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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孟夏草木长,花影扶疏。

康嫔被赐死这事的余波在后宫尚未完全平息,岚选侍有孕的消息在后宫乍然再掀波澜!

这消息简直如惊天轰雷,轰的六宫上下目瞪口呆。

更令后宫众人难以置信的是,那岚选侍可是足足瞒了六个多月的身孕。因为被禁足的缘故,加之她孕相不显,所以倒也没人发现她的异样,直到她六个月的禁足期过了,她的事便就瞒不住了。

当岚选侍为了瞒天过海,每月割破手臂以用来做月事假象的消息传到长信宫时,文茵与于嬷嬷皆是一呆。

不过这不自然的神色只是一闪即逝,文茵随即面色如常道:“这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念秋低头退下。

等内寝没了其他宫人,于嬷嬷方用力抚了抚胸。

“娘娘,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莫名的慌……”

“没事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文茵安慰拍拍她的手。她是知道嬷嬷慌什么,最近宫里头的这接连两事,多少是扯出了元平十三年的那宗事。

于嬷嬷忍不住摸上了手臂内侧,反复的想当年这事有没有何纰漏之处。按理说她跟娘娘是十分谨慎小心的,她连上药都在娘娘房里,伤处也裹了数层细麻布以防被人闻见药味,应是不会有人察觉。

可虽是这般想,她这心里头还是隐约有种阴影始终环绕。

她不由就对那横空有孕的岚选侍生出股切齿的意味,既然怀了,那就早早爆出来不就好了?非得平白整这出!也不想想,如今后宫锦衣卫的眼线四处都是,哪个还能害她不成?

还别说,如今好不容易见到翻身希望的岚选侍,还真的觉得有人要害她。而且她觉得要害她的人,正是她当初得罪过的文贵妃。

尤其是当她刚被解了禁足,随即就听说了传的满宫沸沸扬扬的贵妃毒杀康嫔案,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恐慌万状。

文贵妃连有皇嗣的妃嫔都敢杀!

这个认知在她脑中飞闪过,当即种种后怕让她浑身直打哆嗦。

康嫔不过是动了文贵妃身边的宫女,就遭到了鸩杀的惨烈下场,那想当初她当众挑衅贵妃,仅仅得了两巴掌的教训,相比而下给她的教训简直是太轻了。更遑论后头她还不知死活的去长信宫截胡,想想她至今还能有条命在,真觉得是文贵妃手下留情了。

她还敢跳窜吗?她再也不敢了。

那文贵妃简直让她闻风丧胆。

岚选侍有孕的消息传到勤政殿后,圣上没有太多反应。

在晾了那岚选侍两天后,圣上才下了旨封了她为才人。在让人过去传旨的同时,他也遣人过去带了句警告的话,警告她莫要再招惹贵妃。

岚选侍白着脸连连摇头表示不敢,就算圣上不派人来警戒她,她也不敢再做那不要命的事。

吴江离开前,不着痕迹的在岚选侍面上打量一周。

传完旨后,他先去了长信宫一趟,将圣上册封岚选侍的事殷勤的禀记了贵妃。

“娘娘,那岚才人如今似是瞧着安分了,不过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难保她不对从前的事耿耿于怀。如今她一朝翻身,娘娘您还是当心为妙。”吴江盯着脚尖前一寸半处,余光里映着那逶迤的裙摆,上面散落着些许百合花瓣,“娘娘您放心,奴才会帮您盯梢着,她若有什么不对,奴才定会第一时间通秉您。”

文茵顿了瞬,柔声笑说:“知道公公好意,不过我不惧她什么,任谁有什么心思放马过来便是。不过公公的心意,我受领了。”

等吴江离开,于嬷嬷忍不住问:“吴江可是想向娘娘投诚?”

“大概是瞧我上位有望罢。”

文茵随口说过,便持过花剪继续剪着瓶里的花枝。

若那吴江是打着这个注意,怕最后得失望而归了。

且不提她有没有上位的心思,就说如今大梁正处于开疆扩土的关键时候,前朝后宫的稳定于圣上而言是最紧要的,他又岂会在这个时候废后引起朝野动荡。且就算是废后新立,上位的人也不可能是她,否则还不得在朝野中再掀起一股腥风血雨。

当夜,圣驾临幸长信宫。

梳洗后要安置时,朱靖手指解着寝衣,声音低沉道:“岚才人,朕已派人去警告过了,以后她断不敢再冒犯你。”

“圣上倒也不必特意说这些,臣妾并非那丧心病狂之人。”文茵抬手将披散的乌发拢至一侧,掀起寝被躺下,“之前她做错了事,我了罚她,那在我这里事情就算已经了结。事既了,那她于我而言就是无关紧要的人,我断不会多此一举的害她。”

朱靖皱眉:“朕不是那个意思。”

