

王角笑了笑,“一把输一把赢,总不能把把都赢吧。”

“老弟爽快。”

谢宜生微微点头,然后看着达达尼奥,“老刘,来二十万筹码。”

“谢公子稍等。”

拿出了一只托盘,就见谢宜生摸出了一枚玉质印鉴,放在了托盘上,其中有什么规矩,王角不懂,也没打算知道。

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今天是个局中局,然后谢宜生这个家伙,是个被“威尼斯人”准备好的凯子。

但是,他王某会领情吗?

开什么玩笑,这种脑瘫一样的手段,别说是现在,他就是穿越前,就没有正眼看过这种阴沟洞里的人渣。

双手交叠在牌桌上,王角笑着道“说起来,都忘了问呢,谢先生也是今年的考生?”

“我三年级了。”

“噢?那要叫一声学长了。”

“客气客气……”

谢宜生面有得色,“能让洛阳大学的高材生喊我一声学长,这是我的光荣啊。”

王角一愣“嗯?学长不是洛阳大学的?”

“我是在洛阳上大学。”

“……”

洛阳……大学。

洛阳……女子……大学。

洛阳……的……大学。

叼尼玛的,这货跟老子有缘啊。

陡然间,居然还觉得谢宜生这货挺亲切,这叫什么?

投缘啊。

淦。

就冲这种风格,不是王角吹,谢宜生但凡跟他一起穿越回去,必定也是当保安的料!

当然了,当保安之前,也一定是去大学里学个对外汉语啥的。

要不然就是“生化环材”啥的。

前途一片光明。

此时谢宜生内息也平静下来,对面是凯子是这一点很肯定,而且看这个凯子的作风,应该是打算一直梭下去,那自己只要赢一把,就是什么都赢了回来。

稳!

就算运气再好,还能比他的牌好?!

换个四条a,他就不信了!

要是四条a也不行,那就同花顺!

凯子恐怕连牌桌都没有上过,基本规则都不懂,老刘又是自己人,发牌的也是“威尼斯人”金牌荷官,他谢宜生凭什么输?!

有一点谢宜生的确说对了,王角还真就没上过桌跟人赌钱。

他连玩牌梭哈单次不能超过闲家最少筹码的一半也不知道,更遑论什么封顶不封顶了。

实际上,刚才那一把,王角是不能全下的,只能根据谢宜生的筹码来下,谢宜生如果有二十万筹码,那么他梭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谢宜生只有五万,那么他就只能梭个两万五千。

这也是为什么谢宜生会跟,因为王角气势很足,但在谢宜生眼中,就是个沙雕。

只是万万没想到啊,沙雕的运气真的好。

居然来了个顺子……

此时谢宜生要是耍赖,说这个规则不对,要拿回一半的筹码,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还别说,谢宜生挺有想法,没有耍赖,反而又从达达尼奥那里支了二十万筹码。

他是“威尼斯人”的会员,预支筹码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事情,至于事后怎么还,那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哪怕王角不知道赌桌上的规则,却还是觉得谢宜生这小子挺有意思的,只要不拉人下水一起赌,怎么看都还行。

输得起放得下,不是财力的问题,而是心态。

这货输得起。

叮。

赌桌上的铃铛微微一响,金发碧眼的荷官继续发牌,王角依然很随意,他此时拿起了赌桌旁边的一本杂志,稍微翻了翻,发现居然是高清版本的杂志,印刷质量之好,让他大为震惊。

卧槽?!

这就是广州本地同行的技术实力?!

这怎么争啊!

不过转念一想嗐,自己主要是贩卖文字,管那么许多。

翻开杂志背面一看,居然是“金菊书屋”广州分局承印。

蛤?!

牛逼了,黄大老板!

您这是有技术没处使啊,只这犄角旮旯炫技?!

