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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应九和应闲璋说,那孩子的自毁心理十分强烈。别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杀敌一千自损两万三他都干的出来。
因为记者问得他烦了,所以直接说自己是恋物癖。
因为老板说得他烦了,所以他就不准备要这个老板了。
对于应九而言,都是惯的,他那就是拿捏好了肯定有人给他善后,别人焦头烂额他还倍儿开心,总的来讲就不是什么正常孩子。
·
此时,会议室前。
越初的老板谭宏硬是没听懂他说了什么,“…啊?我喝那玩意儿做什么。”
但他听出了越初的不悦,还是尽力赔笑着。昨天惹出那么大的事,他心下都不是微词了,恨不得立刻跟越初划清界限,可一整宿过去之后,却发现舆论十分微妙,拿这个做番炒作他觉着自己都能看清钱是怎么进自己口袋的。
越初本来就不怎么待见他,长得倒也像个人,做不做人事那就不知道了。
“不喝算了。”越初又开朗笑笑,但眼底一点情绪没有,“不是什么大事。但那人设我就不要了,您也别多瞎琢磨。”
对于一个演员,无论他排场多大,到了哪个位置,只要他还在这个圈子里,都很容易成为资本的玩物。但越初吧,流量够大得哄着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他身后的资本问题,至今没人能摸透了。
谭宏:“这对你是好事。”
越初:“要不您再想想,好事是对我还是对公司,还是对你自己。”
谭宏尴尬笑笑,“这不是互惠互利吗。”
越初语气轻快,可整个人颇是乖戾,“我被骂,你挣钱,这叫互惠互利,也行吧。不过公司最近是效益不好吗,你就算病急乱投医也不能想着法子吧。而且您这已经不是病急乱投医,靠这挣钱已经是封建迷信范畴了吧。所以我说,您还是喝点香炉灰兑水去吧。您爱吃人血馒头就吃去,但我的,不给你吃。”
雪渺差点转个圈给他鼓鼓掌。
应闲璋却只是笑笑,嘴角说不出的无奈,果然,这脾气一点都没变。
应九说这孩子性子有些割裂,在家动辄一整天一句话不说,出
门见着谁就要怼谁。反正跟哪他都不准备吃亏。
“越初。”谭宏也不是傻子,被骂还是能听懂了,“你这就给脸不要了。”
越初:“嗯,您给的那我就不要。”
谭宏:“你知不知道你这点事给公司带来多少负面影响!一宿就给你公关这些了!”
“公关了一宿,热搜前三还是我。您是公关去了,还是营销去了。”
谭宏:“人设怎么了吗,你出去看看,哪个还没个人设。你那枕头,怎么了,不是从你自己嘴里说出去的?这会儿说不行了,又当又立你还挺有理啊。公司是给你一个人开的吗。”
“您想多了。我说我恋物癖,不是为了拿这个赚钱。”本来利用别人同情心越初就挺不舒服的了,这会儿再立这人设,卖惨卖同情的,他做不出这种事。
“不是为了挣钱?你装什么清高呢,不是为了挣钱还是为了挨骂不成。”
越初:“嗯…你说得对。”
谭宏咬咬牙,“你到底怎么样。”
越初语气一如既往稀松平常,懒懒散散,
“哦…你真让我说啊,那我想解约。”
·
这公司就是祁宴当初随手找的地方罢了,按理说宋衷和雪渺都有个人工作室,签个越初完全不是问题,但祁宴没让,他还是觉着越初得多接触些普通人类,不管好的坏的,不能走哪都是自家人。
谭宏唯利是图,从不把艺人当人看,都只不过是他赚钱的工具,起初越初也是。但越初和祁宴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谭宏自是看不惯,也用过克扣资源这种办法,甚至试图冷藏过。
但架不住半个娱乐圈都是越初朋友,国家级导演却福更是拿越初当儿子养。资源到手的不要太轻松,越初上一部戏便是雪渺给他的。本来是雪渺要接的,但盘算了盘算,他师父差个视帝没拿,便将剧本甩了过去。
话再不好听一点,越初身前是半个娱乐圈,背后是半个天界,对付个公司老板总还是绰绰有余。但越初不敢把这事乱说,他怕那天自己随口一说,第二天谭宏横死街头。
神明从不在意凡人死活。但谭宏还不配神明出手,
就不浪费那惩奸除恶的资源了。
“你知道你还有几年合同吗,解约费又是多少吗。”谭宏拿出最后的筹码。
越初:“不知道。”
谭宏似乎因为将了对方一军而笑了下,但又听越初道,
“你等我问下。”随后二话不说打电话给祁宴,甚至开了免提,“我合同还剩几年。”
祁宴那边已经料到了没好事,“一年多吧,你又准备做什么。”
“解约。”
电话那边默了几秒,到了还是开口道,“想解就解吧,钱家里出。还有事,先挂了。”
越初收了手机,又看向谭宏,不再出声,只用眼神问他听见了吗。
谭宏咬牙,“就算是解约了,你以为你现在这样谁敢签你,就你这新闻,但凡有人背地里搞你,你不等着身败名裂吗。”
一旁一直没插上话的雪渺终于开口,“我敢啊。我这不是来跟您谈越老师解约的事了吗。违约金我们公司出就是了。”
越初很下意识的转头,他没想着雪渺这会儿说这个。他其实根本无所谓解不解约,他就是喜欢看别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而已。是属于越初的,极其恶劣的那部分性格。但好在平时没人招惹他,他也不发作就是了。
而另一边应闲璋却也打了个电话给应九。
应九:“干嘛。”
应闲璋:“办个公司多少钱。”
应九:“啊?”他是一天操碎心,没有一个不折腾的。
应闲璋:“我想开个公司。”
你连身份证都没有!能不能老老实实做个四无人员!
