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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越初恋物癖这件事,七年了,一直在传。
他们不就是想听这句话吗,现在说了,总行了吧。
祁宴在旁边气也不是,急也不是,甚至还想笑。有些话他大可以拦下越初自己来说,但祁宴不愿。在祁宴从小到大被教导的过程中,就认为你什么都可以说,但你自己来为说出的话负责。所以他也是这么对待越初的。
但没想着越初是越发的想说什么说什么。
闪光灯扑面而来,甚至让越初有些喘不上气。之后的记者会结束的很仓促,毕竟大家最想听到的东西已经听到了,简直是满载而归。
祁宴都不用想就知道,今晚上营销号肯定忙得不准备睡了。
越初,的,而且说了就说了,也省得以后媒体惦记这点事。”
祁宴:“那职业生涯不要了。公开出柜出轨的我都见过,上来说自己恋物癖的我还是头一次瞧着。”
后排越初听着也就撇撇嘴角。
听着手机那边叹了下,“互联网记忆
超不过三天,他这种得跟开了就不用上了一样。
·
晚上十一点,车准时开进了名为鹿角社区的别
墅区。
越初揉了揉酸痛颈子,还没等自己敲门,门就从里面开了。
“回来了?”开门的男人笑的开朗,如果不是身后拖着一条三米长的龙尾巴的话,各方面看起来都是一个正常人。
应九。三千来岁的龙。越初的房东。祁宴的男人。
越初:“我饿了。”
应九:“吃什么。”
越初:“鳗鱼饭。”
应九收了笑意咬咬后槽牙,看看后面的祁宴。旁边越初笑得一副嚣张模样。
“他要吃就给他做去吧。你还能饿着他不成。”
应九:“那我还得先下海捞鳗鱼。少爷你最好是饭做好了你还醒着。”
越初:“不一定呢。”
虽然很幼稚,但越初为数不多的愉悦,就是来自于折腾应九和祁宴。他们的纵容,能让越初忘记自己其实只是他俩买来的一个用来养蛊的工具而已。
简单收拾过后越初回屋设置好两个手机,打开了直播。
仅是一分钟,人数迅速破万,然后在接下来几分钟后急速飙高。十分钟内直接蹿到了热搜第二,反正第一也是他。
粉丝:哥哥开直播了!晚睡的孩子有糖吃!
粉丝:越越手好些了吗!!!
越初还在调试着手机,单手操作总还是有些不方便,对着镜头春风化雪般笑笑,“手?没什么事。不要紧。”
粉丝:崽崽喜欢什么样的枕头!我们买!男人女人买不了!枕头我们还是买的起的!
“啊?”越初很下意识的一声,因为他和他预设的疾风骤雨不大一样。他甚至已经为自己即将迎来一场网络暴力而激动起来了。
粉丝:嫂子是枕头这种事,简直太棒了好吗!
留言滚动的太快,越初勉强才能看清这么几条。但大多数说的都和这些差不多。宋衷说得对,喜欢枕头可比喜欢女人好处理多了。
·
越初不太能理解,比如他做好了成为众矢之的,被口诛笔伐的准备。但突然发现舆论好像并没有怎么样。
哪怕是路人都还有为越初勇于做自己而给他加油的。
越初有些释然,很意外,之前的焦躁感竟是间接
被粉丝安抚了。越初宠粉是圈内公认的,不熟悉的会以为是人设或者只是做给粉丝看。但像祁宴这种亲近越初的人才知道,那孩子是真的很珍惜所谓的粉丝。
因为即使是二十三岁的越初,依然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被那么多人无端爱着。越是不理解,反而越是珍惜。
粉丝:越越喜欢什么根本不重要!我就好奇越越今天还帮粉丝清购物车吗。兴奋的搓手手!等我先下单十个枕头再说!买哥哥同款!
越初:“啊…清,那就清你的吧。一会儿把截图发过来。”
越初直播间人多是有原因的,直播到一半经常就开始抓粉丝清购物车,一场下去几万几万的往出花。越初宠粉那真的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但花的是祁宴的钱,祁宴也不在意,他要多少,祁宴给他多少。
也许是属于越初的一点小报复,也许是属于祁宴的一点小补偿。
·
三个小时的直播很快,很和谐,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购物车都给你清了,你要还上赶着骂人,那就说不过去了。
越初嘱咐了粉丝早点睡,又发了几个红包,抢完就关了手机。但他只关了一个,同时将后面一个手机挪到了身前。
“越越终于临幸我们了吗。”
越初:“你们又不用清购物车。”语气随意了不少,笑容稍是消减了些。
相比起另一边的疯狂滚动刷屏,这边冷静很多,甚至已经在弹幕上聊了起来。喜欢粉丝是真的,但那么多的喜欢对于越初也还是有一定压力的,反而是这边让他能轻松几分。
黄呱瓜瓜瓜:“恋物癖到底是什么啊。”
沈家小爆竹:“就越越不是说他喜欢枕头嘛。”
那我就是枕头了:“喜欢非人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吗,这还能上热搜?那我们不都成变态了。”
沈家小爆竹:“凡人不就是这样吗。大惊小怪。”
犬耳赛高:“越越是喜欢枕头吗!我这里有金丝檀木绒花枕!明天就送到你家了!你记得签收。”
越初叹了下,“真的不用,我没喜欢,不就是那么一说吗。当什么真。”
看这边直播的没有现世的人
类,是和现世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些许是神明,些许是妖物。很奇妙,高高在上的他们,喜欢一个二十三岁的人类幼崽。
气氛很舒适,有说有笑,他们在留言里吵吵闹闹,越初看的也开心。但下一刻——
强扭的瓜爆甜:“那个…越越崽你床上是什么在动吗…”
沈家小爆竹:“我我我也看见了。是枕头…越越你养的是个枕头精?”
越初看见了这一条,幽幽回头,就瞧着随手被自己扔到床上的枕头此时正不断抽动着,拧巴在一起。究极诡异,好在直播间里的都也不是人,越初开着直播倒也当是壮胆了。
然后就看着枕头散着淡金色,从四个角各自伸出了双手双脚。
沈家小爆竹:“好恶心啊…”越初觉着他说得对。
紧接着枕头化出躯干,脖子,和一颗脑袋。
·
赤着身子的男人坐在床上,活动了活动身子。并未先去看越初,反而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指着那个沈家小爆竹问道。
“沈春风那个爆竹精是你什么人。”
沈家小爆竹:“…我祖奶奶。”
男人眯起细长的眼角,眸底有几分狠厉,“我三千年前死的时候,是她在我坟头蹦迪的吧。劈里啪啦挺厉害的呀。显你们家爆竹精会响了是吧。”
沈家小爆竹:“我…我也不知道,您您您大人有大量。我替我祖奶奶给您道歉!给您磕头了!”
留言很快很杂,全是在问这枕头精是谁啊。
但男人并不想看这些,他直接按灭了屏幕,而留言的最后一条,定格在了——
“应闲璋?”
·
应闲璋回头看着僵在一边的越初,神色突然温和下来,眨巴了眨巴眼睛,一副讨好模样,
“一起睡觉吗?”
越初死死皱着眉,这男人谁,看起来他好像…
馋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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