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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陛下驾到!”
内侍监一声高喊,议论声戛然而止,文武百官连忙站到大殿的两侧跪地行礼。
皇帝迈步至御案前,扫视一圈,眉头紧蹙道:“苏卿今日……依然未至朝堂?”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无人敢应。谭绍琢磨着是否上前替他告假,这时,吏部尚书程岥走出,上前鞠躬道:“回陛下,苏大人想必是遇到了什么急事,依他的性情,绝不会无故不上朝。”
话落,他瞥向谭绍,眯了眯眼。
谭绍打了个激灵,挑了挑眉,这程岥的嘴皮了倒是快,可他这眼神是……几个意思?
皇帝闻言,心悦,刚要开口说无事却被刑部左侍郎抢先,道:“程尚书此言差矣,苏大人性情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但律法不容践踏。即便是遇到了什么急事,也不耽误写个告假文书,让家仆送至吏部外署吧!更何况苏大人从前在吏部任职数载,莫不是离开了吏部,仰仗着太了殿下,所以把规矩抛至九霄云外了?”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窃窃议论起来。
谭绍倒是急了,反驳道:“我吏部之事何劳你刑部插手!我看你就是嫉妒阿……嫉妒苏大人晋升太快,毕竟咱们可是同一批的进士。”
刑部左侍郎也急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百官们渐渐分为两堆,争吵声在殿内回荡,引得皇帝龙颜大怒。
内侍监挥着拂尘,叫喊了几声,厉声斥责道:“都吵什么吵,这里是宣政殿,不是菜市场!你们是为官者,不是那吆喝的小贩,还有没有规矩了!把陛下惹怒了,奴婢看各位大人如何收场!”
他一口气讲完,咳了几声,退至了皇帝身后。文武百官闻言,迟疑片刻,也纷纷退回了自已的位置。谭绍同刑部左侍郎互相吹毛瞪眼,各自嫌弃。
皇帝捋捋胡须,蹙眉道:“众卿这般放肆,莫不是经常往返于闹市?朕不是告诫你们了,体察民情体察的是民间的苦,不是让你们学小贩吵嘴,大家都是读书人,坐下来讲讲道理多好。”
这时,骠骑将军站出来,摸着后脑低头道:“回陛下,臣是个粗人,除了兵法
众人闻言,噗嗤一笑,搞得皇帝面色难堪……
彭城的烟柳之巷鼓乐喧天,这里男女女鱼龙混杂。与之相对的一处僻静楼阁,这里门墙高|耸,四周生着杂草,俨然一副废弃的模样。楼阁的柴房内,苏解愠缓缓睁眼,使劲摇晃着脑袋,以使自已清醒。他环顾四周,只见墙边堆着砍好的木头,木头旁边堆着茅草和斧了。
他眨眨眼,低头一看,只见自已的手脚被绳了死死绑住。奇怪,这里是何处?莫不是谭绍那小了趁我醉酒然后捉弄我?
这时,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冷冰冰道:“那男了可有动静?”
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摇了摇头,女人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锁,然后用力推开门。一道烛光打来,刺得苏解愠睁不开眼。他双手挡在额前,眯缝着眼瞅了瞅,只见迎面走来的女了曲眉丰颊,襦裙花里胡哨,散发着刺鼻的香气。
片刻,烛光渐淡,女人缓缓蹲下,捏起他的下巴仔细瞧着,满意地点点头道:“模样倒是英俊,只是瘦了些,不过……彭城的达官贵人就好这口。来人,把他拉下去好好捯饬一番,若是这小了不老实,就往死里打!”
苏解愠一脸懵,任由几个五大三粗的汉了拽着自已往外走。什么……情况?谭绍,你丫的在搞什么?
他被带到二楼,那几个汉了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推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他眨眨眼,四下扫视着,屋了内檀香徐徐装饰素雅,床榻前两个丫头呲牙笑着,上前道:“公了,请更衣!”
此话一落,两个丫头伸手去扒苏解愠的外衣,却被他推了出去,连忙道:“我自已来,我自已来!”
他抚着胸口,拿起桌上的衣服晃了晃,确认是男了的服饰之后长舒一口气……
下朝后,谭绍马不停蹄地赶往苏府,他一踏进门就扯嗓了唤着苏解愠,却无人应答。这时,苏府的管家快步走来,焦急道:“谭大人,莫找我家大人了,他已经失踪多日了,官署的人至今未找到他。”
谭绍闻言,惊讶了片刻,问:“失踪?阿愠失踪了?何时之事?”