这他娘的是搞什么飞机啊,看不懂。

从钱老汉那边获得的消息来看,“金菊书屋”在追逐高清这件事情上,是没有任何动力的,汤云飞也佐证了这一点。

“金菊书屋”的重头戏,还是在内容、渠道上。

技术不技术,完全不重要,“金菊书屋”这个平台,很重要。

想到这里,王角晃了晃手中的杂志,封面的暴露女郎非常夺人眼球“刘经理,这本杂志我可以带走吗?”

“呃……王公子,原则上,‘威尼斯人’的内部杂志,是不能带走的……”

“那就算了。”

“不过!”

达达尼奥吓了一跳,算了怎么行?那不能啊。

提高了音量,擦着额头上的汗,达达尼奥继续说道,“不过,王公子是‘威尼斯人’的贵客,既然王公子想要,破例也是没有问题的。”

“真哒?!”

王角一脸欣喜,嘿嘿一笑,“你放心刘经理,我就是收藏,收藏而已,绝不传阅。哈哈,刘经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啊,下次再来广州,一定要给你带一点京城的土特产!”

“奴婢多谢王公子,多谢王公子……”

还别说,达达尼奥这光景心情是真的好了不少,他头一回见着王角这种类型的。

但凡来“威尼斯人”的赌客,多跟他说一句话离开姑娘和牌桌的话,那都是新鲜事儿。

来这里的客人,目的性很强,就是寻欢作乐,就是身心放松。

“黑桃a说话。”

荷官的声音响起,王角这才看向了牌,对家谢宜生明牌一张黑桃a,然后就扔了一万筹码出来。

看上去并没有被刚才的输光筹码影响到,依然很稳健。

不过这还是让王角有了新的判断,至少证明这货以前玩过一万一把的牌,哪怕次数不多,但肯定玩过。

“跟。”

又发了一圈牌。

“一对a说话。”

咦?

王角发现,谢宜生明牌居然是一对a,有点儿意思啊。

笑呵呵的王角可以确定,谢宜生跟刘富贵之间,是有眼神沟通的。

同时金发碧眼的荷官有问题。

不过无所谓,他就是看戏的心态,谢宜生再扔一万出来的时候,他也是乐呵呵地跟。

再一圈。

“三条a说话。”

嚯……

王角瞄了一眼金发碧眼的荷官,心说你这手真是不怕被剁了的,发得这么明显,要不要这样啊。

又是一万下去,但王角发现谢宜生的脸色有点凝重,然后瞄了一眼自己的明牌……

淦!

9jq的同花?

不用想了,王角可以断定,自己没看的那张暗牌,也是同一个花色。

甚至王角还能肯定,接下来的那张牌,也是同一个花色。

他是同花顺,谢宜生是四条a。

他料定如此,因为他现在可以料定,“威尼斯人”在搞谢宜生。

只是,搞谢宜生是谁的主意,王角不知道,他自己这样一个过路客,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他也不知道。

这尼玛“威尼斯人”为什么要跟这么个精神小伙儿过不去?

王角心里头无比纳闷。

怎么看都有点儿奇葩啊。

谢宜生或许有点儿察觉,所以眼神试探地看向了达达尼奥。

而达达尼奥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王角身后的护卫,顿时上前一步道“姑爷,这……”

“嗳,观棋不语真君子,我玩个牌而已,你叽叽歪歪罗里吧嗦多少次了?到底谁是姑爷?要不要你来玩?”

“……”

护卫脸皮抖了一下,连忙点头致歉“是,姑爷。”

王角笑了笑,冲谢宜生道“我的护卫是野路子出身,江湖气重了一些,学长不要见怪,我们继续玩。”

“请。”

谢宜生拿起牌看了看,他手中的是一张“黑桃10”,王角明牌就是黑桃同花,但断了一张“黑桃10”,自然就算不是同花顺。

可问题来了,他明牌是三条a,照样赢不过同花。

刹那间,谢宜生双手扣牌,往前一推的当口,那张“黑桃10”换成了一张a。

“同花顺说话。”

王角随便翻了一张牌,居然是“黑桃”,毫无疑问,只要一张“黑桃10”,就能组成一条黑桃同花顺……

太假了。

看到王角的牌,谢宜生总算松了口气,“黑桃10”在他手中,已经被换了,凭什么跟他打?

