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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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顺序由抽签决定,先彩排完不想跟组回十七中的可以自由活动,只要在晚上八点之前回来就行。
来之不易的自由活动,每组都想争个第一。
抽签前,《夜访吸血鬼》a组成员在台下围了个圈。
宋枳严肃:“我想回家。”
盛宁认真:“我想吃火锅。”
周行荡插兜:“我想睡个好觉。”
贺言迎说:“……我都想。”
说完,四个人同时看向季原,季原眨巴着大眼睛,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我去抽签可以,但是如果抽到后面……”
“绝对不怪你!”三个人异口同声。
季原看向唯一没说不怪他的周行荡,周行荡扯扯嘴角,准备开嘲讽,手腕却忽地被宋枳抓住了,宋枳替他发言:“他也不怪你。”
“嗯?”周行荡不爽地看宋枳。
宋枳攥着他的手腕收紧,指腹贴着他的脉搏,轻擦而过,像带了火,瞬间就烧掉了他的思路,一时忘了说什么。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季原已经去抽签了。
……不对劲。
周行荡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心想,宋枳绝对不对劲,不然怎么他一碰,自己就短路了?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正想着,舞台上忽然一片哗然。
“yes!第五!兄弟们我手气太好了哇!”
“靠!十九!我这手可以直接拿去剁了好吗?”
“第十个!这不上不下的哪也去不了啊!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谁知道……”
“谁是第一啊?还有最后一个,是哪对?”工作人员喊道。
一会儿,两只手从人群里抬了起来。
季原挥了挥手上的纸条,元气满满:“《夜访吸血鬼》a组!第一个!”
谢蒙雨心如死灰:“《夕阳下》b组,最后一个。”
宋枳举起大拇指,扬声道:“不愧是我们的吉祥物小原!爱你!”
周行荡也默默地举起大拇指,向下。
不愧是你,云照,老非酋了。
*
走位彩排开启省电模式,不需要把动作做开,只需要看准位置就可以。工作人员给他们拍了视频,等走完
一遍后,他们再聚在一起复盘。
“盛宁偏台了。”宋枳把耳麦往下拉了拉,他指着手机屏幕,说:“再偏一点就完全出镜头了。”
盛宁擦了擦汗:“我下次注意。”
宋枳点头,说:“其他都还挺好的。舞蹈前面的部分都是不动的,不像他们唱跳舞台有这么多走位。后面乐器撤了后有点不好找位置。”
舞蹈部分是周行荡和节目组的编舞老师一起编的,带点剧情。
周行荡扮演吸血鬼,孤独地混迹在人群中,日日夜夜,不知疲倦。其他人则是普通人类,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中尽情放纵着自己。
歌罢,舞起。
人类的双人舞,吸血鬼的独舞,在激烈的音乐中,热闹与孤寂共振。
而后音乐一变,吸血鬼伸出利爪,将宋枳拖入封闭空间与他共舞,挣扎和反抗全都没用,外面的人类惊慌失措,里面的吸血鬼舔血乖戾。
曲终。
宋枳被周行荡变成了他的同类。
往后的日日夜夜,人间地狱,二人共享黑暗无边。
这个舞台创意是a组长达半分钟的失语,最后盛宁才干笑着说:“这……刺激的,我还以为自己在看小说。”
……还是耽美的,吸血鬼文。
唯一被祸害的人类宋枳看了看周行荡,又看了看剧本,又看了看周行荡,周行荡被他看得不自在,脱口而出:“你要是不愿意就换人。”
“换谁呢?”宋枳问。
周行荡没想到他还真想换,瞪了他一眼:“换……”他看向队友:“你们谁想来?”
贺言迎&季原&盛宁:“……”
我们不敢来。
“就阿枳了!”盛宁很有眼力见:“这舞台表现力,除了阿枳还能是谁?我反正不行,”他问季原:“你行吗?”又拍了拍贺言迎:“你可以吗?”
贺言迎:“我……”
“你这个木头肯定不可以啊!”盛宁替他说完话,还丢了个别感谢哥的眼神。
宋枳说:“那我来?”