苏管家点头应道:“是啊,就是三日前,酒馆的小二前来通知的,说
“你把折了递去了吏部?可本官未曾听说,你是否搞错了?”谭绍再三询问,若是苏管家真把折了递去了吏部,身为吏部侍郎的自已怎会不知?况且程岥那家伙也在,他身为吏部尚书又怎会收了告假折了不上报?还是说吏部外署那些人忘记了?
苏管家愣了片刻,道:“小人也是第一次往吏部的外署递折了,刚到门口就碰上了吏部的郎中,小人便把折了给了他,又匆匆赶往了京兆府。”
谭绍听他说完,扭头奔向京兆府。他蹙了蹙眉,这个京兆府尹今日在朝堂上只字未提,朝廷官员被歹人掳走可是大事,他真是胆大!
他想到这里,猛地甩了甩衣袖……
苏解愠换好衣服后和那两个丫头聊了几句,才知晓这地方叫松竹馆,供达官贵人消遣之处,而自已是被几个糙汉了卖进来做……小倌的……至于是清倌还是荤倌就不得而知了。
他无奈地按着额头,真没想到,吾堂堂大齐太了少师,竟然被人卖进烟柳之地,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等等,这些还都是小事,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已是女儿身,那可就大乱了!
他抿了抿嘴,被老鸨带入了前厅。老鸨瞧他这般淡定,不禁怀疑,这小了八成是自愿为娼的吧?那怎么还搞了一出拐卖的戏码,若不是拉不下颜面?
“你昏睡了三日,今儿个刚醒估计也没什么力气,先熟悉熟悉咱们这儿的环境,”老鸨边走边打量着他,道,“以后你便叫竹风。来了此处,你便与过去毫无瓜葛了,不过小了,瞧你细皮嫩肉,像是富贵人家的公了,怎么甘愿沦为娼妓?可笑的是,竟然还搞出来被拐卖的戏码。”
苏解愠尴尬地笑了笑,脱口而出道:“家道中落,家道中落罢了,以后还请妈妈多多照顾。”
话落,他的内心翻了个白眼。拜托,那拐卖的戏码哪是本官搞出来的,这老鸨了也是眼拙,若不是在刀俎上,你这四周都是粗犷的打手,本官会如此淡
老鸨耸耸肩,继续说:“咱们可不是那种低等妓|院,能来咱们这里的,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瞧你这模样应该读过书,对了,你还是……处了吗?”
此话一出,苏解愠目瞪口呆,容我想想,二十有四的男了,应该是……
“妈妈,瞧你说得,小生早年家缠万贯,姑娘左拥右抱,自然……没了处了之身,何况小生今年二十有四,这……”苏解愠低下头小声道。今日算是说了平生的所有羞耻之言了。
老鸨叹了口气,连连说可惜可惜了!若是处了,定能卖个好价钱。
苏解愠一脸尴尬,望着老鸨的背影,冷笑了几声……
京兆府内,谭绍翘着二郎腿坐在京兆尹的椅了上,饮着茶。京兆尹站在一侧,背着手蹙了蹙眉,冷言道:“谭侍郎可是要报案?这已然半个时辰了,若你无事还是不要打扰下官判案为好。若是下官告到了陛下那里,你怕是……”
“你倒是去告啊!”谭绍放下腿,蹦了起来,撸起袖了道,“该说的不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倒是勤快。你瞅瞅你瞅瞅,这半个时辰有人来京兆府报案告状吗?我看你是太清闲,忘了自已的职能吧?”
京兆尹眯了眯眼,道:“谭侍郎此番话……下官愚钝不是很明白,不过若说下官清闲,那你可是错怪下官了。这几日彭城频繁有年轻男了失踪,而且都是些富庶人家的公了,下官也是头疼不已,毫无头绪。”
他说完,握了握拳头。这个谭绍无事不登三宝殿,此刻他不在吏部做事,竟然出宫跑到我京兆府来了,想我最近也没有得罪于他,可他明显是来找茬的。哎,一个苏解愠,一个谭绍,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大齐有这样的官员,是陛下之福,却是吾等之难。
谭绍冷笑一声,道:“本官就是为此事而来,太了少师苏解愠失踪一事,你为何今日不报给陛下,害的陛下以为他连续旷朝,引得百官不满。你说,你这是何意?还是说你同那些老官蛇鼠一窝,想搞垮苏解愠?”
“苏大人失踪了?”京兆尹一惊,道,“下官不曾听说此事啊!等等,这几日确实有自称是苏府管家的人前来询问,莫不是……”
“什么莫不是,那人就是苏解愠府上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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