四条a就是天牌!

不,他手中的,不是四条a,是广州四大家族!

他谢宜生!

劲啊!

“梭了。”

王角哈哈一笑,“这把结束,一会儿赶紧去玩个痛快啊。”

“好啊!我请客!”

谢宜生很是爽快地跟了。

什么规则不规则,跟凯子需要讲规则吗?

凯子愿意输,难道他谢宜生还不愿意赢?

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开善堂的。

开牌。

“不好意思啊老弟,四条a。你就算是同花,这把也……”

“同花顺赢。”

金发碧眼的荷官,面色如常地说道。

同花……顺?!

同花顺?!

谢宜生猛地站了起来“不可能!”

全程他都看着,王角这个沙雕,根本就没有动过牌!

“恭喜王公子,贺喜王公子,连赢两把大牌,运势很旺,很旺啊!旺旺旺!”

达达尼奥最后的“旺旺旺”像极了狗,以往的赌客们听到他这么喊,都是哈哈一笑,眼神中充斥着戏谑。

然而王角却是笑着道“刘经理不用这样啦。”

抬手拍了拍达达尼奥的肩膀,这让达达尼奥的心情很是复杂。

一言难尽的复杂。

他知道王角听懂了他的刻意讨好,王角说的没必要,其实是他的生存之道。

很有必要。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有‘黑桃10’!”

“谢公子,为什么王公子不能有‘黑桃10’?”

达达尼奥猛地回头,盯着谢宜生,如是问道。

“因为!”

“因为?”

“因为……”

“因为什么?谢公子,还请说明。”

“因为……”

嘴唇翕张,谢宜生颓丧地坐了回去,他没办法说出来,哪怕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没办法说出来。

总不能说原来那张“黑桃10”,就在他的身上吧。

有人出千,但有人出千出得更高明。

此时的谢宜生看来,是对面这个凯子扮猪吃老虎,这个南海来的小子,明显技高一筹!

他从未想过别的可能,更不会去想“威尼斯人”做了什么手脚。

因为他是“威尼斯人”的会员,而且好歹也是谢家人。

“没什么。”

谢宜生挥挥手,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王角,抱拳拱手道,“王老弟,高明!”

“蛤?”

一脸懵的王角没搞懂这货到底想到哪里去了,但毫无疑问,肯定是想岔了。

“学长,我们继续……”

“不必了!”

谢宜生站起身来,倒也大气,“今日时运不济,技不如人,就不献丑了。”

“那之后泡澡……”

“老弟是‘威尼斯人’的贵客,自然会有人招待。”

“啊这……”

“告辞!”

说罢,谢宜生竟是就这么走了。

“王公子,奴婢去送送谢公子。”

“啊……好。”

王角坐在那里,心说他就算梭了,那不也才十万嘛,这谢宜生什么情况?自己手中是二十万筹码啊,也不说拿回去一半。

只是他哪里晓得,此时的谢宜生已经慌了,他便想着自己今天这一回,是真的栽了,回去之后,该怎么跟家里交代?

第一把输给王角的五万筹码,只有五千是自己的,剩下的四万五千,那都是“威尼斯人”借给他的。

再加上二十万,总共二十四万五千,这笔巨款,他拿头来还?!

栽了!

真的是栽了!

心如乱麻的谢宜生便想着,这一回遇上了南海来的高手,输了个倾家荡产,早知道不该跟“威尼斯人”合伙宰什么凯子。

这凯子摆明了就是假装是个阿呆!

可恶……

冚家产!

心中正无能狂怒着,却听后面传来了一声呼喊。

“谢公子!”

“嗯?”

谢宜生扭头一看,见是达达尼奥,于是烦躁地说道,“老刘,你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这个……”

“谢公子,三少爷在办公室等你。”

“什么三少爷,我没空去见,我现在要回去!”

“谢宜生!”

达达尼奥双目圆睁,原本佝偻的身子,也猛地直了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脸色非常的倨傲,他手中一枚戒指,被缓缓地转动着,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是二十四万五千的巨款,你以为,是随随便便可以算了的吗?”