应九:“…行吧,家里还有俩写字楼,卖了都够你不盈利给员工发三年工资的。但我提醒你啊,你就是建了公司,越少爷肯定不去。”
雪渺:“他说得对。”
那边应九听着了雪渺的话,“我就是好奇,让您二位看着点,为什么还能折腾出这么大事。你俩是去看戏了吗,我是给越少爷安排了俩猴儿吗。”
雪渺没敢应声,他怕应九告他师兄。
谭宏听着他们这一家叽叽喳喳,终于注意到了一边的应闲璋,“你谁。”
应闲璋思索了下,指指越初
,“他下家老板。”
越初眯起眼睛,如果是让谭宏不高兴,他就该让顺着应了,如果是想让应闲璋不高兴,就该拒绝。有没有那种可以同时让俩人都不高兴的选择。
然后他看向应闲璋,并未出声,只是轻启唇瓣,不着痕迹吐出四字,“必。不。可。能。”
应闲璋一瞬间秒变狗狗眼,“没事没事。公司写你名。就签你一个。我不要那些的。公司只给你一个人开。”
雪渺:“你们家这公司合着就是奔着赔钱开的呗。”你们是生怕天道找不过来。
·
谭宏自然是不肯放越初的,最初这个公司不大,越初算是养活了这个公司,倒也不是说经济效益有多少,越初带来的无形资源实在是太多了。越初不要但还不错的本子,很自然就给到了公司其他人。越老师有时候还乐意带带新人,指导上两下,除了看不惯谭宏外,跟其他人没什么过节。
他还想再据理力争下,虽说心下知道越初想做的事情其实根本拦不住。
比如他说不上综艺,就真的一次没上过。他说今年不拍电视剧,那今年就一定不拍。他今说了要解约,怎么着都要解了,什么天价违约金,那这边不一群人还上赶着给越初赎身吗。
好在此时谭宏的手机突然响了,让他有了些多思考的时间,漫不经心的接起来,听着里面说什么。
“不见了?弟弟呢?弟弟没丢啊。那就行,她不见就不见吧,不是一直想离开家吗。爱滚哪滚哪去。”
“好几天没回去了?爱回不回,找不着算了,养了个恶心人的赔钱玩意儿。欸,再找着了可给我把她看紧了。行了,先挂了。”
越初听着和雪渺对视了一眼,他们是知道谭宏有一女一子的,儿子好像刚四五岁吧,女儿大些,得有十六七了。听里面说是不见了,又联想起最近说的女童丢失案件…难免不多猜测一些。
越初见谭宏挂了电话,抬抬下巴指着手机,“女儿不见了?”
“不用搭理她,爱去哪去哪。”谭宏也没好气,“跟她说早点嫁了完事,她还敢跟我说她喜欢女人,怎么生了这么个恶心人的东西。现
在也就进娱乐圈还能有点价值。”
越初迟疑了下,但还是问道,“儿子也会进娱乐圈吗。”
“受那苦做什么,长大了公司不都是他的。”
越初:?
这么理直气壮的吗。行吧…这明着不当人的他还能说什么。
雪渺和应闲璋都不是那在乎现世事情的人,但听着雪渺手机震了下,他没多想拿起来,又用手肘碰了碰越初,将手机递给他,示意他来看。
一条讯息。
傻x天道:更新:九点四十五分失踪一名女童,十七岁。
“十七岁可以算女童吗。”雪渺嘀咕了句,然后又抬抬眸子问向谭宏,“你女儿多大了来着。”
谭宏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十六?还是□□概就这个岁数吧。”
哦…越初他们大概是有了个谱。
不多时雪渺手机又震了下。
傻x天道:你敢不敢把我的备注改了。
雪渺:“不改,别理他。”
手机又震。
傻x天道:你不改我就把你们家那点破事告诉你师父。
雪渺噌的上前将手机夺了过来,完事还得笑着当做没什么事。越初咂摸了两下,将胳膊搭在他肩上随口问道,“对呀,你有师兄就该有师父的吧。你们师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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