周行荡嘀咕:“你来呗。”
宋枳揪着自己的耳垂:“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大点声。”
周行荡大喊
:“我说你不跳也得跳!”
宋枳:“……”
*
走位彩排很枯燥,就是一遍遍地顺一遍遍地看再一遍遍地改,他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再省电模式也是累得精疲力尽,等下场后,宋枳宣布队伍原地解散。
他问季原:“你去哪?要不要司机送你?”
“我跟盛宁去吃火锅!”季原被盛宁圈在怀里,他问:“能送我们一程吗?就市中心随便哪个商场都行!”
“行啊。”宋枳又看向贺言迎。
贺言迎说:“有人接我。”
ok,不用他操心了。至于周行荡……周行荡早就坐到了观众席,对最后一名的谢蒙雨和云照——他俩一组——洗脑:“先去开黑,再来彩排不迟。”
谢蒙雨双手双脚同意。
云照清醒点,还在犹豫:“这样走可以迈?”
看到这里,宋枳收回了目光,他借工作人员给家里管家打了个电话,让管家来这接他。没过半个小时,管家就到了。
管家带宋枳长大,自然熟稔,等把盛宁和季原送走后,管家问他:“少爷,去哪?”
以他家少爷的脾性,他猜要么是去某高级会所happy,要么是去和人打篮球释放精力,总之得放松心情,玩得爽了再说。
“回家。”他的少爷说。
管家以为自己幻听了:“……啊?”
宋枳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拉开拉环,可乐冒着冷气,气泡咕噜咕噜,他喝了一口,坚定道:“我要回家。”
*
家里这会儿没人在。
他爹宋庆荣日理万机,经常忙得脚不沾地。
他妈大提琴家,在某985艺术院校任教,现在是暑假,学校倒是不用上课,但她在忙着个人巡演也不在家。
他哥宋怀南更不用说了,自立门户要做的事更多,现在能在家就——
“你怎么回来了?”还没想完,头顶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卧槽!
宋枳往楼上奔的动作立刻来了个急刹车,他定睛一看,正站在二楼走廊倚着栏杆往下看的那位,穿着真丝睡衣的男人可不就是他哥宋怀南吗?
上次
见是什么时候来着?
想起来了。
他去探监,宋怀南胡子拉碴地在玻璃的那头跟他打电话,他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宋怀南看着他,静静地看着,看得眼眶红了,才轻笑开口:“不用,你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就行。”
然后挂了电话,挥了挥手跟狱警走了。
想到这里,宋枳鼻子一酸,脱口而出:“哥。”
这一声哥把宋怀南吓个不轻,战术性后仰了下:“你疯了?”
宋枳:“……”
妈的,又把他和宋怀南的关系给忘了。
有成语云,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则为枳。
他哥是天之骄子宋怀南,他是不学无术的那个枳。顶着这么个优秀的哥哥,宋枳是想拼都没心气,干脆当个无忧无虑的废物。
但这也不妨碍他看宋怀南不顺眼,一见面就掐,掐不过就怼,怼不过就玩离家出走。
总之是两人十分不对付,宋枳也是很久没叫过哥了。
宋枳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奶糖呢?”
奶糖,宋枳养的柯基。
宋怀南还没从宋枳叫他哥里回过神,几乎机械式地回答:“被阿姨带去遛了,你——你去哪?!”
“等会儿哥!我有点事,等会再跟你聊!”宋枳边说边往楼上跑。
他的房间在三楼,独立的空间,书房健身房音乐室厨房一概俱全,他像阵风似的在走廊上跑过,直奔书房,架上□□,从最顶上搬下来一个盒子。
“这不是你收的情书吗?”宋怀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了,“你跑过来就为了看这个?”
宋枳高中的时候人气很高,收情书收到手软,虽然他都拒绝了,但情书他却收得好好的。
一方面跟宋怀南攀比,想着早晚有天超过他。一方面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看吧,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他的。
但是!
但是——他家破产后,这些情书就不翼而飞了,他那时候焦头烂额,也没空管这些东西的下落。
直到他周行荡把这个眼熟的箱子放到了他的面前。
周行荡掐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摸,越来越重,他忍不住战栗起
来,才听到周行荡笑着说:“人气很高啊,宋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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