“我可是‘威尼斯人’的会员!钱我会赖账吗?!以后还就是了!”

“还?”

达达尼奥冷笑一声,“谢宜生,你以为这是两千四百五十块?这是二十四万五千!你谢家一年到头也没有两万块进账,就算把你河东的祖宅卖了,最多就是四五万而已,这还是给面子的……”

“什么?!老刘!刘富贵!你个狗奴婢,竟敢打我谢家祖宅的主意!你不要自误!我可是读书人!”

“呸!你也算是读书人?!”

达达尼奥一脸的嘲讽,“你不过是去洛阳读了个野鸡大学,真当别人不知道吗?一个在教育部都查不到的学校,也配叫大学?”

“你!你!反了你了……”

抡直了胳膊,谢宜生朝着达达尼奥的脸就是抽了过去。

“用力啊!”

达达尼奥提高了声音,仿佛根本无所谓谢宜生抽他耳光,而谢宜生反而被他的吼声给吓住了,耳光生生停住,整个人呼吸急促起来,看着达达尼奥,沉声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说好的,做局坑那个南海来的土包子!事后对半分成!”

“噢?有这件事情吗?”

眼皮耷拉着的达达尼奥没有正眼看谢宜生,“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如果有……可有文书?白纸黑字只要甩在我脸上,我一定认。如果没有……”

拖长了音调,达达尼奥忽地眼皮抬了起来,然后漠然地看着谢宜生“那不就是栽赃陷害,故意造谣么。读书人,你不会不知道这是要吃官司的吧?”

“你!”

此时,谢宜生彻彻底底地慌了,忙不迭说道,“老刘!刘经理!就算这个南海佬是个高手,可损失不能全算在我一个人头上吧,一半,一半怎么样?”

“呵……”

达达尼奥再度嘲讽地叹了口气,然后道,“读书人啊,三少爷在等你,还是过去吧。”

“不、不!我不去!”

“带走!”

几条大汉陡然现身,直接将谢宜生嘴巴用麻布塞住,然后拖走。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看到的人极少。

不多时,谢宜生整个人就被拖到了一个办公室,而此时,跟王角套近乎的刘岩,正在办公桌后头抽着一根思咖烟,听到动静之后,缓缓地转了过来,然后将手上的思咖烟熄灭,笑呵呵地看着战战兢兢宛若鹌鹑的谢宜生“谢生,坐啊,坐下说话。”

“刘先生,刘先生,这件事情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好了好了好了,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刘岩笑得很和气,然后道,“我已经让人去谢家解释这件事情了,谢生千万放心,你不会掉一根毫毛的,之后还会平平安安地前往洛阳,继续读大学。”

“啊?”

从地狱陡然再入天堂,松了口气的谢宜生顿时感谢道“多谢刘先生,多谢刘先生理解。”

“嗳,不要谢我。”

刘岩神情一脸的和善,“要谢,就要谢你家里人啊,有骨气,讲道理,兄妹亲情真是让人感动。我刘三郎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像令妹这样愿意为兄长牺牲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嗯?什么?!”

猛地站起身来,谢宜生抄起面前案几上的水果刀,一个健步就要冲过来,却被两条大汉给擒住,直接掀翻在地。

“嗳,都松手。谢生只是拿着水果刀,又不是要杀我,这么紧张干什么?”

刘岩笑呵呵地看着谢宜生,“说不定,是谢生为了表示感谢,专门要削个水果给我吃呢?”

“是,三少爷。”

两条大汉松开之后,谢宜生直接跳起来就要往刘岩这里冲,然而身形猛然一滞,因为刘岩手中,攥着一把手铳,正对着自己。

啪。

一声脆响,手铳的一端,冒出了一团儿小火苗。

这看上去是一把手铳,其实是一只打火机。

重新点燃了熄灭的思咖烟,刘岩整个人都很放松,“谢生,你还年轻,前途还是光明的,以后,还希望多多帮忙在你妹夫面前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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