文茵也不管他究竟是哪个意思,兀自躺下后,就照旧双手交叠在腹部,安静阖了眸。

见她兀自睡下又一副要各自安置的模样,朱靖沉了黑眸,不着痕迹的垂落眼皮看了眼自己半解的寝衣。他本以为她是明白他今夜的意思的。

在榻间沉默坐了会,他方掀开寝被,强迫自己躺下。

可身侧若有似无传来的诱人幽香,却又在无时无刻勾动的他血液躁动滚热。他遂忍不住偏过脸看去,此刻那睡在他身侧的女子乌发红唇,柔静美好,安静阖着的眉眼细致温柔,美的让人心折。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她宛如绸缎的乌发,手指穿梭发间,几多贪婪的感受着青丝滑过指间的触觉。

她突然朝榻内的方向微侧了脸,似稍有抵触。可在他的视线里,她偏头的动作就露出了白皙柔嫩的侧颈,那柔弱无骨的细颈强烈冲击着他黑沉的双眸,让他刹那血液鼓噪。

他盯着那截白皙颈子,呼吸渐重,视线也移到了那盖得严实的寝被上。没人比他更清楚,寝被下的肌体是何等娇弱软骨,是何等玉软香温。

强压了又压那股躁动,可他到底还是按捺不住的一把掀了寝被,欺身压了上去。

他有许久未近她身了。

他想看她细汗濡湿眉眼,想听她无规律的气音,更想对她轻噬重舔百般疼爱,对她任意采撷予取予求。光是想想,他都血脉喷张,浑身上下每一寸皆如烧灼一般。

记“圣上。”文茵躲着他灼烫的索吻,手推他沉重的身体,“臣妾困了。”

“仅一回,朕会轻些。”

“圣上,别……圣上!”

文茵提高了声,用力喘口气,清凉了嗓音:“因着康嫔的事,臣妾实在是心情不佳。”

朱靖停了下来,呼吸重重打在她脸侧。

好半会,他到底还是从她身上起来,顺手给她盖好寝被。

“早些歇着罢。”他低哑了声道,随后掀了床帐,朝外间吩咐人准备凉水。

元平十三年贵妃鸩杀瑾妃后,她也是郁郁寡欢,足足数月没能侍寝。后来他从安插她宫人那得知,她私下曾与人言,杀人让她有强烈的负罪感。

在外间平复下来后,他再次上榻躺下。

沉寂片刻后,他突然出声道:“康嫔咎由自取,你不必耿耿于怀。”稍许,又道了句:“待过两日,带你去御苑骑马散心可成?”

一段时间的安静后,在他以为她当真是已睡下时,便听的她轻缓的回应声:“好的,圣上。”

朱靖眉目舒展,渐渐睡下。

文茵听着身侧慢慢趋于平稳的呼吸声,慢睁了眼。

近段时间她已拒绝他多次,他再提要求,她就不好再拒了。

两日后,皇家御苑马蹄声阵阵。

一身胡服的贵妃与一身劲装的圣上在御场跑马,最外围的侍卫们与内围的内监们喝彩声连连。

贵妃驾马在前,圣上慢她几步在后。

今日的贵妃着了胡服,以墨玉冠束了发,此刻一改往日温柔娴静,手执马鞭英姿飒爽的驾马疾驰,乍然一看宛如一位面如冠玉的少年郎。

这样的她,让他双眸异彩连连。

纵是他知贵妃会马术,可真正看她动作娴熟的翻身上马,挥鞭驾马飞驰时,他还是又被狠狠震撼惊艳到,惊艳至简直让他难以移开目光。凝瞩不转盯视着她的同时,他又忍不住的去想,在进宫之前,她又是何等的模样。

应该是飞扬恣意,受人瞩目的。

原来从前他在文府窥见的那一幕,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又跑过一程后,两人勒马停了下来,内监们随即端水送巾帕的上来伺候。

“贵妃马术很好,让朕很意外。”

朱靖下马后几步过来,伸臂将她抱了下来。

“圣上谬赞了。”文茵接过湿帕子擦过面上的细汗后,就随手将用完的帕子递给旁边内侍,随朱靖一道去了黄罗伞下歇着。

黄罗伞下,冯保早就沏好了茶,恭谨端给帝妃两人。

文茵执着茶盖轻拨着茶汤,吹了吹后,轻抿了一口。

朱靖端茶慢喝的同时,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她潮绯未散的面庞上,看她不同往日的那丝生气活力。

“你要喜欢的话,这御苑你随时可以来转转。”

“似是不合规矩。”

“无妨,你哪日想过来了,就遣人去勤政殿直接找那吴江。”朱靖唤那吴江近前,“日后贵妃要来御苑时,你务必要提前安排妥当。”

吴江强捺喜意:“奴才遵旨。”

朱靖颔首。他也不是不知这奴才近来与长信宫走得近记,不过宫里头捧红踩黑是惯有的事,他也并不在意这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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